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久照眉头一拧:“他那边怎么样了?”
蒋忻说:“我已经给他挖好了大坑,就等着他往里边跳。”
蒋忻一说起这个就很得意,虽然徐久照听不明白,但是这不妨碍蒋忻跟他分享他的喜悦和成就感。
蒋忻最擅长的是金融市场的博弈,他最终目的也是要在这方面把郑凯龙的公司给弄垮,就算弄不垮也要让他元气大伤。
蒋忻的锐丰投资虽然资产丰厚,盈利可观,虽然也有其他的股东,但是却并没有上市。因为国内的投资公司跟上市并不太相容,要上市很曲折。只有挂靠在上市公司下边的子公司才能依靠母公司的上市,实现部分资产的上市。
蒋忻并不想接受收购,所以上市什么的也就不想了。
但是,宏湾集团却是一个上市公司。蒋忻已经有了整套的圈套,就等着郑凯龙自己把脖子伸进来。
因为两边没有重叠的地方,只能隔空对打。
郑凯龙试图破坏锐丰的投资项目。这些项目都是经过锐丰投资考察具有潜力前景的,只不过回报期不是很快,基本都在35年时间。
虽然是看好的项目,但是双方在没有签约之前都有反悔的可能,锐丰有反悔不投资的可能,对方也有不接受他们投资的权利。
郑凯龙就企图暗地里跟这些人接触,投资这些有着不错前景的项目。这样他既得了好项目,又破坏了锐丰投资的计划。
投资公司如果长时间没有好的投资项目,那么就没有盈利进入,对蒋忻的威望很打击。也会动摇他的根本,那些大股东可都不是吃素的,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钱躺在银行里边长毛,而不是进行有效利用。
郑凯龙还试图寻找蒋忻的把柄,威胁他,或者是制造丑闻,让那些股东弹劾他。
只可惜蒋忻自从跟徐久照认识之后清白的跟个大家闺秀一样,别说丑闻了,连个绯闻也没有。更何况,蒋忻的锐丰也不是上市公司,他再怎么想要煽动对蒋忻的不利消息,也不会影响到锐丰投资的市值,只要没有大的影响,那些股东才不管。
一个没办法,另一个让郑凯龙得手不少,从锐丰这边挖走了不少的好项目。
可是面对这种打击,蒋忻却是不着急不着慌,不说有效应对吧,反而还吩咐刘锐跟更多的潜力项目洽谈。就好像试图用更大的基数来弥补流失的那些项目一样。
“这样不是吃亏了吗?”徐久照听不懂具体细节,但是大概的得失情况还是能明白。明面上看,阿忻的公司落入了被动下风,郑凯龙得了不少的好处。
蒋忻笑的不怀好意:“我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吃进去的东西,到时候想吐他都别想吐出来,直接撑死他。”
宏湾可跟锐丰不一样,流动资金都是用来做实业的,购买地皮,承包工程,支付资金。有一个危险的警戒线在那里,一旦资金断裂,就算是大集团也只能陷入困境当中任人宰割了。
徐久照看着蒋忻自信飞扬,目光湛然,虽然他笑的很不良善,就跟电视里的坏蛋一样,可是徐久照就是觉得他很有魅力。套句现在的话形容,那就是帅呆了。
徐久照心潮涌动,他凑过亲了亲蒋忻的唇瓣。蒋忻呆呆的眨眼,当然到嘴边的肉他是绝对不肯放过的。
抱着徐久照缠缠绵绵、细细密密的一顿深吻,如果不是还要去赶飞机,说不定今天一天都不用出酒店房门了。
所以说,这真不能怪蒋忻看着吴淼的时候板着一个脸。
吴淼已经不指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什么和风细雨的对待了,他干脆就只跟自己的小师弟说话。
徐久照笑了笑,蒋忻身上那哀怨的气息他几乎都能看见实体了,拍了拍蒋忻的手背,蒋忻这才甘心的推着行礼车走在一边。
吴淼就好想没看见俩人之间的小动作一样,他说:“这位男爵姓格里芬,五十多岁了。他家有一栋很大的城堡,这次变卖家产就是为了维系这栋城堡。”
徐久照颇觉的惊奇:“我还以为既然是贵族,总归不会落魄到需要变卖家产维护房子的地步吧?换一所小一点的居处住不就行了。”
吴淼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城堡首先是从祖上继承下来的,身为爵位继承人,他只有维护的义务,却没有变卖的权利。这国外的贵族除了有主支之外还有分支,这城堡就象征着姓氏家族的荣耀,是绝对不能卖的,要不然同一个姓氏的子孙首先就不干了。”
这么一说,徐久照就理解了,就跟国内的宗室大家族一样,这城堡就相当于是老宅,有祖宗牌位的,代表这一个家族的兴荣。
吴淼又说:“还有这城堡,就算是他们想卖别人想买,国家也不允许。如果经营维护不下去了,国家直接就收回。这城堡现在可都是古迹了,轻易可买不到。”
徐久照点头:“失去的容易,想要再获得就难了。”
吴淼说:“对,就是这个道理。咱们快点走吧,格林芬男爵还等着咱们呢。”
一行三人来到格林芬男爵城堡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一下车徐久照就是一阵惊叹。这地方是在郊外,一片空旷的丘陵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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