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吻太子的男人[出书版] - 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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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了,我想应该没有人反对我恢复静长老的身份吧?」
    「为主上分忧,老夫万死不辞,但五大长老只剩下我,这倒未必。」静桓之看向大殿入口处,暴雪阁里最先被释放的娘子军姗姗来迟。
    女人嘛,既然劫后余生,怎么可能一身狼狈、蓬头垢脸地来见主子?
    领着娘子军入殿来的,却是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绝美面孔,那妖艳美人见到殿上一堆人盯着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殿下莫怪老身一把年纪了还爱美成性,说起来那帮妖怪的妖法唯一的好处就是这点吧?」紫蔚重拾青春美貌,哪舍得以苍老的面孔见人。
    「扶桑第一美人再现风华,紫老师,您可别把那些年轻小伙子的魂都给勾走,学生可要伤脑筋啊。」原霞洛的调侃果然让大殿上一群年轻人红着脸,回过神来,心里大概都惋惜地感叹着,美人虽美,但没想到真面目竟然是他们一直当成老祖宗的紫长老!
    当天的议事直到深夜,重新将暗血族与普通人分开――原本藏浪山庄一直就是一名长老统领双阁,就如同巽雷与旋风,腾润与飞山,新绿与谷雨。如今为了让他们不用适应新的环境与身份,人员调动都以双阁互换为主,例如新绿为暗血族,谷雨阁为普通人。唯一需要大变动的,恐怕是早就成了娜斯塔西雅公主爪牙,也一并被公主带走的暴雪阁了。
    「那就由静老师亲自由十二阁中挑选合适的人,统领暴雪阁吧。」
    他们夺回了山庄,但失去的,似乎比收复的多。向晚,原霞洛一个人默默地来到武神殿,十三根石柱与大门入口各摆上大型火盆,但真正让开国天皇的神情凛然地被人景仰的,确实穹顶上的天光。
    皇子可以抛下国家,长老可以背叛族人,他们如今还有什么是能够让自己挺直了背脊面对祖先的呢?一身白衣与赤色斗篷的原霞洛,独自立于武神殿中央,环视了一眼空旷的大殿,突然自嘲地想笑。
    也许从过去到现在,他都是一个人作着不自量力的春秋大梦呢。
    墨东臣不知何时出现在观赏席的阶梯上,大剌剌地坐着,连呼吸都没有惊扰到他。原霞洛环视大殿的眼与他的对上,也不意外他的存在。
    还真是赶都赶不走……他想笑,这回却觉有些酸楚,也不知是为自己,或为他。
    「墨东臣。」
    他自台阶上站了起来。
    「你武功那么好,只让你保护我,太可惜了点。」
    「世事无常,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却不做,陪着自己想陪的人却不陪,才真正可惜。」
    他的话让原霞洛定定地看着他好半晌,才讽笑道,「你从小就认识我,难道会不知道我是谁吗?我想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重振藏浪山庄,带大家回扶桑。你不是对我忠心耿耿吗?那就助我一臂之力,不要老是巴着我,你以为我还能给你别的吗?」
    墨东臣看着他半晌,抱胸,摸着下巴,似乎在沉吟些什么。
    原霞洛以为自己说得够直接够狠心了,却见他最后似是想透了,然后说,「我不要。」
    「你不要什么?」原霞洛愣住。
    「我不要帮你钻牛角尖。」
    「……」原霞洛无言了,有些恼羞地道,「你说我什么?」
