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是受人欢迎的床伴,他们往往强大,美貌,更重要的是,他们吸血时自带的诅咒会刺激猎物的神经,让对方产生足以忘却死亡与一切痛苦的极致性快感,像最强烈的迷幻剂一样让人上瘾。
很多血族会在捕食时顺便在猎物身上释放一下性欲,毕竟人在吃饱后往往会产生更多生理上的追求,这在血族中是常态,莱昂自己过去也是这样做的。但当艾丽西娅也在极短的时间内学会了这个做法后,他突然开始对血族的这个习性深恶痛绝。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吸血都让你的猎物操!”在某次艾丽西娅又带着别人精液的气味回家时,他终于忍无可忍咆哮起来,那一身血腥气与刚刚性交完的气息混在一起,让他脑袋疼。
“我还以为这是血族的常规做法呢。”身体各方面欲望都得到了满足的年轻吸血鬼惬意地歪在沙发上,懒懒伸展着四肢,对自己的行为毫无愧意,“我一咬人对方就发情,我也控制不住啊,你难道能阻止你的猎物发情?”
“是他发情不是你发情,只要你不愿意,一只手都能拧断他的脖子!”莱昂额头青筋直跳。
“我答应过穆琳不随便杀人的。”艾丽西娅依然对弥漫在整个房间的怒火熟视无睹,甚至还带了一丝认真的疑惑,“而且——我为什么不愿意?”
莱昂感到一阵阵窒息,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那一天,他作为一个从来没有忠贞概念的血族,跟一个刚刚从人类转化就彻底丢弃了人性的家伙,认真地探讨起人类在这方面应该遵循的道德时,只觉得一切都荒诞得不真实。不是他疯了,就是这个世界疯了。
最终,他牺牲了自己可以随意猎艳的权力,换取了艾丽西娅对他保持肉体上忠诚的承诺。两人作为互相唯一的眷属,身体在未来都将只为彼此敞开。只是在一百年前他们惨烈分手后,艾丽西娅显然没有继续遵守这个承诺的打算。
厚实的落地窗被震得一声巨响,金发吸血鬼赤裸的身体被面朝外按在了窗户的透明玻璃上。丰满的乳房被压成扁扁的两团,透过玻璃能看到中心两颗殷红的小圆珠被挤在白嫩的乳肉间,随着身后撞击的节奏在光滑的平面上蹭动。
莱昂结实的胸膛用堪称粗暴的力度挤压着她的后背,将她被固定在他的身体和玻璃之间动弹不得,被迫大张着双腿不断被身后凶器般的肉刃贯穿。
“啊——啊——”艾丽西娅的呻吟声已经浪得快要掐出水,身后的吸血鬼在被她激怒后明显发了狠,每一下插入都毫不留情地碾入她最有感觉的那点中,没有给她留下一丝喘息的机会。
她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被那酸爽的快感填满,如同无数电流在肌肉的缝隙间游走,销魂蚀骨又难以承受。西斯城繁华的夜景此刻就在她脚下,被一层透明玻璃隔开。血族强大的力量撞击着她的胯骨,在一片湿漉漉的水声中不停将她向前推挤,震得那层唯一的屏障不停晃动,传出可怕的响声。
对坠落的本能恐惧让她不由自主地将肉穴中男人的阴茎紧紧咬住,又反复被蛮横地肏弄捅开,伴随着炸裂般的快感顶入最深处。
“在你身下的灯光中现在起码有好几万人在活动,你猜猜,他们中有多少正看着你这副淫荡的样子?”莱昂阴恻恻地贴着她的后背,架起她一条腿将她固定在玻璃前挨操。被最大限度打开的大腿根部颤动着绷出漂亮的弧线,含着性器的甬道内部却早已被肏干得一片泥泞,柔软绵密地热情簇拥着他,一受到挤压就像被刺激到的贝肉一样喷吐出汁水,让她双腿间的玻璃窗都溅上了一层水雾。
