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最适合你讲解。”
浅言没想到玄洛这么了解她,点点头,“好。”
听见玄洛发话了,再看着眼前姜尤帮她们盛好的汤羹,不愧是有默契的两个人。
吃完饭的一行人,直接来到了玄洛所说的会议室,不过姜尤临时有事,并没有参与。
玄洛推开门,把灯打开,“这里是之前寻找水源所建的会议室,没想到今日还有这番作用。”
“我也是一直听同事称赞过,小言在分析和整合案情时的思路十分清晰,当众听讲,我也是第一次。”白镜从抽屉里找出纸和笔,就像大学生一样,准备记下重点。
浅言听见白镜这么说,扫了眼已经坐好的玄洛,一脸无奈,“白白,你就别打趣我了。”
“白小姐所言极是。”灵雨坐在最里面,认可白镜的话,称赞道:“因为浅言是女警官,所以在警区也是一个神话般的存在。”
玄洛感受到浅言求救的目光,轻咳了一声,淡淡的吐出了几个字,“好了,言归正传,我们认真听。”
浅言站在白板前面,拿出白板笔,背对着所有人在上面划一条直线,将其一分为二。先写上了每个人的名字,以及职业,包括现在的关系,按照次序划好了虚线,甚至有的是实线。
又在另一半的白板上,把这段时间的所发生的事情,按次序整理出来,并且把自己一些想不通的地方画上问号。
在场的人,可以说都是聪明人,当问题被人按着顺序整理归类到字面上时,很多事都变的连贯起来。
浅言用黑笔在莫裴的名字上画了个圈,“我的直觉告诉我,从莫裴的死因开始,或许就是一个局的开门钥匙。”
“嗯。”白镜也根据浅言的平面图,按着顺序自己也画了一遍,看着笔记认可道:“就她给出的线索,她的目的是你。”
“又或者不是呢?”浅言用笔把莫裴和神秘人问号之间画了一条虚线,又在线下面画了一个问号,“我想不通他们之间的交易,为什么这样的人,会帮莫裴。不……不是莫裴,是她。”
望着眼前的结构图,不得不佩服浅言的梳理能力,那些线和问号,就好像填字游戏,不填到最后你不会知道这个游戏的目的是什么,就不会找到答案。
“她成为莫裴的第一件事,就是嫁给富商万家。”玄洛将自己所知的事说了出来,虽然莫裴本身对此没有承认,不过通过那天的反应,玄洛可以肯定这个事实。
浅言顺着这个问题,在莫裴的虚线下,写上万家画上一个问号,“目的呢?”
“我想应该是打理惠傲码头的进出口生意。”叶灵雨身为资深生意人,对待生意上的往来自然十分清楚,端了下肩膀,盯着白板把自己所指的告诉她们,“万家虽然现在做的是影视业,本身却是做进出口起家的生意人,只是没想到万文复娶了莫裴之后,直接转手投身影视,还做的如火如荼。”
“站在我的理解,做影视公司并非是转行,而是为了掩饰惠傲码头和快活城的合作关系。”浅言用笔把惠傲码头和莫裴的名字划了一条实线,又同时和快活城也划了一条实线。
“不仅如此,影视公司的存在还有一个看似平常,却十分好用的功能,就是操纵市场舆论。”白镜拿出李家三小姐的所见所闻,“我那个败家二哥有好几条负)面)新)闻,都是找的他们家新闻部处理的,虽然花了不少钱,至少事情掩盖了。相对的,如果拥有一个可以操纵舆论的媒体,也是收消息最快的一个途径,所以上次惠傲码头被我强行曝光之后,邻家媒体抵达时,码头已经做出了反应。”
白板上的问题,被她们所知的内容一个一个填满,相对的又引出一些别的问题,更深的问题。
好在浅言对待事情的掌控很有分寸,如此抽丝剥茧般进行中,在实线和虚线分隔中,一层一层的被彻底梳理。
到最后,当她把大部分问题都理顺时,剩下的问题,就是重中之重。
快活城和李家的关系?
note存在的意义,包括快活城是否也和影视公司一样,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最后的就是这个神秘人问号到底是什么身份?
是人吗?
这些问题和古墓之间,到底有着怎么样的联系,这些都是让浅言无法参透,更无法梳理的问题。
原因很简单,是这件事已经超出了现实逻辑的范围,当她换个角度,拿出因果关系,站在神话角度做推测,浅言的目光自然的落向左边的名字。
“小言?”白镜见浅言画完左边的事态列表之后,足足盯着白板有二十分钟了。
“关系。”浅言得出了最终的结论,转过身对着她们正色道:“是关系。”
玄洛听见这两个字,沉了沉目光。
叶灵雨摸着下巴,细细思考这两个字的意义。
“关系?”白镜眨了下眼睛,“什么关系?”
“我们之间的关系。”浅言看向没听懂的白镜和苏秧,提醒道:“这个关系要从我们很小的时候说起,或许我们三个人家里所发的一切,都并非是偶然,很可能是……必然。”
白镜和苏秧:“……”
浅言抿了下唇,擦掉半边写名字的地方,用黑笔只写上她们三个人的名字。
“先是白白母亲的事故,再是我父母的遭遇,最后是苏秧父亲的经历。”浅言把发生事情的时间写下来,又画了三个问号,转身道:“白白,对于白老师的事,你记得的有多少?”
苏秧听见这个问题,目光自然的落向身边的白镜,只见她表情凝重的回视浅言,“你的意思是,我母亲的事……不是意外吗?”
