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去喂猪 - 分卷阅读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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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去。
    “九龙腰佩!!!”
    “解开我。”
    一旁的衙役没等府丞吩咐,紧忙上前解开花匪,从架子上下来的时候,花匪一个踉跄差点站不稳。他看了府丞一眼,从瘫软的府丞手里拿出九龙腰佩,裹紧稍显破烂的衣服,从天策府大摇大摆走了的出去。
    因此,当暗影带着皇帝圣旨来到天策府的时候已经不见花匪踪影。暗影觉得今天回去后,结果略凶险啊!
    眼看着皇帝大婚吉时已到,满皇城皇家暗探以及所有的暗影全部接到命令,全力寻找花匪。
    为此皇帝亲自画了一幅肖像画,画师临摹多份派发下去,众人心知肚明的这是在找未来皇后,可得长点心。
    至于当事人花匪,他表示,“泥煤,疼死小爷了,跟那夜被破处有的比啊!”
    花匪看着自己胸口上歪歪斜斜的鞭痕,刚打那会儿他在出神想事情,没什么感觉。这会儿自已意识到了,跟正在死的感觉一样一样的。
    “魂淡垃圾死皇帝,我不会放过你的,想我花匪从遇见你的那一天开始,就开始了我命途多劫的日子。
    死禽兽居然还敢娶亲,居然还赶在我回京的这天,不早不晚这不是给我添堵吗?”
    花匪一边抱怨一边把已经破破烂烂的衣服撕成条简单的给自己抱扎伤口,反正他现在不怕裸奔,也不看看他这是在什么地方。
    “御织坊”专为皇室成员量身定做衣服。所以这里的衣服取之不尽。
    花匪从天策府出来直接进了皇宫,话说之前他把皇宫转的挺熟,所以御织坊实在是太好找了。现在千挑万选换好衣服的花匪,突然想起整个皇宫他唯一不知道就是皇帝的新房在哪里。请理解一个每天想尽心思要远离那个地方的人,他是不会像记得那个地方在哪儿的。
    花匪在皇宫转了大半天,觉得实在有些诡异,怎么不像是在办喜事倒是紧张氛围满满。觉得地上没有安全感的花匪一个纵身跳上屋顶。
    拐角处刚转过来的一个宫女揉揉眼睛,他刚才明明看见一个红色的身影站在走廊上,可是眨眼间怎么不见了?
    花匪在屋顶上坐着,看着整个皇宫宫人们来去匆匆,就是没有见到皇帝,再一想又觉得皇帝肯定正在那里举行婚礼呢,又怎么会在皇宫,这么想着的花匪莫名的被自己酸倒了牙。
    不能理解自己诡异心思的花匪,起身打算下去再好好转转,他今天非得找着死皇帝。
    “皇后娘娘?”
    正起身的花匪突然听见后传来呼唤皇后娘娘的声音,他想自己也许应该去看看这个传闻中的皇后娘娘。花匪转身,眼前突然出现一只柔软的手掌,五个指头灵活的上下翻舞,做出各种手势。
    花匪的意识从这只手出现起就陷入了一片混沌,只有脑海中隐隐的一直传来一句话。
    “你今日成亲,你将成为大夏国的皇后娘娘。”
    见花匪被催眠成功,暗影暗舒口气,他们本应没有任何感情起伏的,可是因为这位新娘娘,暗影觉得自己的心还在欢蹦鼓舞的跳动着。
    “不愧是天下唯一的手语者。谢谢帮忙,圣上会重赏你的。”
    暗影说完抱着花匪跳下屋顶,三两下消失在庞大的皇宫中。那个手语者站在屋顶上看着自己的双手,再想到刚才给花匪下暗示的时候,看见的那双眼,明明有情却兀自压制,他的语术这么轻易的成功也和这个原因有关。
    蟠龙殿内。
    众大臣看着一个人身着红衣站在大殿之上的帝王,不知道为何吉时已过而皇后却没出现,只有皇帝一人在此。不过,他们都很识相的没有出声,大殿内的气氛一度非常压抑。
