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荣遗梦 - 分卷阅读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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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的尘土,一边端著木盒来到桌案前。将木盒放在桌上,从脖子里取下一把钥匙,打开木盒上的锁,从里面拿出一个红绸包裹。
    合兴王拿著红绸包裹安然坐於太师椅里,将包裹放在面前,掀开上面的红绸,露出里面的一本没有名字的书册。
    翻开书册,上面密密麻麻的写著很多字,因离得太远看不清写得是什麽。合兴王拿起狼毫笔,沾沾砚台里还未干透的墨汁,在书册後面的空白页上写下一行字。写完後,放下毛笔拿起书册看了看,而後吹干上面的墨迹。
    就在这时,忽闻内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一个巡卫慌张的从书房门口跑了过去。守在门口的那个叫忠贤的人招呼道:“哎,你这麽著急的跑什麽?”
    那巡卫听见叫他,转身跑过来说道:“景先生!您可知王爷此时在何处?”
    景忠贤说道:“你找王爷什麽事?”
    “那个昌国府送来的宁公子被人劫走了!”
    “什麽?这是什麽时候的事?”
    “方才我们巡视时发现的!”
    二人说话的时候,屋内的合兴王听见动静急忙将书册收拾好放进木盒里。将木盒放回地上的凹槽,盖上青砖,搬回高几,拾起小刀塞进袖子里,拍拍手疾步开门出屋,喝问道:“怎麽回事?人怎麽会被劫走?”
    “属下知罪!”
    “该死!快带本王过去看看!”
    “是!”
    见合兴王和景忠贤急匆匆跟著巡卫往内院去,袁师父扛著尧君站起身道:“我们快走!”
    “不!等一下!”我忙说:“我要进去把那本书册拿走!”说罢,不等几人反应,纵身跃下屋顶。
    趁著这会附近没人的空当,一溜烟窜进书房。来到墙边搬开高几,用手指往外抠那块青砖。
    “用这个!”跟著我进来的二师兄递过一把短刀道。
    我顾不上道谢,接过短刀将青砖撬开,拿出里面的木盒就要往怀里塞。可这木盒太大,怎麽也塞不进去。二师兄抢过木盒,从腰带里翻出一根带钩的细铁丝,往锁眼里一插一拨,“u”的一声响,铜锁应声而开。我高兴的打开木盒拿出那本书册塞进怀里,将木盒往凹槽里一放,盖上青砖,搬回高几,迅速窜出书房,跃上房顶。
    72 他吐血了!
    发文时间: 03/28 2010
    “好了!我们走吧!”我低声说。
    几人朝我的前襟看了一眼,隐在黑暗处往府外跃去。
    眼看就要逃出王府,忽闻院内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我回头一看,只见一队队巡卫排著整齐的队伍开始搜索王府。与此同时还有很多巡卫骑著马从王府後门涌出,向四个城门飞奔而去。
    “快走!”韩桢低喝一声,伸手抓过袁师父肩上的尧君扛在自己肩上,转身几个纵跃便出了王府高墙。我心里一急,尧君在他手里我是千万个不放心的,便咬牙鼓劲向他追去。
    待我们都出了合兴王府,一溜烟钻进对面的一条小巷里,顺著先前计划好的路线一路飞奔的来到那家小客栈。刚跃进後院,便听到远处传来挨家挨户敲门的声音。看来合兴王开始全城搜捕了。
    “怎麽办?现在肯定出不了城!”我著急的说。
    “跟我来!”袁师父一挥手,往後院的柴房跑去。
    跟著袁师父来到柴房,只见袁师父拔开墙角的一堆干草,掀开地上的一块木板,露出一个地洞。“快进去!”袁师父说道。待我们先後跳入地洞,袁师父也跟著跳下来,伸手关上木板,说道:“跟著我走!”说罢,拿出火折子吹亮,往黑漆漆的地洞深处跑去。
    不知道在这连喘气都困难的地洞中跑了多久,前面出现一块巨石,没路了。我张著嘴气喘吁吁,扛著尧君的韩桢却一脸平静一切如常。我不禁非常羡慕,不愧是宵凌王的贴身护卫,武功果然厉害!
