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叁的课业越来越繁重,似乎是照顾女孩的身体,席辰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骚扰林清。最多是亲亲抱抱,并没有进一步动作。
林清也得此喘息,那身jk和项圈也被她藏进深柜。
但她却常在夜深时,偷偷抚慰,一手摸着自己的胸,一手伸到下体,模仿男人的动作,摩擦揉玩小豆豆,常常把它玩到充血红肿,总是觉得差了点什么,而且很难产生那样的快感,林清叹气,她真是疯了。
林清刚洗完澡,在阳台上等衣服洗完,还有十五分钟,顺便透透气。屋内并未开灯,十一点了。舅舅舅妈应该都睡了。
她遥望远方的建筑,灯光不剩几盏,顶楼的视野很好,远方的路灯暖黄的一条线。林清双手趴在栏杆上,十分放松。
背后突如其来贴上一具温暖肉体,腰也被环绕住,不用回头她都知道是谁,没有动作,林清依旧静静地看着远方的风景。
席辰下巴轻轻磕在女孩头顶,享受了会片刻的宁静。
还是忍不住,伸进女孩短袖下摆,指尖绕着软软的乳头画圈,没过一会,硬得像颗小石头,席辰知道女孩也有感觉了,“宝贝,你奶子是不是大了好多。”并没有疑问的意思,更是陈述事实。
其实林清最近也很烦,她也觉得感觉近来乳房一直胀痛,之前的胸衣穿着很紧,每天勒着都很不舒服,但是身边也没个人能说,舅妈常常不在家,她也没有什么钱,更加不想和舅舅说这样的事,还是觉得很羞耻,尽管他们已经发生这样的关系。
林清沉默不语,“宝贝,周末带你去买内衣,买合适的。”又握了握女孩的乳房,“现在像颗大土豆。”席辰解释。虽然一手握着还是绰绰有余,比起之前的微微起伏还是大了不少,不知什么时候能够涨满整个手掌?席辰觉得自己还得努力努力。
五月的天气,夜晚还有些微凉,但不冷。林清上半身已经光溜溜的,短裤也被拉下,男人灵巧的舌尖在下体游荡刺入,牙齿轻咬嫩肉,一口爆汁,不停吸吮挑逗舌下嫩肉。
林清双腿岔开,身下只见男人露出的双眼,他紧盯着女孩,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林清站都要站不稳了,只得双手扶住栏杆稳住身体,眼神湿漉,偶尔回头,怕被舅妈发现,“快点,舅舅,快点”
席辰报复性地咬了一口,惹得女孩惊呼,这小妮子,现在都敢指挥他了。
洗衣机嗡嗡声掩盖了女孩的娇吟低喘,实在是忍不住了,席辰快速脱下自己的衣物,脑筋一转,双手一撑坐上洗衣机,“上来。”
看着眼前男人腿间支起的巨根,林清没敢动,“宝贝,我扶你,别怕。”席辰哄道。
席辰双手托住女孩的腋下,轻而易举地把她抱上洗衣机,笨重的洗衣机承载了两人的重量竟然也没有崩溃,还在兢兢业业的工作。
扯过林清的双腿绕紧腰腹,席辰急不可耐地进入女孩的体内,两人都情不自禁喟叹出声。
男人像野兽般啃咬女孩的嫩乳,落下烙印。洗衣机高频快速的低震带动女孩体内的巨物也同频震动,隔靴搔痒,挠不到根本。
林清抱着男人的头,主动扭起小屁股,久违的满足感让她忘记自我,只求身下的快感猛烈些,再用力些。
“骚货,鸡巴好吃吗,舅舅的大鸡巴好不好吃?”席辰双手扣住女孩的细腰,提起,压下,只为进去更多一点,肏死这小淫娃。
乳波摇晃,竟然晃得有点疼,林清皱眉,“舅舅,亲亲它,疼”看着女孩这欲求不满的模样,席辰心都化了,含住乳珠,舌尖舔弄,加大手下和身下的动作,连接处发出噗嘶噗嘶的声音,淫液顺着腿根流到洗衣机上,湿乎乎的一大片。
林清小腿一翘一翘的,“嗯啊”她抓紧身下男人的肩臂,男人凶猛的动作几乎要把她抛飞,“骚货,水越来越多了,像个破水龙头,嗯?这么多水?”
林清羞愤道:“才不是!嗯啊。”并不给女孩任何缓冲,“水漫金山了还说不是,以后干脆用你的水洗衣服,把你的小屄连在洗衣机上,要多少水有多少水。”
林清不理会他的污言秽语,放空自己,专注身下的一波一波的快感,马上就到了
夜晚给了女孩安全感,她放纵呻吟。“嗯啊好爽,再快一点。”
“骚屄,接住了!”随着几下重捣,林清稳稳接住了这喷涌而出的热浪。
洗衣机已经停止工作,回过神她才意识到她居然…在洗衣机上…而且她刚刚叫得这么大声,舅妈会不会…
都怪舅舅!她发狠夹了夹体内的肉棒。席辰眼神一暗,托住女孩的臀,轻松站稳,一路抱到了客厅。
她再一次上身伏低,跪在沙发上,高高的翘起屁股,像个小女奴一样只知扭动屁股求得主人怜惜。
进入屋内后,她不敢放肆出声,偏偏舅舅只慢条斯理地肏干,在体内各个角落磨动。林清没有意识到自己竟然已经习惯那种高强度的性交,这种频率只让她渴求更多。
“老公,你怎么还不睡?”两人都没有意识到,女人何时出的房门,林清浑身一颤,咬紧了体内的巨物,席辰被吸的差点直接泄了。
还好没有开灯。女人的视角只能看见男人独自一人站在沙发前。“喝点水,马上就睡。”
男人并未停止身下的动作,甚至变本加厉,扣住细腰,挺腰直插。
女人没有注意到男人声音的低哑,确定了便转身回房。她可不知,自己的丈夫正在同疼爱的侄女在黑夜中媾合,性液沾湿沙发。
只到听到利落的关门声,席辰不再压抑,捉紧女孩的腰侧,狠狠撞向自己的肉柱,肉棒直入直出,重捣狂插,带出的淫液稀稀拉拉的下落,私处相碰,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骚屄,像个小母狗一样翘起屁股等人插,爽了吗?刚刚夹我,就知道你骚得很,怎么喂都喂不饱。”
林清咬唇,没来得及叫停舅舅的动作,又继续沉沦在新一波的肏干中。
恍惚间,她仿佛真化作一只发情的母狗,翘起屁股顺着动作摇晃,臀尖被撞得通红,膝盖的疼痛也被忽略,只有身后的男人和身体里的肉棒能够让她快乐,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于是,一墙相隔的屋内,舅妈正在酣睡,而她,真的恬不知耻的和自己的舅舅交配,甚至渴求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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