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的男子,怎能不杀之而后快。
话音一落,十几个黑衣人,举剑向三人刺来,刺客的武功阴狠毒辣且招招直击三人的要害,南若生本用折扇挡着,可惜折扇是很普通的木材而制不一会就被黑衣人砍断,无奈,南若生从腰间一抽,抽出一柄软剑,软剑薄而锋利,周身冒着森森寒气,她用手一抖,软剑立刻变成一把透着霸道威武闪着寒光的利剑。隐约可见剑身上隐约的刻着“泰阿”二字。
有剑在手南若生自用起道家剑法与之周旋,不杀人只伤人,一点点的化解黑衣人的攻势,适时地伤了黑衣人的手脚让之不能再战,而另一边的,安定公主与默儿两人配合默契,早已抢了黑衣人的剑与之周旋,青衣人和两个伪官差见状也参与到其中来,十几人对三人竟也没占到便宜,同时三人对这十几个武功高超的黑衣人也是只能算平手而已。
就在双方僵持之际,小巷里冲进几十个官差,黑衣人见状立刻撤了出去,他们是暗杀者,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暴露行踪,更不想得罪官差,得罪官差就是得罪朝廷,已经来了几十个,万一再来几十个上百个,就他们十几人,对这些人万万不行。但显然这群黑衣人没有意识到他们要刺杀的人可是比官差更厉害上千倍上万倍的人,得罪官差等于得罪朝廷,杀了这人不是与整个国家为敌么。
青衣人大吼一声撤退,黑衣人便四散逃走,而三人也停止了打斗,等安定公主转过身来看这些官差才发现那个叫南若生的白衣公子已经不见了,他也与黑衣人一起消失了,他为什么来,又为什么走,她不明所以,但也没心思去多想,现在要搞清的是谁要自己的命。
转头看向那些官差,领队的是官差走了出来看了两人,见两人身上都有鲜血,又想刚才有十几个黑衣人和一个白衣人纷纷逃走,便知道此处多半发生了厮杀。
“你们是谁?刚才那些人又是谁?发生了什么事?”领队的官差连连问了好几个问。
默儿见公主没有理官差,只是看向远处的窄巷里,知她在思索东西,便从怀中拿出安定公主府的令牌,举向官差道,“安定公主在此,还不跪下。”领队官差刚是一愣,细看了那令牌知道是真的,立马带头跪了下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安定在这震耳欲聋的声音中收回了神智,抬手道,“免礼吧。默儿道于他们吧。”说着就背过身去看这巷子,思索着到底是谁要杀自己,自己出宫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而且自己男装示人,到底是谁出卖了自己,自己府内的奸细看来还要再次清理一下。
黑衣人显然是埋伏在这里的,那抢劫之事也是精心安排的,知道自己必然会帮助别人才用这招将自己带到这里,说明设计的人是知道自己有打抱不平的性格的,到底是谁,在心中盘算了几个嫌疑人,又想刚才那叫南若生的公子又是什么角色。
这边默儿已经将来龙去脉说了出来,官差们听完后一部分人留下侦查,一部分人就护送主仆二人回宫去,两人也早已失去了游玩的性质,倒也安心让这群官差护送着回家。
在临走之际,安定问领队官差,“此处偏僻是谁让你们来的?”
“禀公主,属下带队维护着花灯节的秩序,刚巡逻到路口就有一个胖书童给我说,前面有人假扮官差打劫,属下就随人过来,刚到这窄巷就听见打斗声,等我们过来就见到黑衣人和一个白衣少年飞走了,而后属下也没见到报案的胖书童。想必是听见打斗之声吓跑了吧。”
“恩,这样呀!”说着安定有自己思索去了,留下领队官差讪讪的跟在她身后。
话说南若生见来了这么多的官差,又见黑衣人撤退自知这两人没事了,自己也不想去做个笔录什么的,也随着黑衣人的撤退就飞了出去,路过巷口见胖墩在哪里伸头缩脑的一副猥琐样,扯起他就走了。
“胖墩,你该减肥了。又重了。”南若生带着又增重了的胖墩离开这个是非地向着满香楼而去。
“胖墩不胖怎么行,不然叫胖墩多不好。”说着胖墩努努嘴。
“你这也太胖了,都快变成一个圆了。”
“才不,糖糖姐说胖墩圆圆的可爱呢。”
“可爱?可怜没人爱吧,说起糖糖怎么让你来,她呢?一个人去了?”
“糖糖说我不敢一个人去报案,我才不是胆小鬼呢。”
“是呢。所以你就跑这个腿了,她就到满香楼吃香喝辣了。”
“咦~不会吧。又这样。”南若生无语的看着胖墩,在府里就经常受不住糖糖的激将法总是去当跑腿的,都恁多年了还没学聪明,哎。
“郎君,这里、这里。”糖糖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见南若生带着胖墩来了,立马在窗台上大声呼喊着。
“郎君,坐。”糖糖引导南若生坐下,立马给她倒了杯香茗。
“你喝喝这雨前龙井如何?”
“还不错吧。”南若生抿了口茶,又拿起个桂花糕吃了一口,好茶好糕点,自是舒服,刚才又打了一架,这补充些东西感觉一下子力量就回来了。
胖墩见状也立马坐下来,狼吞虎咽起来,糖糖见他那样不禁摇头,真没吃相,自己幸好早就吃饱了,不然见胖墩着吃法自己又要吃不下,“郎君,你怎么知道哪些人是假官差?”糖糖直接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是靴子,官家是有官靴的,官差执勤必穿戴整齐,见人必先亮其铭牌,那两人只是着普通布鞋,又未亮铭牌,虽腰间有铭牌,但是我朝铭牌都是刻有编号的,他们两者的编号是一样的,而且他们在说话间不断的是看青衣男子的眼色行事,我就知道这是一场骗局,后来就叫你去报案,自己一路跟随,留下记号。倒也是对的。”
“郎君真是观察入微,明察秋毫。英明无比。”糖糖说着向南若生做了个佩服,南若生莞尔。“说吧,又看上什么了糖糖。”
“嘿嘿,郎君,真是的,前面就是柳家布庄了,糖糖想着新年里忙着要到京城来都未为郎君为胖墩添置衣物,所以......”说着看向南若生。
“知道了,走吧,我出资,就一人三件吧。”
“谢谢郎君。”两人同时说,胖墩嘴上还残留着糕点渣子。三人见状都哈哈的笑了起来。
外面的街道依然繁华依旧,一群官差护送着一顶轿子缓缓的向皇宫而去,在路过满香楼时,轿中的人突然向满香楼看了一眼,一个白衣公子带着一胖一瘦的书童刚刚转过满香楼向北面的街道而去,白衣的南若生不自觉的转过头,看着一顶轿子被几十个官差护着向远方走去了,转回头,已被糖糖拉着走向前面人山人海之中去了。
有人说,一次回眸需要五百年的守护,那如果是相爱,又需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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