    “皇后娘娘到……”
    礼仪太监尖锐的嗓音响起时,皇帝
    心头这才算是真的放松。他不怕在天下人面前出丑,他只怕得不到这个人。
    进来的人真是花匪,说来也巧,花匪在御织坊挑的那件红衣竟是皇帝专门为他准备的婚服,男士婚服。
    满朝文武虽然早就被告知新皇后非比寻常,不是他们能猜想的。
    果然,看着掉了满地的下巴,皇帝微笑着拉过他的皇后,早就告诉过你们新皇后不是你们能猜想的。
    两个同样穿着新郎服的男人,牵手站在众人面前,听着礼部大臣语不成调的宣读婚书。花匪的乖顺出乎皇帝的意料,他本来觉得就算花匪同意,肯定也会闹出不少意外的,于是皇帝制定了应对他可以想到的花匪的各种状况,可现在这种是他最没想到。
    刚才牵手的时候,花匪还朝他微笑,要不是要维持威仪,皇帝早就笑成喇叭花了。
    其实花匪现在仍旧处于催眠状态,因为手语者的暗示,花匪知道现在是他成亲,虽然对外界的事物没有感知,可是在皇帝牵他手的时候,花匪还是发自内心的笑了。
    经过繁复的行礼过程,终于,花匪先被带去洞房了,接下来皇帝大宴群臣。只是在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因为大受打而喝的的醉醺醺的大臣,再抬头早已看不见坐在上位的皇帝。
    洞房里。
    “新婚燕尔,一杯合衾酒长久。”
    负责礼仪的嬷嬷在一旁按着传统说着吉祥话,皇帝自然按着嬷嬷的话来。一杯合衾酒下肚,皇帝突然大喊出声。
    “所有人马上出去,今夜不许打扰朕。”
    宫人们见皇帝神色有异,立刻鱼贯而出,也可也未作停留。
    “花匪,花花,你你你手下留情,我们都拜堂了,你这是谋杀亲夫。”
    皇帝一动不动地站着,浑身僵硬,而原本应该被催眠的花匪,手里赫然一把银晃晃的匕首,就抵在皇帝的心口处。破空声极速出现,洞房内的暗处多出了几个人。
    花匪知道那都是皇宫的顶尖高手,他若是轻举妄动,在伤害皇帝的一瞬他自己也会被瞬间斩杀。可是……
    “我是来跟你同归于尽的。”
    皇帝此时非常苦逼,他不明白花匪怎么突然转变风格,乖巧到狠戾太尼玛精分了。
    真相是:手语者的语术,遇酒既醒神。
    想到喜宴要喝酒的手语者赶来通知皇帝时,看
    见的就是这副剑拔弩张的情形,于是站在门外的他,默念了一遍真相,叹息着隐于黑暗。
    “花花,你别激动,我我……我喜欢你,我爱你,很爱你。”感觉到自己越说胸口的匕首越是用力,他甚至感觉到刀尖已经触到了皮肤。看着花匪越来越激动的神情,皇帝一咬牙,吼了句。
    “全天下只有我能治你的不举。”
    这句话的杀伤力之强大,先是花匪手中匕首悄然滑落,再是众高手见危机解除,光速神隐。
    皇帝一把搂过花匪直接移到床上,拉下了床帏。
    ……
    ☆、无责任番外4:花匪x皇帝
    红绡帐暖,一夜春宵。
    ……还未开始。
    究其原因,皇帝看着眼前被他换出来的几大高手点穴后,闭着眼睛对他表示的无视的花匪。
    皇帝表示,他的皇后在刺激过后会战斗力猛涨。
    于是,将人拐上床正打算一逞□的皇帝,敌不过。所以只好使出杀手锏,唤出他的贴身龙卫,四个天下少有敌手的人,将花匪制服。
    皇帝挥退龙卫,看着寝宫内红烛滴泪,春宵苦短,可惜已经过了一半,貌似另一半也是遥遥无期。想到这里,皇帝忧伤的四十五度角望着房梁。
    媳妇儿战斗力太强,让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相公很捉急啊!
    “花花,匪儿,花匪,媳妇儿!”
