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排名第二位的是什么?”孟文南听萌萌这么一说,也来了兴趣,索性又爬进被窝里,将萌萌抱在怀中,先赚得了一个早安吻后,才问道。
“当然是小李飞刀啦!小李飞刀,例无虚发,飞刀一出,非死即伤!”俞仁理所当然地回答。
“没听过。”
“啧啧,真是孤陋寡闻!那黑血神针听过没?”
“没有。”
“降龙十八掌?凌波微步?六脉神剑?葵花宝典?”仗着自己是古代人的身份,俞仁欺负孟文南没有看过武侠小说,挨个将有名的武功都说了个遍,见孟文南一直摇头,才鄙夷的说道:“所以说,没文化,真可怕。”
孟文南看不下去萌萌这副得意洋洋的小样子,开口刚想说什么,就听通讯器又滴滴地响了起来,只得用手揪了下萌萌的鼻子,打消了对方的嚣张火焰,才又用被子将萌萌遮起来,才接通视讯。
就见陈教授的身影出现在投影里。
“文南!出大事了!”陈教授惊慌失措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
孟文南内心翻了个白眼,怎么又是这句话。
“怎么了,教授?”
“文南,这几天你都不要来上班了!”
“为什么?”孟文南有些奇怪,自己的工作应该没有出什么差错啊,莫名其妙就要他回家吃自己?
“我们的研究所被人包围了!”
“谁这么大胆,敢包围研究所?我马上过来。”孟文南皱了皱眉头,难不成又是那些同行搞的鬼?为了几篇论文在网络上打口水仗就算了,这回直接杀到他们研究所,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别别!你只要不来,我们就没事了。”一听孟文南要来,陈教授吓得赶紧拒绝。
“嗯?”
“都是冲着你来的,具体我不说了,自己去看报道吧,记得啊,千万别来研究所,你不来,我们就清静了。”
出了什么事?
难道是那篇译文?
孟文南隐隐有些觉得事情的源头肯定在昨天那篇译文上面,直接用通讯器上网,打开新闻网页,果然看到一个个火红的令人触目惊心的大标题:
“裴一鸣将军是世纪大盗?《裴氏六计》剽窃古人类文化成果!”
“裴家大厦将倾,孟家升起明日之星!”
“中洲区古代历史研究员孟文南献上惊世绝作!考古界泰斗陈长安教授亲口承认:‘论古文字研究,我不及他。’”
“孟文南!中洲人民的骄傲,联邦人民的英雄!”
“成功是这样炼成的!——记古文大师孟文南老师的孤身研究之路。”
“虎父无犬子?孟文南是孟成武第三子!孟执行官表示自己从未插手过三儿子的研究事业。”
“‘我和文南都是彼此的第一次。’孟文南初恋男友亲口述说,为您解开古学大师的神秘感情生活。”
“与文南在一起的日子——研究所所长戚达书为您讲诉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
“从军校第一到小小研究员,从弃兵到古文大师,孟文南用执着对命运说:‘不’!”
“网络统计数据表明,古学大师孟文南被亿万网友票选成为‘最想被他拥抱的名人’第一名,取代了之前的‘联邦之星’裴一鸣中将。”
“孟大师,孟文南,文南等域名被抢占,孟文南所在研究所主页被刷爆!”
“著名古代乐器演奏家钱祺对孟大师真情表白:‘南哥哥,我爱你!’”
……
我勒个去!
这也疯狂了吧!
见孟文南关了与陈教授的通讯,被对方的话勾起好奇心的俞仁,凑过去在通讯器屏幕上一看,不由暗暗咂舌,这也太夸张了吧,不就是六计嘛!要是把三十六计全拿出来,是不是孟文南就要被捧上神坛,联邦都要为他留名立碑了!
忍不住用手肘撞了撞孟文南,揶揄道:“哥们,一举成名天下知啊,看来你要被载入史册了!”
