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天堂星依旧是灯火通明,而中心的白府却是一片寂静。书房中,白砚点开光脑接通天堂星主脑,“权限确认中…已确认”
白砚盯着悬浮在空中的屏幕,沉默良久,想起令依依赖的眼神,难得有些犹豫:如果压制自己的奴印,他压抑的本性就会展露无疑,奴印之间的关联也会消失,令依还会依赖他吗?
但这种方法是他翻遍了所有骄阳国奴印相关的记载才找到的,历代皇室只有第一任的骄阳国的国王与奴后才成功过,后续尝试此种方式的都失败了。作为代价,他们的奴印终生停留在原地,没有任何进步。
但目前的奴印已经到了瓶颈,再如何吸收能量也无法让奴印有进一步的提升,想让奴印更进一层,双方的心态都需要翻天覆地的变化,尤其是奴妻的心态。
想到这,白砚下定决心,“启动星核磁场全力压制我的奴印”
“请确认是否启动星核磁场?”再叁确认后,星核磁场启动。
白砚感知到自己和令依的奴印链接断了,自己的身上的奴印也被压制住,想着令依那完美的身体,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为她涂上不同的色彩了。
看着监控屏幕中的令依熟睡的脸,白砚极力忍耐住:“等她睡醒,明天就知道结果了”
…
清晨醒来,令依感觉到自己心底有什么东西消失了,宽敞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但她却丝毫没有感到异样,对了,夫主人呢?
令依悚然一惊,才发现自己想见夫主的渴望消失了,这怎么会?难道奴印消失了?夫主不会出事了吧?
想起两人的点点滴滴,在没有奴印的影响下,令依依旧发现自己还是想念白砚,毕竟来到异世界,和她接触最久的也是他,而且在帝星上,他对她极好,和书中那个残酷暴虐的帝王简直是两个人。
“想什么呢?小骚货”脸上的刺痛唤回了令依的意识,看着眼前的白砚,令依再一次确认,夫主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令依的敏锐让他欣喜,白砚不露声色:“根据史料记载,初代帝王有一段时间由于身受重伤奴印被压制住,再恢复的时候初代奴后已经是完美奴妻了。我无数次演算,推测出正是奴印受到了压制,反而让两人都本性更加契合了,至于具体过程如何,就还需要我们去验证了。”
令依疑惑:“所以夫主压制奴印是为了培养我成为完美奴妻?”
“当然,这不是你的愿望吗?”当然这也是他对她的期待,他并没有告诉令依压制奴印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培养完美奴妻,而是为了更快突破当前奴印境界,而这中间,奴妻的心态至关重要。
“夫主压制奴印似乎会有一些变化?”
白砚赞赏点头:“奴印的存在会让人更理智,但同时也会缺少一些冲动和情绪,你所看到的我一直都是我压抑后的结果”
令依若有所思,难怪一直感觉夫主很克制,原来除了皓月的干涉还有奴印自身的原因。
“压制奴印后,我本性会更凸显,也会更情绪化,相对而言,你受到的奴印的影响会被削弱到几乎没有,尤其是因为奴印而产生的情感依赖”
原来之前的渴望和依赖都是奴印的影响吗?可,虽然没有想要时刻与夫主贴在一起的想法,但令依能感觉自己对夫主依旧是依恋的,和他在一起会开心,而且,他真的很照顾她……
白砚打断了她的想法,白砚一脸严肃:“接下来的时间,你需要在明知我本性的前提下完美契合我,与我心意相通,能做到吗?”
令依不敢确定:“奴也不知道夫主的本性是什么,要如何配合呢?”
白砚一脸笃定:“根据你的倾向测试,你会配合的,告诉你是出于夫主的义务,这是在天堂星我最后一次用夫主的身份和你说话,你要是有什么问题,一次问清楚吧,之后在天堂星你就没有权利问我这些了。”
令依不知道为什么白砚突然又回到了夫主的身份,所以她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咱们在来天堂星的路上不是约定好了吗?奴以后在天堂星的身份是白奴儿,而夫主是白少君,为什么夫主又回到了夫主的立场?”
这话有点绕,但白砚听懂了,但他依旧不动声色:“因为后续的调教建立在真实的我身上,现在我因为残留的奴印影响还能这么温和地对你,至于真正的本性,说实话我也不清楚是什么样的,但我觉得你可能会害怕,所以会再次和你强调”
令依点点头,有些忐忑,夫主说的不会是书里的那个「白砚」吧?
“夫主会抛弃我吗?”
白砚眉头一皱,极快回复“当然不会,不管怎么样,只要你有奴印,就是我唯一的奴妻,而一人一生只有一枚奴印,这一点你大可放心”
“夫……夫主有其他的私奴吗?”令依放下心来,借着这个机会突然发问。
白砚皱眉:“当然有,在你还没嫁进来的时候我有一个奴宫,里面都是我的私奴,你作为皓月的公主不应该不知道”
令依忍住心中的妒忌,小心翼翼地试探:“奴……奴能不能提一个请求?”
白砚挑眉,令依看着白砚,吞吞吐吐却格外坚定:“夫主以后能不能只有我一个?”
白砚不解:“奴妻一直只有你一个”
“奴……奴的意思是哪怕是私奴也只有我一个”终于说出了内心真实的想法,令依格外忐忑,毕竟在她接触到资料来看,私奴和奴妻是完全不同的,一般也不会有奴妻去嫉妒私奴,毕竟私奴不具备人权,只是主人发泄和调教使用的物品,而奴妻是需要被珍重和爱护的。
但令依就是想白砚完全只拥有自己,她不想让白砚去关注其他女人,哪怕只是私奴,他也只能有她一个!
白砚有些不解:“你应该知道私奴是什么,为什么还有这种想法?”
令依蛾眉轻蹙,坦诚说出自己的想法:“奴想夫主只关注奴一个人,不想夫主在其他人身上花费任何精力”
白砚心中隐秘地划过一丝欣喜很快又消失不见,他不理解,但这并不妨碍他心情很好:“那你能承受住我的欲望吗?或许比你想象的更加可怕”
夫主这是同意了?令依按捺住欣喜,信誓旦旦承诺:“奴能承受!”
白砚并没有正面回复,只是意味深长地开口:“这就看你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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