    被花匪突然地瞪视噎了一下的皇帝,继续调整心态,尽力的将心思从花匪一身红衣勾勒的身型中强拉硬拽出来。
    “花花,说好了。我告诉你实情之后,你要继续当我的皇后。我为了你可是后宫三千……不是,也就那么三两个妃子都遣散了。我还昭告了天下,要是你不答应,我就成了孤家寡人,而且还会臭名遗千年。”
    花匪神色怪异的看着眼前各种不正常版本的皇帝,对他的话暗暗唾弃。
    “没皇后会遗臭千年,那娶个男皇后就不会了?”
    不过碍于自己这会儿受制于人,花匪只好用眼神示意皇帝,先说实话。
    接收到了花匪的指示,皇帝像大尾巴狗似的凑到花匪面前,光明正大的偷了一个吻,在花匪怒目而视的时候乘机将人又拉进了被窝。
    躺在被窝里的两人,开始了他们纯聊天的洞房之夜。
    “你的意思是,那个醉清欢的律无是你的人,而出这个主意的人是原客?”
    皇帝点头。
    “我根本就没有不举,只是受了律无琴声的蛊惑加暗示?”
    皇帝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我逃走那会儿,身后小穴突然的麻痒是因为律无喂得酒里添了‘菊内香’,我和律无根本没有任何肌肤之亲,他只是在我意识涣散时脱了衣服躺在我身边?”
    皇帝咕囔了一句:“我怎么会让人随便碰你,你是我的!”
    皇帝话刚说完,明显的感觉到被窝这么温暖的存在居然抵不过初春的微寒,这不科学!
    “那我之后去的所有欢馆里那些绝色的头牌花魁小倌都是你的人,他们都对我下了
    同样的暗示?”
    皇帝终于意识到散发寒气的源头是此时他怀里黑面神一样的花匪,这个问题他想回答,是。可是莫名的觉得肝儿颤,于是……
    “这一切都是原客策划好的,他答应我要是我让他辞官归隐,他就把你送来给我,我只是按照他的计划出了点人力财力。”
    “还有呢?”看着一脸心虚,眼神闪烁,明显还有话没说的皇帝,花匪逼问。
    “真的没有了。……有一点,那些之后你见的小倌每次都有给你下‘情缠’,一共七次。我我……”
    这下,皇帝觉得他有种末日降临的预感,和花匪贴身相拥的皇帝,甚至能感觉到花匪被制住穴道的身体传来的战栗。
    皇帝当然不会傻到认为这是兴奋,这绝壁是愤怒!逆天的愤怒!
    “你居然敢给我下‘情缠’,你知道这……唔……我……”
    本应极端愤怒的花匪话说到最后,声调突然变化,甜腻的呻吟破口而出,花匪也被自己惊到。可是被制住穴位的他没法伸手捂住自己的嘴,随着体内的躁动愈发明显,花匪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他第一次在床第间产生羞愤欲死的感觉。
    皇帝一见花匪的反应,先是一愣,然后狡猾,腹黑,奸诈等词都不以形容的笑容挂上唇角。他唤出龙卫给花匪解穴,然后看着解穴后仍旧窝在自己怀里,浑身瘫软的花匪,皇帝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上了。
    “你个混蛋,嗯……大混蛋,居然给我下情缠,我……我会杀了你的,一定会,唔嗯……”
    花匪此时觉得身上似有千万只蚂蚁再爬,像是要渗入骨头里的酥麻感侵袭他全身,就连喘口气都觉得会引爆身上无处纾解的欲望。
    他虽嘴上说着让皇帝滚,可身体却违背意志,和皇帝贴的更近,他用仅存的气力微微摩挲着皇帝的身体。因为只有和皇帝紧贴的身体才会让体内的酥麻感有所缓解。
    早已抵制不住诱惑诱惑,其实根本不想抵制的皇帝,开吃了。
    这个春宵虽然快要日高起,可谁会管呢?