    两位师兄也有些气息不稳,只有袁师父与韩桢一样面不改色。只见他抓住墙上的一块石头运气一转,前面的巨石便“咯啦啦”的缓缓升了起来。
    原来这块石头是个机关!
    我好奇的看著那巨石升起到一人高的地方停住,露出外面黑漆漆层层叠叠的灌草树木。袁师父一挥手,率先出了地洞。
    待我们先後都出了地洞,袁师父伸手抓住一旁壁上的石块一转,那巨石又缓缓落下。待巨石完全合闭到看不出痕迹,袁师父转身说道:“这里已经是城外了,出了这个树林便有人接应我们。我们必须尽快离开兴州境内,等入了鹿州就安全了!”
    我们齐齐点头,跟著袁师父向树林深处走去。
    走出树林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林外小道旁停著几匹马,其中就有踏雪。袁师父带著我们来到马旁,林子里便出来一个人,说道:“门主,一切顺利?”
    “嗯。”袁师父冲他点了下头,回过头说道:“好了,我们走吧。”
    “韩侍卫受累了,把尧君给我吧。”我走过去将尧君从韩桢肩上抱下来道。
    韩桢斜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解下一匹马翻身而上。我奇怪的看看韩桢,好像从我拿到那本书册後,韩桢就不再与我处处作对了,反而很积极的配合。难道是因为我怀里的那本册子?
    哼!这册子可是我为了报还宵凌王的恩情才去拿的,别想我会给你!
    “靖琪!还不快上马?”
    袁师父一句催促的低喝将我唤回了神,急忙一手抱著尧君一手扒著马鞍上了马。将尧君趴放在身前的马背上,催马跟著袁师父他们往前跑了下去。
    刚刚出了林荫小道,只觉一只手在奋力拉我的衣服。低头一看,尧君不知何时醒了,一手胡乱抓挣扎著,一手胡乱的在我身上乱抓,浑身颤抖不停。一滴滴血点从他的脸上滴落地上,已经滴了一段路。
    我心中一慌,急忙叫道:“袁师父!尧君他吐血了!”
    几人闻言齐齐拉住马缰喝停马,我也喝停踏雪。伏在马背上的尧君忽然拽著我的衣服撑起身子,扑过来紧紧的抱住我,在我脸上乱亲乱舔。
    他这一扑,我受不住力,便与他一同滚落马下。“扑通”一声,我的後脑撞在地上,把我撞得眼前一黑。接著只听“啪”的一声,尧君便伏在我身上不动了。
    身上的尧君被拉走,一只手抓住我的腕子把我拉起来。我晃晃头,终於恢复清明,只是还有点眩晕,後脑隐隐作痛。
    “不行,我们得先找地方解了他体内的淫毒!”大师兄架著尧君说:“再这麽走下去他会没命的!”
    “这药怎麽这麽厉害。”二师兄神色凝重的皱起眉头。
    “哼!合兴王手里的东西自然都很厉害。”韩桢冷著脸说道。
    “到前面的岔路往西走不远有几个废弃的窑洞,我们可以在那里暂且歇息一下!”袁师父说,转头吩咐二师兄道:“修武,你去将地上的血迹处理掉,然後去找我们!”