    「你现在心情不好。」他下结论,「等你心情好时你又会后悔,所以我不要帮你。」他可是很有个人风格跟格调的护卫。
    原霞洛瞪他,「造反了?」他一剑轰了过去。
    墨东臣随手又抽了八卦棍陪他过招,这次的棍子结实多了。拂照武神殿的从云阁大概也不想殿下哪天又心血来潮抓人陪他过招,武器折损得太频繁,可是会让人质疑他们平日都在混水摸鱼的啊。
    两人又把整座武神殿当竞技场,根本不管比试台的范围。原霞洛发现墨东臣根本不尽全力跟他打,一股气又冒上来,用力背打掉了他的八卦棍,威胁那般地要刺他,墨东臣却只是任八卦棍甩出去,躲也没躲。
    原霞洛这会直接丢了疾灭,扑上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什么意思?我不够格跟你过招吗?」
    墨东臣一点反抗也无地乖乖躺平,任原霞洛坐在他身上。
    「我不喜欢那个番女。」他没头没脑的说。
    原霞洛愣住,「谁跟你说这个?」
    「你不生气吗?」
    「……」原霞洛恍然大悟,一脸恶狠狠、狰狞冷笑地弯下身,把他的衣领揪得更紧,「你以为老子在吃你的醋?」
    他的长发滑过他的脸,搔得他有点痒……他得说,他家殿下真不是当流氓的料,哪天真的当了流氓,耍起狠来,应该也只让一堆男男女女跪下来抱他大腿。
    冷艳又凶悍,他最喜欢了啊……呵呵。
    「你不必吃我的醋,你只是心情不好。」他依然笑眯眯地说。
    殿外,因为打斗声停止,担心原霞洛需要传唤他的金福在外头探头探脑,见两人一上一下地叠在一起,连忙又退得老远。
    他好像撞见了不该看的事……话说回来,这让他想起之前也见过殿下这么压着墨护卫啊!既然他家殿下是在上面的那一个,他也就放心了。金福背贴在壁边,眼神悠远地看着远方的大海,那妖女的船还没开走,暗夜里可以看见那艘灯火通明的西洋船舰。
    王妃在天之灵,应该会有点难过。她的儿媳妇迟迟没着落,却得接受个男媳妇儿……不过经过这一役,藏浪山庄都差点要没了,他觉得人生在世或不在世,看开一点比较好,至少殿下是在「上面」,不算灭了威风……咳,总之这事不是他一个奴才能管的,他还是当作没看见比较好。
    不过……嗯,希望等一下不会有什么奇怪的声音才好。金福好奇地悄悄把耳朵拉长。
    而殿内,原霞洛瞪着墨东臣,又使劲把他的衣领提起来,两人鼻尖对着鼻尖,「老子没吃那番女的醋,你这猪脑给我听清楚!」他一字一字,咬牙切齿地阴着嗓子警告道。
    连「老子」都骂出口了,这还是那个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皇家贵公子吗?墨东臣觉得有些好笑,「我没说你吃她的醋啊,我只是澄清我不喜欢她而已。」他故意装得一脸无辜。
    为什么他有被将了一军的感觉?「我管你喜不喜欢她!」他重重放了手,墨东臣在脑袋着地前一个敏捷的翻身,轮到他把原霞洛压在地上。
    「大胆!」
    「嘘!」墨东臣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贴向原霞洛,眼睛朝大门瞟去。
    原霞洛意会,抬起头,果然见金福鬼鬼祟祟,顿时恼羞成怒,「金福,再敢给我偷听,我让人明天把你绑在椿上晒日头!」
    「小的什么都没看到!殿下饶命!小的这就滚远点……」
    原霞洛回过头来,见墨东臣笑眯了一对狐狸眼,又把他双手扣在头上。
    「殿下硬了。」
    「……」原霞洛脸爆红,「你胡……」他很快就发现自己无法反驳墨东臣,因为他的白袍底下还真的隆起一座小山。
    「谁教你没事运气练剑?毒还没全解,我们也超过一天没解毒了。」墨东臣没忘记给他个台阶下,免得某人又恼羞成怒把他赶走。