    皇帝温柔的吻着花匪,进度缓慢的让花匪抓狂,后穴的瘙痒让他不自觉的将手指伸向后面,想要自己稍微慰藉一下。可惜刚碰到那处时,皇帝突然一把抓住花匪的手,细细密密的吻着每一根手指,这样的亲吻让花匪觉得自己快要死掉。
    “你……要做就做,啊嗯……小爷奉陪……
    你……啊……啊嗯……”
    皇帝突然将一根手指深进花匪的后穴,将花匪原本破碎不成语调的话彻底变成停不下的呻吟。
    皇帝此时也很难耐,光是手指的触感就已经让他的前端又涨大了一圈,温热的小穴内媚肉在急促的蠕动,吸附着手指想要进到更深处。
    可是想到他和花匪的第一次,带有惩罚意味的欢爱。事后他睁开眼看见花匪身后,小穴里流出的白浊混着鲜血斑驳的凝结在大腿根部,满身的淤青吻痕。那时,即使没有明白自己的心意,可那一丝心疼却无可避免的袭来。
    所以这次……
    等到皇帝耐心的开发完毕,花匪早已眼角濡泪,眼神狂乱迷离,嘴唇微阖,浑身被欲望染成绯红,薄汗遍布的身子像是镀了一层晶莹。
    一个月以来因为花匪勤练武,使得身体更加精瘦柔韧。果然如原客所言,便宜了某人。
    皇帝早已等不及细细欣赏,俯身吻住花匪不自觉开阖着的唇,直吻到最深处,唇舌纠缠,只这样的刺激便让花匪的呻吟愈加大声且妖媚。
    “唔……”
    即使嘴唇被深吻住,可是这一声闷哼仍是泄了出来,花匪脸色有些苍白。他虽然久经人事,可是身后那处却是只有一次,皇帝的欲望他尚且难以承受。
    同样听见花匪痛呼声的皇帝紧忙停下动作,虽然进到一半被喊停是件很不人道的事,可是相比自己皇帝还是更疼花匪。
    两人就这样不上不下的僵持了片刻,皇帝不断地亲吻着花匪的脸,努力让他放松。等到花匪脸色稍缓,重又染上绯红色时,皇帝正欲继续行动。
    没曾想……
    嫌他太磨蹭的花匪,双腿勾上皇帝的腰,直接一个下压,皇帝就这样半强迫的直进到了最深处。
    花匪惨白着脸色,却执拗的说:“动!”
    皇帝也不好再磨蹭,于是,一场颠鸾倒凤的戏码上演了整夜。
    不,是半夜加一个早晨。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此时还在寝宫睡到人事不知的花匪,因为皇帝登基以来首次不上早朝,被众大臣心中安上了“妖后”的头衔。
    后来知道这个称呼的花匪表示:妖后也是本事,也不是谁都能当妖后的,我是妖后我骄傲!
    这次洞房的后果比上次被强采,更惨!
    因为从那天中午开始,皇帝完全化身妻奴,对花匪简直好到人神共愤。
    一干伺候的宫人也不知道自己的下巴和眼珠子掉了多少次,重装之后他们表示:要淡定的面对人生中的所有不可预知。
    花匪也很头疼,他现在高床软枕,还是龙床,吃的喝的山珍海味都不为过。可是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
    在花匪第一百零一次扶着腰被经过谦和殿的某宫女逮到押送回寝宫之后,在里面忙碌的众宫人对此宫女投以羡慕的眼神,而对花匪大家一直选择无视。
    花匪是皇后,是有史以来最没有威严的皇后。
    皇帝说:“整个皇宫内,若是有人遇见孤身走动的皇后,务必将其送回谦和殿,送回者赏银十两。”
    贴身太监说:“皇后娘娘真是我们一干奴才的福音,鉴于您以每天不下百次的出走(逃跑)行为,这个月我们的月钱创新高。”
    某宫女说:“皇后娘娘真是温柔的人啊,每次我们带他回来时,他从不挣扎,任凭我们毫不费劲的领功。我这个月遇见皇后娘娘三次啦!”
    花匪咬牙切齿地说:“原客,夏言(皇帝),我一定会一雪今日之耻的。”
    宫女们听见花匪比出走频率更高的这句话时,默默冒冷汗,这青天白日的不是做梦的好时候啊!