“白白,你肯定的事,还会反问我吗?”
“我也只是怀疑。”白镜不停的转着手里的笔,眼神有些游散,“之所以我父亲能容忍我不姓李,接受我当法医,都是因为对我母亲的愧疚。但是……我一直不能理解的是我父亲对我母亲的感情,为什么可以一日之间变的冷漠和绝情罢了。”
这是苏秧第一次听见白镜说她小时候的事,特别是有关白老师的事。光是听浅言的分析,还有白镜简短的描述,一颗心就揪疼了起来。
不论玄洛和叶灵雨的身份是什么,或是白板上的文字和连线代表什么。如果这一切都息息相关的话,苏秧更想知道,她与白镜之间,在这些事之间,又有着怎样的联系。
特别是那个神秘人问号,单单看着,就有一种不安涌上心头。
……
作者有话要说: 孩子们开始细细分析了。
你们也快拿出纸笔来,好好听讲哦。
第一百零三章 决定
问题到这里陷入了僵局,毕竟这些推测如果找不到确切的线索,就很难继续。
玄洛盯着浅言写下的时间段,沉声道:“既然有所怀疑,待我们回去之后,细细调查便知。”
“你还想回去?”叶灵雨单手托腮,总感觉这些麻烦事和她没什么关系一样。
“那座古墓隐藏的秘密这么多,我自然要回去。”玄洛扫了眼盯着白板的浅言,看向白镜和苏秧,“如果那些偶然真的是必然,我想你们也很想知道,为什么。”
“没错。”白镜把手里的笔放下,目光淡淡道:“如果不是意外,我一定要把害死我母亲的人揪出来。”
“就算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我们三个人也有联系。”浅言用笔将她们三个人的名字用三角线画上,“我们三个人,从小学就算认识,我和白白的关系那个时候就很好,而白白和苏秧之间,长辈的联系更为密切。就像下棋,知己知彼,我想下棋的人……很了解我们的性格。”
玄洛听见这番话,眼神略沉的看向浅言的背影,没想到她看待问题,竟如此深远,如果让她清楚阴阳阁的存在,会有怎么样的推敲呢?
白镜看了眼苏秧,回视浅言的后脑勺,“了解我们?”
“我也是怀疑,如果这个人了解在我父母意外之后,我会选择的工作,了解你学医不从医,选择法医的性格,了解苏秧会随着苏伯伯投身考古。”浅言握着笔的手抵在唇边,盯着白板上的名字,尽可能的将自己刨除在外,而大脑里的齿轮不停的在运转着,“而这一切的目的……”起身把她们三个人名字,连成一条线和古墓进行连接,“就是让我们去这座墓呢?”
听见这番话的玄洛脑子里只浮现了两个字“命启”,盯着那条连接古墓的黑线,不由心里一紧。
“我们会和那座墓有什么关系?”白镜越听越邪乎,更让她意外的是这些话居然是从浅言的嘴里说出来,瞥了眼对面的玄洛,难道真的是和这个女人呆久了的缘故吗?
浅言在又连起一条线,下面写上玄洛的名字,又将玄洛的名字连到另一边的沙旅上,“问题就在这里了。”
苏秧盯着这条线,不解问:“玄洛和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呢?”
在说之前浅言先看了眼玄洛,见她面色淡然,才继续道:“玄洛之所以会去那座墓,是因为我们,而玄洛创办的沙旅和note一直都明里暗里的存在联系,这些看似偶然,我却觉得都是必然。”
“我大概明白了。”叶灵雨望着被浅言整合好的白板,“如果这个下棋的人,布好棋局,包括我们离开z市,下一步他就会在z市有所行动,那么他棋局里,我们的下一步会是什么呢?”
顺着叶灵雨的话,所有人都看向了古墓,几乎异口同声,“入墓。”
“也就是说,他用了一种迂回的方式,让我们直捣黄龙?”玄洛盯着被黑线圈住的古墓二字,沉思了一会儿,看向浅言问:“如果是你,接下来你会怎么做?”
浅言看向白板上的顺序,思考了一会儿,才道:“如果是我,我自然不会去墓里,但是也不能坐以待毙,我想……从最开始进行调查。”
玄洛勾起满意的唇角,“然后呢?”
“这么看来,z市停掉了我和白白的工作,也是为了断去我们的后路,全身心的投入这件事上,说明他对我们的决心也不是很了解,既然如此……”浅言点了点头,“只能有一个办法。”
白镜见浅言关键时刻卡带,长出一口气,“我说浅警官,您就别卖关子了,快说是什么办法。”
“不变应万变。”浅言回看白镜道:“既然工作被停止了,我们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继续找工作,或者找点别的事情做,再暗中调查你母亲和我父母的事。”
苏秧有些听不懂了,“我们什么都不做?”
“嗯,好主意。”白镜认可浅言的办法,对着苏秧解释道:“下棋的人,最开心的事不是赢的结果,而是对过程的掌握和把控。让对面的人按照自己的套路来,给你翻身的错觉,让你投入大量的精力和心力,最后赢的不仅是你的棋,还有下棋者的心。”
苏秧:“……”
“白白说的没错。”浅言认可道:“所以现在我们什么都不要做,等待他的下一步棋,毕竟急的人是他。”
苏秧好像听懂了。
“方才接到通知,在这里以东的地方发现水源,已经有人去确认了,等处理好罗米坡水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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