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荣遗梦 - 分卷阅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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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交代了。我说为了给你出气,故意害二弟染上花柳病。只是没想到那病这麽凶,竟然没有救回来。”
    “那他怎麽说?”我忐忑的问。
    “爹什麽也没说,”大哥难过的说:“只是爹从此就变得像木头人一样坐在书房里不说话。为了这件事娘狠狠的打了我一顿。”
    “大哥,你这是把罪过都揽到自己头上了。”我很不安的说。
    “三弟,你别想太多,此事本就是我一人所为。你也只是知道而已,并没有参与。”大哥安慰的拍拍我的手,“再说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再追究也是枉然。如今我有了意儿,爹娘抱上了孙子,也就不跟我计较了。”
    我仍是很不安心,总觉得这件事有蹊跷。虽然大哥一向很维护我,但也不会这样害人,更别说二哥是亲兄弟。
    想到这里我脑中一闪,问道:“大哥,榆钱如今人在哪里?”
    “怎麽忽然问他做什麽。”大哥有些不自然的说。
    “榆钱可是一直跟著你的,为何这次你没有将他买回来?”我注意看著大哥的神色问。
    “呃……他……”大哥支吾的说不出话。
    “说啊!榆钱现在在哪?”
    我心急的一拍茶几,把大哥吓一跳,脱口而出道:“他如今跟著叔父做事。”说完,大哥汗颜的一缩脖子,一脸尴尬之色。
    “害二哥染病的主意是他给你出的吧?”我皱起眉头沈声问。
    “这个……”大哥低著头支吾。
    “大哥,事到如今你还瞒我?”我盯著大哥逼问。
    大哥无奈的点点头,“是他给我出的主意,那有病的小倌也是他找的。”
    “也就是说,害二哥的事从头到尾都是他张罗的?”我又问。
    “嗯。”大哥点点头。
    “看来是家贼难防……”我无意识的用手指敲著茶几,思虑著说。
    既然害二哥染病的主意是榆钱出的,而如今榆钱又跟著叔父做事,这样前後联系起来,尧君嘴里所说的叔父的眼线,很可能就是榆钱!
    榆钱跟了大哥很多年,家里的什麽事他都知道。叔父能对我们家的一举一动都那麽了若指掌,一步一步的将我们家陷入困境,肯定是榆钱吃里爬外卖主求荣!
    119 要我如何你才满意?
    发文时间: 05/15 2010
    正在我想著的时候,忽听院中传来爹的说话声。
    爹出书房了?
    我站起身走至门口将屋门打开一条缝,循著声音看去。只见爹恭敬的立在我的屋子门口,守门的两个护卫少了一个,屋门开著。
    大哥见我偷偷摸摸的看,也不敢出声,小心的来到我身後一同往外看。
    不大会,护卫从屋里出来,对爹说:“王爷有请。”爹躬身行礼,整整衣襟低著头进屋去了。
    我关上屋门想了想,说:“王爷醒了,我去伺候洗漱。”说罢便要出门。
    大哥急忙抓住我的腕子说:“三弟,你有何打算?”
    “我能有何打算,”我垂下眼帘说:“我只是王爷的侍奴,只能在王府内院呆著,连内院的门都不能出。”甩开大哥的手,双手抚在门上,又说:“再说我临走时已与他断绝父子情分,他的事,再与我无关。”
    说到这里,我转头看著大哥,“他如今只剩下你这一个儿子了,自然不会再拿你怎样,毕竟他还要指望你给他养老送终,所以你没什麽好担忧的。”
    “你恨爹麽?”大哥一脸伤感的问。
    我转回头看著屋门上的两手,说:“我说不恨,你信麽?”顿了顿,我嗤笑一声道:“呵,三个儿子只剩下你一个,倒也可怜。卖掉的那个保住了他的命,还能带来金银财宝,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入土之前,他是衣食无忧了。”说著,双手打开屋门往厨房走去。
    隐隐听到身後传来大哥的轻声叫唤,我也不想再理会。这一切都是爹他自己种下的恶果,只有他自己吞了。至於那本书册,还是要探探宵凌王的口风。若是不会给家里带来祸事,也就没我什麽事了。
