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钺:“主子竟然在弹琴,我是不是幻听了?”
天魁:“没有,他真的在弹琴,弹的还是他最珍视的九霄伏羲琴,看来主子不只心情好,还是非一般的心情好。”
左辅:“主子上次弹这把琴是在什么时候?该有十年了吧。”
右弼:“我没记错是练成天域九式,被前任圣尊夸奖的时候,主子很久没这么高兴了。”
四人加上文昌文曲,从小守在贺锦熙身边,这么多年他如何过来,他们清清楚楚,感同身受。
他极为难见的喜悦,让他们惊讶之余也倍感高兴。
天钺:“希望主子永远都这么开心。”
天魁:“有慕小公子在,主子会的。”
左辅:“我押三千两,主子一个月就忍不住会把慕小公子弄到自己身边待着。”
右弼:“我看主子还得玩阵子,再说你拿主子赌,这样对吗?”
天魁:“我押三个月,五千两。”
天钺:“我押一年,跟你五千两。”
右弼:“……”我要给主子打小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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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梁听闻莫天然因伤害户部尚书之子被带走,心底得意非常,迫切巴望着整日高高在上的莫天然能被狠狠教训一顿,吃点苦头,让他出点气。
结果,莫天然不仅平安回府,还又带了一箱又一箱的珠宝首饰,都是户部尚书的赏赐。
想那户部尚书是何人,满京城出了名的财迷,连皇上都知道他一毛不拔,竟然肯给莫天然这么多赏赐,可见对他的赏识。
脾气这么硬的人也能被他征服,就连白道子这个隐世多年,皇帝都请不动的神医,也对他有兴趣,宁愿来最不想踏入的京城一趟,这莫天然本事厉害的让他连嫉妒都无从下手。
心中愤恨,为什么全世界都喜欢莫天然,而不是他。
“二公子,再喝点。”
与慕府相隔两条街的胡同内,一座新装饰的宅子里。
慕梁一杯一杯的喝着闷酒,他身旁的女人婉转柔情,体贴的为他斟满空了的酒杯。
让人酥麻的嗓音透过慕梁的耳膜,勾引的他微微眯起眼睛,身心一阵苏痒。
他抬起眼,望着眼前的女人,赫然就是那日在齐国郡公府为他斟茶的丫鬟,她媚眼如丝迷蒙,让慕梁深陷其中。
他伸手抚摸了下她的脸颊,皮肤柔嫩细滑,微微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他双眼痴迷的抬起,“嫣染,你身上好香啊。”
嫣染抹着玫红色胭脂,如花般娇媚动人,软软的细语,“二公子,您在想什么?您的眉毛皱的这么紧,嫣染好担心。”
慕梁心头的阴霾虽被她提及,冷冷一哼,睁开眼睛,眸子里尽是恨意,“你不知,我家里的嫡子,本事可大得很呢。”
嫣染嘴角微勾,软软的身子靠在他怀里,宛如一汪春水,柔媚无骨,“二公子惊才绝艳,那三公子不过因为是嫡子,所以才受重视些,若论真才实学,定然比不过二公子您。”
这话说到慕梁心坎上,他愉悦的吻了一口嫣染的唇,捏了捏她的下巴,叹口气,“可惜,这世道,众人只知道重视身份,却不知看重才学,我这身份注定被他压得抬不起头。”
嫣染娇嗔的哼了一声,皱着秀气的眉,“嫣染为二公子不值当,二公子想不想将自己失去的夺回来?”
慕梁手中的酒杯晃了晃,怅然若失道,“若是可以,自然是想的,只是……”
他说着提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如今他有大皇子做靠山,又和齐国郡公、户部尚等人结识,我无依无靠,如何能扳倒他!”
嫣染眼底的笑意里含着浓浓的阴鸷:“嫣染深爱二公子,嫣染不忍,若是二公子愿意,嫣染可以帮助二公子。”
慕梁搂着她,笑了笑,并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轻抚她的头发。“你的心意我领了,你只多待在我身边,陪着我便是对我的好了。”
嫣染眼眶一红,靠在慕梁怀里,“嫣染不忍二公子受苦,二公子可是不相信嫣染有法子?”
慕梁为了哄她便笑了笑,“你有啥法子?”
嫣染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慕梁,“这是夺魂散,人喝下以后,没有任何反应,看起来十分正常,但是。”
她顿了顿,语气分外神秘,“时间一久,他会慢慢失去意识,躺在床上,不能生不会死,宛如一株植物,到时候即便他有嫡子的名分,慕大人也不得不放弃他,提拔你成为家族继承人。”
慕梁心头一喜,刚要开口,嘴唇被嫣染的食指堵住。
“最重要,这发作的时间很长很长,没人会怀疑到你的身上。”
她说罢将小瓶子拿到慕梁眼前晃了晃。
慕梁一把接过,喜不自禁的看着瓶子,“这药真有这等奇效?”
嫣染轻笑一声,娇软柔绵,“那是当然,嫣染下辈子就全依靠二公子了,二公子好,嫣染才能好。”
慕梁被她身上的香气诱得瞬身酥麻,对她的话深信不疑,一把搂住嫣染得腰肢,“你说的对,我好,定然会让你也好。”
他接过瓶子收好,一把将嫣染搂住抱起,急不可耐的将她往里屋里抱,不一会儿边传来了不正常的呻吟喘息声。
暧昧的声音从屋内不断的传出,门帘被人一把掀开,嫣染从屋内走了出来。
她脸上的娇媚尽数不见,望着屋内床上一个人如发情的野狗一般,对着枕头耸动下身的慕梁,只有冷冷的鄙夷和嘲笑。
她走出屋外,来到院中一株杏花树下,脸色肃冷,与之前的娇柔判若两人。
“少主,瓶子已经交给慕梁,相信以他对慕修容的仇恨,定会想办法让他服下。”
树下一个身材高大的穿着黑色斗篷的人影矗立,正抬头欣赏着满树杏花。
嫣染不敢冒昧上前,半跪在他身后待命。
“你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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