    “是!”二师兄答应一声,开始处理地上的血迹。
    我从大师兄手里接过尧君,拉下蒙面巾擦去尧君嘴角的血。袁师父让我堵上尧君的嘴,不能让他继续留下血迹,我便将蒙面巾系在尧君脸上。
    重新上马,由袁师父头前带路,转过岔道後便看见路旁一片连绵的矮山延伸向远处。顺著小路跑了不大会,袁师父拉转马头下了小路,往两山之间的缝隙跑了进去。
    进入山内,里面是一个山坳,一旁的山脚下有几个带门的山洞,这应该就是袁师父说的窑洞了。
    来到窑洞前下了马,抱下尧君,拿下包袱,跟著袁师父进了窑洞。
    窑洞里灰蒙蒙的,到处是小虫子蜘蛛网。袁师父与大师兄拿著蒙面巾大略打扫了一下,便让我将尧君放在里面屋里的土床上。
    我把包袱给大师兄,让他展开充做包袱皮的床单铺在土床上面,而後将尧君放在床上。袁师父拿出一丸给我治内伤时吃的药,让大师兄拿来水袋,二人合力将药丸给尧君灌下去。
    灌下药丸之後,袁师父与大师兄拿来干粮分给我和韩桢,我们四人一边吃干粮一边等二师兄来。
    吃了个半饱,我来到床前看了看,见尧君不再吐血,便很高兴的问袁师父尧君是不是好了。袁师父把水袋塞给我,说往尧君脸上喷口水他就会醒。
    73 痛与痛苦的解毒(h)
    发文时间: 3/30 2010 更新时间: 04/14 2010
    我照著袁师父说的方法喷了尧君一脸水,尧君果然醒过来了。
    “尧君,你觉得如何?”我高兴的坐在床边,用蒙面巾擦去尧君脸上的水。
    尧君皱皱眉头,呼吸有些吃力,扬手摸摸我的脸,喃呢到:“靖琪……”
    “尧君,你好些了麽?”我探下点身子问。
    “靖琪……”尧君迷蒙的一笑,摸著我脸的手忽然抓住了我的肩膀。胳膊用力一带,身子一翻,我便被他压在身下。紧接著一只手抓住我的衣领用力一扯,“嘶啦”一声脆响,前襟被撕开了。
    “尧唔……”我吃惊的想叫,可只叫出一个字便被尧君狠狠地堵住嘴唇。尧君的嘴里满是血味,微咸的舌头在我口内狂翻乱搅,这突然又十分狂乱的吻让我几乎窒息。
    尧君死死的压在我身上,一只手在我露出一半的胸膛上用力抚摸揉搓,另一只手使劲拉扯我的腰带。我挣扎著推尧君的肩膀,却不知尧君哪来的蛮力,竟推不动他。
    隐约的听到离去的脚步声,而後是关门的声音。我好不容易别过头躲过尧君的凶吻,看到袁师父他们已经不在屋里了,屋门被关得严严实实的,看来他们是有意让我为尧君解去体内的淫毒。
    也就那麽一松神的功夫,我的裤子便飞了出去。紧接著胯下一紧,分身被尧君紧紧的握在手里,接踵而来的是让我难以忍受的紧痛。尧君抓著我半硬半软的分身毫无怜惜的揉搓律动,痛得我眼泪都要出来了。
    “尧君,轻点,嗯!……”正说著忽觉胸前一股刺痛,一颗红樱被他用力咬住。而後是牙齿的摩擦啃食,舌尖的拨弄,用力的吮吸。同时一只手猛地抓住我的一只脚踝,粗鲁的拉向一边。
    这个姿势很难堪,我不敢再看,急忙闭上眼睛。抓住分身的手离开了,我稍稍松了口气,可那只手又抓住另一只脚踝拉向另一边。这回我真的要哭出来了,双腿被尧君大大的拉开两边,股间的一切都暴露在他面前。这实在是太羞耻了!
    只觉气息急促的尧君将我的双腿搭在他汗湿的双臂上,脑中忽然闪出以前曾做过的春梦,与尧君一夜云雨的那个梦是那样美好甜蜜,与现在的状况截然不同。
    等等!尧君要将他的那个放进我屁股里麽?
    屁股的洞那麽小,他的那个那麽大,怎麽放进去?
