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只是用个简单的计策就收服了周宇。
本来十分担心出问题的沉默见是这皆大欢喜的解决自然也是十分高兴。
随后晚宴进入高潮。
文官开始吟诗唱和。
武官开始击剑演武,陈修让周宇加了一把椅子坐在了自己身边。
也加入了这些文武百官中的欢庆之中。
看热闹正爽时候。
忽然,一个醉醺醺的文官摇晃着走到了陈修的面前。
“驸马爷,听闻安平公主文武双全,想必她的驸马也必然是文武双全,不知道下官等人可有这眼福一睹驸马的文采风流啊?”那个文官说话有点打嗝,不过大致意思都听明白了。
这是要给陈修出难题啊!
陈修还没说话,周宇就站了起来:“杜菏,你这什么意思?”
那个醉醺醺的叫杜菏的文官眼睛斜睨了周宇一眼。
“哟,这才归顺不到十分钟,你这看门狗的架势就摆足了么?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呸。”杜菏说完侧头一口浓痰吐在了地板上。
陈修十分好玩的看着他。
本想一巴掌拍死算了。
但是刚刚才决定要与人为善。
人家只是借酒装疯,想让自己难堪一下,没必要就拍死人家。
以德服人嘛!
陈修心里对自己安慰的说,以前动不动就拍死人的习惯要不得。这个得改。
想到这里,陈修便对周宇说:“去给我准备文房四宝,再弄张长案来!”
周宇诧异的说:“您是武圣,难不成你还真会写诗词?”
“写多好不敢说,但是还是勉强能写几句吧,试试看!”陈修莫名的笑着说。
杜菏一听陈修要写诗词。
嘴角微翘,那种不屑的眼神透露出浓浓的优越感。
毕竟武功奇高的人能写好诗词的,天行大陆上就还没出现过。
所以听到陈修答应写诗词。
他内心是不屑的,不过心里又比较开心,能让一个武圣出丑,即便死了,估计也能青史留名了。
杜菏想到得意处,嘴角的弧度就更大了。
很快,周宇吩咐下人把一切东西都准备好了。
陈修点点头。
脑海里回忆了下。
以他剑皇的水准,要模仿一个人的笔迹简直不要太容易,更可怕的是,他因为是剑皇,万物皆可成剑。
以笔为剑,以字为招。
陈修可以说已经是炉火纯青。
脑子里只是稍微一转,王羲之的行楷就被他回忆起来。
至于写那首诗词,他也就是一想就想到了这首。
拿起笔,沾足了墨。
在上等的书画纸上,挥毫而就。
第一句:“醉里挑灯看剑,身在吹角连营。”
陈修开始写的时候,所有文官都围了上来,看见这龙飞凤舞,气势逼人的12个大字,都有一瞬间的失神。
“这……这字体……这字体为何我从未见过?”一个年纪比较大的文官哆嗦的说。
“难道……难道驸马爷自创了一种字体?”另外一个文官也是大惊失色的说了一句。
“你疯了么?自创一种字体,怎么可能?”有人不相信的说。
“张老,您是大家,您看过这个字体没?”有人惊诧的看着一个60来岁的老者问道。
“老朽从未见过,书帖我没有见过一万也见过八千,但是从未见过这样隽秀飘逸的字体。”那个姓张的老者也十分激动。
“你们别看字体了,看看写的东西,这……这是即兴创作的啊!”有一个文官大喊。
“这六字的应该是词,这词……沙场紫气扑面而来,不简单!不简单啊。”有人分析后,大赞。
陈修微微一笑。
没有说话,直接挥毫而就后面的所有字句: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皇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定不负此生!”
陈修稍稍把南宋著名豪放派词人辛稼轩的《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修改了一下,一挥而就。
直接把所有看了这词的文人整懵比了。
天行大陆也流行诗词,但是水平并不是很高,也就相当于明清时代的水平。
陈修这词一出,几乎让他们惊为天人。
原词是辛稼轩失意闲居信州时所作,无前人沙场征战之苦,而有沙场征战的热烈。
词中通过创造雄奇的意境,抒发了杀敌报国、恢复祖国山河、建立功名的壮怀。结句抒发壮志不酬的悲愤心情。
陈修稍微修改一下,保留了沙场征战的热烈,和甘之如醴的热血。却没有失意更没有壮志不酬,相反他是豪情万丈,自信三千年。
直抒胸臆的表达了杀敌报国,即拍马了老皇帝,又表示没有什么篡位的野心。可以说是一举多得,彻底震住了那一帮文人。
“这……这……这……”那个叫张老的老人,双眼放光的看着陈修。
“驸马……不……不对,陈大将军,将军如此文武双全,天下闻所未闻,请受老朽一拜。”说完张老就要跪下。
陈修连忙双手虚脱。
老者就感觉自己身不由己的站直了身体,无论如何也跪不下去。
见陈修不接受大礼,便站直身体拱手,行了一个晚辈礼。
陈修赶忙说:“使不得,你是长者又是前辈,怎么能行此大礼,陈修惶恐!”
说完,他回了一个鞠躬礼。
张老心里暗赞,捋了下自己的胡须,然后看着杜菏。
脸色一沉。
“还不跪下!”张老的气势忽然大涨。
那个杜菏一件文坛名宿生气了,还要让自己跪。
他梗着脖子,争辩:“凭啥我要跪他。”
“小人,真正的小人,就你那点鬼心思,谁不明白,既然想要出名博出位就要有愿赌服输的勇气,如果你不跪,也可以,整个广海郡的读书人都讲唾弃你!我说话算话。”张老的语气很严厉。
杜菏一听这话,吓住了。
他脸色青红交替,最后狠狠一咬牙,两眼怨毒的看着陈修。
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对不起,驸马爷,我杜菏有眼不识天行山,您大人有大量!”
陈修这次没有阻止他跪。
而是任他跪下。
杜菏见陈修并没像阻止张老那样阻止他跪,心里不由更加嫉恨。
不过对于陈修能写出这样一首词,他也是很惊讶的。
但是对于陈修让自己出如此大丑,他又是恨得咬牙切齿。
陈修看着跪在地上的杜菏。
“你是不是很不服气?”陈修抬头问道。
“下官不敢!”杜菏咬着牙齿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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