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浩东,你胡说什么呢!”
沐溪猛地回头,冲着马浩东低吼道:“杜飞修复的,可是国宝级的文物。他是国内罕有的大师。可你居然说,他以前是个修破烂的!你太不尊重大师和国宝了。”
“沐溪你别生气,我只是一时口快罢了。”马浩东狡辩道。
沐溪哼了一声,懒得搭理他。
一个小时之后,杜飞朝着曾国强等人,招了招手。
曾国强等人,走到工作台旁,赞叹道:“杜先生,你已经把徐夫人剑修补好了!啧啧,你的手艺,真是鬼斧神工,巧夺天工啊。”
“我只是把两截断剑,拼接在了一起。接下来的几天,那些特殊的粘合剂,会将断剑彻底粘牢。到时候,我要把这把剑重新冶炼一番,彻底除去粘合剂,让断剑毫无裂缝,完美重生。”杜飞解释道。
“没想到你还懂冶铁铸剑?”
沐溪异彩连连的看着杜飞,惊讶道:“这门手艺,似乎已经失传了吧?”
杜飞点头道:“现在的铁制工具,都是用机器锻造。纯手工的铁制工具,比如铁铲、铁锹和铁锅,都已经不多见了。至于手工锻打的铁剑,几乎已经绝迹了。”
“那你怎么会锻打铁剑?”
“我小时候,拜过很多师父。有几个师父,就是老铁匠。”杜飞说道。
他这话,算是半真半假。
他有一块神农令。
药神宗历代宗主的所有传承,都存储在这块神农令中。
杜飞的所有本事,全都源于神农令中的各种传承。
而药神宗,曾经有好几位宗主,都是冶铁铸剑的高手。
接下来的几天,杜飞三人,就在宝岛国立博物馆,参观各种国宝。
曾院长特许杜飞,可以给这些国宝拍照。
看腻了国宝之后,杜飞三人,在沐溪的陪同下,逛遍了北市的各大旅游胜地。
曾院长特批了沐溪几天假,让沐溪带着杜飞等人,在北市好好逛逛。
大名鼎鼎的西门町、日月潭、阿里山、蒋光头故居,都留下了杜飞的足迹。
昨天上午,马浩东请假旷工,死皮赖脸的要跟着沐溪和杜飞,一起去逛阳明山。
但沐溪却说道:“马浩东,你在北市土生土长。阳明山,你都逛过几十次了。我陪着杜飞逛阳明山,是为了完成曾院长交给我的任务,做好杜飞的导游。你呢,就好好上班,别给我添乱了。”
见自己喜欢的女人,只顾着去给杜飞当导游,却把自己踢到一边,马浩东对杜飞的不满,已经积累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他用阴狠的眼神,盯着杜飞的背影。
杜飞背脊发寒,转身一看,正好与马浩东阴冷的眼神,对上了。
马浩东呵呵一笑,对杜飞说道:“祝你玩的开心愉快。”
杜飞嘴上说了一句谢谢,心里却对这个马浩东,起了戒心。
今天下午,杜飞将那柄徐夫人剑,重新冶炼了一番,终于让那柄徐夫人剑完美重生、锋利如昔。
完成了任务,杜飞三人打算继续在宝岛玩两天,逛逛著名的眷村和太鲁阁。
然后他们就返回天都。
“小杜,你们三人成功修复了徐夫人剑,你们三人就是我们这个博物馆的大恩人啊。”
曾国强用双手,握着杜飞的右手,使劲地上下摇动:“我已经在新华酒店准备了庆功宴,今晚六点半开席。你们三个,一定要赏光啊。”
“哈哈,这几天我过得很愉快。多谢曾院长对我们三个的盛情款待。”杜飞笑道。
就在这时,马浩东带着两个警卫,一个文物研究员,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曾院长,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曾院长随口一问。
“我院珍藏的那个,成化斗彩鸡缸杯,被调包了。”马浩东说道。
“什么?那可是蒋光头用过的真品啊!”
曾院长惊掉了下巴:“我们博物馆的防卫,固若金汤!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居然调包了我们博物馆的上等珍玩?”
“院长,那个窃贼的调包手法,太隐蔽了。”
马浩东说道:“我查看了这几天的监控,愣是没有发现,那个窃贼到底是谁?”
曾院长哼了一声,快步走到了一号瓷器珍藏室,从保险柜里,取出了一个成化斗彩鸡缸杯。
“嗯,瓷器反光时的颜色变化,有些不对劲。”
曾院长仔细查看了那个杯子良久,才对众人说道:“这个成化斗彩鸡缸杯,的确是一个高仿品。”
其他的研究员,对此也没有异议。
副院长张晋北,沉声道:“此事必须彻查到底。我建议,先从我们内部的员工开始查起。每个员工先搜身,再搜宿舍。”
“好,就这么办。”
一个小时之后,博物馆的内部自查,结束了。
那个真品的成化斗彩鸡缸杯,依旧是下落不明。
“曾院长,那个真品的成化斗彩鸡缸杯,最近的一次展出,是在半年前。”
副院长张晋北沉声道:“这半年来,见过那个成化斗彩鸡缸杯的人,并不多。”
曾国强皱眉道:“老张,你到底想说什么?”
“院长,除了我们这些研究员和那些警卫之外,也就只有杜飞三人,见过那个真品的成化斗彩鸡缸杯。”
张晋北说道:“前几天,杜飞给那个真品的成化斗彩鸡缸杯,拍过照。”
一听这话,冲着张晋北愤怒道:“你怀疑,调包成化斗彩鸡缸杯的人,是杜飞?”
“他的确有嫌疑。”张晋北说道。
“杜飞帮你们修复了徐夫人剑。你们却怀疑杜飞是贼。”
乔馨冲着张晋北,说道:“你们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张晋北冲着杜飞,说道:“我们这也是被逼无奈,希望你能理解。”
“你们想怎么做?”杜飞随口一问。
“先搜你们三人的身。再搜你们三人的住处。”张晋北小心翼翼的说道。
杜飞呵呵一笑,冷声道:“从未有人,敢搜我的身。”
曾国强连忙说道:“小杜,你别误会。你刚才也看到了,就连我这个院长,也被一个警卫搜了身。我的宿舍也被他们搜过了。”
张晋北也说道:“杜飞,身正不怕影子斜。如果调包之人并不是你。那我们肯定搜不到那个真品的鸡缸杯。”
杜飞沉声道:“我给那些国宝拍照时,警卫小刘就在我的身边。我当时有没有调包,他应该很清楚。”
小刘却说道:“我当时,的确就在杜飞的身边。不过,我接了一个电话。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在我接听电话的时候,我也无法确定,杜飞有没有调包。”
杜飞双眉微皱。
他万万没想到,小刘居然会说得含糊其辞、模棱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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