    这个令我害怕的念头让我顾不上羞耻睁开了眼睛,只见尧君一手掐著我的腰一手扶著他粗大红肿的分身正往我的屁股里顶。
    “尧,尧君,那个,那个放不进……”我结结巴巴的说。可神志不清,满面通红,兴奋到全身颤抖的尧君根本不理会我的话,抓著他的分身猛地顶了进来。
    後庭突来的撕裂的剧痛让我眼前一黑,只觉一股热流从痛处涌了出来。这疼痛打断了我想说的话,全身因这疼痛绷得僵硬,甚至连脑袋里也痛了起来。
    我瞪圆了眼睛,张大了嘴,却痛得无法呼吸。僵直的颈子支著高扬的下颌,双手无意识的攥紧床单。
    耳边是尧君低沈混乱的喘息声,这声音就像隐藏在幽暗处呻吟的妖魔。体内突入的灼热硬物就像一根燃烧著的铁棒,不顾狭小紧致的身体是否能承受它的巨大,蛮横的往深处捣入。
    虽然被撑裂的入口处涌出的热流使那凶物不再那麽干涩受阻,可那巨大依然不能顺利的挺进。只觉後庭侵入的火热一股股的施著蛮力往深处冲撞,似乎不把我的身子撑爆誓不罢休。两旁腰侧被狠狠地掐著,逼迫我的下身迎合他的进入。
    从没有经历过这样怪异的痛苦,被异物强行侵入的痛苦,连带著委屈的羞耻。
    这侵入似乎没有尽头,这疼痛也没有尽头,一下接著一下,不让我有喘息的时间。
    下身被抬了起来,尧君全身的重量都压迫在进入了一半的粗大分身上。我已经不能思想,除了让自己尽力呼吸的本能还在延续。
    这煎熬不知持续了多久,我也被这痛苦和剧痛折磨的没有一丝力气。在我疲惫的松懈下身子的时候,後庭里卡了一半无法再寸进的愤怒通红的分身猛地一沈,一下子全部没入体内。
    後庭发出“噗”的一声轻响,就像是被人猛然一刀捅入。小腹一阵怪异的隐痛,更多的热流涌出被撑大到不可思议的入口。身子被弯曲成奇怪的圆形,让我能清晰的看到我们紧紧结合在一起的地方。那紧密贴合的地方一片血色,一道道血红的细流顺著我的小腹与臀缝徐徐流淌。
    这突然的深入把我痛得闷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的一弹,却因被压得太紧而无法动弹。眼睛模糊了,脑中一片混沌,只有身体里暴胀的剧痛依旧摧残著我的神志。
    掐在腰侧的双手转而按住两条大腿後侧,将双腿死死地按压在胸膛两旁。这种弯曲的动作迫使臀部高高扬起,接著便是狂猛的抽插,剧烈的顶撞,冲刺。
    感觉好像五脏六腑被狂奔的野马不住踩踏,又好像被烧红的烙铁一遍遍的穿插摩擦著脆弱的身体内壁。粘稠炙热的液体不停被抽动挤压出身体的甬道,因快速迅猛的顶撞发出滑腻清脆的水渍声。
    我已经看不清任何东西,不受控制涌出的眼泪模糊了一切。呼吸因身体异样的弯曲而有些不畅,体内无力的承受著凶猛又没有止境的律动的蹂躏。
    尧君好像不会疲倦似的,沈重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律动也越来越快速大力。几乎每一下顶撞都想将我砸进床里。如雨般的热汗与疼痛的冷汗浸湿了床单,谁能知道,,你全无预警的预告了结局,
    浸湿了头发。兴奋的汗水从他的身上流淌到我的身上,混著淫靡的气味与股间溢出的红白粘液。
    迷迷糊糊的想起尧君以前说过的梦遗之事,似乎那东西发泄之後就会消落下去了。可为什麽尧君却一直不能消落呢?那淫药这麽厉害麽?