    「是吗?现在山庄已收复,倒是不用麻烦墨护卫了。」
    「过河拆桥啊?」墨东臣改以自己的肿胀一下一下地顶着他。
    原霞洛明明不想让他得逞的,身子却还是记起了他带给他的强烈欢愉,一阵战栗。
    他今天穿的偏是直裾,墨东臣得意极了,那三天原霞洛都是他伺候着,怎么替他穿、脱衣服,他可是得心应手――虽然穿衣服时慢吞吞,脱衣时保证相当神速!一下子他的手已经探进他衣襟内,揉捻起悄悄硬挺的乳蕾,「问题是,其他人能让殿下感觉到跟我一样的快乐吗?」他舌头故意色情地舔过他好看的颈子,来到衣襟大敞的锁骨上,「你以前可不曾像过去那三天,一次一次地要不停,那些用过媚药助兴的,都没你这么惊人的胃口啊。」
    原霞洛根本没想过墨东臣会偷看他和别的女人燕好,气到了极点,却发现这家伙来真的――他娘的这家伙跟他过招时不使全力,只有在这时,他使个屁?原霞洛发现自己完全挣脱不了他的钳制,「我真是……见识到你的无耻了,你的功夫难道不能用在该用的地方吗?」
    墨东臣已经掏出他的男性,一手抬起原霞洛的腿,「求偶不算应该吗?」
    「求你奶奶……唔……」他竟然……就这么进来了!可是更让他想一头撞死的是,他也早就准备好接纳他,他才会一下子就插到最深处。
    「啊……你一下子就把我吸的好紧……」墨东臣故意在他耳边挑逗地道,舌尖舔过他泛红的耳壳,「小洛,你脸红时真的好可爱,害我好想把你吃得一干二净。」他又在他耳边亲了亲,在原霞洛体内的男性像要证明他所言不假那般,越发地壮大了。
    「唔……」原霞洛既羞耻,又气愤,但同时身子也愉悦地都痉挛了,两条腿不自觉地夹紧他的腰,空旷的大殿上,一点点声响都会传来回音,他听见自己在接纳墨东臣时那股这几日以来已经熟悉无比的淫靡湿润声响,还有他进出时那种让人羞耻的滋滋声,心里明知道那太下流,却仍然升起一股堕落的、变态的亢奋感。
    墨东臣直起身,抬起他的腰,想立刻就开始狂野的侵犯,原霞洛却发现自己此刻衣襟完全敞开,根本是不知羞耻地接近赤裸,躺在神圣的武神殿中央让这个男人享用!他的两腿还大开着,欲望高涨的玉柱不知节制地对着墨东臣挺得又高又直。
    墨东臣已经抬起他的臀,狠狠地抽插了两下,发现原霞洛的肉壁把他的男性咬得好紧,每一次的退出都难舍难分的,连他白皙胸膛上的两颗乳蕾都又红又挺。「你瞧,你已经兴奋成这样了。」他弯下腰,舌尖舔过他挺立的乳珠。
    原霞洛忍住了呻吟。「不要……」这两个字喊出口,却淫浪而颤抖。
    「真的不要吗?」他故意将他的乳珠用力吸吮出声响,在偌大的殿上清晰可闻,接着粗糙的大掌握住了他硬挺的玉柱,「连这里都湿了呢,怎么会不要呢?」
    原霞洛闭上眼,他躺在比试台中央,可以看见那些石雕正瞪着他们,最后他只能绝望地道,「不要在这里……」
    哦,不早说。
    墨东臣很快收拾着殿下的衣裳和自己的腰带,但这中间,他完全没离开他的身体,男性仍然深埋在他体内,没有一丝要退出的迹象。他才不想暂停,被他所包覆的滋味是这么美好……
    接着墨东臣抱起了原霞洛。
    「做什么?」原霞洛有不好的预感。当墨东臣抱他自地板上起身,仍让他以坐姿坐在他的腰上,那姿势让他们前所未有地深深结合,那让他一阵颤抖,被撑到了极限的感觉让人疯狂,也让人痉挛无力。
    「抱紧了。」
    「不……」这个疯子!他要杀了他!他有天一定要杀了他!
    原霞洛真的气得想一掌劈死他,但此刻他也只能抱紧墨东臣,将脸死死埋在他肩上,双手在他背上恨不得掐出几个洞,双腿更是缠紧他,最好能把他缠得没气!
    墨东臣抱着原霞洛,以那诡异的姿态和惊人的轻功飞跃出武神殿,朝天阙阁前进。他每一次飞升,原霞洛也仿佛要被抛起,直到踩在树梢或屋脊间准备下一次的跳跃,又让原霞洛沉沉地被他所进入。
    「唔……」但他又必须抱紧他――在空中掉下来不打紧,他身上已经接近赤裸啊!