    尤其是在……娘娘,您的报复对象此刻正站在您身后。
    皇帝遣退所有宫人,双手圈住花匪,下巴搁在花匪肩上,表情无奈又苦涩的说:“花花,别再逃了,你那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花匪有一瞬间的沉默,而后跳脚炸毛,他挣开皇帝的怀抱,指着皇帝的鼻尖,神情愤恨。
    “混蛋夏言,你给我下情缠,我为什么要跟你这个逼迫我的人在一起。还有原客那个混蛋,我把他当朋友,居然为了爱情抛弃我,见色忘友的混蛋。”
    “花花,给你下情缠我真的很抱歉,可是只有情缠才能制服你。你武功那么高,总不能每次都要龙卫将你点穴后我才能靠近你。
    七次情缠一世情牵。我信了这话,因为我真的想跟你在一起,一世都不够。
    我知道你情缠发作,这个月都不能运功,连个普通宫女都能制服你,你的委屈我懂,可我就是想要你,不则手段也想要你。”
    花匪听着皇帝的话突然鼻尖有点酸。他是一个采花贼,自命风流,流连欢场这么多年,却从没有谁对他有如此执
    着心,哪怕是那些爱他爱得要抛弃身份地位和他私奔的人,在他消失不到的一年的时间后,却又各自有了可以为之倾其所有的人。这是花匪在上次进京时最深的感触,也是原客那么容易就动摇他信心的原因。
    有谁能为一个人耗上一辈子,爱得再浓烈,时间却是绝杀。
    花匪的风流只是留恋,不是爱。
    看着黯然神伤的花匪,皇帝有些莫名,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花匪动摇了,所以他要加油,必须成功的将战火东引。
    “花花,既然你恨我对你用情缠,那……你也同样的手段对我,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
    皇帝一脸决然的递给花匪一个小瓷瓶。
    接过皇帝手中的瓷瓶,花匪很不可思议,“这是……情缠?”
    皇帝点头,“只要你能接受我,能出了心里的闷气,你就亲手将他喂给我,我……在下面,一辈子也行!”(作者君已经忍成了神龟,“花花,喂了情缠皇帝就成了受,你们两小受一起一辈子,今后的性福……要三思啊!”)
    “还有,记得千万别告诉原客,他会……唉,反正你是万人之上的大夏国皇后,你做什么原客他也不敢怎样的,以后……”
    “我做你的皇后,只要你不嫌小爷比你早死咱就耗上一辈子。还有,这瓶药没收,你得给我一个谁都认识而且权力超大的东西,”
    看皇帝神色间有些为难,花匪理直气壮地加了句“我可是皇后!”
    皇帝忍着快要笑成内伤的痛苦,努力地点头,然后把悬挂在御书房的擎天剑拿给花匪,承诺这把剑绝对谁都会承认,要是有人不认,就是斩了他也无妨。
    终于,哄得花匪喜笑颜开的皇帝,重重的舒了口气。顺便给了花匪随意出宫的令牌,解除了全宫戒备。
    花匪更满意了,笑眯眯的主动献上香吻一枚,想开了的花匪可是从来都不拘小节的。
    至于那些宫人,只好哀叹皇帝计谋太高,自己没有多余月钱可拿了。
    那天之后的第二天早晨,皇帝刚起床就发现昨晚积极主动勾引自己,两人天雷勾地火一直做到后半夜的花匪,不见了。
    现在,他只能看着插在帝冠上的一个折成小纸鹤的纸条,哭笑不已。
    “小爷去报私仇了,你就暂时忍受相思之苦吧!等小爷办完事再考虑什么时候回来。”
    想着花匪写纸条时不可一世的骄
    傲表情,皇帝大笑,这个人是他这辈子最对的选择。
    至于皇帝为什么会放任花匪出宫,原因很简单。
    因为太师的倒台,朝堂上势必掀起新一轮的职位替换,那些阴谋血腥甚至有可能牵连到花匪的事情,皇帝自然绝不会任其发生。
    于是打发花匪到原客那里,祸害一下他不负责任的良师益友,也算是皇帝近段时间可怜的消遣了。
    ☆、七四:不守夫道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原客荣幸的当选了杨家村新一任村长。
    发表完就职感言后,原客看着底下几百号人,黑压压的一片看着自己,呃……那感觉很像是看着金子,闪闪发光的那种。
    他不就是说了今年春种,他会请专人来帮助村民规划田产,合理分配利用土地,让大家争取秋收时收成翻倍。
    “小白,我能做到吧?”
