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收拾完细软,便回去与宗经灝会合。
"收拾妥当了?"
"是,世子爷。"
得知春花的确实回应之后,他便转个身与江洐泽道:
"江叁爷,今日我先行告退了。"
"好。"
江洐泽抬手与他道别,当中未曾向春花嘱咐片语,甚或对她投向半眼,便由着她随宗经灝的脚步离开。
宗经灝带着一同前来的待卫直往候府的大门去。
在门口,他率先登上久候在外豪华高大的马车,她见着甚是犹豫。
宗经灝待在车内,等候片刻,仍未见有人登上来,便掀起窗帘问道:
"荣南,发生何事?"
原站在春花侧旁,抬手请春花上去的荣南,听到主子唤他,便绕过她,来到窗户外,对他道:
"世子爷,春花姑娘说想走路过去。"
宗经灝听见,看向立在马车旁边的春花,玩味一笑,把头探出些许窗外,并向她招手道:
"过来。"
春花听见,霎时,又抖起来,颤颤慄慄地走到高出自个儿半截头的窗户外,荣南迅速让出半个身位给她,让自个儿是直面向春花。
宗经灝瞰视她,轻声地道:
"为何不上马车?"
春花垂着头,无底气絮语地道:
"奴婢,可走到贵候府。"
他听着她可笑的说词,嗤一声笑出来,便伸出整个头出来,并扭侧。
"你往前看。"
春花顺着他的眼神,转过头看过去。
这处的府邸多是跟开国皇帝一併打天下的功臣所住之地,靠近皇城,方便群臣谨见君主。平日里,这通道会有廖廖数位推着木头车及担着两箩物品的小贩们在吆喝,有守候府邸外的门人,有出外办事的管事及小廝,有到别的府邸拜访的访客。相较别的街道,这街道较为清静,但仅较为清静,走动的人其实不少的。
他待她把街道的景像看清,便挑一挑头道:
"你可知施恩候府在哪吗?"
看着默不作声的她,继续道:
"它在巨鹿候府前四个街口。"
然后,他附在她耳边道:
"你这样走过去,你猜会有多少人偷望你?"
说到此,他停顿一回,并把目光往下盯着那对奶房,然后,轻浮地道:
"及你那对晃到人眼花撩乱的大奶子?你想他们的脑海中可会浮现,掰开你双腿,臆想你的小嫩逼,继而啪啪啪呢?!还是,你亦是乐在其中,享受他们用色瞇瞇的目光投向你那对傲人的双峰。"
春花顿时红了脸。
其实,平日在候府中,若她碰到一些胆大的小廝,他们可会有意无意地偷盯她的奶房,一些略为胆怯的小廝,私下围着,可尚不是对她的身子高谈阔论,亦被她偷听过几回,以致她已尽量不让自个儿在他们眼前随意走动。
犹幸,陈管事早已得二爷的命领,及看着完全得男子滋润的春花,渐渐展露出嫵媚娇婉,瀲灧荡漾的模样,看得人心痒痒,身下的裤襠都感勒紧几许了。他更是不敢大意,叁不五时提醒底下那班血气方刚的小廝,才免得出事。至于别的,他真是管不了。
而府邸中的老僕人及管事对春花不是不感兴趣,仅是按兵不动。他们见人见事多,知道平常姑娘家发肉再好,亦不会好如她般,彷若早已被男子用精水灌盖百次千次,才使身子养得如此鲜嫩丰腴。偏偏,她性情及行事作风又不像四处勾搭男子之人,被人多盯几眼,都是羞涩靦腆的姑娘了。使他们对她的身份更是存疑,这样,何必急于要她。
宗经灝道完那段话,便坐回车厢内。
"上来吧!我要为难你不急于一时。然而,你要如此倔强,只会为自己带来羞辱。"
春花脑海中浮现玉意的话,当一场恶梦,便可以了。醒过来,一切都会烟消云散,然后她还是活在这个世间上。
她僵硬地转过身,步回马车前,踏上阶梯,发出「噠、噠、噠」的声响步入马车里去。
究竟,还要多少回?她要为这世道低头,忍气吞声地活着!