艾丽西娅已经没有精力去在意自己从外面一览无遗的肉体了,她的脑子和穴肉一起被那根要命的肉棒搅得乱成一团,原本就已经拥有足够杀伤力的硕大硬物不断冲击着她最脆弱的敏感点,冲天的狂潮让她嗓子都快要喊哑,全身的肌肉都努力地试图蜷缩起来,却又被强横地展开,毫无防备地承受着刺激。现在哪怕莱昂把她按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当众奸淫,她也只会在那狂风骤雨的快感冲击中淫贱地浪叫。
“啊!啊啊啊!!!”她嘴里早已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音节,过分激烈的快感仿佛将她每一根神经都绷到极限,又在上面激烈地弹动,尖锐的酸爽从紧绷的神经扩开,渗入皮肉中,化骨蚀髓地又将她的肉体软化,让她化作一滩只能在快感中无助抽搐的软肉。
极制的高潮和濒死的感觉极为接近,艾丽西娅眼前开始闪烁起跳跃的白光,所有的难耐和不适都在慢慢褪去,只剩下铺天盖地的快感,充斥着身体每一个角落。整个世界都仿佛消失了,就在她的意识被销魂的极乐逐渐吞没时,眼前突然亮起了两点朦胧的红光。
“别那么急啊。”莱昂的眼睛里亮着炫丽的血色,拧过她的脑袋直直盯向她的眼睛,嘴角浮起一个恶意笑容,“在我射进你身体前,不准高潮。”
血族对血仆强大的诅咒之力将命令直接刻进了她的大脑里,让即将到来的绝顶被生生勒住,各种生理反应停留在高潮前一秒,再也无法再往前一分。
艾丽西娅懊恼地闷哼一声,又一次被打断高潮让她难受得快要背过气去。更糟的是,那个该死的吸血鬼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打算,甚至还加快了进攻的节奏,将她转过身来抱起双腿,后背抵在玻璃上继续狠狠捣弄着她的花穴。
早已被肏得烂熟的穴肉在持续冲撞下不住痉挛着,身体积攒的快感已经超出了承载的极限,欲望却因为高潮迟迟没有到来而无法满足,如同沙漠中近在眼前却永远触碰不到的海市蜃楼,越是靠近就越是饥渴。
精神与肉体的拉扯让她快要发疯,全身都被冷汗浸透,丢弃了一切的尊严和矜持,随着身下肉棒抽插的节奏歇斯底里地哭叫着,几乎要被那狂乱的冲击掀晕过去。
莱昂亢奋地喘着粗气,将肉棒一次次贯入那具朝思暮想的肉体,感受着那些淫荡的软肉热切地回应,愉快地听着她带着哭腔的浪叫。
艾丽西娅已经被操得意识模糊,四肢像蛇一样紧紧缠绕着他,在他的操干下疯狂扭动,不自觉追逐着他给她带来的快乐。
嘴上犯贱,身体倒是配合得很。莱昂得意地哼了一声,将怀中的女人又抱紧了一些,亲吻着她高昂的脖颈,加大了撞击花心的力度。
他的忍耐力也快要到达极限,血脉偾张的阴茎胀得生疼,欲望奔涌着渴望释放。花穴深处那个紧窄的入口已经被操软,轻吐着汁水一点点张开。很快他就能彻底操进去,用精液灌满她的子宫。
身心的满足感让他通体舒畅,他已经能想象到这个贱女人现在内心是怎样渴望着他的精液,淫靡的幻想让他肉棒一跳一跳地抽动着,舒服得意识都要飘起来。莱昂享受地低喘了几声,突然感到心脏一紧,一阵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了他全身。
原本应该已经失去抵抗能力的女人抱着他的手臂力度微妙地变了变,在他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前,血族锋利的尖牙已经刺进了他的喉咙。
溢满全身的快感在诅咒的力量下瞬间爆涨了好几倍,在他的脑子里轰地炸裂开。莱昂眼前一黑,精关和被咬开血管的血流一样失去了控制,抽搐着就要喷薄而出。
艾丽西娅嘴唇上还沾着殷红的血水,在他到达高潮前抬起头,右眼燃起艳丽的红光,声音如同一把利刃勒住他的灵魂:“在我允许前,不许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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