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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点着地。他用尽全力想挣扎,却被刘老板顶着肩膀,很快扒掉了裤子。炙热的肉棍顶了上来,身体紧绷着,根本进不去,对方使劲用两个大拇指扒开臀瓣,呸了两口唾液上去,就开始硬顶。
    李蔚华觉得手臂八成是脱臼了,疼的他冷汗一头一脸。头和一条小腿挂在栏杆外,身体其他部分被压迫绑缚在栏杆里头,后面已经被热楔胀的生疼。对方用力抓着他的臀瓣往两边撕,一边开始顶弄。
    船已经开至海面。咸腥的海风扑面而来,带走李蔚华的痛嘶悲鸣。
    第一次狂烈的顶抵没持续多久,刘老板就泄在体内,将李蔚华放坐在甲板上,,手里捏着东西在他脸上口唇上蹭弄:“是你自己老老实实的舔,还是要老子卸了你下巴插?”后脑勺顶着栏杆,手臂吊在头顶限制着脑袋活动范围,李蔚华只能闭着眼微微的偏脸,却将湿黏腥臭的东西蹭的满脸都是。对方被这个动作取悦,用手里的东西抽了他五六个小耳光,然后毫不客气的顶进去。“牙收好,弄疼一下切你一个指头。”
    含着的东西慢慢的更硬,更大,逐渐刺到他喉咙深处,还不断变换角度,让他止不住的呜咽干呕,那人又牢牢控制住他的头不让动,享受喉咙舌头在呕动时的那一阵紧缩。这一次的折磨似乎漫无止境,李蔚华闭着眼张大嘴,集中注意力去感受船在海面上的颠簸摇动和一波又一波的哗哗海浪声。
    刘老板终于发现他的走神,将他的脸纠的仰起来:“少点激情啊,给他弄点k粉来!”。 李蔚华猛醒过来,连忙求道:“不!求求你,别给我毒品!”
    下面的小弟很快拿来了一小包粉,刘老板只略一撕开,就把整袋往李蔚华鼻子上捂。李蔚华拼命挣扎,在脱力被缚的情况下,只是无用的扭动。被对方的手牢牢捂在脸上三四分钟,放开手时,带着满脸的白色粉末喘气哑叫:“不,不要了,我会乖,我会听话的!别让我吸毒……”
    刘老板哼声一笑,把肉具往他眼前一送,满意的低头看着他卖力上下摇晃脑袋。
    吸入的毒品慢慢在起作用,李蔚华渐渐模糊了意识。有时候时候只觉得自己在天上旋转飞舞,快意的风掠过耳梢,象过山车一样的猛力停顿和撞击,刺激的他吐出尖啸。忽而似乎是骑在马上,一边被颠弄的快散架,又似被无数的马蹄踏过全身,酥麻快感象是电流一样从尾椎处扩散。有时候又似乎泡着满池子的热水,好象有一千双手在给他揉弄按摩,舒服的他只想哼哼。
    吴飞的电话打回来时,刘老板已经收拾干净了靠在椅子上,看着老谢和马二爷也不嫌弃李蔚华身上还留着他的体液,将李蔚华按在沙发上一前一后的疯狂操弄着。刘老板接通了电话笑道:“吴老板,你的大明星被我操的爽翻了,你是多久没喂他了?”
    一边将电话靠近李蔚华口边,示意马二退出来。
    “嗯……唔……啊~~”
    “爷操的你爽不爽?”
    “啊~呜~~要死了……”
    “爽不爽?”
    “唔啊……啊………嗯~~”
    刘老板收回手机,刚说了一句:“带上两千七百万过来赎人”就听对面砸掉了电话。
    马二见老谢已经泄了,急不可耐的要和他换边。一边又嫌弃李蔚华叫的没有刚才浪,扭的没有刚才狂,让小弟再上包k粉。旁边跪在地上正被三四个小弟操弄的于烁连忙爬过来,扒着马二爷的腿求道:“马二爷,他第一次吸k,上太多怕是会弄死人的。”
    “滚一边爽你的去!”马二爷一脚踢开他,示意小弟将第二包k粉捂在李蔚华脸上。
    滚滚的黑色浪涛镀上了银边,天色慢慢亮了。船舱里弥漫着雄性的气息,地上随便扔着些保险套和卫生纸。老谢,马二和刘老板靠窗坐着抽烟。几个人还不死心的摆弄着完全没有反应的李蔚华。其他人或站或坐的看着。角落里,于烁裹着一张沙发巾缩在那里。
    “给他灌点水,手下悠着点,别弄死了。”马二冲着那几个还在玩的人叫道。
    “刘老板,要不我多派点儿人手,在江底拉网看看?”