    厨房的灶上热著一大锅开水,先沏上一壶热茶,再打好净面水。弄完後叫来赵大婶,端著茶点水盆来到我的屋子门外。
    守门的护卫见我过来挡在门前,我停住脚步,他转身进屋通禀。听到屋里传出宵凌王让我进去的吩咐,那护卫应是出来,说王爷让我进去。跟著他出来的是那名随侍的护卫,接过赵大婶手中的面盆并遣走赵大婶。
    进到屋里,见宵凌王与爹坐在桌前。爹低垂著头坐得拘谨,宵凌王面带浅笑道:“正说去找你,你可就来了。”
    “我方才在跟大哥说话,知道王爷醒了就准备洗漱茶点。”我垂目回到,来到桌前将茶点放在桌上,而後将凉茶壶放在托盘上,转身将托盘放於高几上,“王爷先净面吧。”
    “嗯。”宵凌王应了一声,起身往里屋走去。护卫已经放好面盆出来,继续侍立在一旁。
    伺候宵凌王洗漱一番,来到梳妆台前为他梳头。他的头发又黑又浓又长,很不好打理。而我在梳头这方面手又特别笨,摆弄半晌也给他梳不整齐发髻,最後急的我出了一头的汗。
    “呵呵呵……你啊,手还是那麽笨!”宵凌王看著铜镜里一脸焦急的我笑道:“不一定非要挽发髻嘛,又不是要去上朝,随便梳整齐就好。”说著还伸过手摸摸我的手。
    “是……”我脸上火烧般的热,不知是急的还是窘的。放下手中瀑布一般的黑发,重新梳理整齐,而後揽起最上面一层头发,攥在一起梳成一束。刚要伸手,却见他已经拿著一条蓝色丝绦编制的发带递到眼前。
    我不好意思的抿抿嘴唇,接过发带小心的绑好发束,并小心的系好结。这次系的很好,不会系成死结。
    “嗯……还行。”宵凌王对著铜镜左右看看,只见他一边的侧脸上飘荡著一缕未绑上的头发,我脸上更加滚烫。
    “我,我再重梳……”我小声懦懦的说,伸手撩起那缕未绑上的发丝。
    “罢了罢了,这样也挺潇洒嘛!”他笑著抓住我的手亲一口。
    我低头,在心里认错。
    他笑呵呵的站起来转身圈住我的腰,低声说:“我发现你今日忽然变得很乖巧,是不是想通了?”说著,一只手将我的脸捧起来看著他。
    我垂下眼帘小声说:“红玉以前太不知好歹了,今後红玉会尽心尽力服侍王爷。”
    “嗯……”宵凌王沈吟一下,俯下脸说:“还是不够让我满意,不过已经进步不小。”说罢,温柔的在我唇上落下一个轻吻。
    要我如何你才满意?
    我在心里摇头。
    “你太瘦了,回去好生养养,吃胖些才好。”他在我耳边低语,顺便亲亲我的脸颊,“瞧这小脸蛋只剩下骨头了。”
    “是”
    我应了一声,他的嘴唇又覆上来轻轻一吻,“这才乖。等跟你爹说完话,咱们去汾安郡玩玩去。”
    去汾安郡?
    我惊喜的抬起眼,娘她们这时候正在那玩呢,说不定能碰上。
    “呵呵,在府里憋闷了半年多了,是不是早就受不了了?”他宠溺的捏捏我的下巴笑说道。
    “谢王爷。”我高兴的扬起笑。
    “哎,再胖点笑起来才好看。”他不满的摇头抱怨,又吻。
    这次吻的比较久,嘴唇被他吃来吃去的吃个没完。
    我忽然想起他刚才的话,推开他的脸低声问:“王爷怎麽知道我很不会梳头?”
    “呃……”他脸色微变,转转眼珠,放开我转身往外走,嘴里小声说道:“我早说过你家有什麽风吹草动我都知道……”
    看著他出了卧房,我疑惑的皱起眉头。见过我自己梳头的外人除了袁师父他们就只有韩桢,难道是韩桢告诉他的?韩桢怎麽连这个也说?
    他对我家的事知道的这麽清楚,说明家里也有他的眼线。如今家里落了难,只有宏儿他们几个下人。如果他仍能掌握我家的一举一动,跑向了远方,
    说明……
    我握紧双拳,随後又松开。不管是谁,反正他又不会害我,查不查都无所谓了。
    来到外屋,低著头挨著宵凌王坐下,只听他说:“你就放心吧,此事与你们颜家并无关系。至於颜兴郎,有本王在这里,量他也不敢造次。”
    “谢王爷恩泽,”爹躬身站起,拱手在身前,“王爷对老朽一家的再造之恩,老朽今生今世无以为报,来生定当做牛做马为王爷效劳鞍前马後在所不辞。”说著,爹便屈膝要行跪拜大礼。
    “行了行了,”宵凌王有些不耐的上前扶住他道:“当著琪儿的面,你这个做爹的就别把官场上那套拿出来用了。”
    爹闻言眼圈一红,低著头呜咽道:“如今那孩儿,却已不认他的白发老父了。”说著,掬起衣袖沾沾眼角。
    我翻起眼睛瞪著爹,你什麽意思?借机找宵凌王诉苦?还想左右我麽?
