“特派员,这是关于《华北日报》关于那份报纸的卷宗,只是上面也没有查出来线索,这是一个未写名的作者写的,至于笔迹,我也检查了,不是我们北平站里人的笔迹、”
“还有,董其虎,马文斌之死,我听到下面有人说是两大本地派系斗争失败的结果,有人说是沈知和排除异己杀的。”另一个随手少尉把了解的情况再一次说了一遍。
“另外,这《华北日报》上内容,有人说是董其虎被杀了,下面的人找人写的,毕竟他们的靠山死了,下面的人想要报复,想要借日本人之手杀了沈知和他们。”
“另外,北平日本大使馆钉子传来消息,大使馆内部不少人想要杀了沈知和和马文斌,而且杀张其融的神枪手,也出现过一次,一般的枪都打不到这么远。”
“关于张天浩所说的,也是一真的,北平站里发生的事情,下面的不少人都清楚,张天浩和徐钥前一直受到排挤。不过,张天浩这个人为人大方,对于金钱没有什么概念,没钱便向徐钥前要,而且两人是以兄弟相称的。”
“还有,我们也调查了许多人,张天浩和徐钥前是总务科的,对于这些事情并不参与,行动科,情报科,还有电讯科,他们想问也没有办法问,所以只负责他们自己那一块。”
“难道他们两人没一丝的问题吗?”
“没有,对了,张天浩帮人走货的,不过都是走的是日用品,有时候数量大一点,可以挣一个过城税,或者是关卡税,并不多,几十到几百,而且次数了不多,下面的人也都清楚得很,毕竟下面的人也查过不少次。”
“另外,张天浩这个人好玩,赌钱,喝酒,跳舞,女人都喜欢,就是对于钱没有概念,有钱便玩,没钱便回家睡觉,或者是想办法去挣钱!”
“那帐查得怎么样了?”
“帐本都在,的确是沈和知他们拿了整个站里的钱,有着十几张收条,加起来342万。而总务科的帐上却没有一分钱。”
“混蛋,真是混蛋,不死,我也要让你死,竟然这么有钱,还如此的贪婪,把这么多的钱吞了,也不把自己噻死。”特派员看着少尉一条又一条的把了解到的情况向他汇报,他的脸上也是越来越恼火。
可又不能怎么样,他的目的不是来查帐,而是来打人替缸的。
现在到是好,一切都变成了坏事情。
“小郑,你认为下面有没有可能问出来?”
“不大可能,毕竟这里人除了张天浩和徐钥前外,还有中下层的人有着很大的嫌疑,可都有不在场的证据,都已经查实了、即使是徐钥前没有办法证明,但十点后,还是柳月去他家,他正在家里等着。”
“另外,这基本上已经排除了红党动的手,只能是日本人暗中下的手,据徐钥前交待,整个办公室里差了一部分文件。秘书发现是关于日本人的文件。”
“该死的,日本人是不是太嚣张了,竟然如此!”少尉叹了一口气。
“当然我们可以强加在某个人的头上,但站里人不大可能了,但可以把罪名按在帮派头上。”
“按在徐钥前头上不行吗?”
“没用的,徐钥前不是那么好扣帽子,其他人都有证据不在场,很容易引起南京派系的打压,如果我们这里做得不公正,或者说,这一次我们动了刑,便给南京那边一个借口,我们可能又失去了一些重要的职位。”
“那行吧,一会儿,陪我再去问问!”
“是!”
接下来,便将是一场拉剧战,无论是徐钥前,或者是中层其他人,都要面对特派员无何止的盘问,只要有漏洞的,将会被穷追猛打。
同样,张天浩在一天之后,便也睡了过来,除了身体有些虚弱外,其他到是没有什么,不过即使是如此,同样也是受到了休止的盘问。
有诱惑,也有威胁,如果意志薄弱的,很可能被问出什么来,毕竟他和徐钥前是重点,另外一方面,便是关于情报科的人也是重点盘问的对象。
田中雅,还有训导处的任红刚也被反复的盘问。
……
一周过去了,张天浩又被移到了牢房里,与其他人一样,直接关着。
“天浩,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皮外伤,过几天便要好了。”张天浩笑了笑。然后跟其他人打了一个招呼,笑着走向自己的牢房。
……
南京,医院里。
马副官看着天花板,整个人都呆了,他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的,明明是张天浩捞出了手雷来炸他。
现在却成了他想要吓唬张天浩,结果爆炸了,还炸死了两个帮忙的警卫。
可是他无论怎么解释,可没有人相信他的话,甚至都看他带都会一种鄙视的眼神,毕竟被抓起来审训的人,身上还有武器,那是跟他们说笑话吗。
被打了半死,还晕过去的人会有可能扔手雷吗?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丢官的事情,甚至马上他可能会面临着送上军事法庭,毕竟用手雷炸死警卫,甚至对党国的英雄用刑,而且还是得到委座接见的人,这是什么行为,这是否定委座的决策,这是否定委座的看人眼光。
此时的他只感觉到人生一片的灰暗,从他回到南京开始。便已经知道他的结果将要注定,即使是特派员保下他的命,那他这个少校也是当到头了。
一想到张天浩曾经跟他说过,如果对他动刑,那便不是死不休的,没有想到,竟然成真了,而且他也了解到,张天浩现在真是孤家寡人一枚,因为张天浩家人全部被人绑走了。
至于张天浩家人能不能活,那完全是一个末知数。跟这样一个人比狠,他还真的知道什么叫怕了。
特别是一想到张天浩被打时候的平静眼神,连一声惨叫都没有,这完全是狠人,一个对自己狠的人。
即使是他审过无数的红党,也没有那一个人能有张天浩这样做到鞭在身上不动声色的。最多面皮抽了抽。
“我特么的怎么对他动刑,我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还是被马蹄踢了,还是我的脑子抽筋了。”
此时的他很想问一下自己,为什么当时忍不住动手呢。
“不对!”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精彩起来。
“混蛋,一定是这家伙算计我,从一看到我便开始算计我,让我不知不觉便进入他的圈大戏!”
想到了这里,他也不由得仰天长叹一声:“我输得不冤,输得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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