    “不必了。我的兄弟办事放心的很。让他们继续找就行。”
    “刘老板还是信不过兄弟我嘛。”谢泽元豪爽笑道。刘老板抽抽嘴角没有答话。
    一个小弟捂着话筒举着一只手机靠过来,“谢哥,乔叶乔老大!”此话一出,听见的人都是一愣。
    乔叶,s市的教父,s市黑道的真正主宰者。虽说近十几年致力于漂白,但是s市的灰色势力,大部分还是掌握在他手中。二十年的经营,在s市算是黑白两道都趟平的人物。他不做毒,所以才给了谢泽元冒头的机会。但是他有事打声招呼,谢泽元还是得卖这个面子。
    谢泽元拧着眉头,接过电话,口气却显得十分热络恭敬:“叶哥!好久不见啦,您今天……”
    “……”
    “哦?有事您吩咐!”
    “……”
    “哦。。。是,是。是有那么个人,我们请他吃个饭。最近不是琢磨着投资电影嘛”
    “……”
    “人确实还在这里,哦,哦。没什么大事。就是兄弟们和他开心开心。”
    “……”
    “这个……叶哥……这个事其实不是我的首尾……一位南边来的老板,他把人的货给扔江里了!”
    “……”
    “叶哥,这怎么能到劳您大驾呢,您说个地,我们过去……哦,哦……好的,好的。那行,一会儿给您回过去……”
    挂了电话,谢泽元沉声道:“乔叶说受人之托,要来带那小子回去。他已经出海,要我们的航标。海上碰头。”
    刘老板没有说话,马二冲那边嚷道:“行了,都别弄了。快收拾收拾。”
    乔叶的船来的很快。一共两艘,都比他们的船要大的多。当头那艘得有180英尺。两艘船微微摆成八字形停下,三四个人换了小艇过来。
    上船的只有四个。当先的是乔叶本人。看去似乎只是三十多岁,气势迫人。紧跟在他后面的一个,面目英俊气质锋锐,看去也只是三十五六。谢泽园却认得这是二十几年前就名震全亚的岭东飞龙季飞。现在早已经退出江湖,道上的人多半不认识,而他认识只是因为曾做过季飞的小弟的小弟。
    后面两个不认识,一个着黑西服,看去温文儒雅的如同大学教授。另一个面白俊挺,整个人宁静明丽,却又带着锋锐的寒意。
    由乔叶负责和谢泽元几个寒暄交涉,季飞却是径直走到李蔚华身边蹲下,首先去探了颈大动脉,然后查看青黑的几乎连成了一片的肩背。满是白浊的臀瓣也没有嫌弃,轻轻扒开查看了一下,略有些血丝混着白浊淌出来。
    随后想要轻轻将他翻个身时,李蔚华痛哼出声,才发现他右手肩,肘关节都已脱臼。
    季飞看他微微睁眼,托住他腋下半抱起来,在他耳边低声道:听的见吗?我是季飞。忍着点,你肩膀脱臼了。装上可能有点疼。
    面白俊挺的那个走过来,随着李蔚华两身惨叫,干脆利落的替他正了位。随后查看正面。胸口脖颈青肿红紫,大腿下腹红肿青紫。头脸倒只是些擦伤划伤,下身没力气的萎垂着,肋下有两个巴掌大的青痕看起来伤的较重。
    李蔚华半倚在对方怀里,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晕死过去。来的四个人,他都认识。乔叶,黑道老大;季飞,s市最有名的夜场“锦朝”的幕后老板。陈至,国内最大的保全公司的幕后老板。那个给他接关节的叫藤真,是日本籍。不过据说是季飞早年失散的兄弟。
    那边刘老板深吸口烟,:“叶哥,不是我不给面子。我99纯度的“美金”,让他扔江里三桶。2700万,不是个小数目。如果今天没个凭据,就着么过了,恐怕以后我这碗饭也吃不下去。就是眼下,这么多兄弟都看着呢。”
    乔叶见他拿乔,面色阴沉,不说话了。
    季飞将李蔚华扶靠在沙发边,脱了外套替他盖上,拿出电话来拨号,然后轻声说道:“人在,没有玩太邪,看去没有不可逆的伤害,但是要查过了才知道。目前没有生命危险。对方要2700万。说是白货被扔江里了。……嗯。好的。”
    放下电话,季飞走向刘老板握手微笑:“刘老板,钱在准备。可能需要一点时间。能不能先找套衣服来换上?”