    墨东臣以披风包覆着原霞洛,感觉他的肉壁比过去几日都要强烈颤抖和紧窒,他真的考虑直接停在某一处屋顶,先做完再说,可是又知道那些屋顶下可不是空无一人呐。
    好不容易回到天阙阁,原霞洛的寝殿,他顾不得其他地一路让那些衣裳和腰带落地,最后抱着赤裸的原霞洛躺在他的床上。
    「你!」他想劈死他!可身下却更加饥渴地缠紧了他,那让原霞洛羞耻到了极点。
    墨东臣扯下挂在脖子上的另一条腰带,干脆捉起原霞洛的手,往床头的床柱上绑。
    「你好大的胆子!」
    「要骂等爽完再骂。」他知道亲爱的殿下从小的教养绝对不允许刚刚那样的行径,但做爱还有高级的吗?他可不想正快乐的当头却浪费时间吵架。
    「乖,我会让你很舒服。」绑好他的手,墨东臣抬起他一条腿,靠在自己肩上,那让原霞洛的身子就像一把弓那样地弯起,紧紧含住墨东臣热铁的雪白两股与红艳小穴就这样大剌剌地对准了他。
    「刚刚那样操你,你还是兴奋得快把我夹断了,你很喜欢吧?」他猛地抽出自己的男性,翻出一片红艳的嫩肉,看着原霞洛拧起眉,神情却在极度欢愉与压抑中变得更加秀色可餐,他全身肌肉一跳,又狠狠地刺进最深处。
    「啊――」
    墨东臣在原霞洛床上跪直了身子,仿佛他才是君临天下的王那般地主宰着身下绝美又不凡的男人,摆动肌肉结实的强悍腰身,将主子像奴隶那般狠狠地玩弄侵犯,红热的铁没有因为原霞洛泛起水光的眼神而停止剧烈的抽插,床幔都因为他的野蛮而颤动了。
    原霞洛都在他手上和自己身上发泄过了一回又一回,他却仍没有要够他。白色的体液沾满了他们俩的大腿和前腹,尤其是原霞洛身上,全是他的气味。那让墨东臣有一股异样的满足感。
    「啊……东臣……」他终于喊了他的名,那让亢奋的兽更加的不知节制,把他像欲奴似地,玩弄到天亮。
    第九章
    现在白日山庄里的人少了,但原霞洛也几乎都待在殿内。
    「唔……」
    墨东臣那可恶的家伙!他还没追究他昨天疯子似的行径,一早说要替他清洗,洗完后他又被绑在床上了。
    墨东臣不知去哪找来的红色流苏绳,将全身赤裸的他绑在床上,双手捆在背后,两腿曲起大开着,却无法并拢,因为绑住腿的绳子两端各绕到他背后的手臂上!
    白日里,他寝殿内外的竹帘也都是拉起的,于是日光穿透了圆窗和帷幔,洒在他白皙的身上,与红绳是鲜艳夺目的对比。
    墨东臣在屋外交代内侍去澡堂重新准备热水,然后要他们到天阙阁外候着,有事他会传唤他们。
    原霞洛无法抗议,因为他连嘴巴都被墨东臣塞了一块丝绸!
    他真的要杀了他,他发誓!
    墨东臣折回寝殿内,方才稍稍平复的勃起,在走回床畔的这一路上,又差点要害他走不动了。
    掀开白纱帷幔,令人疯狂的美色便赤裸裸地躺在他眼前了。亲爱的殿下白皙的肌肤在日光下更是无暇如美玉,俊美的脸上却因为羞耻和愤怒泛着诱人的红,散在颊边的发丝比任何一种丝绸都要华美,此刻它们如翻倒的墨披在白色床被上,就算原霞洛不想承认,胸前的朱蕾仍是在墨东臣的视线下渐渐硬挺,连早上才被他伺候过的男性都像见到主人那般的亢奋挺起。
    「我一直都很想试试看。」墨东臣爬上床,在原霞洛杀人的视线下掏出自己的昂扬。
    原霞洛本想别开眼,却忍不住咽着唾沫,袒露在墨东臣面前的红艳小穴张开着,连火红玉柱都更有精神了。
    「你已经迫不及待了?其实你背后那些东西早就没了,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让你这么想跟我做爱?」墨东臣笑着伏在他身前,原霞洛瞪大的美眸果然写满不置信。
    「是真的,但我怕你不跟我做,所以没告诉你罢了。」墨东臣又吻了吻他的脸颊,手指爱怜地探进他发间,湿热的吻烙在他耳际和额间。「真的好美,我不想跟任何人分享,殿下。」他的舌头舔过每一处他的敏感,然后吸吮着胸前红绳竟艳的乳蕾,把它们吻得湿亮。
    「嗯……」原霞洛拧起好看的眉,他完全动不了,只能被动地承受,有些磨人呐。
    墨东臣没有放过另一边,然后又吻过有着完美肌理的腹部,偏偏独漏那叫嚣挺立的玉柱,甚至连他大腿的内侧都不放过地吮吻着。
    「嗯……」原霞洛扭着腰抗议,美眸早已水气氤氲。
    「别急。」墨东臣抬起他的臀,男性的前端在穴口顶弄着,原霞洛眼眶都湿了,乞求地看着他。
    啊啊……他怎么舍得?心都疼了,却更加想狠狠玩弄他的殿下啊!
