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 第706章 娇娇儿,我们不要萧弈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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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如今是镇国公府的小妾。
    小妾不可随意离府,再加上今日长公主外出,没人能给她出府的牙牌,因此她盼到夜里,才盼到宁晚舟回府,央着他带她回家看看。
    骤然看见南宝衣肚子上的血洞,南宝珠捂住嘴,两行清泪瞬间滚落:“娇娇……”
    姜岁寒咳嗽一声,为难道:“屋子里人太多,大家能否暂时出去,容我给南小五治伤?”
    萧弈是不肯走的:“我要亲眼看着。”
    南老夫人也不肯走:“我是她最亲的祖母,谁走,也轮不到我走!”
    南宝珠不甘示弱:“我是娇娇最喜欢的小堂姐,有我陪着,娇娇会很开心。”
    “我是大哥,娇娇小时候最依赖我,我不能走。”
    “我是伯母……”
    眼看着一大帮人谁也不肯走,你争我抢地吵起来,姜岁寒终于耐不住暴脾气:“你们不走,我走!我走好不好?!”
    寝屋陷入沉默。
    良久,萧弈深深凝了眼南宝衣,率先离开。
    众人也都知道自己留下来没什么用,反而会耽误娇娇看伤,因此只得一步三回头地往外走。
    屋门被掩上。
    姜岁寒揉了揉被吵痛的耳朵。
    他望向南宝衣肚子上的伤口,表情有些凝重。
    一个时辰后。
    处理好伤口,姜岁寒推门而出。
    等候在屋檐下的众人,连忙一窝蜂涌上去:“如何?!”
    姜岁寒淡淡道:“没有性命之忧。许是跌倒时撞到了脑袋,从前的记忆也跟着恢复了。”
    南老夫人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急忙念了几声阿弥陀佛。
    其他人也跟着喜极而泣,满脸笑容。
    萧弈却面无表情。
    他盯着姜岁寒,将对方脸上的那抹凝重看在眼里,沉声道:“腹部的那处伤,是否会有后遗症?”
    众人怔了怔,立刻望向姜岁寒。
    姜岁寒垂下眼帘。
    笼在袖管里的双手,紧了又紧。
    过了半晌,他轻声道:“今后很有可能……没办法怀上身孕。也不是完全没有怀上的机会,只是机会很渺茫,近乎没有……”
    他后面絮絮叨叨,从医学方面做着各种解释。
    可在场众人,早已愣住。
    姜岁寒说完,已是满头冷汗。
    他抬袖擦汗,心中十分忐忑。
    在他从前生活的那个时代,女子不生育,是个人的自由选择,但即使文明先进如那个时代,也仍旧有无数人观念封建落后,明里暗里,嘲讽糟践不能生孩子的姑娘。
    如今这个年代,无法生育,对女子而言更是一场灭顶之灾。
    对没出阁的姑娘而言,她们很难找到夫家。
    对已经嫁人的女子而言,她们在夫家的地位始终无法稳固,不仅会被夫家人厌弃,将来还只能眼睁睁看着小妾的儿子继承家业。
    他偷偷看了眼萧弈。
    南家众人皆都难过不已,可萧家哥哥神色冷静,仿佛能不能生育,并不重要。
    他试探:“萧家哥哥?”
    “无妨。她治伤要紧,去煎药。”
    姜岁寒喏喏应下,连忙去煎药。
    萧弈正要推门进去探望南宝衣,南老夫人拦住了他。
    老人已经恢复过来,面色疏离,只眼尾泛着红:“雍王亲自送娇娇回来,老身十分感激。来日,必定备上厚礼,派人去王府答谢。只是娇娇尚未出阁,男女授受不亲,雍王还是回府为好。”
    “尚未出阁”几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她恨透萧弈了!
    萧弈沉声:“祖母一定要与我如此生分?”
    老夫人没回答。
    可拦在他面前的手,却清楚地表达着她的态度。
    南家众人同样目光不善。
    南宝珠悲愤:“我们家原本好好地做着蜀锦生意,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你!你娘亲绑架娇娇,让她毁容失忆,你却连保护她都做不到!她辗转流离,好不容易来了长安,你却偏要把她藏起来不让我们相见,害她被绑到矿场,害她如今不能生育!萧弈,你快滚啊!”
    南承礼忍着泪意,逐客:“雍王,请?”
    萧弈闭上眼,掩饰了他所有的痛苦。
    再睁开眼时,丹凤眼漆黑如深渊。
    他盯着紧闭的槅扇,知道他心爱的小娇娘就在屋子里。
    南家人恨毒了他,不知道南娇娇,是否也会恨他?
    南家人挡在跟前,他无法硬闯。
    也没有脸面硬闯。
    他退后几步,朝老夫人行了一礼:“祖母,我还会再来的。”
    南宝珠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气得磨牙。
    她脱掉绣花鞋,毫不犹豫地砸向他后脑勺:“谁是你祖母?你滚远点,别再来了!来一次打你一次!”
    屋舍屏风后。
    南宝衣的泪水,顺着眼角没入枕巾。
    屋外的对话,她都听见了。
    她抬手揩了揩眼泪,白嫩小脸满是黯然。
    没多久,祖母他们进来了。
    南宝衣转头望去。
    一年多没见,原本慈眉善目富贵丰腴的祖母,已是清瘦许多。
    想来,这十几个月以来,祖母非常想念她。
    “祖母……”
    她柔弱唤着,尾音未落,却已经哽咽不止。
    她支撑着想下床请安行礼,老夫人急忙按住她:“娇娇儿受了伤,不可以乱动。”
    南宝衣伏在她怀里。
    祖母常年吃斋念佛,连衣服也染上了佛香,是她前世今生,都非常依赖喜欢的味道。
    她满足地抬起头,伸手去摸老人的头发,泪眼朦胧:“祖母的白发,又多了些……”
    江氏红着眼圈,笑道:“前阵子,老祖宗听说雍王夺得南越,以为娇娇快来长安了,因此催着府里的嬷嬷,拿莲子草染了一头黑发,就怕和娇娇见面时,娇娇嫌弃她老。可惜,盼红了眼,也没能盼到娇娇……”
    她拿帕子捂住嘴,哽咽不能语:“昨日老祖宗听说,娇娇在矿场失踪,才刚染黑的头发,又一夜白了头……娇娇,老祖宗拿你当心肝疼爱呢!”
    一番话,惹得满屋人落泪。
    南宝衣伏在老人怀里,哭得小脸苍白。
    是她不孝。
    说着重生之后,定要好好尽孝,却还是让老人家愁白了头。
    “祖母……”
    她小声唤着,如同幼时那般。
    老人抚着她细瘦单薄的脊背,怜爱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快别哭了,叫祖母心疼。”
    又说了会儿话。
    老夫人亲自为南宝衣擦去泪水,大掌温柔地抚了抚她包扎着纱布的小肚子,苍老的眼眸里掠过不忍和痛恨。
    她哄道:“娇娇儿,我们不要萧弈了,好不好?”
    ,
    还有一章,你们先睡,估计要三点才能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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