    刘老板面对他的微笑竟然无可抵挡,摆手让小弟去拿衣服。
    季飞慢慢替李蔚华穿上了衣服,虽然有些短。胜在宽松。期间乔叶和刘老板谢泽元对面坐着,慢慢的托着茶杯旋转,却并不喝水,也不说话。陈至和藤真,一个站在窗口,一个站在门边,似乎都在观赏海上风景。
    刘老板座在那,和谢泽元递着眼色,身上一阵冷又是一阵儿热。屋里的气氛实在奇怪。一会儿似乎是紧张的快断的弦,一会儿却又似乎只是闲适的某个上午,大家在等一个人一同吃饭那样轻松。
    季飞给李蔚华喂了一杯水,拿把椅子在他身边坐下,对刘老板微笑道:“那么大一笔款子。仓促准备起来总是费点时间。我们看电视吧。”示意小弟开电视。
    ☆、第4章
    电视声在嗡嗡响着,刘老板,谢泽元和马二爷身上的汗都是出了一茬又是一茬。心下捉摸不定,不知道对方究竟是否在布置人手准备火拼,还是暗中筹划着什么阴谋诡计。
    乔叶不开口了,他们也不知道如何提起话题。就此动手?对方虽然只是四个人,却淡定的象最完美的陷阱,就等着你激动的跳进去。刘老板几乎想打破沉默,卖乔叶一个面子,送几个瘟神下船再说。
    电视嗡嗡声忽然大了起来,响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外面有直升机飞来。刘老板几人变了脸色。季飞一把按了电视,走向门外。“来了。不知道钱备齐了没有。”
    舱外可以清楚的看到,一架漆黑的直升机悬停在大船上,飞机上的人利落的跳上甲板,换了小艇向这边划过来。
    这次上来的人也是四个,李蔚华却还是每个人都认识。当先的人是百盛娱乐的董事长陈卓。旁边的是他的助理薛春雨,另外两个应该是陈至的员工,却不知道为什么是和陈卓一起来。
    百盛娱乐,李蔚华的出道公司。当初一手捧红beat sky,后来李蔚华执意要单飞再后来是转签星世纪,闹的并不愉快。不过李蔚华和陈卓一个小艺人一个董事长,并没有太多交集。陈卓和吴飞不同,他低调的没多少圈外人知道他。他们互相混的脸熟,还是在跟了吴飞后那些饭局聚会酒宴上。
    陈卓和乔叶季飞二人点头示意,开口的是薛春雨,他和另外两人将两只银色的小箱子和三只黑色密码箱排放在地上,密码箱里装的满满的红钞,两个小银箱子里,灿黄的金条在闪着光,其中一个里头还有黑色的锦盒,打开锦盒,里是头细碎的钻石。
    “现金一共一千三百万。已经动用了我们所能动用的本市今日现款。金条12公斤,按市价合两百一十万。这些钻石都是一克拉左右的,一共五百颗。按照市价其价值绝对超过1200万。”
    季飞微笑着冲刘老板道:“那么,刘老板点过款后我们就可以带人走了吗?”
    乔叶打头,季飞和藤真断后,李蔚华被陈卓和薛春雨半扶半抱着,围在当中换了小艇往大船去。刚一上船李蔚华就再也忍受不了剧烈的头痛,低着脑袋只想往甲板上撞。早已忍耐的几乎发狂的情绪在安全的环境下得到了释放,三四个人才按住他翻滚打挺的身体。
    “怎么回事?”
    “头痛啊,荷荷…………”
    “是有脑损伤吗?”
