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吻太子的男人[出书版] - 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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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肯相信自己会输得一败涂地,「你和墨东臣的比试、罚他进黑牢,是演出来让我以为有机可趁的!他根本就没离开!」
    原霞洛无语,又忍不住想瞪一旁竟然还敢易容跟过来的墨东臣。
    他指使墨东臣去偷平向日是真,有意把他发配边疆――不,让他去带领旋风阁也是真,但这家伙的「不要脸要去」却是他的意料之外!他一怒之下决定干脆就拿这家伙来演一场决裂戏码,鞭死他,看他以后敢不敢!
    但很显然,一百鞭对这皮粗肉厚的家伙根本没用!亏他得知原耀司不给水不给粮地让他关两天后,是真的心急了,也差一点在黑牢里露出马脚。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又觉得火大,矜贵的脸上更冷。
    「墨东臣一直都在训练旋风阁,如果要说我真算计了什么,那就是我确实有意重振旋风阁与巽雷阁,而且用的还是墨姓与金陵各地投靠我们的孤儿,重新训练成死士。云湖之战,成功自湖底偷袭九王爷海军的,就是我这些年来暗地里训练的旋风阁与巽雷阁死士,这些人未来将会和我们同生共死,他们不再姓墨,也不是金陵孤儿,而是我扶桑的手足同胞。」原霞洛干脆借这机会宣布这件消息。他并不担心向来反对墨姓与外族的新绿与谷雨二阁反弹,因为当安氏兄弟知道,替他们抢回父亲尸骸的,原来正是墨姓与异族人时,他们也承诺会知恩图报,开始接受他们。
    原霞洛起身,走到安长老灵前,「安老师,是我们的史学与德行老师,他一向教我们以历史为鉴,再如何意见相左,厌恶彼此,也不可忘了最基本也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对得起自己的国家,对得起自己的族人,要做身为一个皇子应该有的榜样,那即是一个‘忠’字;他也教我们,莫使父母蒙羞,记得给你姓氏的人,不是要你联合外人欺压自己的手足,这个‘孝’字,让安长老始终反对与金陵联手回去攻打我们的家乡。」原霞洛转身看向二弟,「没有人能逼你做出这些不忠不孝的举动,你不是下错棋,而是一开始就走错路。你不忠不孝,但我不想不仁不义,你的判决就让神龙长老与紫长老决定吧。」他像是累了,不愿再说下去,让暴雪阁的人将原耀司与宗宣禾押走。
    「清汉阁,秋水阁,夜光阁众人听令。」
    跟着原耀司前来逼宫的三阁阁众,几乎精锐尽出,但是他们此刻也已经没有为自己的阁主与长老奋战的打算了,更何况他们真正的主子,其实是原霞洛啊,于是当下所有人立刻放下武器,跪地听令,「在。」
    「你们都是跟宗长老一起过来的,但是你们也是我扶桑子民,谅你们只是听命行事,我暂时不会有任何处置,待新任阁主上任后,自会对你们有所安排。目前我仅能给予的保证就是,你们永远都是藏浪山庄的一份子,是扶桑的子民,这谁都无法改变。」
    这句话,无论如何,是告诉这些远离家园,早已失去国家,失去精神领袖的人,他们的「君王」并没有放弃他们。
    「我等遵从殿下安排,请殿下让我们有证明自己的机会,证明自己定不负忠义之名!」阁主之下职位最高的护法宣示般地道。
    这一役,原霞洛又为自己赢得原本反对的三阁势力。
    墨东臣看着自己心爱的殿下,他应该感到骄傲和得意,但墨东臣看得出来,原霞洛并不开怀。
    他感到愧疚。当他转向灵前,那愧疚更是让他不敢正视安武人的牌位。
    原耀司说的没错,他早就算计好了。如果他那日按兵不动,等着原耀司出招,而不是逼他不得不出招,那么暗长老也许不会被牺牲。
    他对金福说,他想保住的东西,其实不只是他说的那么漂亮。他要保住的还有自己绝对的权势,保住藏浪山庄上下绝对的团结,要永除后患,不再受各持己见的长老势力制衡,所以他决定牺牲墨守成规、不肯变通的安长老,对他也没有任何损失。
