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了?我还要赶通勤车回电站呢。”金易打着哈欠坐起身,立刻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腰好像要断了,背也酸的要命,两条腿像是根本就不属于自己,并都并不起来,最难过的是胀痛的小腹,动一下就有东西从两腿间流下来,热热的沾了一大腿。
“还早呢,我送你。”古晨龇牙咧嘴地揉脸,昨天被金易抽过的地方全是指头印,还好他皮肤黑看上去不明显,“要洗澡吗?昨晚我本想抱你去,又怕走不稳摔着你,怎么样还能走吗?要不要我扶你去?”
“不了,我我我自己能行。”想起昨晚荒淫的一宿金易的脸马上涨红了,扶着墙尽量快地挪到了浴室。
关门,放水,热水哗哗地打在身上,冲掉了粘腻的汗渍,金易一边清理身体,一边不自觉地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虽然身体还是很疼,但这种疼仿佛被另一种心理的满足感冲淡了,变得微不足道,可以忍受,甚至有些期待。
哎哟你妹的我是不是爱上他了呀!
“你不是早就爱上他了吗?”上官彻诧异道,“这会子又装什么蒜哪!”
金易身体一僵,决定还是不要跟这货搭茬了,免得大清早气出脑溢血。
洗完澡右胸有点疼,是昨晚被咬破皮了,金易低声咒骂着狗一样爱咬的某人,在柜子里翻了个创可贴贴在乳|头上,穿上t恤又觉得一边高一边低很别扭,于是在左边也贴了一个,这下平衡了,就是……好像乳贴啊囧。
收拾好出去,古晨已经穿好衣服坐在了轮椅上,手里拿着他的便携智脑正在翻,道:“好奇怪啊,你的基因检测结果,体能居然是b级。”
“嗯哼。”金易洋洋得意地挑挑眉,“小爷很快就要赶上你啦,等着瞧吧,哼哼!”
瞧什么?难道你还想反攻?古晨抽抽嘴角,想了一会道:“你上次在海底给我说过什么内功,什么双修,是不是跟这个有关。”
哟,很聪明嘛,金易嘿嘿一笑,摇头晃脑地不回答,古晨丢下智脑去浴室洗漱,咬着牙刷又单腿跳了出来,靠在门口含糊地问:“昨晚那种感觉,是在双修吗?”
“什、什么感觉啊?”金易一提起这种事就脸红,结结巴巴问。古晨挑了挑眉毛:“你懂的,非要我详细描述一下吗?”
“不不不用了!”金易立刻连连摆手,含混地点了点头道:“是、是的吧。”
“我说呢。”古晨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正常情况不可能有那种奇怪的感觉,喂你当时有没有觉得像触电了?那种时候舌头甜甜的,你的菊花好像有种吸力……”
“都说不要详细描述了!”金易抓狂地把枕头靠垫全丢了过去,“你不说这个会死吗?好吧那就是双修老子上一层你就上半层,老子天下第一你就天下第二了行了吧够了吧知道了吧!!!”
“凡事不是要总结经验才能进步吗?喂你别丢了!”古晨单腿跳着躲开了攻击,钻回浴室漱口,过了一会探头看看,确定他炸起的毛都平了才一下一下跳了过去,道,“我再问一问题,最后一个。”
金易凶神恶煞道:“有屁快放!”
“你怎么会这种奇怪的功夫的?祖传的?”
金易语塞,犹豫了一下道:“不是,是有人教我的。”
“谁?”
“你说过只问一个问题的,已经问完了。”
古晨眯着眼睛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道:“昨晚一直在喋喋不休的那个声音是吗?”
金易吓的差点跳起来:“你听到了?”他居然能听到我脑海中的声音?
古晨一脸了然的表情,食指对着他点点点点:“果然……他是谁?他在哪?他是通过什么方式把声音传到这里的?”
“不是说只问一个问题的么?”金易苦恼地抱着头逃避,古晨也不逼问,只抱着胳膊淡定地看着他,看着他,五分钟后金易终于无法对视他的目光,苦着脸道:“那我告诉你吧,你不能告诉别人啊。”
“你说。”
“看见我耳朵上的耳钉没?”金易指了指左耳的翡翠耳钉,“这里面封印着一个武林高手,也是我的师父,他的肉体已经陨灭,只有意识还寄居在我的脑海中,我拜他为师学习一种很……很神秘的内功,现在修到第三层,等修到第七层就能帮他打开封印,释放灵魂,到时候我们双方就都自由了。”
古晨一向处变不惊的面孔终于浮上由衷诧异的神色,道:“你是说你的意识被他挟持了?”
“不不不,我们是独立的,我赶不走他,他也不能挟持我,我们是和平共处的师徒关系。”金易忙澄清道,“一开始我也不想练什么劳什子的内功,后来他说我修炼内功能帮他打开封印,也能、能帮我提高体能,我想大家既然大家都有好处,就答应了。”换魂大法什么的就不提了吧,不利于家庭和谐嘛。
“那双修跟这个有什么关系?”古晨问。
“这个……”金易艰难地寻找着措辞,“其实之前我一个人也是能练的,但现在阶段比较高了以后呢,就需要别人的辅助,嗯嗯,就是做|爱,不过你不用担心,这种修行对你没有伤害,也是有增益的,你相信我不会害你。”
古晨摸着下巴点头,虽然第一次双修的时候他觉得自己都虚脱了,但也许那是因为当时失血过多的原因吧,昨晚那次就好很多,持续那么长时间也没有脱力的迹象,今早起床也神清气爽,浑身充满了力量:“我相信你,但是……以后我们亲热的时候你师父他都会这样不停地叨叨叨叨吗?”有一个咆哮帝叫床就可以了吧,背景音乐还是关掉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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