    乔叶掐住他的脸,抹掉鼻边一点白色粉末:“是k粉。大量初吸的后续反应。只能让他忍过去,或者敲晕他比较好。”
    黑暗。
    耳边似乎有什么声音在尖啸。
    又尖锐又嘈杂声音似乎无穷无尽让人烦躁。
    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似乎是无数的人在尖叫呐喊……
    黑暗中有一双明亮的眼睛望过来,那双眼睛是那样大,那样黑亮,波光敛艳,水色粼粼,带着温柔的笑意,含着满溢的深情。李蔚华向他伸过手去。双手很快被握住,那双手温暖,似乎充满了力量。对方冲他微笑,“蔚华,加油啊!”
    “恩!一起加油!”
    灯光璀然明亮,台下是万万千千的歌迷们,山呼海啸般的声波在整个空间回荡。李蔚华激动的全身都微微战抖,那双手却还紧握着他。李蔚华目光滑过台下的密密人头,转头朝身边的他望去,瞬间沉溺在那张笑脸里。所有的声音似乎都在缓缓远去,他低下头去吻他。
    只是轻轻的唇与唇的碰触,却让他似乎是浑身过了电,他渴望深入,只想肆意在对方唇齿间掠夺,却怎么也做不到,对方冰凉柔软的唇瓣只肯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掠过……
    李蔚华微微歙动嘴唇,逐步感受到全身的疼痛在回潮。唇上似乎是棉签在轻擦,耳边传来断断续续的谈话声:
    “……韧带伤可能会有后遗症……”
    “……最严重的是肋骨骨裂……另外还要注意……心理刺激……”
    “先不要吃任何东西……流质的也别……全靠营养针……这样直肠好的快点……”
    “隐私保密工作要做好。服务的医生护士都必须关照好……”
    “ 董事长放心。……”
    “…………”
    谈话的声音逐步清晰,可浑身的骨头似乎都被上了枷锁,李蔚华觉得连眼皮都沉重的睁不开,慢慢的感觉到自己手里确实握着一双手,温暖而坚实。 正在给他擦嘴唇的小护士轻声道:“他醒了~”
    李蔚华睁开眼,面前的小护士甜美可爱,正看着他笑。床边站的两三个白大褂,应该是医生。另一边坐在床头,伸手握着他手的却是陈卓。
    “醒了?”
    混乱的记忆潮涌,李蔚华全身一颤松手,低声叫道:“陈董。”
    “全身都疼吧?没敢给你再用麻醉镇痛剂了。过了12小时再给药。之前先忍着点。”
    提起药,李蔚华全身都弹动了一下,毒品!他们逼他吸了好多毒品!
    “他们逼我吸毒……”李蔚华说不下去了,不自觉的抓住自己的胸襟。陈卓伸手过来抓住他,捋开他的手指,看着回血的针管示意。护士欠身略一查看,给他重新扎。那边医生安慰道:“给你的是氨胺酮。也叫k粉。一次两次不会上瘾的。有也是心瘾。你不会有心瘾吧?”
    陈卓将他的手在床上放好,安慰的碰了碰他的手指。“你现在最重的伤是肋骨有三根裂伤,还有右手肩肘关节脱臼时间比较长,可能以后会有习惯性脱臼,自己要注意。其他都是皮肉软组织伤。好好休息,别多想。”
    “恩。”
    李蔚华垂头听着。心中十分凌乱,赤身露体……满身污秽……陈董也是看到了吧?这些安慰话,装作自己只是意外受伤的样子?他为什么要救自己?想到这里,又有些迟疑的说到:“陈董……是吴总?是吴总麻烦您来救我的?吴总他……?”
    “你想见吴飞?”
    “……他……不想见我?”
    “要我通知他吗?”
    “……不……不。”
    “那你有什么想通知到的亲人朋友吗?”
    “不,不!别告诉我的家里。另外,那天晚上小乐和我在一起――小乐是我的助理,后来他跳水走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还有我的经济人,我给过他电话,但是后来我手机掉水里了……我想给他报个平安……”
    “放心吧。这些事我会让人处理的。”
    “谢谢您,陈董。”盘旋在口边的“陈董您怎么会救我”,组织不出合适的腔调语言。
    陈卓似乎看出他的为难:“好好休息。一切都等你把伤养好再说。”
    “好的……”
    薛春雨敲了敲门,推门进来,“陈董,王浩宇赶过来,想见一下他呢。”
    “小宇?小宇怎么知道的?”