    原霞洛向来意气风发的倨傲神采,有一丝黯然。
    墨东臣又感觉到,他的心闷闷的,一阵扭拧般的疼痛……很不好受。
    「殿下。」安氏兄弟以为他为自己兄弟的叛节感到伤心,有些不忍。
    原霞洛深吸一口气,再次昂首,依然是那个凛然又骄傲的天之骄子,「我发誓……」他的声音清亮,没有刻意扬声,但安静的灵堂里里外外,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有一天,我要带着你们回到扶桑,回到我们的家乡。」这恐怕是他唯一能对暗老师做的补偿了。
    那一刻,这群不只一次遥望着海的那方,想着梦里旧时家园的异域孤臣,胸臆间梗着一股强烈的酸楚与热血,使得他们一齐跪了下来,以激动高昂的情绪,用扶桑语言高呼,「殿下神武再世,文承武德,收复河山,佑我扶桑,千秋万世,万岁万万岁!」
    也许当时在那堂上,只有一个人不是期待原霞洛将要成就什么,而是看着他那总骄傲地挺直的肩膀,不舍他要承担那么多――那个人自然是从不把国家大业当一回事的墨东臣。
    原霞洛很强,不管是能力上,还是个性上。墨东臣欣赏这样的他,也恋慕这样的他。但有时他又希望原霞洛不要那么坚强,如此也就不会有方才那疲累又愧疚的神情了。那真的让听的心很难受啊……
    第五章
    紫长老和龙神长老的判决是,原耀司与宗宣禾终身软禁在暴雪阁。原英司虽然并没有深入参与这场叛变,但他从头到尾都知道原耀司想谋反却知情不报,于是也被夺去职务。同时也废去宗宣禾的长老资格。
    暴雪阁内,原耀司听完长老宣判,早就心灰意冷的他突然想起什么,问道,「既然我输了,也没什么好说,但至少你可以给我个答案,让我输得甘愿点。」就要被软禁一辈子,他不想从此只想着这个问题到老!
    「什么答案?」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还有我为河中之泉,君为河中之青天。天青青,泉泠泠,泉含青天天隔泉,我思君兮心亦然。这几句暗语代表什么意思?跟你下的命令有什么关系?」也许他就是输在解读不出这些暗语!
    「……」这一刻,原霞洛很想站起来,把墨东臣揪回阁里狠狠揍一顿。
    他从来就很擅于掩饰情绪,但此刻他才发现要让脸上不因恼羞和困窘而泛红,似乎真的很困难!
    墨东臣在他身后竟然还笑得出来!「那个是……」他写给原霞洛的情书。但这句话还没说完,某人转身一掌劈过来,把他轰了出去。
    「那是他乱写的。」原霞洛已经恢复了冷静和一贯的凛然高傲。
    「所以你们根本是故弄玄虚?」原耀司呆住。
    仔细想起来,那几个金陵人似乎也这么提醒过。只怪他多疑,根本不相信那些纸条没有意含。
    其实真的是有意含在,某笨犬想主子想得泪汪汪兼发情仰天长啸的意含,只是他还是别知道比较好。
    「也不尽然。」原霞洛轻笑,「你的人抄了纸条,没告诉你送信的是什么吗?」
    原耀司愣住,想不到连自己让人临摹的把戏也被视穿,不禁有些尴尬。
    「乌鸦代表喜事,就是找到长老了;喜鹊代表坏事,代表他们找不到,而紫长老消失和被藏匿之处都有地缘关系,所以向来极少离开藏浪山庄的安老师也是八九不离十,应该是在山庄里,或者是自己人所为。」
    搞半天,原来重点是送信的鸟!原耀司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原霞洛离开暴雪阁,被一掌劈飞的笨犬窝在树下逗松鼠,见他出来,一脸无辜地跟上。
    原霞洛突然有点愧疚了,「墨东臣。」
    墨东臣笑咪咪地上前与他并肩而行,这一点也不合君臣之礼的举动并没有被他制止。反正他更大逆不道的事都做过了……
    原霞洛只瞥了他一眼,有些没好气地道,「你立了功,我赏两个美人和黄金给你,如何?」想想,既然他打算废除墨姓制度,那墨东臣也是能够成家立业的,何况是自己的心腹,论功行赏更该大方,才能让其他的墨姓相信为他卖命是有价值的,不是吗?