    杨白看着先前还壮志雄心的原客此时颇不自信的询问自己,寻求肯定。轻笑着拉了一下原客的手,不想原客却乘机紧紧拉住不放手。
    “虽然你之前没有种田方面的知识和经验,可这需要时间慢慢积累成的,我们都在努力,肯定会越来越好的。再来你不是说请了州府的‘田侍’,你跟着他多学着点就好,绝对会做好的。”
    田侍,顾名思义,就是侍候田地。这是一批数量不多,专业却极为偏门的人,他们专门研读古往今来的农事作物,水利灌溉。然后利用所学,给那些拥有庞大地产的王公贵族或是巨贾富商服务,替他们规划庞大的地产,合理的分配旱田水田,蔬菜瓜果,桑乔鱼的种植和养殖。
    这个‘田侍’还是原客在清河镇偶尔遇到的,那次的相遇被原客以五个字直观总结,那就是,“不骂不相识”。
    那次,也就是花匪走后差不多月余,快到春种时间了,原客和杨白一起去城里看看情况。因为不是很懂种田的事,他们就在各大粮店盘桓,看看其他人都买什么,再上前问问人家这种作物的生长特性。
    这样做的原因主要是尝到了去年冬天土豆的效益,原客打算今年继续不走寻常路。
    “我告诉你们,就你们这样子种田,完全是浪费种子,怪不得只能当一辈子的愚农。”
    就在原客和杨白走到一家很大的粮店门口时,就看见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拿手指着对面一个低着头沉默的老人。那老人被人说这么过分的话,除了气的浑身发抖,却攥紧拳头没有反驳,只是焦急地盯着装种子的伙计,看来老人是想息事宁人。
    不过那男人显然不这么想,看着老人的隐忍,男人更加志得意满,说的话也越来越过分。周围很快围满了看热闹的观众,原客和杨白也被人群推挤到了跟前。
    老人一见被围观,脸色有些发白,男人反而越得意,说:“大家快来看看!这老头刚才跑来问我,今年春种他想种些土豆,还有麦子,哈哈哈……你们说好不好笑。”
    周围人也开始附和,听着耳边的窃窃私语,原来男人途径这家粮店,和店主询问春种的行情,碰巧这位老者在买种。听见那男人说话像是个有学问的,于是上前询问。也就是上面男人说的春种种土豆和麦子的话,却没想引来男人的冷嘲热讽。
    原客听到时第一反应就是这老者估计是家里没钱买稻种吧,不然的话,又怎么会来挑选价低易种的种子。
    “我告诉你,春种时,水田种稻,稻田中放养鱼鳖,泥鳅之类的,这样的混养,不光水稻产量翻倍,鱼鳖这些附加水产更会有大收获。你们这些愚民居然想要在稻田里种麦子,虽然也会成熟收获,可是这样,你们就等着来年饿死吧!”
    那男人再说出口的话,让原客瞬间推翻了心底对他的定义,这人是个高手,种田高手。
    “这位仁兄,我很赞成你说的话,可是你这样对一位老人家说话太不应该了。”原客走出人群,在男人面前站定。
    “哟呵!还来个见义勇为的,我就这张破嘴怎么了?我就是见不惯这些愚民这么糟践地,糟践粮食怎么了?”
