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怎么一直涨好感。”
语音:“可能你听话。”
美好的大学生活变成了上学放学外加当老妈子伺候程郁,唯一的安慰是程郁一点点上涨的好感度。
有时候是他在做饭,有时候是他在晾衣服,甚至给程郁换床单、刷马桶这种事情都能涨好感度。
这绝逼是个bug。
夏致这两天有点感冒,做饭的时候一直带着口罩。
沈倖阑听说他们租了房子要来家里做客,大小姐空着手溜溜达达就来了,到了饭点程郁提议出去吃,她一屁股黏在沙发上,吩咐夏致:“你不是厨艺挺好的么,程郁这么挑嘴都让你给养胖了,我看别出去吃了,你就简单炒两个菜得了。”
接着大小姐报出一溜菜名。
沈倖阑口味偏辣,夏致想了一会儿,咬牙答应:“行吧,我去买菜,你们先坐。”
炒菜的过程及其艰难,油烟机开到最大依旧会有残余的辣味飘出来,夏致肺都要咳出来了。
菜炒到一半他已经灌下去半瓶子水了。
程郁突然过来关了火,把各屋门窗打开,拉着夏致去了阳台。
夏致摘了口罩,弯腰撑着膝盖咳得泪眼汪汪。
沈倖阑在客厅嚷嚷:“干嘛呢,吃你顿饭这么困难,不乐意直说啊,别整这些有的没的。”
程郁拍了拍夏致的后背替他顺气,就这两下还不如不拍。
夏致哼哼了两声。
程郁也跟着弯下腰,侧过耳朵:“你说什么?”
“轻……轻点……拍。”
程郁一窘,收了力道,改为从上往下顺着搓。
“好点了?”
夏致接过他递来的水,点点头。
沈倖阑倚在厨房门边看热闹,“少见哎,阿郁你还会照顾人呢?”
“出去。”程郁说。
沈倖阑一愣,“你说什么?”
“出去。”程郁提高了声音。
沈倖阑不敢相信。
程郁:“要我说第三遍吗?“
沈倖阑面子上挂不住,拎起包,踩着她八公分的高跟鞋昂首挺胸的走了。
夏致有点不好意思,“她脾气是有点大,不过到底是个女孩子,你不追去安慰安慰?”
程郁一巴掌拍在他后背上,“你又好了是吧,多担心担心自己的死活吧。”
后来这顿饭还是补上了,夏致感冒痊愈后特地把沈倖阑请到家里,给她跟程郁做了顿烛光晚餐,自己躲出去了。
程郁整天拉着个脸,看不出他待见谁,不待见谁,但夏致总觉得他待沈倖阑跟别的女孩子不一样。别的女孩儿甭管多漂亮,家世多好,只要贴上来,他一准弄能把人小姑娘的心踩得碎碎的,但他对沈倖阑就会有所收敛。
吃完饭时间还早,桌面上杯盘狼藉,沈倖阑兴致勃勃地跟程郁搭话,结果她说十句对面接不了一句。程郁把盘子收到厨房,然后开始擦桌子,擦得有板有眼。
沈倖阑愣住:“程郁你干什么呢?”
“收拾桌子,看不懂?”程郁说。
“这些东西放着让夏致来弄不就好了。他让你干的?他是不是疯了?”
程郁面无表情地拧干抹布,“有分工。”
沈倖阑不理解,“他说分工就分工,你也听?你长这么大你爸让你动过一指头家务活么,他凭什么指使你。要我说你请个保姆算了,不然把周阿姨接来也行。”
程郁摆摆手让她打住,抄起钥匙往外走,“饭后散步,你去不去?”
沈倖阑赶紧跟上。
程郁的散步不单单只是散步而已,他先去商场三楼的dg拿了几条内裤,自己两条,夏致两条,又去超市挑了几盒水果,然后发语音给夏致,“哪儿呢?吃饭了吗?”
整个过程跟沈倖阑的交流为零。
程郁自顾自地走,完全当沈倖阑透明。
沈倖阑跟程郁一块长大,他们打记事起就认识对方,两家的妈妈还故意让他们两个玩扮家家,小小的新娘和小小的新郎。
程郁很少笑,干什么都一副很无聊、无所谓的样子。她一直以为程郁就是座人形冰山,所以无论他对她怎么冷言冷语,她都安慰自己说他就是那样的,他就应该那样。
然而所有这一切都在今天被推翻了。原来他也可以活的有烟火气,但那个把他从九重天外拽到凡间的人不是她。
“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先走了。”沈倖阑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慌里慌张地走了。
程郁点点头,没在意,低头给夏致拨了个电话,“家里还有菜没有,我买点?”
“得了吧,就你那眉毛胡子一把抓的德行能买着什么新鲜菜,别光往进口蔬菜那拿啊,又贵又不好吃,还是等着我去吧。”
大学社团纳新时,有人拉着程郁问他的兴趣爱好。
周围一溜话剧、文学、轮滑、动漫、登山社团的人都在蠢蠢欲动地等着他回答。
程郁:“钢琴,马术,高尔夫?你们有事?”
众人:“……”
就在大家望而却步的时候,爱心社的人给程郁递了张表,“同学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爱心社团,关爱弱势群体,奉献爱心。”
所谓爱心社就是学雷锋做好事,关爱一下孤寡老人、残障儿童、流浪小动物什么的,定期做义工,活动还不少。
“智障你们关爱么?”程郁问。
爱心社的负责人是个笑起来甜甜的小姑娘,走起路来高马尾一晃一晃,显得特别有活力,“我们每个星期都有针对特殊教育中心的活动,智障儿童当然在我们关爱的范围内。”
程郁想起夏致每次遇到难以置信的事都会扬起的那张宛若智障的脸,不禁笑了笑。
小姑娘被这一笑勾了魂,“同学,考虑一下吧,虽然我们的力量有限,但无数股有限的力量汇聚在一起就可能衍生出无数种可能,希望你在大学获得的不仅仅是知识,还能拥有更多。”
程郁笔走龙蛇地填完了表。
爱心社的活动隔三差五就有,但程郁一向不怎么积极,十次能去一次不错了。
今天早上他跟夏致因为一个摔破的碗吵了一架,索性就跟着社团跑出去躲清静。坐了俩小时车,到地方掏出手机一看,天气预报自动切换到了另一个城市,周围除了高速公路就是庄稼地,唯一的高层建筑是五层楼的聋哑学校。
活动内容是跟孩子们互动包水饺,程郁第一次参加社团活动的时候就被贴上了“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标签,这会儿理所当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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