    “你的事就是王浩宇转告的。”陈卓望向他询问道:“你要见他吗?有人陪你说说话也好。”
    王浩宇一进门就扑了过来,捉住他的手来回打量,又轻轻去碰他脸上的伤:“华哥,你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没有,没什么。”难道要说自己明显能感觉后面肿痛的象是长了瘤子?难道要说喉咙火烧火燎,有一团死肉塞在那?
    陈卓见他们亲热,只道:“那你们好好聊。蔚华,好好休息。我先回了。小薛留在这,有什么事情让他安排吧。”
    “谢谢。陈董,谢谢您。”
    陈董走了李蔚华稍感轻松。在一个看见自己那般丑态的半熟不熟的人面前,维持表情平静对答两句,已经达到他的极限。
    当然陈卓是诧异的。
    这个孩子到底是全不在乎还是心性坚韧?经历过这种事情后难免会有创伤后应激反应。他还吩咐了专门为他配置心理医生。
    不过这个孩子,看来不需要。他甚至没有哭,也没有叫疼,没有任何深受打击的样子。甚至还有余力关心自己的小助理和经济人。他身上的伤,并不致命却毫无疑问的疼,可以看见他一脸的虚汗,却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能在17岁就下定决心利用自己的身体上位,并且一直维持了五年,够狠,也够忍。倒是吴飞据说某些时候对这个自己发起的包养游戏十分纠结。听说他们结束关系是在半年前。吴飞还大醉了两三场,李蔚华却在搬出金海没几天就若无其事的开始什么歌剧的宣传工作。
    不过陈卓并不关心这些。毕竟年纪差摆在那,他与吴飞都可以算两辈人,也就是平时圈子交叉总有来往,不得不知道一点此类八卦。
    从王浩宇的口中,李蔚华才了解到,报信的人竟然是于烁。于烁也许是忽然良心发现,也许是从一开始就没想把事情弄到那么糟。看见李蔚华被灌了两次k粉,弄的很惨,担心出人命。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偷偷短信了王浩宇,大致讲了一下情况,让他赶快找人想办法。
    王浩宇可想的办法也只有一个,那就是找家宁。可惜家宁远在威尔仕渡假,这里他们家的管家还没有威尔仕的联系方式。又辗转了几个地方,才联系上家宁。家宁一联系上,事情就简单了。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乔叶,季飞,陈至,藤真联袂出场,并后来的陈董出面。
    李蔚华,家宁――艺名江凝,丁凯,于烁,王浩宇。beat sky的五名成员。
    曾经青春飞扬的他们并肩做战,一炮而红,却在正如日中天的时候反目生隙,组合只存在了两年多就各奔东西。
    李蔚华离开了百盛投奔了星世纪,一直维持着一线红星的地位,其中自然有公司全力支持的功劳。家宁在娱乐圈呆了四年,留下了两个影帝桂冠,一个最佳金曲奖项后激流勇退,在娱乐圈销声匿迹,他甚至连两个颁奖典礼都没参加。丁凯一直在二线,做点自己的小音乐,不太红,但也一直有人喜欢。于烁新闻是非不断,事业却每况愈下。王浩宇转攻主持界,却意外的以邻家可爱男孩的形象在电视台获得一席之地。
    组合解散后他们互相并没有多少来往,只除了王浩宇。年纪最小脾气最好也最是珍视情谊的他,和其他四个人或多或少的都还保持着联系。尤其和家宁来往最密。
    家宁啊~~~原来是家宁。
    那个曾经满腔爱意追随着他的家宁。那个总是脉脉含情注视着他的家宁。家宁啊~~想起那双黑晶晶的眼睛,想起那些炽热的吻,想起他17岁人生的第一次真正的高潮――和家宁一起,想起他们并肩站在舞台的日子。李蔚华心都紧缩的疼了。
    看见李蔚华沉默着,并没有说话的兴致。王浩宇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坐在床边静静的陪着他。日光一寸一寸的爬过了脚边,太阳斜下山去。天色慢慢的黑了。
    李蔚华慢慢的睡了过去。是睡了吗?是睡了吧。天这么黑这么暗,路这么黑这么远。我这么累,这么累了。远远的声音传过来。是在笑吗?谁在笑也没有关系,这么黑这么暗的路啊,没有力气再走下去了。
    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或者有吧,在前面。……前面的人,等一等,等一等!