    男人神情高傲,对原客满眼不屑,在他想来,这不过就是一个有几分正义感的傻帽,和那些愚民没差。
    “你是哪个州府的‘田侍’吧!做人说话别太绝,百姓们种田一辈子了,自然知道怎么种地效果最好,可这有的时候,困难就是逼得人不得不另寻它径,你不能得理不饶人。”
    原客自始至终语调都未改变,像是在叙述一件很平淡的事,可是原客这几句话对于两个当事人的冲击却是不小。
    “这位小哥说的对,老头家的田里去年田堤垮塌,河水淹了几亩将收的稻子。县老爷人好免了我家的田税,可今年春种却已无力买种。老汉种地半辈子又怎会不知这个时节种什么收成最好,奈何……唉……”
    随着老者的讲述,男人脸色变得难看,再加上周围百姓开始将指指点点的目标转移向他,男人脸色微黑的冲进了粮店,就在众人莫名其妙之际,男人又冲了出来,给老者怀里塞了一个大麻袋。转过看着围观的百姓,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嗓子。
    “都散了,看什么看,回家好好种你们的地去。”
    众人看事情好像也就这样了,便意兴阑珊的四散走开了。
    粮店门口只剩下老人,男人,原客和杨白。当然,原客是被那男人硬拉住的。
    “老头,刚才是我脾气不好,你别见怪,这袋稻种就当是我的赔礼。”
    原客和杨白相视笑笑,这个男人倒是蛮有趣的,说话放肆粗鲁,可是知错就改,看来只是脾气暴躁点,还算是个好人。
    老者被一系列的变故惊得有些反应迟缓,等他反应过来,便看见男人已经去追走远的原客和杨白了。老者啼笑皆非的看着怀里足够种两次的稻种,想来今天还是遇见好人了。
    还在边走边逛的原客的杨白,突然被人抓住了肩膀。
    “这位兄台,请留步。”
    “你都抓住我了,我还能不留步吗?”看着眼前瞬间脸色有些涨红的汉子,原客调笑。
    “不好意思二位,我就是想知道您是怎么知道我是田侍,我并未表明身份啊!”
    “这个嘛,反正我就是知道。”
    原客故作神秘,像要放弃谈话。那男人倒是急了,“您先别走,我是新来的姑苏城守家的田侍,因为春种出来探查一下,今天的事,是我脾气太躁,见不得别人糊弄田地。您究竟……”
    其实也不怪乎这人这么较真又执拗的,实在是在大夏国,田侍这个词算是贵族圈流行的叫法,一般的平民根本接触不到。在这人想来,原客一身打扮并非贵族财贵,可却知道田侍,并且一眼就看出了自己就是。那这人肯定不简单,要是这人是个出来微服的贵族,那他这个新上任的田侍可就当众出丑,以后都没得混了。
    “我可以告诉你我是谁,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杨白站在一遍看着原客嘴角不怀好意的笑,想笑又不能笑只好把视线移到别处。
    “好,我答应。”
    真老实!原客心里称赞,不过却不能改变他的初衷。
    “我要你帮我处理春种事宜,有很多问题我不懂,估计其它人都不怎么懂,请你好好教教我们。”
    听到原客提出来的要求既符合自己的本职工作,又不为难人,帮他家做一个春种指导,想来会很容易,男人忙不迭的答应。
    “我答应您,我叫成耕读,别人都管我叫庚子。那,什么时候去您家看看。”
    “这个不急,我叫原客,家住清河镇外西北地的杨家村。”看着男人瞬间瞪直的眼神,原客忍笑,“你可以回去请示你们城守,春种前来我们村就好,那咱们就
    回见。”
    原客挥挥手,拉着杨白,潇洒的不带走一片云彩。后面反应过来的成耕读,只能看着消失在街角的背影跳脚。
    不过,两天后,成耕读乖乖的到了杨家村,态度一如既往的谦恭,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原客就这样成功的拐到了一个种地高手,想来这人绝对比秋种那会儿他捡到的那本春宫画册值得信赖吧。
    而成耕读在面对着预想中一家的地产变成了全村的地产后,仍是面不改色的指挥着村民准备优化后的春种。
    最近频繁的进城,原客深感自家的马车实在不堪重负,于是他想了个法子,由他出资给刘顺,也就是谷四妞的丈夫,买了两辆驴车。出租给需要进城买种的村民,租金不贵还方便。
    因为刘顺腿脚不便,再加上谷四妞近来有孕在身,村里人对于原客的做法都很赞同。有了驴车的收入,再加上请乡亲帮忙捎带的种子,刘顺家的情况好了很多。谷四妞婚后虽然恢复了她质朴的样子,可是性子依旧泼辣,直嚷嚷着等儿子出生,绝对要认原客作干爹。
    春种正在忙碌进行中,原客每天忙的脚不沾地,就连吃饭都是草草的吃几口就往地里跑,他当上村长的第一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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