    墨东臣狠狠地将火热硕大的男性,顶进原霞洛大大方方地张开的那处饥渴的小穴,他一下子就将情郎的热铁吸吮着,至最深处,并且立刻就忘情地扭着腰身。
    「啊……小洛的里面好舒服,好热,好紧……」墨东臣手撑在他肩膀上,让他每一次用力向前挺时,原霞洛的身子不至于滑开,扎实地承受他每一次的插入。
    被掏空一样的快感让原霞洛像绝望那般,泛红了眼眶,热泪滑过眼角,却只能放任身子沉沦在灭顶的欲火之中。
    他也许真的不正常吧!看着墨东臣疯狂需索他的模样,他变得如深海般湛蓝的眼,他左耳不停晃动的小片白羽,还有他肌肉贲张的伟岸身子,这一刻竟只觉得全身都酥软了,永远被他禁锢着,在他身下承欢,也没什么不好。
    那甚至让他的心,变态地,升起一股快乐感。
    人前,他是他忠实的护卫;人后,换他成为他的欲奴。这也算公平,不是吗?
    墨东臣抱起原霞洛,让他骑着他,以强壮的双臂支撑被绑缚的原霞洛,并且一下一下地抬起腰往上挺,几乎把原霞洛都抛了起来。
    「唔――」丝绸白布已经沾满他的津液,又溢出嘴角,原霞洛仰起头,墨发随着墨东臣挺进的动作飘动,颊畔和颈子也有因为汗湿而蜿蜒在布满吻痕的白皙肌肤上,他结实而线条美丽的身子在墨东臣怀里任由摆布,高高挺起的男性在墨东臣野蛮的动作下甩荡着,并且不时汩出灼白热液,沾湿了他们的胸腹,而他胸前的莓果甚至仍布满墨东臣的津液,好像诱引着身前的野兽再次采撷一般。
    墨东臣当然老实不客气了,舌头一下一下地弹弄着原霞洛的乳蕾,腰身也仿佛不知疲累那般地向上捣弄着他,甚至握住原霞洛的玉柱粗鲁地玩弄着。
    当墨东臣终于拿开他嘴里的布,解开他身上的红绳时,轮到原霞洛紧紧地抱着他,狂野地驾驭着身下的男人。
    「别离开我……」爱欲癫狂的顶峰,原霞洛呓语般地喊道,神色早已迷离,也把墨东臣像野马那般地骑着。
    墨东臣知道他的殿下只是要他别退开,他于是更恶劣地在他耳边道,「当然……我要上你一辈子。」他红艳的舌野蛮而强势地滑过原霞洛在高潮中绷紧的颈部线条,并且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嘴。
    画和夜,窥探不了他们的缠绵,也冷却不了那些激情,时光如水流逝。
    「公主,公爵的船到了。」
    娜斯塔西雅正在船舱内试穿裁缝替她赶制的男装,闻言先是愣住,接着一脸大梦初醒,「糟了,我忘了!」她抢过红发男的望远镜,侍女在她走出船舱时替她撑起了伞。
    娜斯塔西雅来到船尾他们来时的方向,透过那支纯金打造还镶上银色荆棘与玫瑰图腾的单眼望远镜,果然看到海平面那一头,出现一艘比她的船更巨大,也更快的黑色大型帆船。
    娜斯塔西雅有些失魂落魄地放下望远镜。这下糟了……
    「公主,那些东洋鬼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正好公爵来了,一定可以狠狠给他们一个教训。」
    娜斯塔西雅总算回过神来,她原本想命人准备小船,好让她上岸向墨东臣通风报信,可是又忍不住迟疑了,因为黑色大船的主人和他那些手下,是连她也惧怕三分的可怕角色。
    都怪墨东臣和原霞洛的死脑筋,她就说只要娶了她,大伙儿就是一家人了啊!她真的是为他们好,但他们偏偏就是不相信。
    天就要黑了,瓦西里公爵和他的手下很快就会到来,届时知道藏浪山庄竟敢把他们赶出来,还拒绝他们伸出的友谊之手,公爵一定会恼羞成怒――那家伙的脾气和个性连她都受不了啊!唉……
    不管了!娜斯塔西雅一击掌,找来了部下,她决定派人到藏浪山庄去通风报信,看自己能不能拖延公爵一阵子,再来……再来她也无能为力了!
