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平康更是恨上了蒋卫国和蒋忻。尤其是蒋忻,蒋平康并不傻,后期那些古怪的事情还有银行突然加紧的追债,绝对是这个侄子干出来的好事!
蒋平康不记得感恩,却对报复很上心,只不过蒋忻曾经说过让他再见不到蒋卫国不是说着玩的,甚至他连离开自己所在的城市都困难了。
他上了交通黑名单一样,火车票飞机票买不到,要不然就是买到的黄牛票是假票被赶下车,坐长途走半路就因为被查超载不得不掉头返回。几次下来蒋二婶就跟他发脾气,嫌他把不多的钱用在这些交通费上。
在房地产公司,蒋平康并没有得到多么好的优待,钟涛完全就是把他当成一般员工使唤。这更是让蒋平康难以接受,日子过得越发痛苦。
拿着反馈回来的信息,看到蒋平康过得这么不好,蒋忻就痛快了。说实话,在事关逆鳞的事情上,蒋忻的气量真不大,心眼小的跟针鼻似得。如果蒋平康只是得罪他本身,他还不至于做得这么绝。
蒋忻翘起腿,把手中的文件扔到一边,老板椅转了一个圈,面对这落地窗。
还有一件事情他挺介意。
当时有个念头在脑子里边一闪而过,让他一直记挂在心头,后来他反覆的回想了当时的对话,猛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蒋平康知道他的性向异于常人,他并不是因为看见他跪坐在徐久照的跟前抱着他的腿,才发觉这件事情的。
“我以为你这个毛病早就改好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还是这么不长进。”
蒋平康的这句话反覆的在他脑海里回想。
蒋忻的头仰起来,靠在椅背上,满脸的阴沉。他的手指在扶手上有节奏的敲着,脑袋里边快速的思考。
蒋平康显然早就知道这件事情,却一直没有对任何人说。蒋忻冷笑一声,他显然是想要把这件事情当做把柄,在关键的时候用。
蒋忻推测他应该是在他大学期间知道的这件事情。那个时候他追黄维真的事情并不是很隐秘,跟黄维真闹翻的时候也曾经在学校里边引起过流言蜚语。
蒋平康那个时候一直在蒋卫国这里挑拨离间,去学校打听他的消息也就不奇怪了。
那么……蒋忻忧心的蹙了一下眉毛,他告诉过爷爷这件事情吗?
“你看我做什么?”蒋卫国奇怪的看了一眼吃饭发呆的孙子。
“没,没事。”蒋忻回过神把停住的筷子塞进了嘴里,“我就是想着有一段时间要看不见您了,还没走我就开始想您了。”
蒋卫国一贯肃然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嘴上却说道:“油腔滑调!就知道说这些好听的。”
蒋忻嘀咕道:“这还不是因为您爱听。”
蒋卫国眼睛一瞪:“别以为我听不见啊,我耳朵还不聋呢!”
蒋忻道:“是是是。您老当益壮,耳聪目明,头不晕眼不花,一口气能上五层楼。”
旁边的帮佣没能忍住笑喷了,蒋卫国也被逗得乐起来。
过了一会儿,蒋卫国说:“出去做事可不能这么不正经,知道吗?”
蒋忻正色:“我知道,爷爷。”
蒋卫国嗯了一声说道:“这次你跟久照一起去封窑镇,行事上要多多问问他的意见。不能看人家年纪小,就敷衍了事。有事情要好好商量,这样才能长久的相处。毕竟这次久照也是合伙人之一,而你对制瓷行业又是初入行。”
蒋忻心情复杂:“好。”
看这样子应该是不知道吧。以爷爷这种思想保守的老古板,如果知道他喜欢男的,不打算结婚生孩子,还不是要打断他的腿。
吃完饭,蒋忻又在蒋卫国身边磨蹭了半天,拐弯抹角的试探,却没有任何的发现。
最终,蒋卫国不耐烦的把他赶走,蒋忻这才离开小洋楼。
这次回封窑镇,只有蒋忻和徐久照两个。因为家里边有孙管家,喵爷这次不用寄养到别的家庭里。
“喵呜——”喵爷甜腻的叫着,唰唰的用舌头舔着徐久照的手。
徐久照摸着它油光水滑的皮毛,说:“我这次去可能要过了元旦才回来,你可千万不要到处乱跑给人添麻烦,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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