    。这么黑的路,等一等啊。
    是家宁吗?是家宁,是家宁。家宁,家宁,家宁,家宁!
    李蔚华在长长的走廊里奔跑着,追赶着。家宁闪身进了一个房间。李蔚华追进去,抓住家宁。家宁转身看着他,月光下显露出优美的侧脸和下颌。那双总是透着温柔水色的眼睛此时却冷的象冰。
    家宁!家宁。不要这样。家宁,家宁!不要不理我,不要装着毫无瓜葛的样子。家宁,我爱你,我爱你!我只爱你一个!
    爱吗?没人会把自己的爱人介绍去陪公子哥。你爱吗?你连自己都不爱吧。
    不是的,不是的。家宁。我们只要忍一忍,忍一忍。家宁。只要我们心还是在一起,我们还是能在一起啊。忍耐些日子而已。我们以后要一直在一起。家宁!
    李蔚华搬着家宁的肩膀去吻他,却被家宁推开。
    做为被包养人,要有被包养人的职业道德吧。
    家宁!
    你不想遵守职业道德,我想遵守。别说什么爱了。你应该多爱爱你自己。
    家宁!
    包养我的人,可不希望别人碰我一个手指头。你的包养人没给你立规矩吗?
    家宁!
    李蔚华仍然想去抱家宁,门忽然被撞开了。家宁被王威一把拖了出去,而吴飞却一脚踹在他肚子上。很快他被反剪双臂浑身赤裸吊了起来。吴飞在他耳边狞笑:爷今天好好给你立立规矩。老子就不信操不服你!
    疼,疼啊。全身都疼,哪里都疼。后面已经破成碎絮,手要断了,手要断了!
    啊啊啊啊,疼啊,前面是什么,是什么扎的这么疼。胸口――啊,玫瑰花,玫瑰花刺全戳到身体里去了。李蔚华发现自己趴在一车头玫瑰花上,身后吴飞仍然在凶猛的顶抵插弄。
    是哪里,是在哪?是家宁的婚车!远处家宁和王威站在一起,幸福而庄严。他们在宣誓!他们结婚了!
    家宁,家宁,家宁,家宁!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啊,胸口好疼,胸口好疼!
    李蔚华生生被疼醒过来。窗外,夜凉如水。在暗暗的地灯照上来看见的是王浩宇低垂着的头显露的一个尖尖的下巴。
    疼又如何?自己选择的路,必须自己受着。哪怕后悔,谁来听你后悔?后悔,有用吗?
    ☆、第5章
    王浩宇一直陪他到了第二天下午,才因为必须要录节目离开了。
    刘凌和小乐也找了过来。小乐一见他就哭了。好不容易等他情绪平稳下来,护士推着小车过来准备上药,小乐积极的准备亲自动手。李蔚华心下尴尬,连忙告诉他们让护士来就行。只是需要暂时回避一下。站在走廊里小乐反应过来,哭了。
    只在游泳池里扑腾过的小乐,那天晚上跳下水没能自己游上岸就无力继续,好在呛的半晕迷的他漂漂荡荡载沉载浮的,让江边的人发现了,有好心人将他救下送去了医院。等他醒过来已经是凌晨了。
    而刘凌赶到江边渺无人踪,等和小乐联系上,知道情况极度糟糕,恐怕自己处理不了,当下就联系了公司,公司也毫无头绪。
    其实电话到公司,公司一边想办法,一边层层上报给吴飞,只不过吴飞早前已经回拨电话听见传来的淫声呻吟,电话当场摔坏,只顾对着报信的总经理大喊大叫:“随他去死!被人操的爽着呢!” 吴飞不知道李蔚华已经药性大发失去神智了。
    见吴飞这个态度,公司尽人事听天命的派了几个人江边找了一圈,一无所获的回去覆命。
    刘凌毫不留情的批斗他:“你太心急。这是一个惨痛的教训。就算现在手上没好剧本,你何至于此?好歹是一线红星,不是龙套小透明。以前吴总罩你,私下的活动我从来不干涉你。但是以后任何事情都必须一起斟酌商量,不能擅自行动。”
    又苦口婆心劝他:“虽然最近的戏只是两个配角。但是一个是诡异哥特风的妖怪,一个是阴险毒辣的反派大boss,未尝不是挣脱烂俗偶像男主角巢白的一个机会。用心去演好两个角色 ,再慢慢找别的机会。”
    “再有,就算是一时没有合适的戏,你也可以专心筹备自己的音乐专辑。何必掉价和这些三教九流混在一起?”