    尧君,你快点清醒吧,我不知道还能承受多久……
    为了减轻痛苦,我强迫自己不去想眼前的处境。就在我快要经不住这折磨失去意识的时候,感觉尧君似乎放缓了动作。
    是不是快好了……
    这个念头刚刚闪过,只觉体内的炙热忽然抽出,瘫软的身子被翻过去趴在床上,腰侧再次被钳住,抬起,那凶物再次猛力插入,而後是又一番剧烈的律动。这姿势似乎比刚才还要深入,再次插入的分身似乎也比刚才大了一圈,体内的柔软被这猛烈的顶撞摩擦出一阵酸涩的隐痛与抽搐。
    本来随著分身的抽出我还想松口气,以为总算是结束了,可没想到这一次却更加狂暴。我终於再也受不住这又一轮的猛烈攻击而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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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的一章h啊~~~~~~~亲们~~~~~~~~(虽然有点虐。。。)
    合不合口味啊?说说咩~v
    74 又喝药
    发文时间: 04/01 2010
    头昏沈沈的,身子也很沈,股间烧灼刺痛。身下粘糊糊的很难受,空气中隐隐有一股奇怪的腥膻味。
    “小师弟,小师弟,醒醒。”
    感觉到肩膀被一只手掌轻轻的拍著,隐约的听到大师兄在叫我。努力的掀开沈重的眼皮,看到大师兄端著一碗药坐在床边。
    “小师弟,喝药了。”大师兄见我醒了,将药碗递至我面前。
    又喝药,我都快变成药罐子了。
    我在心里抱怨著,便想坐起来。稍一动身子,全身一阵非常刺激的酸痛让我打了个颤,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接著就是腰和後庭传来的剧痛,这种痛让我不受控制的涌出眼泪。
    见我痛苦的动弹不得,大师兄将药碗放在一边说:“来,我扶你。”而後将我轻轻扶起来靠在他胸膛上。
    这一动,下身的疼痛就更加剧烈,这疼痛就像一道奔涌的洪流,直直的冲向头顶,连带著脑中一阵晕眩。
    “唉,真是苦了你,没想到宁尧君这麽狠。”大师兄一边说著,一边用袖子沾去我脸上的泪。
    我紧皱眉头闭上眼睛,缓了好半晌才算适应了身体的疼痛。
    “这不能怪他,他被合兴王灌了淫药。”缓过劲来之後,我声音沙哑的说。
    “先把药喝了吧。”大师兄无奈的说,端起药碗凑到我嘴边,“看你身子这麽烫,怕不是发烧了吧。”
    我伸手捧住药碗,身上盖著的衣服因我的动作滑落下去,露出斑斓不堪的身子。只觉大师兄的身子僵了一下,急忙将衣服拉上来盖好。
    喝了药,干痛的嗓子总算缓和了一些。我四处看了看,问道:“尧君呢?”
    “他去山上给你找外用的药去了。”大师兄回道,将空碗放在一旁,轻轻扶著我躺下。
    “我睡了多久?”我看著阴暗的洞顶说。
    “你睡了一天一夜,”大师兄回道,拨去贴在我脸上的一缕头发,“你重伤初愈,又来这麽一遭,这小身子骨可怎麽受得了啊。”
    “我睡了这麽久?”我担忧的皱起眉头,“万一被合兴王的追兵发现……”
    “不用担心,韩侍卫已经引开了追兵,还找了一辆马车来,只等你好点了咱们就回京城。”
    “这次要多谢他了。”我无力的闭了下眼睛说。
    “你应该多谢宵凌王才是。”大师兄微微笑笑。
    “我知道,我不会忘记他的恩情。”我回道,忽然想起从合兴王的书房里偷出的书册,忙支起身子四下寻看。可床上地上干干净净的什麽都没有,只有放在床头的一套干净衣服和宵凌王给我的钱袋,还有娘给我的那个包著值钱东西的丝绸包裹。
    “那本书册呢?”我心里一紧,也顾不上身体的疼痛了,睁大眼睛翻身而起,焦急的问道。
    “那本书册……”大师兄有些迟疑。
    “哪去了!”我忍著身体因突然的动作带出的剧痛,跪走两步挪到床边一把抓住大师兄的肩膀。
    大师兄急忙拿起掉在床上的衣服给我裹住赤裸的下身,说道:“那书册被韩侍卫拿走了。”
    “为什麽让他拿走!那是我拿到的!”我火大的摇晃著大师兄的双肩大喝道。
    “小师弟,你别激动,别著急,听我说。”大师兄拍拍我的双臂温言道:“韩侍卫说这本书册事关重大,他要先将书册送回王府交给王爷。他还说不会抢你的功劳,一定将事情据实以报。”
    大师兄的这番话平缓下我激动的情绪,身子一松,便觉下身刺痛难忍。一股热流从後庭处涌了出来,顺著大腿内侧流到床单上。
    “小师弟,你还是躺下吧,别再乱动了。”大师兄垂下眼看了看我身下被血浸湿的床单皱起眉头说道。
    我也难受的皱起眉,不耐的说:“这点小伤怎麽躺了一天都不好?”
