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你听不懂么?他根本不喜欢你,他只是把你当作林鹿的替身而已。”
“所以呢?”许知又重复道。
潘晨晨万万没料到许知是这样的反应,气急败坏道:“你以为跟在他身边就能打动他么?只是个别人的影子而已,你要是有点骨气,就该自己离开!”
许知耸了耸肩:“这是我欠沉先生的,他想要我的脸,我想要他的钱,不是很正常吗?”
“什么!”潘晨晨一时之间仿佛没有听懂她的意思,顿了片刻,才惊叫道,“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欠了沉先生很多钱。”她一字一句道。
“你!”潘晨晨冷笑一声,“你简直不可理喻!”说罢,潘晨晨不再看她,扭头就走。
许知立在原地,听见了后花园里微弱的另一道脚步声,也渐渐地走远了。
她于是也转身,慢慢地走回了宴会厅。
沉厉正在和一个男人说话,那个男人一身白西服,样子却很着急,神色尤其激动,因为隔得远,她听不见两人在说什么。
但是许知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白西服男人是沉厉的大学同学周良,刚才在花园里听到她和潘晨晨对话的就是他,之后也会经由他口,将今天的种种狗血传到林鹿耳中。
周良,同一个世界,同样的工具人。
许知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沉厉的目光调转才注意到了她。
他打断了周良的话,径自朝自己走来。
他的眼睛很亮,倒映着灯火和她的影子,不知是酒精的缘故,还是她今天这身打扮的缘故。
“想回去了么?”他摸了摸她的耳垂,问道。
看在外人眼里,既暧昧又亲昵。
许知乖巧地点点头。沉厉便放下了酒杯,牵着她往庄园外走去。
两人坐上汽车后,沉厉立刻松开了她的手,又扯掉了领带,自顾自地扭头看另一侧窗外。
夜晚的郊外,窗外并没有好风光。
车里的气氛凝滞,安静得有些冷。
许知穿着高跟鞋站了一晚上实在也累了,她没心情照顾男主的小情绪,靠着椅背,闭上了眼睛。
耳边‘哗啦’一声响。许知感觉到胸前骤然一凉,她睁开眼睛,发现沉厉竟然一把将她身上的裙子撕开了。
他目露凶光,手中的动作不停,蛮横地扯着她的长裙,转眼就把裙子撕开了一道大口子。
您有毛病么?
许知太阳穴跳了跳,和沉厉对视了一刻。
沉厉的眼里先前的温柔一点也没有,反倒是黑沉沉的,仿佛乌云骤聚。
她胸前凉飕飕的,只有贴身的黑色内衣。
开车的司机立刻启动了挡板,将二人隔绝在车座后方的小空间里。
后座一下就暗了,只有窗外驶过的路灯偶尔投射进来的光晕。
许知踢掉一双高跟鞋,小腿收到座位上,猛地朝沉厉扑去,她的大腿压着他的腰身,双手用力地一连扯掉了他衬衣上的叁颗扣子。
沉厉不甘示弱,双手绕到她腰后,将蝴蝶结扯散了。
许知后背被风吹过,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手下更不留情,两人更是不留情面地撕扯着对方的礼服。
这一番搏斗不见旖旎,就像是猫狗打架,彼此泄愤。
回到别墅的时候,许知身上还挂着的就是几条碎布了。沉厉身上的衬衣扣子也全都掉了,头发也在许知扑来的时候,被揉得乱糟糟得。他的脸色更是铁青。
汽车停稳,却无人说话。司机听了一路的动静,此时此刻更不敢贸然出声。
沉厉看了一眼狼狈的许知,哼了一声,打开车门,自己走了。
许知甩掉身上的几条碎布,穿着内衣内裤跟在他身后,昂首阔步地也进了门。
沉厉原本不快的神色更加暗沉了,他脱掉了皱皱巴巴的衬衣,径自去了二楼的浴室。
许知拉开浴室门的时候,沉厉低喝道:“滚出去!”
许知脸上带着笑,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一阵,涓涓水流顺着胸膛,腹肌往下,几天不见的小弟已经半抬起了头。
许知眼疾手快地一把捏住了他。
沉厉倒抽了一口凉气,咬牙切齿道:“放手。”
许知:“下次求我帮忙的话,最好不要惹我。”
她整个人被花洒淋过,内衣内裤几成透明。
沉厉忽然抬手在她的手肘处按过,许知半边手臂一麻,就被他一只手轻松钳制住,压到墙上。
他的另一只手掌,抚过她的胸膛,捏着一处软肉:“只是个替身而已,你最好不要惹我。”
浴室腾起的热气笼罩着两人,面面相觑,许知猛地抬起膝盖,准备无误地踢到了他的下身。
沉厉瞬间松开了钳制,一手扶墙,腰背微弯。
“呵。”
许知甩了甩发麻的手腕,趾高气昂地走出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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