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靖很聪明,他第一时间就想到谢煊的身份,不是谢家子孙这一层身份,而是谢煊退役之前的身份。
这个事,不可问,但吴靖觉得应该就是这样。
吴靖都有点后悔了,他应该再忍一忍的,至少再撑一两年,哪怕撑到临近乔星月毕业呢?
再者,集团成立,他管一两年,把一切都理顺,就算到时候还是乔星月接手,至少一切都更稳定了。
而且一两年后,星月科技那边也能更顺利些。
怎么想,近一两年都是乔星月事业发展史上的多事之秋,是她最难的时候。
他的出走,对她影响真的非常大。
吴靖倒不怨谢煊,他决定离开,并非因为谢煊做的那些事,而是他自己意识到自己已经隐藏不住自己的感情,他想过随意找个女朋友,甚至马上结婚都可以。
但那样,也不过是掩人耳目,自欺欺人。
事到如今,已是无可奈何。
他很想问一问,那样她会不会太累?能不能有什么办法,让谁替她分担一点?
终究是没问出口。
吴靖起身,“那,我随时等着交接。”
乔星月点头,吴靖垂眸,走出办公室。
他叹息,原本是想着对大家都好的事,最终却成了他的心头刺,也许,他会一辈子都责怪自己吧?
……
平子得到消息,急得团团转,吴靖又去找他嫂子了!
当然不是怀疑什么,而是各公司都整合差不多了,吴靖这个时候去找乔星月,肯定是交接啊。
平子又不知道乔星月会决定将四海商贸托管给吴靖,他只觉得乔星月肯定不会想着让谢煊接手,谁叫他们撒谎说谢煊又出任务了呢。
出任务就不能管理公司嘛。
那他们家嫂子不得为这一“烂摊子”着急?
煊哥呀煊哥,你可把自己作进去了!
平子扯头发,吴靖动作怎么就那么快呢?好几家公司呢,再拖个半年才整合完不行吗?
可又不能怪吴靖,人家那是有能力。
实在是他们家嫂子太优秀!
平子一边抓头发,一边尽量联系谢煊。
终于,电话接通了,平子大大松了一口气,“哥呀,你终于接电话了!”
“怎么了?”谢煊在电话那头问。
平子哼哼,“就是那个吴靖嘛,各公司审计工作好像都弄完了,他今天去找我嫂子,估计是要交接了。”
说着,平子声音里带了点希冀,“煊哥,你那边完事儿了不?最近能回来不?”
电话那头沉默,平子光听着就能想象谢煊肯定抿着唇一脸严肃的样子。
“那……要不就让我嫂子先忙一段,你肯定不会太久的吧?”平子问。
“我回去。”谢煊突然说。
平子一怔,“煊哥,你……都准备好了?”
谢煊摇头,“还没。”
“那你弄完再……”
“就这样。”谢煊说了句,挂上电话。
平子听着话筒传来的嘟嘟声,眉毛打结。
这一停,不就搁置了吗?
回头再捡起来,又是事儿,可他一个给人当小弟的能怎么办?
服从呗!
……
乔星月安排一下星月科技这边,卫莲就留在焦非凡这边,卫莲只是实习,帮不上乔星月。
被乔星月带走的,是陆春。
另外,陆夏也被调了回来。
远在泰国的段总刚过两天眯眼笑的日子,突然接到这份调令,一下子就傻眼了。
陆夏这才调来几天啊,乔星月就又要把人调走?
内心极度不愤的段总当即就打电话回来。
“乔总,可没你这样的,涮着我玩呢?”段总声音里极度不满。
乔星月捏了捏眉心,“我准备出任集团总裁了。”
听到这话,段总滞住,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嘴巴动了好半天才问,“临时出变故了?”
段总跟乔星月交过手,被收编后他们更是跟着乔星月和诺基亚等公司交战,乔星月的招术简直是一环套一环,而且招招不落空,她不是临时抱佛脚的人。
陆夏刚调到段总那边,就又被突然调回,必定是突然状况。
“只是让陆夏暂时回来,很快就会把她调回去的。”乔星月说了句。
段总就知道不好再问了,点头答应,他当然想把陆夏留在身边守着,也方便培养感情嘛。
可段总分得清轻重缓急。
就这样,陆夏又被调了回来。
……
有陆春、陆夏这两姐妹,乔星月跟吴靖交接起来很容易。
吴靖也的确将工作做得非常细,乔星月接手之后立刻就可以着手,准备对外宣布星煊集团成立的事情。
陆春和陆夏联系了国内外一些权威媒体,快速做着准备。
就在这时,谢煊回来了。
乔星月正坐在办公室里,虽然还未对外宣布集团成立的事,但各公司的报表都已经开始往这边汇总。
听到办公室门被推开的声音,乔星月抬头,看到谢煊,她眼前一亮。
乔星月起身出来,谢煊已快步走到她面前,将她一把拥进怀里。
“我回来晚了。”谢煊抱歉地说。
“没有,”乔星月声音里透着开心,“赶得上集团的盛典。”
谢煊捧起乔星月的小脸儿,他抿了抿唇,事实上,谢煊从没亲口说过他去出任务,就连平子也没有正面说过。
是乔星月那样猜,而他们只是顺势没有解释而已。
可是,他现在那样说就等于是耍无懒。
谢煊不想跟乔星月耍无赖。
“乔乔,”谢煊开口,“我这段时间,没有去出任务。我已经退下来了,身份已经变更为商人,就不会再被委派任何任务。”
乔星月一怔,微拧眉头看着他,“那你……”
“平子是故意误导你,我在确定你想错了的情况下,故意没跟你解释。”谢煊说。
他眸色真诚,可乔星月眉头却皱得更紧了。
“为什么?”她不理解。
信任他不是骗着她,然后去做坏事,可她总得要一个答案。
谢煊看着乔星月,她没有怀疑他的意思,他很高兴,忍不住碰了碰她的鼻尖,说,“谢谢。”
清了清嗓子,他才又说,“我……吃醋,不想吴靖再出现在你面前,所以我参与了实验室的事,为打理星煊集团做准备。而且我做的事透给了吴靖,让他看到我的介意,你也可以理解为我在逼他离开。
听着谢煊的解释,乔星月眼睛都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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