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春的时候,整座伦敦城也逐渐鲜活起来,不再只有神色僵硬、步履匆匆的行人,悬铃木的新枝和满地的花麻雀给自然增色不少。
一辆马车从低雾中穿行而过,随后停在乔斯达爵士的家门口。
上面的人在座位上沉默地待了一会儿,在马车夫小声提醒后才付了钱,下了车。他在家门口站着,整理了一会儿衣襟和袖口,随后旁若无人地走进去了。
进了大厅,他没找到熟悉的身影,于是扯过一个正在打扫的仆人询问。
“人呢?”
“乔斯达老爷派人带她去地窖挑酒了。”
新建的地窖代替原来的那个,专门储存各种好酒和酿造葡萄酒,用来作为他的成年礼。刚建好一年多,离开了四年之久的那个人自然没有见过。
乔斯达爵士感染了风寒,即使旧客来访,他也只能卧病在床。没人知道,过几个月他的身体会更加虚弱,这件事会比当年他对父亲做得那样更隐秘。
推开门,走下酒窖的台阶,一排排橡木酒桶排列堆放得整齐,在昏暗的煤油灯下显得一丝阴沉。
他毫不费力地找到了那个人,她跟随仆人的介绍穿梭在木架之间,穿着再普通不过的衣服,却浑身散发不一样的魅力——正是你本人。他脸上的表情扭曲了一下,很快控制住自己,不显露情绪地插兜站着,随后轻轻踏出一步。
你正跟在乔斯达家的仆人身后,无聊地听他介绍是如何由乔纳森亲自计划并建成,然后送给他的好兄弟迪奥的。
这个新来的仆人想多和你说两句话,但你完全没听进去,等到终于仆人没话讲了,站在酒架处问你需要哪瓶做配餐酒,你完全答不出来。仆人只好领着你走出酒窖,刚刚出来,门在他背后突然砰地一声关上了,你还在里面,他试了试钥匙,竟然打不开门。
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你的肩膀,将你按在门后,你还来不及反应,对方扯开你的衣裙,布料轻易被撕裂,露出你赤裸的脊背。他干脆将破烂的衣裳彻底撕破丢到一边,扒开你的下着物,从背后撑开你的小穴,随后毫无前戏地操了进去。
你感到一阵被贯穿的痛楚,唇间不自觉地溢出一丝呻吟。从幻梦境出来后,你只保留了一部分能量,现在正是需要的时候,对于这种事情你来者不拒。
门外的仆人以后你在里面受了伤,他问:“夫人,您还好吗?”
身后的人狂乱地用肉根撞击着你的子宫口,太超过了,你的甬道从没吞吐过这么巨大的肉棒,两瓣阴唇被撑大到发白的地步,你感到花径的每一寸都被柱身撑开,龟头只对你的宫口感兴趣,每一次深入接触都不达目的不罢休,身体很快分泌出汁液,沾满了他整个肉棒,让他更加方便操你。
外面的仆人拍打着木门,焦急地询问你的状况。你踮起脚尖承受着身后的力量,手臂不得不撑在门后,此时已经无心回答仆人的问题。
他低声笑了两下,随后扶住你的腰身狠狠出力,你整个上半身被撞得趴在门上,他的肉棒将你钉住,堵着抽搐的小穴。
“说啊,别让人久等……”他在你耳边说,“我堵住的又不是你上面那张嘴。”
“让我……!一个人、待着……”
你刚一开口,身后的人又一下下地缓慢顶弄着你,你跟着他的节奏吐出支离破碎的话语。
仆人应声离开了,你的花心已经被撞得腿脚发软,就要跪下时被他拦腰抱起,你垂着脑袋看着晃动不停的地面,像个柔软的布娃娃一样几乎被折迭起来,环住你腰腹的手让你的脚尖悬空,下身撞上了他结实的腹部,你能清晰地感受到有几块腹肌与你的臀部相贴,淫水溅射上他的小腹,形成一片湿黏。
还不够,仿佛要把四年的怨气化为性欲发泄出来,他将你翻过身来抵在冰冷的台阶上,庞然巨物在你体内碾压过半边,你的神志陷入短暂的空白,茫然地睁着眼睛,又依靠过人的意志缓过神来。
“呃……哈啊!”恢复视觉后,你如同差点溺死的人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背后一身冷汗。
你看到他高大的身体将你全部笼罩在阴影之中,你的双腿无力,为了尽快将他榨出能量,又努力在他的腰间收紧,重新夹紧他的巨物。
他快速地挺动劲腰,体液在打桩般的动作中四溅,在肌肤或台阶之上干涸为白色浮末,随后又被新的淫液覆盖。
正要到达意志的极限之时,你突然感觉身下一空,原来是他抽出颤抖的肉棒,搭在你饱满的阴阜之上。你急忙伸手,想要将它重新塞进你的甬道,然而他用一只手握住你的手腕举过你的头顶,颈部一凉,你忍耐许久为了得到的精液就这样全部射在你的胸腹和下巴。
你想给他一记耳光,但疲惫的身躯和流失的能量让你毫无力气,你只能无言地望着他。
“如果你不说清楚这些年都干什么去了,我是不会给你想要的。”他说着,眼睛在发光。
“这些年……”这些年你吸取了上一次用力过猛的教训,在幻梦境断断续续编织着网,尘世间发生的事就像碎片一样,时而能被捕捉,时而一闪而过。
你迷乱地眯起了眼睛,面前的人也微微喘着气,将汗湿的刘海抓到脑后。你看到一束阳光从采光窗透过,打在他的身上,浮尘在空中漫无目的地漂浮着,落在他耀眼的金色发丝上。
那双血红的眼眸既有兴奋也饱含愤怒,他微微歪着脑袋看着你起伏的胸脯和潮红的面孔,然后揽住你的腰身,捏着你的下巴,欣赏你难以顾及自身的狼狈。
“解释吧,”手上继续用力,他说,“我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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