孟文南翻看着一条条新闻,脸色越来越差,他发现自己的资料基本全被曝光在网上了,就差写出自己的内裤颜色是什么了,尤其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自己的“初恋男友”,“第一次牵手的对象”,“第一次ooxx的对象”……好多人冒出来自称跟自己有过一腿,甚至连自己以前学生时期的照片,签过名字的考卷都被人翻了出来,发到网上明码标价出售。
正自恼火,就听萌萌还在一边用幸灾乐祸的语气调侃自己,孟文南气得牙痒痒,骂了一句:“也不看看我到底是为了谁!”,就抓过萌萌,对着这张让人又爱又恨的小脸就是好一顿揉搓,直到对方讨饶并主动亲了自己一口才放过对方。
地球联邦3013年的春夏交接之际,什么话题最火?
不是原美洲拐卖人鱼集团三大头领集体落网,也不是被人交口称赞的《裴氏战术理论》实际上是抄袭古人学说,而是破译出新的古代文字,成功翻译出一整段古文,彻底揭穿裴一鸣剽窃大盗真面目的中洲区孟家第三子——孟文南!
其实这份功绩要是放在陈长安这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身上,引起的社会反响应该不会有这么强烈,但是得到这份成功的偏偏是个未满三十,又高又帅的未婚大贵族,这下子,不知道是哪一点戳中了民众的萌点,整个联邦中掀起了一股对孟文南这一“古学大师”的崇拜热潮,除了媒体上各式各样的追捧,现实中也一样火热。
研究所跟孟文南曾经就读的学校还有孟家主宅外面都挤满了人,除了各网各报的记者外,全都是些自发自动聚集起来的崇拜者们,他们拉着横幅,喊着口号,用这种严重妨碍交通安全的方式,守在偶像也许会出现的地方,深情地等候着孟文南的身影出现。
可是外面这些热火朝天的盛大场面跟孟文南俞仁无关,既然不用去上班,孟文南干脆抱着萌萌提前过起了吃饭睡觉逗萌萌的惬意退休生活。
可惜这种平静也无法维持很久,才轻松了不到两天,就接到了二哥孟文西的视讯。
“文南,我很不高兴。”
一接通视讯,二哥孟文西就拉着一张苦瓜脸出现在了投影里。
“怎么了,二哥?又失恋了?”
孟文南继续着为萌萌剪指甲的工作,头都没有抬一下,二哥每过几天就要来这么一出,他都习惯了。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孟文西见三弟竟然不搭理自己,不禁有些不满,连哀嚎这招都用上了。
孟文南只得停下手中的工作,正襟危坐,对着孟文西严肃道:“说吧,又怎么了。”
“哎,可怜我娇花一朵,却总无人采摘。之前‘最想被他拥抱的’是裴一鸣那贱人,我没那胃口,好不容易裴一鸣真面目暴露,被拉了下来,我还以为终于有盼头了,谁知道顶替他的是我的好三弟!都是些只能看不能吃的,我的命真苦啊!”
孟文南心里翻了个白眼,知道就是因为二哥总是这么一副不正经的样子,才会天天被父亲说教,其实二哥装得跟朵喇叭花似的,本质上就是一含羞草,真让他跟人有什么过密接触,早吓得不知道窜哪里去了。
孟文西假哭了一会儿,见三弟依然没有反应,才不爽地停下了表演,用一种痛恨的语气说道:“文南!本少爷演的这么辛苦,配合一下会死啊!所以我才说,珍爱生命,远离面瘫!”
“二哥,我决定将你刚才的那段表演发给父亲一同鉴赏一番。”
“小子你长本事了,敢威胁你二哥了!想我含辛茹苦几十年,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我靠!你真发啊!别!别!二哥错了,我说!文南,我是来给你通风报信的!”孟文西还准备插科打诨一下,就见孟文南真的拿起通讯器开始查号,不得不快速恢复到正经的样子,语速很快的坦白道。
“说吧。”孟文南手却不离开通讯器,以一种威胁的眼神看着自家二哥。
“父亲对你之前的成果很满意,决定这周末在主宅举办一场舞会,听说全中洲所有未婚适龄的贵族男子都会收到邀请,这是我路过书房的时候听到的,你可别跟父亲说是我跟你告的密。”收到威胁的孟文西,只得乖乖地一口气把偷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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