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安抚小斯内普的时候,他很小心,没有说过一句与那句话沾边的话。
我还有你小斯内普闷声说道,他的声音很含糊,但奇异的,哈利却挺清楚了。
哈利:
大概是因为哈利没有回应,所以男孩几乎是用一种强硬的语气又问了一边:我还有你,是吗?
如果这时候他说不是,是不是亲手把男孩推进了深渊里?
可他现在说是,以后离开了呢?那不是也同样把男孩再一次推回去?
男孩是他亲手拉出来的,如果再推进去,会掉进更深的地方吧?
但现在,他已经没有办法顾及到未来了。
你还拥有许多,比如莉莉,比如霍格沃茨,比如你的室友,还有哈利顿了顿,他微微阖上了眼睛,又迅速的睁开来,还有我。在这一刻,我们都会在你的身边支持你,你知道莉莉有多担心你吗?
小斯内普没有说话。
哈利今天已经说得够多了,他才刚回来就碰上了这样的场面,这时候男孩终于开口了,他松了口气,浓重的睡意在瞬间像是窗外的暴风雪般袭来。
其实哈利并不想睡,他努力撑着眼皮,还能感觉到自己大脑很清醒。
至少不是现在。
哈利摸进了自己的口袋,想要从里头拿出一瓶提神剂来。
他坐了起来,准备打开装着提神剂的瓶子。就听到男孩突然带着厌恶的声音说道
他们都走了,我把他们丢下了,现在他们也把我丢下了。
反正他们从来就没有把我当做是他们的儿子。
他们恨我,我也恨他们
哈利很想说,不是这样的,但他亲眼看过斯内普夫妇是怎么对待小斯内普,他甚至知道有很多小斯内普根本不知道的事情,他本来就对那一对夫妇喜欢不起来,所以才一直纵容着男孩留在他的身边。
走了也好我还有你,我不是一个人的,你也没有父母,你也有我
哈利没有来得及灌下那瓶魔药,大脑却有点不听使唤了,他觉得他还是能听见小斯内普的声音。
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青年赶紧拧开了提神剂准备喝下去,但下一秒,他抓着魔药瓶的手却像是被抓住了,哈利的眼皮此时有些抬不起来,只能感觉到男孩离得他很近。
哈利很想睁开眼睛看男孩一眼,下一秒却被拿掉了架在鼻梁上的眼睛,一只已经隐约有了成人宽度的手掌瞬间遮住了他的眼睑。
西弗
男孩的手甚至盖住了他的鼻梁,冰冷却却又带着一丝温度的手心,哈利感觉到自己手里的魔药瓶里都被拿走了,他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给我
不要喝这个,你睡吧小斯内普的声音像是他刚变声的那会的鸭公嗓,破碎而低沉,我们一起
然后,哈利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 ☆
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准确的知道事情的真相,信息在传播之中的失真也会让消息变得模糊,最后越来越远。
蜘蛛尾巷是一个贫民窟一样的地方,那里的人肮脏可怕贫穷,他们都住在臭水沟的旁边,甚至为了钱什么都能做,这是大部分人对这个地方的印象,那里的人对于犯罪没有概念,经常能听到那里死了人,又或者什么人被谋杀,那就像是一个畸形的角落,永远无法与正常相等同。
有的时候,甚至连警.察都会对这个地方带上有色眼镜,他们看不起里头的人也是常态。
其实这一次斯内普夫妇双双身亡,负责调查的警.察当然并不怎么认真,斯内普夫妇本来就孤僻捕鱼人交往,他的邻居们这么多年来大概也只见过这一对夫妇几次,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一个巴掌都能数得过来的次数,又怎么会知道什么。
于是当有人说过那天晚上看到有人出没的时候,警察们认为有可能是谋杀案,尸体被运到敛房尸检的时候,他们开始调查,那天晚上小斯内普曾经回到蜘蛛尾巷正好被看见了,结果第二天斯内普夫妇就神秘死亡了,等这一条线索出来以后,警察又听说小斯内普比他的父母亲还神秘,经常不见人影云云,还听说这家人喜欢虐待小孩,各种各样的线索都朝着被谋杀的方向发展,因为案发现场,满地都是玻璃渣子与碎片,还有各种陶瓷瓦罐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摔了一地
他们想了好几种可能,就是没有想过,斯内普夫妇很有可能是死于意外。
尸检报告出来之前,他们正在挨家挨户的找小斯内普,等暴风雪来的时候他们回到警察局里的时候,尸检报告也出来了,报告上显示,老斯内普死于酒精中毒,而斯内普夫人则是死于中毒。
这个女人,是殉情?负责的警官看着尸检报告说道,不是这样的话,难道是老斯内普发疯给她灌了毒药,结果因为自己喝了太多的酒不小心中毒身亡了?