    「黄金不要,美人可以只要一个吗?」
    原霞洛又瞥了他一眼,想说这家伙这么客气,还是说他想遵守一夫一妻制?这倒神奇了。「你想要几个都行,如果是身分地位较高的,你在旋风阁好好表现,我会替你想办法。」发生了兄弟闹墙的憾事,他的心似乎也开始柔软起来了,想想身边能让他信任的也只有这个家伙。
    「我只想要一个,至于旋风阁,你找别人吧。」
    原霞洛等下脚步,瞪他,「我还没追究你竟敢怠忽职守。我让你当什么,你就是什么,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我没有怠忽职守,旋风阁完成任务了不是吗?」
    这倒是让原霞洛讶异的地方。墨东臣应该是没去过扬沙城的――虽然这正是让他又羞又恼的主因,种种蛛丝马迹显示墨东臣一天都没离开过他身边,想来疤面和他配合得极好。毒老师与墨东臣正是原霞洛委托训练旋风阁与巽雷阁的教官,只不过墨东臣其实把绝大多数时间耗在他身上。
    原霞洛又想到,「你人在山庄,写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墨东臣笑眯了眼,「你怎么知道那是我写的?」
    「你的丑字难道还有第二个人有??」原霞洛轻蔑冷哼。
    「……」墨东臣有点受伤,不过这也是事实,他只好道,「只能躲起来偷偷地看,不能摸,很难受啊。」偷偷保护,跟光明正大保护,感觉差很多啊!
    视线若能杀人,墨东臣现在应该死无全尸了。原霞洛看向离他们十步之遥的金福与一干内侍,冲着他们一挥手,金福又领着内侍们很快地再往后退二十步。接着他恶狠狠地揪住墨东臣衣领,「摸什么?你这家伙好大胆子,谁准你上我的床的?」
    墨东臣又故意凑近他,几乎要亲上他的唇地说道,「我是有爬到你床上,不过我还没上过……」
    四下无人,怒瞠圆了眼的原霞洛一拳又朝他的下巴招呼过去,墨东臣故意脚下一勾,两人跌滚在地上,身为护卫的本能,让他两手将主子抱紧,用自己的身体当肉垫。
    看吧,光明正大的保护,就能光明正大的吃豆腐;偷偷摸摸地保护,就只能在睡着时偷偷摸摸地亲个几下,多寂寞啊!
    原霞洛气唬唬地从墨东臣身上坐起,更让他无语的是,这家伙竟然大白天的……他火烧屁股似地往上挪,避开与那个亢奋部位的接触,墨东臣一阵呻吟,原霞洛脸都涨红了,「妈的,我明天就派个女人给你,你少给我跟前跟后,一副发情公狗的模样,再敢对我做那些事,我就让你进黑牢关到死!」
    墨东臣偏偏压住他的衣袖,再一个翻身,反把原霞洛压在身下,不知何时渐渐亢挺的男性在他两股间推挤着,然后俯下身道,「做哪些事?你那些时候明明回应得很热烈,如果不是知道你爱干净,我差点要射在你身上了。」
    原霞洛又想甩他巴掌,教他嘴巴放干净点。身为皇子,他也不是纵情声色之人,说穿了,若非他外貌俊美至极,胸是胸、腰是腰,跟侍妾交欢时该给的力气不会少,除此之外他在床第间还真是个无趣的人。哪像墨东臣,女人们喜欢他,可不只是喜欢那不下原霞洛俊美的外表与在床上悍将般的表现,他该下流时绝对不扮清高,该知情趣时更不会让人失望――当然,他硬要找死的功夫也是一流。
    偏偏零零碎碎的片段还是闪过原霞洛脑海,这家伙吻他时就像饥渴的兽,是因为平日总是必须压抑着,逮到了机会哪可能蜻蜓点水地了事?非要吻得两人接近窒息不可。
    而他一双手也从没安分过,事实是,他全身上下只怕早给他摸遍了。这应该要让他勃然大怒的事实,却引起了令人困窘的反应,他的身体毕竟有些记忆,一下子他也和墨东臣一样,雪白的衣裳下,男性渐渐硬挺,抵住了某人的大腿,墨东臣露出狐狸似的贼笑。