    瓦西里是帮助她逃离叛国者,并且赐她永生不死的恩人,这些年来也一直都很疼她,就是阴沉了点,唯我独尊了点,对付敌人时手段恶心了点……
    能做的都做了,其他的,他们自己自求多福啦!
    「主上,那妖女派来的人说的不假,真的有艘船过来了。」
    原霞洛接过那管西洋望远镜,东方海面上已经升起星子,而那艘黑色帆船停在娜斯塔西雅的三桅船之侧。
    「全员戒备,稍安勿躁,看对方想做什么。」但是刻意挑了长夜将至的前一刻到来,恐怕来者不善。
    月正当中,黑得仿佛无底深渊的大海上仍然只有娜斯塔西雅那艘船点上了璨亮的灯火,另一艘黑船则完全没有,完全融入漆黑之中,这不免让人怀疑娜斯塔西雅故弄玄虚,但很多人都感觉到,大海之中,有什么正在朝他们接近。
    「主上!」那些被变成暗血族的人,确实功力大增,黑夜并没有阻碍他们五感的能力,相反的,他们在黑夜中变得更敏锐了。「有船!」那人道。
    原霞洛和墨东臣也看到了。即便并非暗血族,他们俩仍然有能力察觉到不对劲。
    一个男子穿着异族服饰,看样子是西方那些国家的宫廷里地位颇高的人物。与每个国家的皇室一样,他穿着层层叠叠的正式礼服,一只鸽血色宝石的别针别在白领巾上,里面还套了件深色背心和同色外套,黑色滚金边的披风下是黑得发亮的长马靴,一头银白长发在月光下光泽如水银,整齐地披在脑后,发丝轻轻随风飞舞,与娜斯塔西雅同样苍白的脸孔,在西方必也是少见的俊美。
    只是那气质和眼神,阴沉而邪气。
    那男人以仿佛即将征服敌人的王者姿态,左手放在腰间的剑上,独自站在一艘小船上。小船之上除了他没有别人,但那艘小船却以不可思议的平稳速度朝他们而来。
    墨东臣突然一把拉住原霞洛,「小洛。」他的嗓音紧绷,所以原霞洛一时没追究他当着大庭广众这么喊他。他看向墨东臣,却见他一脸凝重。
    「答应我,待会儿无论如何,不要和那个家伙交手。」
    以原霞洛骄傲的性格,他一定会冷哼,认为墨东臣看不起他。但到底是经历了这些事,他终究得认清人外有人的道理。
    「为什么?」他对墨东臣竟然破天荒流露警觉的神色感到不寻常。
    墨东臣拧起眉,「我不知道……他跟那些人不一样。」他还未对原霞洛说过,关于他能感应到「暗血族」与平凡人的不同,而独自乘着小船而来的男人却和娜斯塔西雅与她的手下不一样!