    “小伤?”大师兄眼睛一瞪,“你才十五岁知道麽?还经不起……”说到这里大师兄脸上一红,不自在的别过眼去缓下声音说:“总之你不止是外伤,也伤了内腑。昨晚我和师父已经喂你吃了治内伤的药,你再休养两日就可以继续赶路了。”说罢,大师兄拉开我抓著他肩膀的手,扶著我躺下。
    我闭上眼睛忍耐著身子的痛楚,问道:“尧君去了多久了?”
    “去了好半晌了。”大师兄回道:“我出去看看他回来没有。”
    听到大师兄离去的脚步声,我又睁开眼睛,抿起嘴唇开始担心。还不知道要怎麽面对尧君,昨日那番触目惊心又非常痛苦的交欢实在是让我後怕,不禁又泛出一身冷汗。
    想起当时尧君泛红的双目,狂乱的眼神,有些狰狞的表情,粗重的喘息,通红的身子,与他平日的温柔秀雅大相径庭。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以他素日谨慎守礼的性子来说,发生这种事他能接受的了麽?
    耐著性子躺在床上等了半晌,也不见大师兄回来,心里的担忧就更加浓重。又等了一会,即不见大师兄的影子,也听不到外面有什麽动静,便再也躺不住,干脆拉过床头的衣服挣扎著穿上,登上布靴扶著床下了地。
    双脚一落地腿便一软,身子立刻歪倒在床上。後庭猛烈的刺痛中又涌出热流,将裤子沾湿一片。床单上比我的身子还要斑斓污秽,红红白白交织在一起湿乎乎粘糊糊的,散发著难闻的气味。
    挣扎著撑起身子,可双腿却颤抖的用不上一点力气。除了後庭剧烈的刺痛,腰也痛的使不上力,还有小腹内似有似无的隐痛。这种怪异的疼痛和虚弱无力的双腿让我恼怒的捶了一下床。
    就在这时候,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接著大师兄从外面进来说道:“师父和二师弟去找宁尧君了。”见我双腿颤抖的扶著床生气,大师兄急忙走过来扶起我说:“你怎麽下来了,不是说让你好好躺著麽?”
    我难以忍受的看了一眼不堪入目的床单,说:“在这上面躺著还不如躺地上。”
    大师兄无语的看了看床单,说道:“算了,我扶你出去透透气吧。这洞里是有点太阴凉了,对你身子也不好。”说著,手臂施力将我架起来,我几乎脚不沾地的被大师兄架著出了窑洞。
    75 为什麽要寻死呢?
    发文时间: 4/2 2010 更新时间: 04/03 2010
    夕阳如火,将山坳里烤得热烘烘的。从阴凉的山洞里忽然来到炎热的外面,这剧大的温差让我忽然一阵晕眩。好在有大师兄架著我,缓了一会便适应了。
    一旁的草地上停著一辆马车,几匹马围在车的周围悠闲吃草。举目四望,一个人影也看不见,便问道:“师父和二师兄去哪找尧君了?”
    大师兄指指我们进来时的山口道:“宁尧君是从山口上的山,师父和二师弟就顺著那里找上去了。”
    “从这里上山?”我奇怪的仰起脸看了看光秃秃没什麽草木的山头道:“这山上连草都没几棵,会有草药麽?”
    经我这麽一说,大师兄才发现不对劲,也仰起脸来看著周围的山头道:“是啊,他怎麽会在这里的山上找草药?”