荣南看见她入了马车内,便跳上马匹,命马伕起行。
「蹗、蹗、蹗」的声音响彻到整个马车内。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而且那人还是春花害怕的宗经灝世子,她显得更是拘谨。她选择在车门边的墙身跪坐着。
宗经灝瞭望着全身戒备的春花,没有任何表示,仅转换了本是盘膝而坐的其中一隻腿,改为曲弯,再慢条斯理道:
"过来。"
当听着他的话,她毛骨一度悚然起来,待定过神来,才磨磨嘰嘰地半跪着身子走到他的身前,用一张矮桌子分隔他俩距离。
他垂下眼珠,看了一记矮桌子,便把它搬到一旁,然后一把拉过她,让她直卧在他的脚上。
她一时失神地直望上去,与他互相对望着。
"想为他守着贞节?"
待她回过神来,便垂低半寸头臚。
"春花,不知道世子爷说甚么。"
他盯着还是嘴硬的春花,弯下腰,双手撑在她两侧,使她眼前一片的光亮被遮盖,留下仅是一道拱近的黑影。
"那我只好说得通俗一些,你想为你的主子,江洐泽,收拢双腿,不被人操。"
春花抿了抿嘴,装作不明所意地道:
"奴婢,仅是去照顾失明的长辈。"
看着牛头不对马嘴的春花,宗经灝没有不悦,只是不断步步进逼地道:
"他是知道的,你跟我一走,你会受到怎样的对待。"
一度,马车内静馀他俩的纳气声。
宗经灝抬手轻轻地抚摸春花的朱嘴。
"不要咬破它,它很美丽及无辜的。乖,松嘴。"
春花强意要自个儿平伏心情,仍止不了说话的嗓音带着哽咽。
"为何要跟春花说这些?"
他一脸不正经地道:
"不知道呢?!"
话峰又一转,严肃地道:
"若你想活得自在一点,便不要抱期待了。"
她缓缓把眼皮盖合,耳侧縈绕着他那道低沉的嗓音。
"你以为他不说,你漠视,外人便不清楚。其实,别人有心查探,即使未被对外宣称之事,都可探听到,因为这本不是秘辛,所以你再抱那不切实际的期盼,我看着都觉得你可笑及愚笨,家妓春花!"
春花没有睁开眼睛,仅没头没脑地道一句:
"您早已知道。"
"不是很早,亦不迟。"
宗经灝回她一句模棱两可的答案,便坐直身子,双手靠后,支撑往后伸的腰腹。
"那你可,拉开衣领坐到我怀中来了吗?"
春花听着似是问她的句子,却是他的命令,坐回身子,双手来到腰间,把那腰带的绳结拉开。
"世子爷,到府了。"
倏然,马车外传来荣南的声音。
车内的俩人听见,一人如获解救,一人若无其事。
"你很开心。"
春花欲想解说。
"没有关係,待会儿,你便要继续刚才的事情。现时,我俩先下马车。"
宗经灝道完,瀟洒地推开车门下车了。
春花拉回腰带,都跟随其后。
当她下了车,还未看清周遭的清况,她又被荣南请上另一辆驶泊在前方,马身明显较刚才的马车,简陋窄小的马车上。
"春花姑娘,请上去,世子爷已上去了。"
春花看了身旁这个男子一眼,便默默走上马车里。
荣南待所有事办妥,跳上马车,接过马伕递过来的帷帽载上,便道:
"去世子爷城郊的私苑。"
"是。"
马伕扬鞭,驱使马儿行走,踏出施恩侯的后门。
"嗯…嗯……嗯…"
"春花,我说过待会儿,你可要继续解开衣衫,此时,便做吧!"
登上马车,春花看着他一副饶是富味地盘膝而坐在车尾,目光如待猎物上勾般锐利,她便知她的劫难从不是这般容易躲过。
在狭窄的车厢内,她松开腰带,敞开衣衫,露出白滑双奶,依靠他的胸膛而坐,任他窝在脖子里,舔弄及轻啜那处的嫩肉,及用着那双有力的大掌时儿重,时儿轻,如搓揉麵团般蹂躪双奶。
"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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