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于2020.10.15)
久经沙场、骁勇善战的西上卿又双叒叕被下药了。
据焦医师说这次改良的药能够放倒一匹大象。
整个人几乎是挂在男人的身上,抬头对上那双带着怒意的血色凤眸,狡黠一笑。
这一笑,让西凤气不打一处来,近乎是咬牙切齿地怒道:“给、我、下、来!”
没理会他,只是从鼻腔发出几声哼哼以示敷衍。
扒开衣领,露出厚紧结实的胸膛,上面印着与他眉间一模一样的血色凤纹。手指抚上,感受着从胸膛传来的炽热感。而后凑近,在那鲜红的一点上烙下一吻。似觉不够,又顺着凤纹的纹路一一往下吻。
吻下的瞬间,西凤呼吸一窒,垂在两侧的手紧紧握了起来。
知道他现在因为被下了药无法动弹,就更加敢随意造次。弯下身子挪动着屁股往后,面部直接跟男人的胯下来了个亲密接触。
似是察觉到要做什么,他脸色倏地一红,顿时没了底气,连说话都变得有些结巴:“你、你要作甚!?”
像是要验证他的想法,撩开衣袍扯下亵裤,动作一气呵成。没了衣物的遮掩,男人下身丑陋的性器在眼前曝光,尚未苏醒的器官软趴趴地垂在胯间。
见状,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秦人普遍生得高大,西凤也不例外。更别说是那处了,尤其是还未勃起时的尺寸也是惊为天人。以往插入时已感受到它的庞然,现在亲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西凤将那声吞咽听在耳里,他又羞又怒,但却无能为力。更气的是,下半身那不争气的东西,在被人注视下已有抬头的迹象。
小手握住那根性器轻轻上下撸动,感受它在掌心内慢慢变大变硬。略带粗糙的表皮把掌心摩擦得微微发疼。
低头,将口中的唾液浇淋在红肿的龟头上,手掌涂抹了些许充当润滑剂。另一只空闲的手也握了上去,两手交替套弄着。
快感遍布全身。西凤咬着后槽牙,喉结上下滚动着,克制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完全勃起的阴茎两只手都握不住全部,柱身分布的血管清晰可见,粗壮得可怖,如同它的主人一般。
觉得差不多了,这才抬眼望向他,一脸无辜又正经地说道:“阿兄不是要检查小妹的吹萧技术是否有长进?小妹这就吹给阿兄看。”
话音落下,也不等他有任何反应,两手捧着性器在柱身周围亲吻舔舐,最后张嘴整个含住。
嘴巴小得可怜,偏偏它长得异于常人粗长,尽管含住也只吃下叁分之一。
吮吸着同时舌头在龟头顶端的马眼周遭扫荡着,而后舌尖坏心眼地往小孔处鉆。
性器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着的瞬间,酥麻感从尾椎向上,窜进大脑,啪的一声炸开,炸成一片空白。轻吟从唇齿间溢出,西凤猛然低头,正巧对上那双湿漉漉的眼眸。
平时看惯的笑靥,此时两颊微微下凹,卖力的吞吐着他的性器,发出啧啧吮吸声,眉眼间流露出的是浪骚淫荡。
手指死死掐着虎口,手背上凸起的青筋显示着主人的隐忍。胸膛剧烈起伏,血色的凤眸暗得深沉。
吸了好一阵子,双颊有些发酸,而那巨物仍旧生机勃勃地耸立着,完全没有要射的迹象。正想松嘴喘口气时,头皮忽然一疼,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后脑勺就被一股蛮力往下压,嘴里含着的阴茎直接深喉到底。
“——唔!”反胃感袭来,激得眼角泛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呵。”头顶上传来西凤的一声冷笑,紧接着是他的嘲讽:“怎么,刚才不是还挺行的,现在只有这点能耐而已?”
之前在秦国对他下药,他靠着意志力抵抗;这次,也不例外。
边说着,大掌扣住脑袋,模仿着性交一前一后动了起来。被他这么一弄,双手没了支撑,勉强撑在大腿内侧,也不敢再胡乱造次,乖巧地配合他的节奏耸动脑袋。
西凤的手劲不大,但每一下都近乎深喉,小腹上硬扎扎的体毛戳得脸颊发痒。口腔内不断分泌着唾液,都还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溢出,啪嗒啪嗒滴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瞧着这副被支配的情景,藏在深处的暴虐因数在体内叫嚣着,他恨不得揪住手中的长发,肏烂那张嘴,将精液射满那张小巧的脸蛋。
然而却瞅见那双含泪的眼眸可怜兮兮地望向他,眼里带着乞求,小嘴的嘴角被磨得发红,叫人生心怜悯。终是于心不忍,打消了这念头,也松开了手。
掌控权回到自己手上,连忙吐出嘴里的硬物。嘴巴含着的时间过久,一时还合不上,只能微微吐着舌头喘息。
焦医师的这记药下得够狠,到现在全身还瘫软着无法动弹,唯一能够活动的只有双手。药里也不知加了什么奇怪的东西,现在身体热得发慌,而且这热意一股股地往小腹窜去,全集中在了昂首挺立的性器上。
西凤难受得紧,仰头闭眼,轻吐一口气,也不在乎面子了,单手握在肿胀的阴茎上快速套弄,喘息声也不禁从喉间发出。
“哼嗯、哈啊……”
没想到缓过神后看到的,是他在自渎的模样。一时间看呆了。
那个在战场上负手而立,从容不迫地指挥军队,面上时常带着肃冷,如同神祇一般的男人,此时面色潮红,做着如此放浪不堪之事。
内心不免一动,重新爬回他的身边。
只听粗喘声越来越重——他快到了。
他睁眼,两指捏着下巴,口气不容置喙:“张嘴,接好。”
乖巧地听从他的话语,张唇。
龟头抵在柔软的唇瓣上,只听一声闷哼,顶端的马眼孔大开,“咕啾。”浓液直直射进嘴里,一股接着一股。
舌头卷起,吞下。
眼前倏地一黑,后领被拎起,猝不及防地被人扔上床。一阵头晕目眩过后,连忙从床上爬起,转眼就瞧见高大的男人正慢条斯理地脱衣服,凤眸死死地盯着。那眼神,带着野性,带着侵略,犹如一匹猎豹盯上猎物。
西凤终究是对焦医师的药产生了抗性。
看那眼神,终于意识到自己玩脱了,嗫嚅道:“阿兄……西凤……我……”
手掌放置在嘴边,咬着露指手套边缘,扯开。
西凤轻笑,眼底仍旧是冷的,他不慌不忙地走近,将人按在床上,分开白嫩的大腿。
“——莫急,有什么话,不妨等事后再与我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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