    原霞洛恼羞至极,正要发作,墨东臣竟然点了他的穴道。
    「你好像酒醒后全忘了。没关系,我会让你想起来,毕竟你身体好像没忘。」他抱起他,施展轻功往人烟罕至的松林里而。
    他想做什么?原霞洛暗暗发动内功,想冲破穴道,墨东臣当然也知道这只能应付上一段时间。
    不过够了。他在禁地深处的古松上停下飞跃的脚步,低下头,果然见原霞洛专心在运功,垂下眼睑不看他,这模样仍是让墨东臣心痒啊。
    墨东臣心里嘿嘿笑,抱他靠在树上,低下头便吻上他的唇。
    不愿被撩拨,但终究失去了淡定。这时候运功太危险,原霞洛偏不服输,尽力保持冷静,然而墨东臣可不是他能轻易打发得了的,灵巧的舌头偏不放过他嘴里每一个较为敏感处,被点了穴的原霞洛几乎只能做简单的吞咽动作,须臾他满嘴都是他的味道,甚至只能把属于他们俩的津液吞进肚腹。
    墨东臣的手早就探进原霞洛袍服内,他一直喜欢他肌肉结实有弹性的触感胜过女人的软腻,总是一贴近就不忍释手,带着难以自持的迷恋细细品味每一处,并且熟练地找到那敏感的突起。
    那些伺候原霞洛的女人从来就不知道,他最敏感之处是哪里,但是他一清二楚。话说回来,他也得感谢原霞洛死板的眼光,他一向挑「淑女」,外表跟床上都端庄秀气的那种,有时他真的很佩服他,这样也硬得起来……
    原霞洛跟那些女人在床第之间有多无趣,他可是很清楚――不好意思,他偷窥欲作祟,就当他嫉妒吧。但要知道,真正危险的女人,就算脱光光也能置人于死地,他身为护卫,不把主子看紧点行吗?
    「嗯――」原霞洛气息乱了,墨东臣一手护住他心脉,以免他走火入魔。
    光是握住原霞洛的手腕,用自己的手将他的紧紧的圈住,墨东臣就有一种难以启齿的亢奋感,他多希望自己的情感和欲望也能这么轻易地将他套牢绑死!
    他一手持续地在原霞洛乳尖上抚弄,贪婪的吻落到他雪白的颈间。
    「你也不好受,我帮你弄完就放你自由,到时你想抽我几鞭,就让你抽,嗯?」
    原霞洛瞪着他,双眼因为被挑起的情欲而水光迷离,两颊绯红入云鬓,墨东臣真的觉得他两腿间痛到快爆炸了。
    也许,他天生就爱自虐吧,偏爱这种自找苦吃的迷恋与奢恋,偏要这么玩弄他吃不得的心上人,让他翻云覆雨,自己却忍得想一头撞死。
    他冰蓝色的眼,变成了魔幻深蓝,深深的,舍不得移开视线地凝望着原霞洛,当他倾身向前要再一次吻他,原霞洛却侧过头,倔强地避开了。
    墨东臣这才明白,他真正觉得受伤时心窝也是会疼的。但他笑了笑,双手将原霞洛抱得更紧,以自己热烫的体温和坚硬索求他一点点同情与接纳,舌尖却淫糜地舔过原霞洛美丽的耳珠,嗓音沙哑得像连吐出的语句都会灼伤人,「我不要女人,我只要你,你才是我唯一的美人。」
    原霞洛全身一颤,分不清心头瞬间震颤的涟漪是因为自己敏感之处被挑逗着,还是因为他的话语。他自认了解墨东臣,这男人就像静老师所说,目空一切,甚至当他那么不公平地践踏他的真心与付出,他依然一脸无所谓地再厚着脸皮黏上来。
    这样的墨东臣,此刻的嗓音却是乞求的。
    湿热的嘴含吻住他耳垂的同时,墨东臣的手已经解开他的腰带,手伸进档内,握住原霞洛硬挺红胀的男性套弄着。
    原霞洛忍住了闷哼声。
    「放心,这里离静老师他们的囚禁处很远。」墨东臣把他的耳垂吮吻出声响,就这么抱着他,将脸埋在他颈间,好似难舍温柔眷恋,却没停止两只手的侵犯,一边压着他的乳尖缓缓揉捻,直到柔软的乳珠硬挺了,他仍然爱不释手地在指尖狎玩着。另一边则故意轻佻地把玩着他的分身,好像那是一件极为珍贵脆弱的宝物般,拇指时而滑过特别敏感的前端,却偏偏不给个彻底满足。
