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南函和商嘉辰都惊恐的看向南若生,只见南若生将匕首指向了自己,凄然的一笑,“其实,我真的想爱你。”手中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深入了身体之中,预想的没有疼痛,只剩下无尽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死一样的沉寂。
南若生置身在黑雾之中,明明已经把自己杀死了,为什么还是无法醒来,还是一片黑暗,商嘉辰那句置之死地而后生难道自己理解错误了。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南若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既然不能出去,那就只有静心下来再想想,盘腿而坐,随着天气间的灵气进行了气血的修炼,南若生发现当自己静静的催动体内的气血运转时竟出奇的通畅,不像平日那么的不能冲向另一层境界,是幻觉还是自己身体的内力在增长。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分散在体内的真气一分一毫的聚集其中,汇聚在丹田,充实的感觉让南若生的身体感到了温暖,前所未有的能量的充实,让自己大脑更加的清明。一道淡淡的金光环绕在身体的周围,红色的、青色的血管突出在身体上,全身竟有种血液要破管而出的冲动,突然间的转变让南若生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真气,或者说是有一股又一股的真气正在体内打架,一阵又一阵的疼痛袭击着自己如千万只吸管在同时吸食自己的精力,有黑色的血珠从身体内流了出来,一滴两滴三滴越来越多的血滴把南若生包围成了一个血人,血液从黑向红不停的转变,不停的流动,直到南若生模糊了意识,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不再受自己的控制。感觉自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抱着,一股温暖的气息充斥在鼻尖,而自己却已失去了意识,只有淡淡的感受还存活着。
南若生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到达了树林的外围,躺在一片草地上,自己的右手还紧紧的握着商嘉辰的手,在看远一点可以看见陈默也正握着商嘉辰的右手,三人竟然手握手的躺在草地上,南若生松开自己的手,头还有一点眩晕,致使自己没有办法立马站起来,干涩的喉咙让自己发不出声音,即便有点声音也是干涩的紧,再看看自己的一身衣服竟已湿透了不少,找到自己带的水壶,小心的一点点的喝了水进去,干涩的味道才稍微好转,只是眩晕感却还是无法减轻。轻摇商嘉辰的手,商嘉辰的感觉也跟南若生差不了多少,等三人都醒来,一时间却都无法说话,默默的喝着水,把早的干粮都吃了点,再打坐调息恢复气力。
“殿下,还好么?”南若生恢复了七成内力后,停止了调息。
“恩,已经没那么难受了,没想到一片花海就差点要了我们的命。”商嘉辰也停止了调息,随手拿起了一块芙蓉糕吃起。
南若生:“我们是真的逃出来了么?”
商嘉辰一愣,旋即明白过来,顺着南若生的视线看向那片开的灿烂如斯的花海,“谁知道呢,执念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呢,也许我们还真的未逃出呢。”
“天色已晚了,我去找点柴生过火,今夜就不要进树林了。”陈默停止了调息。
“我随你一起去吧,殿下先休息一会。”南若生随着陈默走进了树林,商嘉辰看向两人走远的背影,眼神逐渐变得深邃起来。笨蛋,是你么?
熄灭了篝火,迎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三人走向了繁茂的森林之中,昨日的时候三人就觉得这个森林很诡异,几乎一碗上没有听见虫鸣鸟叫,在这即将初夏之际怎么可能这么安静,一路上依旧是鬼一般的安静,周围只剩下三人的呼吸声和脚步声在林间。
三人走了两个时辰,依然在林中,“师姐。”商嘉辰突然开口。“怎么了?”南若生回个头来还以为商嘉辰出了事情,却看见商嘉辰沉着一张脸,立马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也许暴露了。但仗着商嘉辰没有证据倒也不怕。“殿下,怎么了?”
商嘉辰:“你还想瞒我好久,师姐?”
南若生:“殿下,是不是曼陀罗的功效还在。”
商嘉辰:“师姐,你不会真的认为你的易容术已经达到了小师娘的水平了吧,不要以为只有你深的小师娘的真传。”
南若生深吸一口气,“殿下,若绝不是若生,你的师姐。”
商嘉辰狡黠一笑,“是么?那若绝师兄还不把你的喉结沾好,都冒边了。”
南若生吓了一跳,不会吧,这几天连日赶路到是把喉结的润湿给忘了,不会真的干燥的沾边了吧,可是还是的镇定,“胡说,我这喉结可是......怎么变成劣质产品了。臭师娘。”
商嘉辰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师姐呀师姐,你难道忘了我们醒来的时候衣服都换了一身,我想救我们的人可是把你的喉结给忽略掉了,这东西每两日都要更换一下的,昨日你可是忘了。”
南若生尴尬一笑,“呵呵,这个是有原因的。说来话长。”
商嘉辰想起在花海里面的梦境,没想到是梦境让自己看清了眼前的人,难怪自己会推荐她,难怪自己会无条件的信任她,原来是这样的原因,“无碍,反正林间走路也无聊,你给我说说也好。”
“那好吧,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如此,可我喜欢你女装的样子呢。等他回来了,你可要换回来,然后再陪我出去巡视天下。”商嘉辰听完南若生的说辞后总结性的来了这样一句。
“诶,可是我要游玩天下的。”我要和年儿一起,才不要带个拖油瓶,只是那时年儿还在我身边么,还有,师妹真的好美,阳光洒在她的脸上,那样灿烂的笑容,还有记忆中笑起来皱起的鼻,好美。
“都是天下,一样的,难道师姐不想和师妹在一起么。”直视着南若生,只要她敢说一个不字绝对要她好看,想到自从回到宫里,那些冷漠的日子里,总是这样一个人能带给她微笑,既然找到了就不会放弃,只是自己为什么会忘记那个人的长相和姓名却值得推敲,而且她也显然是才想起的,为什么会这样。
“好,自然是好。”南若生赔着笑脸,自己的那点本事还是清楚的,得罪不起的人躲还不行么。
“殿下,不好了。”陈默突然的开口到让两人都吓了一跳,要知道陈默可是一天不说两句话的主,这突然的开口不吓死人么。
“怎么了。”
“这是刚才我打下的记号,大楷一个时辰以前吧,现在我们又到这里了。”陈默指着一颗树上被削去一块皮的地方,上面的印记很新,还有水汽在上书皮上。
商嘉辰:“这是鬼打墙?”
陈默点点头,“我想他们一定是利用这树林做了掩饰,制成了鬼打墙的格局,使我们无法突破其中。”
商嘉辰转头看向南若生,“我和陈默都不擅长阵法机关,你擅长么?”
南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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