    他可以看到那些暗血族,周身散发着黑暗的气息,但那个男人还给他一股压迫感。
    墨东臣额上冒出了冷汗,那家伙越来越接近,他心脏也跳得飞快,有一股说不出的熟悉感,但与此同时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都因为危险的逼近而叫嚣,战斗的本能甚至在血液里沸腾了。
    他对危险的感知与杀戮的本能,比野兽还可怕。墨东臣很早就发现这点,所以总是以轻松悠哉的态度面对敌人,因为那对他真的是小菜一碟。
    如今,他的本能却告诉他,渡海而来的男人如果真如娜斯塔西雅所言想对原霞洛不利,那么他就必须有拼上性命的觉悟,才能保住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人。
    换做别人,也许会上岸后寒暄个几句,先礼后兵。
    但被奥罗索斯宫廷的所有贵族视为「恶魔」的瓦西里却不然。漫长的生命早就让他的性格变得扭曲易怒,藏浪山庄的拒绝同化已经激怒了他,他决定改变主意,不再友善地「征求」他们的合作。
    他要杀光他们。
    离岸数尺,他的身影在月光下化为黑雾,在所有人都来得及警戒以前,墨东臣又挡在原霞洛身前接下瓦西里的攻击。
    他的银刃在瓦西里的刀锋下根本不堪一击。
    「保护主上!」有人大喊。
    但原霞洛根本顾不得答应墨东臣的话,拔出了疾灭运气扫向瓦西里。
    瓦西里侧头闪过,银发被斩断几根,肩上的披风也裂了,肩膀汩出血来,他原本就要发怒了,在看见原霞洛后,突然又在墨东臣面前化为黑雾,顷刻就出现在原霞洛身前,冰冷的手握住了他的下巴,脸上出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亢奋的神采。
    「原来如此,难怪塔西雅那丫头拼命替你求情……」但他突然住了口,因为原霞洛已经在眨眼间将疾灭刺进他心脏的位置。
    瓦西里看了疾灭一眼,视线很快回到原霞洛脸上,以着近乎着魔的语调到:「是把好刀,不过,可惜了……」他身上肌肉鼓起,须臾,疾灭在他体内断成两截,接着一哼气,断刃从他背后飞出体外。
    原霞洛脸上闪过一丝冰冷的怒气,但接着立刻击出一掌并且挣脱瓦西里的箝制,与此同时,墨东臣从瓦西里身后射出银链,缠住他颈项。
    「你的对手在这里,死老鬼。」
    瓦西里转过身,这回墨东臣得拉紧银链,手臂上都青筋毕露了,才能不被瓦西里的动作拉过去。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也显示了瓦西里跟娜斯塔西雅的侍女根本不是同一个层次的高手。
    瓦西里原本只把目标放在原霞洛身上,但他看着墨东臣,愣住,几乎有短暂的沉默,然后银发恶魔突然仰起头,狂笑。
    弓箭手早已待命,甚至连火炮都架上了,但是因为原霞洛不想让墨东臣一个人面对敌人,仍然没退远,抬手制止后头的人有所动作。
    「难怪塔西雅不是你的对手,原来是个杂种!」瓦西里金色的眸子突然变得血红。连平日藏起来的獠牙也变得又尖又利,「但也只是个杂种。你拿这小玩具是来逗我的吗?」他伸手握住银链,银链竟在他掌中化为粉末。「我曾说过,天底下有多少杂种,我就杀多少个……」说罢他仰起头,发出一声让天地万物都为之胆战心惊的狂啸,连他们脚踩的大地都微微震动。
    紧接着,平静的海面像呼应瓦西里的召唤一样,突然窜出了一群同样脸色死白的暗血族,一个个目露红光,狰狞地露出嗜血的笑,原来他们竟然从黑船上游了过来!
    这些妖怪,比娜斯塔西雅带来的暗血族更强!
    「受死吧!」瓦西里单手握爪,袭向墨东臣。墨东臣飞快闪过,却不肯逃远,仍然祭出十成功力应战,因为他知道如果连他都挡不住这个大妖怪,那原霞洛就会有危险。
    恶夜降临,苍生胆颤,,没有人,能够逃出魔爪――
    黎明前最深的夜,是娜斯塔西雅突袭的一箭救了重伤的墨东臣,替他们争取退到断日崖防守的时间。
    撤退,是为了黎明到来之后,等待反击。但事至如今,整个藏浪山庄活下来的人,就只剩下原霞洛身边这十几人了。
    即便是出云山之变,他们从扶桑逃到金陵,原霞洛也不曾心寒过。他这才明白,虽然父亲失去了江山,但终究为他这个长子保住了一片天,十多年来他仍是天之骄子,不曾真正尝过丧权辱国之痛。
    他这个真正的「伪」太子,是源太一给的,是源太一保下来的,保他数十年众人拥戴,不知人间疾苦。
    谁都有资格怪源太一薄幸,就他没有。他以为母亲的自缢是为了父亲,事实上呢?不也是为了他吗?娇生惯养,没有任何武功底子的母亲和那一班女眷,原本就是他们逃亡之路的最大负累,母亲只是肩负起身为太子正妃的责任,带头让他们能够断臂求生。
    而不知感恩如他,却再也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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