    原霞洛的呼吸终究渐渐紊乱了,墨东臣将他放到松树的枝干上,跪伏在他身前,拉开已经凌乱的衣襟,笑了。「都挺起来了呢。跟你的分身一样,被我伺候得很舒服,嗯?」他故意笑看着原霞洛仍矜贵得不肯承认的侧脸,伸出舌尖舔过那被他爱抚得红整又硬挺的乳珠,上下地弹弄着。
    原霞洛闭上眼。也许男人本来就了解男人,墨东臣的每一个挑逗都直直地勾撩着他向来寡欲的身子藏得最深处的敏感,好像他本身就带着一股让人酥麻的电流。当墨东臣把他的乳尖像女人那般含住时,他忍不住身体颤抖了起来,在他粗糙的手上不停被玩弄的男性也越发的硬挺了。
    他的手,比他的粗糙。那应该是陌生的感受,却勾起身体熟悉而颤栗的回忆,本能地想迎合那不急不缓的套弄。
    「嗯……」是他太熟练,还是他被下了蛊?原霞洛呼吸急促得必须紧咬着牙来让自己忍住呻吟,但终究败给了一次次狂袭而来的欢愉感。
    「嗯啊……」好舒服……
    他为自己诚实的想法羞恼地连脖子都红了,闭上眼不愿泄漏真实的情绪。
    墨东臣故意把他的乳尖吮吻出声响,感受着手中的男性亢奋地跳动着,「变得好硬,你很喜欢,嗯?」
    原霞洛不开口,但男性的前端已经溢出一点点透明的水液。墨东臣高超的抚弄技巧,甚至是他粗糙的手在本就特别敏感的皮肤上带来的刺激,比他过去自己尝试,甚至是那些女人躺在他身下,都要来得刺激且欢愉。
    那么令人疯狂的体验,很快让他想起关于他酒醉时,更多的荒唐放纵。
    依然是月光下,天阙阁的琉璃屋顶,他平躺着,任墨东臣以他的舌头,把他衣衫凌乱的身躯上每一处敏感都爱抚过。
    「再忍忍,还有更舒服的。」他又吻他的唇,这次他来不及躲,因为墨东臣竟然退了开来。
    原霞洛失望地怒瞪着他。
    「在树上真的不太方便。」他稍稍往后退,然后在他身前,像豹子那般伏低身体,然后低下头,原霞洛只以毫无威胁性的警告视线瞪着他,身子却诚实地因为羞耻的期待而颤抖,喉咙困难地吞咽着。
    「啊――」
    墨东臣含住他滚烫的玉柱,几乎尽根没入,然后便立刻熟练地来回舔弄着,舌尖挑逗地在尖端的圆孔上刺探和打转,一手更是轻轻搓揉起圆囊。
    原霞洛只觉得全身都像火烧那般,却不是疼痛,而是难耐的搔痒与逼得他疯狂的快感,欲焰的火舌正强势地逼他彻底投降,沦为欲望的奴隶。
    墨东臣的嘴又软又热,舌头时而温柔,时而强势地在硬挺上磨蹭,并且不停地将他前端汩出的热液吸吞进肚子里,口腔中那股吞吸的压力,那又是一番折腾人的晕眩快感,原霞洛甚至痛恨起自己未冲开穴道,只能被动地承受,不能狂浪地迎合。
    他想起他曾经双手抱住他的头,在屋顶上,摆动臀部迎合他的吸吮,甚至张开双腿鼓励他给他更多,淫浪得连风吹拂过他被吻得湿润硬挺的乳尖都觉得刺激……
    「啊……」在一声嗓音干哑的轻喊中,他尽数释放在墨东臣嘴里。
    墨东臣仔细地,将他的男性吸吮舔吻干净,原霞洛自云端像羽毛般缓缓坠落着,迷茫的眼瞥见他喉结滚动,那让他差点又升起一股羞耻的欲望。
    然后两腿间依然鼓胀,而且比他更惊人的墨东臣,很快地替他整理好衣裳。原霞洛突然记起,有好几次,都是这家伙代替金福替他更衣的。他没有反对,因为墨东臣在替他打理的时候其实很细心,甚至比金福更贴心,就是动作慢吞吞,特别爱在某些细节上磨蹭……现在想想,他是故意慢慢磨的吧?