    “原来说好的新专辑,公司这五六个月都没有下文!”
    “你自己就能创作。公司没有下文,难道你就不能自己先积累起来?”
    “……”
    “你的音乐剧,虽然不卖座。不过其实我很喜欢。”
    刘凌从来就不曾这样严厉,但是也从来不曾这样推心置腹。以前都是一副公事公办但又随他意的样子。
    见他不吭声,刘凌又说到实务“一个戏还在筹备,另一个戏也刚开机。昨天已经运作打点过了,你的戏可以安排在十天后再考虑上。你先安心养伤。实在不行到时候再往后推推。”
    刘凌和薛春雨晚饭时间才离开的。薛春雨这两天一直朝九晚七的过来,象是在这里上班。小乐执意要留下来陪他,好在病房非常的宽敞舒适,也有陪床。
    把护工赶到了另外的房间,两个人好自在的说话。晚上十点多准备睡觉时,陈卓过来了。
    随行的助理小钟和司机从车上搬了五六个保温桶和一匣子珍藏版的电影,mv光碟下来。保温桶里是各种不同口味的糖水。陈卓只是随意的问了下他的身体恢复情况,以及有没有什么别的需要,没有多呆。
    糖水非常清淡适口。李蔚华每种都尝了尝,挑了个最喜欢的慢慢喝光。让小乐喝时他却笑着不肯,一份一份都规置到冰箱里去。李蔚华心下其实十分诧异。
    翌日上午,李蔚华正抱着一桶糖水,边喝边看老电影,门一开,是家宁走了进来。岁月似乎没有在家宁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他的身姿仍然挺拔,双瞳依然漂亮的惊人,神色却仿佛比当年更温柔。李蔚华张张嘴,看着家宁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蔚华!”
    梦里他们有过一千种一万种单独见面的方式,这两天李蔚华也不只一次的想过家宁会不会来看他。但是他从来没有想到他们的见面会这么家常,这么像普通朋友探望普通病人。
    家宁询问他的每一处伤势,关心他睡的如何,白天做何消遣,护工伺候的周到不周到。他们一问一答的絮叨了半天。家宁还就着勺子喝了一口糖水:“恩,虽然糖水是很好喝,不过下面的伤要积极上药早点好起来。老喝糖水胃不舒服吧。”
    李蔚华脸上发红,颜色又马上转白。心理的难受远远盖过其他。
    刚才出去了一下的小乐进来,看见家宁一瞬有点发呆。
    “小乐吧。我是江凝。多亏有你陪着蔚华。谢谢啊。”
    “厄,江先生,您,您好。。。”
    “呵呵,每个第一次见到家宁真人的人总会发呆一下啊。”说话的是薛春雨,他正推门侧身把陈卓让进来。
    “家宁。”
    “阿卓。”
    两人熟兜拇蚬招呼分别坐下,随意的就象天天在一起喝咖啡的老友,李蔚华有点愕然。他从来不知道这两人如此熟悉。
    “蔚华精神看起来很好呢。阿卓,这几天谢谢你。”
    陈卓脸上不带什么表情的回话:“蔚华是很好。”他以称赞一个见义勇为的受伤者的口吻说:“伤口应该很疼,不过大夫说他忍耐力很好,也很配合治疗。”
    “是吗?”家宁冷笑了起来,眼神忽然锋锐的象鹰,紧紧盯着李蔚华:“看起来很男人,一声痛也没叫,一滴眼泪也没流吧。这其实叫做精神病人思路广,弱智儿童欢乐多!”
    家、家宁!李蔚华滴着冷汗,家宁毒舌又开始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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