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没事吧!”
女子显然还比较惊恐,抱着自己的身体,泪眼婆娑的看着南若生,她没见过这么漂亮的郎君,很美,但是自己还是很害怕。“郎君,谢谢郎君。”
“不怕了,起来吧,我们送你回家。”说着打算去扶女子,但见女子缩了一下身体,就停止了动作,转身对女侠说,“女侠,能不能和我们一起送这位姑娘回家,还有帮忙扶一下这位姑娘,你看我们几个都是男子。”
白衣女侠回过头来看向南若生,走过来扶起了女子,“本就打算送她回家,走吧。”
陪女子回家的路上,南若生知道了这女子是南城那边朱豆花的女儿,在小巷里称豆腐西施,算是街坊里比较美的女子,而那个猪头是那个街里的有名的恶少,一直垂涎她的美色,但是朱家不肯把女儿嫁给他做小妾,他就跟踪女子把她劫到这里想生米煮成熟饭,幸好女子遇到了南若生和女侠一行不然她就完了,她想如果真的被玷污就跳这西湖死了算了。送完女子后,南若生拿出了点钱,让女子一家搬离这里,害怕那个恶少还来找茬。女子家千谢万谢的走了。
“那就此告别吧。”白衣女侠转头对南若生说。
“等等,这天也不早了,女侠和我一起吃个饭吧!我请客。”
“好。”
“请。”女侠呀,以后自己也要当执剑江湖,扫除奸恶,游走大江南北,看大漠落日,乘风破浪,翻遍千山万水,能现在取点经不。
满香楼雅间内。南若生四人分四角而坐。
南若生:“女侠,敢问女侠姓名?”
女侠:“苏慕云。”
南若生:“原来是苏女侠。敬仰敬仰。”说着做了一个抱拳。
苏慕云也回了一拳,“南兄不必客气,叫我苏慕云就可以了,女侠女侠的听着怪奇怪的。”
南若生:“那我叫你苏姑娘吧,一直叫名字怪怪的。”
苏慕云:“也行,江湖人不拘小节。对了,南兄我想问你你给那猪头的药是真的。”
南若生:“当然是假的,那药不过是驱虫清热排毒泻便的药。”
苏慕云听到此话脸色一变,有一股怒气,“什么?”
南若生嘴角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解释道,“苏姑娘不要急,虽然药是假的,但是效果必然是真的。”
苏慕云换上怀疑的眼色,“我不懂。”
“呵呵,这人呢,有一种心理,在极端的恐吓下对他施以催眠之术,就会让他潜意识里自己在一个特定的环境中发挥催眠的效果,刚才我在趁他受威胁的时候,用药让他身体感觉到过热、过痛、想要如厕,就会给他一个心理暗示,这些情况发生时他会不,不能行房,在下一次他想与人行房时,必然身体自然会热,热的感受会让他隐约有疼痛的感受,特别如果知道他要与谁行房再给他几次下泻药,以后只要面对行房他就会不行了。这种心理暗示如果不经过人去治疗,自是会越来越恶化,到最后,嗯,不举也是可能的。而且念在他是独子,总不能不给他家香火一丝机会。”说着南若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你这样说虽然我不是很理解,但是你又怎么知道他行房的时间,和谁一起,在什么时候,万一没有发生怎么办。”
“这个你放心,我自会去办,不出半年,他不行之事必然会成为街巷话题。”
“你肯定?”
“当然。”这种恶少只要好了典型的会好了伤疤忘了痛,肯定要去妓院那些地方,谁叫他娶了妻子不是被他害死就是被他害的皈依佛门,而对于妓院来说下药多么容易,特别是自己有几家妓院的股份,喊自己的手下做点事不难,谁叫她也想证明自己的恐吓催眠有效,所以那人必然是当试验品的。
苏慕云看向南若生自信的表情,不知怎地就觉得这人很可靠,看向他纯洁无邪的眼眸?不自觉就相信了。“好,那我们等半年后来看。”
“一言为定。”说话间菜已上齐了。
“来,苏姑娘,我们干一杯。”说着南若生举起了酒杯。
苏慕云见状也大方的举起酒杯,突然想起自己还带着面纱,取下面纱,露出一张美丽的脸庞,虽然不及商嘉辰那样的妩媚,不及沐华年那样的秀美,但是脸上独有的女侠英气使她容光焕发,略厚的嘴唇像水蜜桃一样的诱人,高挺的鼻梁就像主人的性格一样耿直,漂亮的双眼皮长长的睫毛使眼睛看起来很明亮,眼眸里是江湖人特有的豪气,使她看起来格外的有女侠味道。举起酒杯两人一饮而尽。随着酒桌上觥筹交错、时间也一点点的过去,两人之间因为一场相救行动,成为了肝胆相照的朋友,成为了一生相熟相知的知己。当然这是后话。
“年儿,我可以进来么?”书房外响起了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打断了华年读书的心情,本来这几日家里来人自己也应酬了几个表姐表妹堂姐堂妹好几天了,想休息一下看会书再去,谁知道这个讨厌的表哥又来打扰自己,明明都躲了好几天,这人怎么那么缠人呀。
“表哥,请进。”
进来一个身材欣长,五官端正,一脸正气刚毅脸庞的男人,此人名叫欧阳赞,是沐华年的表哥,从小就对沐华年心生爱慕,就算知道她有一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夫也不介意,因为他相信他的能力,他的人品,他的家世,他与华年的感情都比那个叫南若绝的人强,他前届榜眼,现今的礼部侍郎,官宦世家子弟,与华年青梅竹马,只要华年不愿意嫁,那个叫南若绝的想都不要想娶他的华年,不对,就算华年愿意,他也会让沐伯父不愿意。何况华年与自己那么多年的感情怎会愿意。(虽然不知道这自信哪里来的。)
“年儿,在看书么?”看见华年手上的书,他问道。
“恩,表哥有事么?华年想休息一会。”华年已摆明了拒绝交谈的态度,但已以往的经验来说这人是听不懂,或者根本就是装不懂,死皮赖脸好像从小到大就是他的代名词。
果然和华年预想的一样,欧阳赞连脸色都没变的自觉的坐了下来,还端起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年儿,我们有快一年多没见了吧,你都长这么漂亮了,想起以前你总是拉着我的手叫我带你去玩,还说以后要嫁给我,做我的新娘。”三岁孩子的戏言你这是什么记忆力呀。
“表哥,那只是小时候的戏言,如今华年已商定了亲事,表哥莫要这样打趣我。万一夫家知道了,可会坏了我的名节。”最好打住话题,快点离开。
“年儿,如果你不想嫁,就告诉表哥,我去给伯父说,怎么也不能委屈你。南家那小子,名声那么臭,不过一个小举人,以后你过去怎能幸福。”
“表哥,我与若绝指腹为婚,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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