    趁原霞洛还没冲开穴道,墨东臣蹲在他身前看着他,原霞洛却不想与他四目相对,眼神避开了。
    「你要罚我什么都好,但是别把我推开。」墨东臣的喉咙有些发紧,最后一个字轻似叹息,「我在腾澜阁等你发落。」然后他转过身,一下子便像风一样消失在松林深处。
    依他那狼狈的样子,想必是去找女人了。
    原霞洛本该发火的,但不知为何,他却愣愣地坐在树梢上,低头看自己,他的模样和来时并没有两样,连衣服上的皱褶都替他抚平了……在他的事情,哪怕再琐碎,墨东臣向来无比细心。
    也许是发泄过后的空虚感让他不想面对现实,他甚至不想承认,一直到方才,他才终于清醒着经历一场从未经历过的狂风暴雨,原来情欲的烈焰也有灼伤他的时候……
    墨东臣凝望他的眼,像诅咒一样,烙铁似刻在他心版上,刻出来的伤口却又痛又丑陋。
    我只要你……
    你要罚我什么都好,别把我推开……
    当原霞洛终于解开自己的穴道,却只是忍不住扶住额头,盖住不知为何刺痛的眼眶。
    墨东臣该死!真的该死!
    近晚,腾澜阁已是灯火通明,热闹喧嚣。
    腾澜阁与飞仙阁,虽然都是舞姬与歌姬,但是身为藏浪山庄的女间谍与女刺客,地位和男人们是一样的,没有让男人占便宜的份,她们还有一份自己的口袋名单,把藏浪山庄上下的男人分成四等。
    最下一等的像是恼羞成怒会打女人的――要有谁真敢动手,她们当然也会不客气地揍回去,男人都不见得比她们出手狠;还有就是色迷迷,只想占女人便宜的愚蠢好色大男人。这两种人,连腾澜阁和飞仙阁的船都不给上,庄主和长老来说情也没用,海岸边这里是女人的天下。
    第三等的,就是普通人啦,这一等占绝大多数,平常有事聊点正事可以;第二等的,就是姐姐们对你有好感,欢迎随时上船来陪姐姐们聊聊天,姐姐们也会诚心招待,要不要再盖棉被,当然要看姐姐心情。
    第一等,山庄内屈指可数,其中之一是没人敢放肆的太子殿下,这可不单因为殿下是他们主子――话说那日紫长老回到山庄,众姐妹又娇嗔又不依地怪原霞洛竟然瞒着她们,害她们白白焦急了那么多天,原霞洛也只是笑了笑,说因为知道她们最爱护他,绝不会怪罪,加上事出有因,他也只好在事后才请罪了。
    原霞洛就用这几句话和一个迷死一船浪女的微笑,让她们原谅了,还捧着心说不舍殿下为难哩――这就是被当成一级上宾的特权啦!
    还有个一等上宾,那就是下午挺着根硬棍子上船来,同每一个跟他相好过的姐妹奋战了一整个下午还不打算停火的墨东臣。
    只能说墨东臣平日对这些女人还不错,需要帮忙时不会摆谱,遇到什么大小事也都会送点礼物讨她们开心,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墨东臣在「那方面」还真是个好学生,如果说她们的口袋名单里还有一份暗黑版终极贵宾名单,那墨东臣可能还排得上第一名呢。他想解火,姐妹们当然乐得奉陪啊。
    当这天傍晚,原霞洛上船来时,姐妹们可乐了,但知道他想找墨东臣,众人都是一脸暧昧,想笑又不敢笑,偏偏主子仍是一副温淡有礼,等着她们带路的模样,她们也不敢怠慢,当下想,墨东臣和主子是一起长大的,应该不要紧吧,于是就领着主子来到舱内。
    才进到里边,女人的浪笑声与呻吟,都让人脸红。众姐妹掩嘴笑,好奇死了殿下会作何反应――她们也是有坏心眼的时候。她们殿下什么都好,就是太正经又太冷情了点。
    木板床撞击船板的声响,一下比一下剧烈。都一个下午了还这么有精神,不愧是姐姐们的上上宾。
    腾澜阁的大船格局本就非常壮观,每一根扶栏都细致地雕着仙女与百花图,丝绸帷幔,琉璃灯罩,黄金酒杯,舱房口垂挂的珠帘串着玛瑙与翠玉,船上的船板和甲板都是用最坚硬最华美的木材打造,连随便一处壁面上的漆画都匠心独具,简直就是座海上宫殿。
    原霞洛一进舱房,舱里非但没有一般船舱的闷臭味,反而是温暖而且弥漫着脂粉与薰香味的。
    深处一间舱房里,一个女子满脸通红,衣衫不整地走了出来,眉眼含笑地回头啐道,「不陪你闹了。你这家伙,也不知吃错什么药,大家都乏了,再陪你玩下去,搞不好要出人命的……」一边姿态抚媚地撩起秀发,转过身,一见原霞洛,差点吓得走神。
    「殿下……」那女子捧着心,转眼看其他姐妹,都是一脸暧昧又看好戏的笑,令她忍不住想翻白眼,又觉得好笑,暗忖着该不该通知里面的人呢?