    “大师兄,带我去找尧君!”我一拍大师兄架著我的手臂道:“去这附近草木比较多的地方。”
    “好!”大师兄应了一声,稍一用力便将我提起来背在背上。这番动作牵动了後庭的伤,不禁把我痛得一阵呲牙咧嘴。自然是又出血了,不过我也不顾上管它了。
    出了山口,对面便是一片草坡,草坡上面是一小片树林。大师兄背著我径直上了草坡进到林子里,一边找一边喊尧君的名字。我也想喊,可是嗓子又哑又痛的喊不出来。
    在林子里转了一圈,不见尧君的影子,便继续往前面的一个山坡走去。
    趴在大师兄背上左右乱看,不经意看到旁边的小山峰上晃过一个人影。这小山峰并不陡,一般人也能爬的上去。“大师兄,刚才我看见一个人影在山顶上晃了一下,我们上去看看。”我拍拍大师兄的肩膀说。
    大师兄点头应是,脚尖点地纵身而起,也就两个纵跃便登上山峰。刚一落在山顶上,我便因不远处的情景惊呆住了。只见立在山崖上的一棵树下,尧君正踩在一块石头上,扒著树枝上垂下来的一条系好的腰带往脖子上套。
    一道寒光瞬间飞去,切断腰带“!”的钉在树干上。尧君“扑通”一声摔倒在地,脸色灰白的转头看向我们。
    大师兄背著我走过去,轻蔑的俯看著坐在地上的尧君道:“小师弟,你说我们冒著如此风险将他救出虎口,你又以重伤初愈的身子为他解毒,如今他却要寻死。你怎麽会看上他这种没有担当的人?”
    我呆愣的看著尧君说不出话来。为什麽要寻死呢?有什麽想不开的?如果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不会勉强你的,用得著寻短见麽?
    “宁公子,你不必如此想不开。昨日的事只是为了解毒而行的无奈之举罢了,知道的人也只有我们师徒几个而已。我们不会说出去,你完全不用担心将来的前程。”我忽然鬼使神差的说出一番我自己也摸不清头脑的话来。
    尧君吃惊的瞪大了眼睛,灰白的脸上开始发青,嘴里喃喃的叫道:“靖,靖琪……”
    “你应称呼我‘琪三爷’。”我似乎已经走火入魔了。其实我并不想说这种话的。“该回了。”我觉得很疲惫,垂下头趴在大师兄肩上说。
    “走!”大师兄没好气的踢了尧君一脚。
    “大师兄,别对宁公子这麽粗鲁。”我淡淡的说。
    大师兄没有理会我的话,只不善的盯著失魂落魄的尧君站起身,拾起地上的一撮草药便要往山下走。
    “你走得太慢了。”大师兄忽然说道,伸手抓住尧君的衣领,飞身跃下山峰。
    待落在山下的草地上,大师兄松了手,盯著惊魂未定又不住偷眼看我的尧君回到山坳里。
    袁师父和二师兄已经回来了,在一小片空地上生火做饭。见我们三人回来,二师兄迎上来笑问我们在哪里找到尧君的。
    大师兄瞪了尧君一眼,冲二师兄使了个眼色,便将我放进马车里躺著。我让大师兄把窑洞里床上的东西拿过来,大师兄答应一声,顷刻之後便将东西悉数交给我。
    打开娘给我的那个丝绸包裹,从宵凌王给的钱袋里抓出一把银子放进包裹里重新包好系上,而後将这包裹递给大师兄,让他交给尧君。并让他转告尧君明日一早他就可以想去哪去哪,就当什麽事都没有发生过。
    看著大师兄接过包裹答应一声放下车帘转身离去,我忽然觉得筋疲力尽的睁不开眼。胸口里一阵阵的闷痛,痛得我喘不过气来。
    奇怪,胸口又没有受伤,怎麽忽然这麽痛?
    我迷糊的想著,便闭上眼睛睡著了。
    後庭忽然剧烈的刺痛让我浑身不停的哆嗦,猛然一收双臂,却发觉自己正抱著个人。不但如此,两具身体还一丝不挂的贴合在一起。
    脑中打了个激灵,一下子清醒过来。现在的我对这种赤裸相对的肌肤之亲犹如惊弓之鸟。
    “忍著点,就快好了,必须清理干净你身子里的东西,不然你就退不了烧。”耳边传来尧君的低声安慰。这声音一如以前那般温柔舒服,只是带著明显的自责与愧疚。
    不过,这是怎麽回事?我怎麽会和尧君光溜溜的抱在一起,还泡在水里?
    笨!他刚不是说了要清理什麽东西……
    後庭依然刺痛,伴随著撕痛。两只手用力的搬开两片臀瓣,一根手指没进身体里小心翼翼的往外翻搅。
    我说不清
    恋耽美
    - 肉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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