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笑嘻嘻地问:白玉堂?你喜欢他?
我赶忙双脚踩地停止了旋转:啊啊啊你怎么知道?
包大哥指了指玻璃门外的其他人:不止是我啊,他们都看出来了。
于是我抬头,满心期待地问他:那包大哥,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啊?
呃,这个问题嘛包大哥龇了龇牙,还故意拖长了尾音,直到他看见雪莉姐往门口走去的身影,哎sherry你要出去吗等我一起
哼,转移话题。
(到这里事情全部说清楚了。
关于白玉堂:苦恋姓展的三世,这一世才等到展超的回应,可他又觉得自己被深深诅咒着,因此一直回避展超对他的感情。大家也许觉得小白在和展超的对手戏中不够强势,那是因为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他的爱人,他无法狠心,并且一直在如何与之相处的问题上摇摆不定。也许又要说这样一个畏首畏尾的性格不属于他,但请大家试想一下,一个才活了二十来年的男孩子,却拥有着近千年的记忆,并且不停地被自己记忆中的惨死和爱恨折磨,任谁也不可能依然铁石心吧。何况小白原本就是一个表面不羁洒脱内心却细腻敏感的人。而作为这一世的他本身,也必须要先摆脱过去的阴影,才能获得新生活的幸福。
关于展昭:当初其实也是爱着玉堂,但是出于大时代大背景的种种原因,他没法回应玉堂的暗示明示,只好不断躲避和拒绝。原著的展昭,给我一种喜欢暗自思量、凡事力求两全、处世圆滑又好争气的印象。我这篇文可能有一点倒向了鼠猫(木办法入门的越人歌和长相思对我影响太大了,如果看成展昭公主抱的是玉堂的尸体也可以理解为猫鼠,不过总体是无差啦),猫不会像大多数猫鼠文中腹黑耍赖皮,而是一种大气的隐忍。特别喜欢《君子于役》里的展昭(虽然智商偏高了点),如果不发生意外,展昭会守着感情的秘密过一辈子。我脑海里的他,在对待玉堂的感情问题上充满了不敢确定与不敢尝试,毕竟他与白玉堂都是一世侠名,毕竟他们都还有青天、百姓、江湖道义要守护。这点恕我在正文中无法详细描绘了。
关于转世:小白确实是转了三世,第二世的时候依然是记得展昭的,只不过他们没有相遇,因此带给小白的全部都是回忆造成的痛苦,他的性格又导致他再次早亡,所以没有什么值得小白留恋的。展昭只转了两世(所以展超比小白小了一辈子23333),一来玉堂早亡,他活的时间比玉堂长;二来白玉堂襄阳死后,他对两人间的情爱十分绝望,因此揣着回忆迟迟不肯投胎,最后决定投胎却是想着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感情,要跟玉堂一刀两断的,所以忘得一干二净。可惜他们命中注定要再次相遇、再续前缘。)
八十三
对不起,虽然听到你这样勇敢地说喜欢我,我是应该很开心也很惊喜的。
然而不肯深思熟虑、不顾世俗礼法,争强好胜不服气,这些都是我的罪,有什么都该我自己一个人受着才是,不应当拖累你。我想,我确实是不忍心看到你再为我神伤,可我也有我更自私的地方如果你被我害死了,我一定会崩溃的。
在他的双手碰到我肩膀的一瞬间,我差点就一冲动想要扑上去回应他,可是我不能。我想起包正带他来找吴天谈判的时候,我曾经从上到下认认真真地摸过他结实的身体,那个时候,我们那样近。
原来那时我就已经开始眷恋他身上的味道了。
进出仙空岛坐船太不方便,我终于下令修那座当初被我炸毁的断桥。既然人情已断,那么干巴巴的钢筋和水泥或者还可以维持一些联系吧。
小陈把一个小木盒放到我的跟前,叫了声五哥,然后自觉地退出了房间。
我的桌上已经有了三个同样的木盒子。
我掀开这一只的盒盖,里面躺着一把精致的手枪,消音手枪。
没错,这把手枪和那天晚上攻击展超的应该是同一款。
我走了,这次我谁也没有告诉,黎明的时候就悄悄地走了。
桥还没有完全修好,不过已经接得差不多了,断裂的缺口比先前小了不少,应该是没有危险的。听说包正他们当初直接开车飞过去,肯定很刺激,我也想试一试。
我从地下车库开出了自己久未使用的私人汽车,除了已经故去的四个哥哥以外谁都不知道它的存在,被人认出来的概率几乎为零。
我跑到湖边,在游艇上翻找了一番,果然有常备的红酒,用来调节配重正合适。我将缆绳松开,推了小游艇一把,然后转身开车飞出岛去,神不知鬼不觉,谁会想得到呢。
我轻轻拍了拍后备箱里的那两箱红酒:就由你充当一下小玩命的角色吧。
八十四
小q又一次截获了类似的电文,这让探长进一步加深了对阴谋的肯定。这次的地点是一个街道名,这条街长几公里,根本没办法展开搜索,更别提埋伏了。梦飞百事通也有无法确定的时候,我们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探长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以后决定带队到街道正中的位置,然后分成两组向两端发散寻找蛛丝马迹。
然而才刚到目标地点列队集合,就有一颗小石子落在了探长的肩膀上,紧接着又有一颗石子打在我的额头。
我吃痛捂脸,探长回过头,判断出是在正对着的那个方向。
一条内部地形很复杂的小巷子,进去以后是一些老旧的民宅,住的人也是抵制政府拆迁的顽固派。
说实话,真不懂他们为什么不肯拆迁,政府许了他们很多福利,并且拆后按原楼房估价提供新房,他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正犹疑间,前方巷子的拐角处又投出来一颗石子,等到我们过去了却看不到人。如此反复好几次。
我要上前追击,公孙探长却一把拉住我,紧了紧双手握住的枪:别动,可能是陷阱。
按道理是没有参加行动的包大哥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冒了出来:不用这么谨慎吧探长哥,用这么小的石子打人,这人一看就没什么敌意,搞不好还是在帮我们呐。
探长嗔怒道:这家伙神神秘秘的,我能拿大家的生命开玩笑吗?
包大哥冲我点了点头,道:小玩命,跟我来。
沿着石子的指引我们成功破坏了一场非法交易,贩卖毒品被抓了个现行,但我们从头至尾都没有找到那个丢石子的人。
梦飞没事到dbi来走上一走大家已经习以为常了。不过这次她说,仙空岛传出了白玉堂莫名失踪好几天的消息,道上的人都猜测他会不会自己坐船掉进湖里淹死了。
我只抓住了后面半句话。白耗子说过自己是旱鸭子,最讨厌一个人坐船,平常决不去水边的。也许我不够了解他,但我知道他绝对不会骗我。
所以这次大概又是他玩失踪的小把戏吧。尽管这样知道,可还是免不了有些担心。
八十五
我总是不停地想起近千年前的那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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