    「殿下啊,里头正乱着,让姐妹们给你备酒席,陪你聊聊天可好?」
    不料原霞洛面上不愠不火,眼色却一沉,大步一跨便进了房间。
    「嗯……啊啊――」被骑在身下呈趴卧姿态的女人显然已经有些吃不消,却仍是抬高了白嫩的雪臀,被捣弄得一脸迷乱,嗓子都喊哑了,见到来人,那脸色的反差可真是精彩,差点尖叫出声。
    但她身后的男人不放过她,握紧她的细腰更加野蛮地抽插起来,肌肉块垒分明的腰腹强悍地摆动,难怪连床板也拼命晃动。而旁边一个同样赤裸的女人已经累得睡下了,还有一个正坐在梳妆镜前整理头发,衣襟也半开着,一副才淋漓酐畅地翻云覆雨过的模样,那女子立刻就起身,尴尬地跪下了。
    原霞洛那说不出是愤怒或深沉的眼,和墨东臣对上了,但他竟然没有离开那女人,反倒因为见了原霞洛,神情一阵古怪,双眼再舍不得离开,下身的冲刺却更激烈,他身下的女人感觉到他竟然更加硬挺勃发,又哀哀呻吟起来。
    「我的老爷,看在主上的份上……你……别闹了……」她低声警告道,恨不得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墨护卫胃口真大啊。」原霞洛嗓音很冷。
    墨东臣这才自女人的身体里抽出,巨大肿胀的红刃还惊人地昂扬着,湿得发亮,甚至还不要脸地与女人的花穴藕断丝连地牵起银亮水丝,整个空间都是那股淫靡的雄性气息。
    原霞洛只看了一眼,很快地撇过头去,「我在外头等你。」
    几个女人很快地上前来帮墨东臣穿上衣裳,其中一个踮起脚尖替他拉拢衣襟时,忍不住忐忑地问,「你和主上吵架啦?」
    墨东臣看了她一眼,「他是针对我,跟你们无关。」
    墨东臣穿戴好,来到外头的甲板上,原霞洛已坐在玉座上让两名貌美的飞仙阁姑娘伺候着,其中一个给他使了个眼色,暗示主上心情似乎不太好,他最好别乱回话。
    他心情怎么会好呢?他那样地冒犯了他,比那日大殿上的要求还严重。
    他知道吗?光是想着他,想着他脸红的模样,想着他刻意垂下长睫,不让他看清情欲已迷蒙了他的眼,想着他在他怀里亢奋地被玩弄的模样,他的欲望就变成一头不知节制的蛮兽,根本不知饥渴的尽头在何方。
    墨东臣注意到他身边已经调来两个从云阁的护卫,那让他胸口一紧,似乎知道接下来的命运,只能深深地看着原霞洛,好像稍一眨眼他便要消失不见那般,却见原霞洛根本看也不看他。
    墨东臣自嘲地笑了。在潜入百灵谷那时,他为了让他高兴,潜进结了冰a冰湖里,从冰湖里的水道进入石堡。冰湖里一片幽暗,月光让冰层透着诡魅深蓝,然而即便那时,他都没有如此刻这般寒彻心扉的疼痛感。
    墨东臣脸上表情一片空白,却在他面前卑微地跪了下来,「请主上恕罪。」他很少喊他主上。
    原霞洛眼神一闪,冷笑,「墨护卫何罪之有?我说过,你可是立了大功,正要给你赏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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