另外一个看着尸检报告的警官说道:不是那么一回事,如果那毒药是老斯内普给艾琳斯内普灌下的话,那么艾琳的下颚处应该有手指压上去的淤青,这样的痕迹会在死后展露出来,可是尸体上并没有,所以这一条根本不成立。
法医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剧毒,他检查了一下成分,可是有几样根本检测不出来。不知道这毒究竟是哪来的。
或者是用什么乱七八糟的化学成分混起来的,你用洗洁精与别的清洁产品混起来,看看会不会中毒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那人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所以这真的只是意外?
看尸检报告是这样的没错。那人指着另外一份现场环境报告分析说道,你们看,斯内普家虽然乱七八糟,但根据邻居家提供的口供来看,老斯内普一直有酗酒的习惯,而且很凶,甚至经常的家暴与虐待。
你觉得他们的邻居靠谱不?
反正有总被没有好,那人满不在乎的说道,我们继续,所以这样一来就能解释了,老斯内普酗酒成性,喜欢家暴,还喜欢到处砸东西,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一次会酒精中毒甚至导致他的死亡,这就完全是一个意外。如果只是意外,他们也能很快就把这案子了解了,他们也不用到处去找什么凶手了,外面这么大的风雪,简直都能把人给活埋在里面了好吗?
那这个女人到底是殉情还是什么?真的与他们的儿子无关吗?
没有遗书,也没有其他的证据,我们也找不到装着她喝下毒药的那个瓶子,所以没有办法确定。至于他们的那个儿子,只有一个人说看见了他回来了,可是他们也不是说他们这个儿子更加神秘吗,他们简直这人的时候
等等,我想起来了,一个叫斯内普的男孩是不是,我听说他和伊万斯家走得很近,而且他好像也是住在木槿花路德,而且与伊万斯家不远。
这是怎么一回事?众人睁大眼睛,斯内普不是住在平民窟吗,这又关木槿花路小区什么事?
几人讨论到这里,电话铃声忽然响起,小组员都有点回不过身来,还好为首的反射性的接起了电话,其余的小组成员们只能听见他们的头头不断的说是,可是再具体的他们也听不清楚,只是看见他的头头从神色紧绷到松了一口气。
所以,是好事吧?
这案子很快就可以了结了,上面会派人下来。挂上电话后,小组长对着所有人宣布道。
其余的组员被吓了一跳:上面要派人下来?不就是一对贫民窟的夫妻死了吗?怎么回事?难道这两人的身份不一般?怎么可能,这一对夫妇的孤僻是整个小镇上都有名的,如果不是他们死了,谁又会在意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组长也不知道究竟似乎怎么回事,只好说道:你们先别瞎猜,乱想只会让我们的思维更发散吗,更容易横生枝节,所以还是等上头下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好了。
上面在第二天暴风雪快要停止的时候还真的有人下来了,而且一来来两个人。其中一个穿着古怪,另外一个比较贴近正常人。
他们一来,就让小组把这个案子交接了。有人接手,负责的小组迫不及待就把案子丢了出去。其实真的没有多少人愿意去接这个案子,他们忙得很,有人接手根本是巴不得的好吗?
我们已经基本调查清楚斯内普先生的死是意外,但具体另外的那位小组长与局长吧这个案子交接出去的时候,给其中一个衣着看起来还算正常的男人说道。
那男人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那个不归我们管,辛苦你们了。
什么意思?不归他们管?这不是个人吗?难道那个女人还是个妖怪?小组长睁大了眼睛,别吓人啊。
这位大概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你也不要跟别人说,就当做这个案子,我们也会找到他们的儿子,你可以放心了。
其实真的没有什么放心不放心的,尽管心里这么想,小组长还是点头哈腰的说好,他不知道这人的身份,不过既然连局长都亲自招呼,那么身份也不一般了。多巴结也是好事儿。
两人一起离开局长的办公室,小组长有意与他多交谈两句,就听见一起来的那个衣着古怪的人走了过来,询问道:已经好了?
嗯,我们走吧。这人扬了扬手中的文件,又对小组长告了别,与另外一位离开了警局。
真奇怪他办案这么就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
警局外的雪地上,细碎的积雪上有不少深深浅浅的脚印。
拿着文件的警官把文件递到了另外那人的手上:现在这个案子归你们了,我就得离开了,后会有期。
随便你,衣着古怪巫师先生拿过文件,没好气的挥了挥手,知道你很忙,我也不打扰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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