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安知道他留着也帮不了秦慕瑶什么忙,反倒打扰他们小夫妻腻歪便先回了房间。
一同被打发走的还有姜安安。等他们都走以后,秦慕瑶才推着姜宴安去院子里洗衣服。
都是干净的衣服洗起来也不是太麻烦。
所以等孙崇文出来倒洗澡水的时候就看见院子的你晾衣绳上晾满了刚洗干净的衣服。
“秦慕瑶,你怎么这个点洗衣服?”他问。
“我哪天不是这个点洗衣服?”秦慕瑶反问道。
不等孙崇文说话,她继续道:“我爹没带衣服来,我今儿要不给他把衣服洗出来,明早起来他没干净衣服穿,你最好把你们的衣服也洗一下。”
平时他们都是各洗各的衣服。
所以秦慕瑶刚才洗的都是秦元安和姜宴安以及她和姜安安的衣服。
“刚买回来的衣服不用洗吧?”
孙崇文最讨厌洗衣服了,但他又不能要秦慕瑶给他洗,只能自己洗。
“这衣服不知道多少人上手摸过,我觉得洗了穿会更干净一些,你要不想洗也无所谓了。”
秦慕瑶晾完最后一件衣服就一手推着姜宴安一手提着水桶去了厨房。
“我去伺候姜宴安洗澡了哈。”
“去吧去吧!”
家里也就只有她和姜宴安没洗澡了。
先前在家里姜宴安洗澡就是秦慕瑶伺候的,来了府城自然也一样。
姜宴安的腿洗澡不太帮忙,所以秦慕瑶进房间的时候把她洗衣服的小板凳也拿了进去,这样姜宴安就能坐在小板凳上洗澡。
要不是姜宴安坚决反对,秦慕瑶亲自上阵给他洗澡。
秦慕瑶都不想姜宴安这么折腾的。
要她说,她抱着他三两分钟就洗完了。
干净又迅速。
可惜,两人在一起这么久都只是盖着棉被聊天。
最后那一步深入的交流迟迟没进行。
此刻秦慕瑶背对着姜宴安听着身后的水声道:“姜宴安,你说你腿都这样了,咋还这么要强,让我给你洗澡很丢人吗?你全身上下我哪没碰过……”
“你再多说一句,以后我洗澡你都别进来了。”姜宴安出声威胁道。
他还能不知道她心里那点小九九?
“我倒是想不进来呢,听得到摸不到,太折磨人了,姜宴安,其实我真不介意和你鸳鸯浴。”
“抱歉,我介意。”
“我都不知道你在别扭什么,难道你以为你不碰我,别人就会觉得我是清白的还是你一早就想好抛弃我了,所以才不敢碰我,就怕我会借此赖上你,就跟你以前一样。”
“我以前哪样?”
“你以前看不上我,不想让我碰你,你就故意找茬惹我生气,逼我揍你,这样你就能站在道德的高地上名正言顺的将所有责任推给我了呗,现在你又在故技重施,你真以为我不知道。”
听到这话姜宴安忍不住胡爆粗口道:“你知道个屁!”
“我连屁都知道,我能不知道你?”
姜宴安:“……”
“反正我已经看透你了,哪天我真耐不住寂寞找了外面的小白脸,你别说我没提前给你打招呼,毕竟,不是谁都能像你一样做个坐怀不乱的圣人!”
“哎哟……”姜宴安忽然低呼一声。
秦慕瑶以为他摔倒了,忙转身道:“咋了?
”“你过来扶我下,我摔到尾巴骨了。”姜宴安面色惨白道。
“我都说了,我帮你洗澡,你偏不要,现在摔倒了,满意了?”
秦慕瑶骂骂咧咧的走到姜宴安的澡桶前,刚要伸手去拉他,却被他猛地拉进怀里,下一秒她便摔进了洗澡桶里,澡桶里的水溅得四处都是。
她被吓了一跳。
“姜宴安,你干什么?”姜宴安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两个字。
秦慕瑶的脸瞬间涨的通红,圆咕隆咚的眼睛里瞬间出现了羞涩,“你是在逗我开心还是来真的?”
“你看我这样像是来假的吗?”姜宴安低头看了眼自己,略有所指道。
秦慕瑶看到他斗志昂扬的样子彻底羞红了脸。
整个人像是被开水烫过一般全身泛红,脸颊发烫。
见她这样,姜宴安道:“我以为你不怕了!”
“谁怕了,我是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谢谢夫人夸奖,原本我是想选个好日子同夫人圆房,哪知道,夫人蕾内心里如此急不难耐,为夫也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说完,他的手猛地撕开秦慕瑶的衣衫。
“等等!”
秦慕瑶确实很期待这一刻的到来。
但当这一刻真的来临时她还有些害怕,可惜,姜宴安全程没再给她反抗的机会。
直到此时秦慕瑶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喊他“少将军”,恢复武力值的姜宴安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对付的,至少她在姜宴安手上毫无反抗之力。
两人的动静闹得有点大,惹得院子里的几人都听见,尤其是住在他们隔壁的秦元安。
秦元安一直都知道姜宴安和秦慕瑶还没圆房。
但没想到他们会挑今天这个时候圆房。
他是又急又喜。
急是因为院子里还有外人在,喜在他的心愿可算是了了。
他从两人成亲那天起就一直在盼着这一天的到来。
他顾不上穿衣服,穿上衣服就往厨房里跑。
他打算多给秦慕瑶他们烧几桶热水。
倒是孙崇文除了震惊以外就是尴尬。
院子里除了年纪尚小的姜安安以外,就他知人事,但还是一个童子鸡。
他几乎是逃般回到自己房间并用棉絮塞住耳朵,努力得不去听隔壁的声响,但他还是做了一晚上不可描述的梦,害得他鸡都还没打鸣就起床洗裤子。
偏偏两个罪魁祸首睡得简直不要太香。
其实他还真误会秦慕瑶和姜宴安。
他们两个,一个孤寡了两辈子,一个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碰女人,好不容易开了戒,两人怎么玩都嫌不够,但又怕打扰到其他人,这才放轻了动静。
中途,两人还喝了一次灵泉水补充能量。
所以孙崇文偷摸地起来洗裤子这事也没能瞒得过两个人的耳朵。
“你看你把孙崇文害得……大半夜不睡觉起来洗衣服,你猜他梦到了什么?”姜宴安凑到秦慕瑶耳边低声嘀咕道。
秦慕瑶白了他眼道:“放心,他梦到谁都不可能梦到你和我,但肯定有受我们的影响梦到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就是不知道是跟京城的哪个名门贵女!”
“你又知道?”姜宴安低头咬在她鼻子上,“万一就是你呢?”
“不可能,你要不信,之后观察下他看我眼神就知道……”
她和孙崇文是真兄弟。
两人没有任何的男女之情在里面。
“不过,姜宴安,你这是在吃醋吗?”
“你说呢?”姜宴安反问道。
秦慕瑶嘿嘿一笑,伸手环绕住他的脖子,用力的将他拉进怀里,亲了口道:“我说你就是在吃醋,不过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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