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女儿红,三十年的女儿红,这是妈妈的珍藏,一般的客人都喝不到。”
“哦,这老鸨还当真是有眼色。”
“公子,您喝醉了,奴,奴带您去床上歇着吧。”
“胡说,我怎么可能醉了?”楚辞嘿嘿一笑,一把拉过阿月的胳膊,“抓住你了。”
“公子……”
阿月顺势站起来,身体紧紧贴住楚辞。
“你身上熏了什么香?味道真好闻。”楚辞浑身更热了,忍不住贴近了阿月,触到他冰凉的肌肤,满足的愧叹一声。
“合,合欢香。”
阿月已经软了手脚,却还是扶住了楚辞几个步子,一下子便将楚辞带到了床上。
阿月闭了闭眼,直接脱掉了自己的外衫,又哆嗦着手去解楚辞的里衣。
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妈妈能够拿出自己珍藏的女儿红来招待这人,这人想必身份一定不一般,他得把握住机会。
“阿月……”楚辞急促呼吸着,伸手去抱人,房间里的烛火却一下子灭了。
“阿月?”楚辞抱了个空,觉得浑身更加燥热,一股难以言喻冲动布满了全身。他想紧紧抱住身前的人,他想撕破他的衣裳,狠狠进入身前人的身体。
楚辞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但是他已经没法停下来了。
大开的窗户吹进一缕冷风,让楚辞混乱的思绪回复了一丝清明。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做出更多的措施,身前人已经再一次冲了上来,一口咬住了他的唇。
楚辞吃疼的哼了一声,那力道立刻就放柔了,却用更加凶狠的力道入侵了他的口腔。
楚辞最后一丝清明随着这个吻散了个干净,他毫不犹豫抓住了身前人的衣领,用力一扯,一个翻身,就将人压在了身下。
大概没想到楚辞会这么猛,这人一时间有些僵硬,随即楚辞又低下头,狠狠的吻了上去,唇舌交缠间发出暧昧的啧啧水声。
被楚辞就这样吻软了身体,这人搂住楚辞的脖子,将自己完全送了上去。
不够!不够!
楚辞已经不满足单纯的唇舌交流了,他松了舌,又低下头,在这人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唔……”一声沙哑的声音泄出,楚辞隐隐间觉得有些耳熟,却又根本没有更多的心思细想了。
一把扯掉了身下人的衣裳,将滚烫的胸膛贴了上去,楚辞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叹息。
随后他疯了一般在身下人身上留下一个个咬痕,身下人却只是在一开始的僵硬之后,彻底的放松了身体。
仿佛献祭一般,在楚辞撕咬他的脖颈时,他高高的抬起下巴,仿佛将所有的一切都献给了他的神。
胸腔里像着了火,楚辞觉得自己满口的血腥味,他就像恶魔一样在吞噬他的猎物。
他在身下人身上每一处都留下了自己的痕迹,直到打开了身下人的双腿,却因为没有经验而不得其入,急得眼珠子都红了。
却有一双结实的腿缠上了他的腰,仿佛苦叹一声过后,楚辞感觉到一只手颤抖着,带领着他进入了一个火热的地方,将他直接送入了天堂……
香炉中的百合香已燃成了灰烬,空气中弥漫着股暧昧的气息,隐隐夹杂着一些血腥味。
杨柳眼下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满脸的憔悴。
仿佛自虐一般,杨柳强迫自己死死守着这扇门,房里的动静直到五更天才停止,他就这么逼着自己听到了现在。
双腿灌了铅一般的沉重,杨柳通红着眼珠子,突然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就这样,就这样……这样才是最好的。”他哆嗦着嘴唇,蹒跚着步子,跌跌撞撞往远处走,“主子过一会儿就该起身了,得准备好热水和毛巾,主子还要洗漱,洗漱……”
第八十二章 “老实点。”
卧房内,外间桌上一片狼藉,内室中却是春光无限。
凌乱的衣裳被随意扔在了地上,甚至都被撕破了,根本没法再穿,可见得之前这衣裳被脱下时有多急促。
高高拢起的锦被边缘露出一只雪白的手掌来,像是感觉到冷了,那只手动了动,很快又缩了回去。
床沿边儿上散落着许多发丝儿,配着皱巴巴的褥子,被撕坏了的帐幔,更加显得有些暧昧。
忽而被子里传出一声低吟,像是痛极了,又像是心满意足之后慵懒的叹息一声。随后被子动了动,两个鼓包就挨得更近了些,似乎是其中一个缠住了另一个。
楚辞就是在这个时候渐渐清醒了。
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楚辞口中“嘶嘶”一声,想要动弹,却发现身上压了座大山似的,又沉又湿,还带着粘粘糊糊的滋味儿,让他好生难受。
怎么回事?
楚辞大脑有一瞬间的当机,不过身体明明白白在提醒他他需要空气,于是他用力一推,终于把一床潮呼呼的被子掀开了。
大口大口喘了几口气儿,因为缺氧而迷糊的脑袋渐渐清醒了,他记得他不是在喝酒吗?还被一个美貌少年伺候着,怎么就跑到床上来了?
说到床上,楚辞突然觉得凉嗖嗖的,只是随手一摸,楚辞当即就出了一身冷汗,他的衣服呢?
他居然是风吹裤裆屁屁凉,身上连里衣都没有了!
这一摸楚辞又觉得身上有点疼,倒不是在沈家被折腾时那种痛不欲生的疼,而是酥酥麻麻,又疼又痒,就像被猫儿的爪子挠了的那种。
楚辞漫不经心往胸膛上随意一撇,却差点跳起来,眼珠子差点瞪脱了眶,他,他看见了什么?老天,他,他身上居然密密麻麻都是些抓痕,雪白的胸膛上红色线条纵横交错,上面还布满了梅花印子!
这,这一看就是被人啃被人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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