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毛利家的人,还真的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人家都是不要钱给你治病了,还骂人家是瘸子,说怕是人家将自己的儿子也治成了瘸子,你自己不让别人治,现在儿子疼的嗷嗷惨叫,最后到是成了别人的不是了。”
三叔公直接就相信了周婶子说的话,不是他偏心周婶子,而是毛利婆娘的人品确实是不怎么样,在村子里面,向来都是爱占人小便宜,嘴巴又臭,就是一个泼妇。
村里也没有几户人家愿意跟他们来往的,就自己的亲哥亲嫂子,都是不怎么愿意亲近,可见他们到底多得罪人的?
现在就连小大夫都是得罪了,以后要是真有个病痛,村子哪里给他们找大夫去,或者他们去领村找村医去。
三叔公等周婶子走了之后,直接就让人找毛利家的人过来。
而他已经叫老婆子将周婶子带来的东西,放在了两个盘子里同,不多不少,一样能装一个盘子,他捏起了一块锅巴, 酥酥脆脆的, 麻麻辣辣,十分的好吃,麻花也是,吃了一个, 还想吃第二个, 只要吃起来,就有点停不下来了。
毛利婆娘的眼晴不时看着桌上的盘子, 见三叔公吃的这么香, 自己也是嘴谗的紧。
“你是不是骂人小大夫,是瘸子了?”
三叔公问着毛利婆娘。
毛利婆娘心里很是不以为意, 嘴里也是嘀咕着。
“本来就是瘸子, 怎么,还不让人说了,现在说个实话,就这么的难了吗?”
三叔公真想拿盘子砸人了, 看样子, 周婶子说的还真是半句假话也是没有。
“你说人家瘸子, 怕人家治坏你家毛蛋儿, 那你就不要找人家治病啊。”
“村子里面, 现在可只有她一个能治病的, 不找她找谁?”
毛利婆娘又是嘀咕了起来, 也没有感觉自己哪里有措的, “要是再多一个大夫, 我才不找个瘸子呢,我家毛蛋儿可是精贵着的, 万一要是治坏了,她给我赔孩子吗?”
“人家不吃你的, 不住你的,难不成还欠了你, 非要赶上门你儿子治病?”
毛利婆娘张了张嘴,这下什么话也都是说不出来了。
不欠。
不欠一杯水, 不欠一粒米, 也是不欠一分钱。
“人家想治就治,不治就不治,你能管得着?”
三叔公再是问着毛利婆娘,言语也是十分的犀利, 毛利婆娘在别人面前,那就是横, 就是泼妇, 村子里面,不管男女老少,都是怕泼妇,所以有时吃亏了就吃亏了,自己忍着,总比被泼妇一直纠缠着好。
可是三叔公不是别人,不但是村长, 村子里和镇上往来的车子, 也是人家的,得罪了三叔公, 以后还怎么去外面,要靠近两条腿走路吗?
就算是将腿给走的断了,也不一定能走到镇子上面去, 更何况,这还有一来一回呢。
所以毛利婆娘就只能被三叔公骂着,半个字也都是不敢说。
当是周婶子再是过来刘靓这里时,正巧是到了吃饭的时候,周婶子今天做了汤面条,顺便的也是给刘靓带了一碗。
刘靓不客气的就端过碗就吃了起来,这下好了,她不用开火了。
而见她吃的香,周婶子也是感觉很荣幸,自己做出来的东西能被接受,被喜欢,对于一个只会做饭的家庭主妇而言, 还真的就是一种肯定。
“三叔公将毛利家的孩子,就是毛蛋儿接到到他那里去了, 孩子没好之前,不让毛利婆娘见到孩子, 那孩子现在疼的也是厉害人, 你能不能去给看下?”
“可以。”
刘靓继续的吃着面条,她本来明天的要去给那些检人查了,一会过去也行,多加上一个人也不过就是费些时间罢了。
只要别让她见到那个女人就行,她现在最烦的就是别人叫她瘸子,残废,瘸什么瘸,她还没有真瘸呢,没见她现在都是能走路了吗?
吃完了饭,周婶子骑着三轮车就将刘靓带到了三叔公那里,住在三叔这里的人,现在恢复都是差不多了,有些也是可以自己回家吃饭各找各妈了,稍重一些的,再是养养就能好,刘靓也是给治了病,留了药,按时吃药,谨遵阻医嘱,再是过上一些日子,也就差不多可以康复了,等到了毛蛋儿那里,那孩子还是好着的,就是声音给嚎的哑了,可能也是因为真的疼,只能死命的扯着嗓子嚎叫,人却是躺在那里动不了。
而这声音还真的就得了他妈的真传,这要是嚎起来,简直跟他那个妈一模一样。
都说孩子是可爱的,可也有不太可爱的,就像是毛家孩子这样的,可是一点也不可爱,跟他妈长的也是一样,最爱对人翻白眼,欺负人也是欺负狗,从小就不做什么好事。
好好的一个孩子,都是被养成什么了,妈是泼妇,孩子都是成了小泼妇,还是一个男孩子,实在是造孽啊。
刘靓只是过来治病的,管他被教成了什么样,又不是大小宝小宝。
如果是大小宝敢是这样,刘靓早就一巴掌给抽过去了,她抽完了,还有成彬那个当老子的,不打到乖,就别姓程。
刘靓毛蛋儿做了检查。
“胳膊碰到了什么东西?“
她问着毛蛋儿,毛蛋儿一双眼睛死死瞪着刘靓,就像刘靓是仇人一样,也是让一边的周婶子又气又急,真想一巴掌给呼过去。
真的被他妈给教坏了,这都是什么性子啊。
刘靓懒的同李这说话了,直接一针安定就给打了下去,免一会的再是上空下跳的,景响她治病。
等刘靓出来时,就见毛蛋儿的爸爸毛利正等在外面,毛利其实还处是不错,是个老实本分的男人,不过就是娶了一个风一样的女人,将他的人缘都是败的差不多了。
“你们做了什么?”
刘靓皱眉问着毛利,“我不是说过,不要让人动他的胳膊,你们是不是动过了?”
毛利茫然的摇头,他没有啊,他什么也没有做啊。
“没有?”
刘靓还真是不相信,“没有,那他的骨头怎么又是断了一次?”
毛利当场就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都是说不出来。
我现在只能将他的胳膊先是固定好,等能下山了,你们还是找家大医院给他看下,要动一个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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