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快速跳出俩人来,一左一右就跟扔麻袋似的,就给我按着塞车里了。
车里还有个接应的,二话不说就给我捆上绳子了,那速度快的连一分钟都没有,车子就又启动了。
我玩命的挣扎,在车里手脚并用脑袋也跟着乱摆,嘴里更是狂叫着救命。
离我最近的那人,一听我喊呢,就警告我别乱动,不然就给我上迷药。
说完他还真拿了个喷雾似的东西,对我比划了比划。
我知道他们这是有预谋的,我也不敢乱动了。
我看着车外面,他们车速很快,一路风驰电掣的,赶上路口人少,他们还会直接闯红灯过去。
这些人里有几个还很眼熟,明显就是赖二身边的人。
我心里明白了,这是上次我说的话给赖疯子得罪了,现在找人过来弄我啊。
只是这路越走越熟悉,眼看着就要开到山里去了。
就是上次我跟司方圆被赖二骗去的那个地方。
我止不住的纳闷,他们这是要给我带山里去抛尸?
赖二又要杀我一次?
我心脏一个劲的狂跳,我也是嘴贱,知道赖二大脑回路跟正常人不一样,又是个下死手敢杀人的,我还那么说他干嘛?
我要再见了他,是不是说几句好的?
可问题是我天生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我就算理智上明白我得服软了,不然就得把命丢了,可真到槛上,我还是那个死要强的德行。
车子开到一个地方,终于是开不进去了,这里的路很难走,都是没开发过的荒山。
那些人把车停好后,就把我从车里拽出来,连推带搡的往山上走。
翻了俩小山包,才终于是到了目的地。
这个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
黑漆漆的地方,就跟鬼火似的,老远就看见在一个树下有人在烧着火取暖。
那人表情温和,看见我的时候还抬头笑了笑,就跟约我出去野营似的,跟我打着招呼说:“来了。”
我看着火光映着他的脸,他这个人说心里话,长的并不凶恶,反倒是文质彬彬的,平时不犯神经病的时候,也算得上是斯文型帅哥。
可一但犯了神经病,那就完全不能当人看了。
整个就是个活阎王。
我深吸口气,慢慢的走过去,我上身还被捆着呢,两个手不能活动,山里崎岖不平,本来就不好走,天又黑,我一个没留意就被脚下的树根绊了一跤,险些就闹个狗啃泥。
幸好赖二眼疾手快的,忙起身扶住了我。
不过被他这么扶着,我还不如摔个狗啃泥呢,我浑身那个别扭,忙躲开他。
赖二也不恼,从地上找了个垫子扔我脚下,示意我跟他一样坐在火堆旁。
而那些带我来的人,赖二则直接打发了那些人走。
很快整个山头就只有我跟赖二两个人了。
本来天气就不好,又是这种荒山野岭,偶尔起个小风刮在身上,冻的我是一愣一愣的。
我还算是不错呢,起码出厂的时候,全服武装的,帽子手套一样没少,这个赖二可就不一样了,全身上下穿的薄不说,帽子手套更是一样都没有。
我脑子里不断的想着对策,可还没想出来呢,倒是我的手机给响了,我一下就想到,杜晓曼多半是在饭馆等不及了,这是给我打电话催我呢。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呢,赖二已经循着声从我口袋里掏出手机来。
我那是翻盖手机,有来电的时候就会在表面的屏幕上显示来电人的号码跟姓名。
赖二低头看后,随即就抬头撩了我一眼,声音听不出喜怒来,那表情却是似笑非笑的了。
我看了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往上冒。
“杜晓曼?”他把玩着我的手机,笑着问我:“新认识的女朋友以前的女同学,还是干妹妹?”
“朋友。”我赶紧的对赖二解释说:“就很普通的朋友,我帮了她个小忙,她请我吃饭谢谢我。”
我这么着急主要是怕给杜晓曼惹麻烦,赖二那神经病的大脑回路一般人理解不了。
赖二倒没再纠结这个电话,只慢条斯理的把我的手机拆开,电池跟手机壳子一一的都扔到山下去。
我听见了两声微不可闻的碰撞声,那应该是我手机被摔的粉身碎骨的声音。
我半天说不出话来,我怕自己一开口就是怒吼跟咒骂。
赖二倒是很快的跟我交谈起来,他笑着靠近我,几乎是紧挨着我的,“你上次的提议,我回去的时候仔细的想了想,我真没办法做到,不过我有个折中的办法,你看这样好不好,你跟我在这山里待几天,我尽量的让你患上那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样问题也就解决了。”
我楞了几秒,因为那个什么斯什么摩的我有点听不明白,后来我仔细回忆了下,我才想起来,我应该是在赖二的那些心理学的书上看到过,那个什么斯什么摩的指的似乎是被害者对犯罪者产生好感、依赖心啥的一种扭曲的心理……
听了赖二这话,我明白赖二这是要往死里整我,我觉着自己也没什么好忍耐的了,我看着近在咫尺的赖二,我想也不想的就扑过要咬他一口。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元宵节快乐~~
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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