    120 外出游玩
    发文时间: 05/16 2010
    宵凌王看看我的神色,转头拍拍爹的手低声安慰道:“老颜啊,此事不宜操之过急……”说到这里又看看我,我又转眼瞪著他,他急忙转回头附在爹耳边嘟囔几句。
    哼!
    我在心里冷哼。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管你用什麽手段,别想再左右我!
    说了一时的悄悄话,爹不住点头称是。宵凌王直起身子走过来拍拍我的肩道:“好了,老瞪著眼睛不累麽?走,咱们出去玩去!”
    我收回目光起身应是,随侍护卫上前给宵凌王穿上棉大氅,又为我披上棉斗篷。之後我们开门出屋,恭候在门口的大哥见我们出来行礼问安。宵凌王点点头嗯了一声,算是打过招呼。护卫去马厩牵出踏雪与三匹普通的马,我们一众人便走出家门,翻身上马,往汾安郡奔去。
    虽然日头微暖,可因骑在马上奔驰,扑面的寒风仍是将脸颊吹得刺痛。坐在身後驾马的宵凌王似乎感觉到我冷,将棉大氅拉过来裹住我的身子。
    我仰起脸看他,他低下头亲我。
    我惊慌的转著眼珠四下看看,还好这段路没有路人。他也太任意妄为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这般放肆。
    “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呢?”他笑著在我耳边说。
    我脸上一热,低下头道:“红玉不敢。”
    “马上就要路过那里了,要再去看看麽?”他看著前方问道。
    抬起头往前看去,葬著尧君的树林越来越近了。
    “不用去了……”我出神的说,仿佛看到白衣飘飘的尧君立在林前朝我摆手微笑。
    尧君,你在跟我辞行麽?你要走了麽?
    耳边是叽叽喳喳的鸟叫声,风吹枝叶的沙沙声,近在耳边的哒哒的马蹄声。我眨了下眼,尧君消失了……
    刚过完十五,汾安郡城里特别热闹。因官署衙门等要到二月初才开始办公,这时候人们都涌出家门出来游玩。街市上人来人往摩肩接踵,叫卖声,戏子的唱曲声,铜锣声,吵吵嚷嚷闹闹哄哄。
    护卫们牵著马跟在我们身後,我和宵凌王随著人流玩赏路边各具特色的小摊。游玩的人大多都不是本地百姓,一个个公子老爷衣衫华贵,小姐丫环绫罗绸缎花枝招展,一看就是从京城或者周边郡州过来游玩的富贵人家。
    其实我本来也就是看看玩玩而已,可只要是我多看两眼的东西,宵凌王都会命随侍护卫买下。不大会功夫,我手里就拿满了东西。什麽一尺多长的糖葫芦,踩高跷的小糖人,制作精美的竹编青鸟,具有民族特色的图腾玩具等,塞得我两只手拿不过来。
    当他笑眯眯的拿著一大团粉红色的棉花糖递给我时,我无奈的撇撇嘴。这东西我是打死也吃不下的,实在太甜了,只是因为颜色好看样子可爱才多看了两眼。
    “好像太多了。”他扬眉说道,伸手接过我一只手里的东西,“我帮你拿著。”说罢,张嘴咬掉糖葫芦串最顶上的一颗,含糊不清的说:“好了,第一个归我,剩下的你要吃光。”
    我忍笑,拿过手里的糖葫芦咬下一颗,转头一边吃一边继续走。
    渐渐的走至河边,河水缓缓流淌著,水面上布满了要融化的碎冰。宵凌王凑到我身後,一只手揽住我的腰说:“现在天还有些冷,冰还未消融,等天暖和了可以来坐船游河。”
    我点点头,又咬下一颗糖葫芦,转身随著人流往街市中央走。那里好像在唱大戏。
    “让我也再吃一颗。”他俯下脸咬住一颗糖葫芦。
    我笑著抽出签字,没想到他竟然爱吃这种小孩子的东西。不过,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其实,虽然我不爱吃甜的,却挺喜欢吃糖葫芦这种酸酸甜甜的东西。就是吃多了会很腻味。
    “就是嘛,多吃点甜的才会长肉。”他一边嚼一边说,把棉花糖塞进我手里,“这个也得吃掉!”
    呜呜……这个我实在吃不了。
    我苦著脸看他,“不想吃这个,这个太甜,我吃了会想呕。”
    “呃,那算了,”他拿过来递给随侍护卫,“你吃。”
    “啊?”那护卫表情不大好看,“老爷,这个……”
    “吃!”宵凌王眼一瞪。
    “是。”他低著头接过来,咧著嘴咬一口。
    我闷笑,宵凌王与我一同闷笑,揽著我往前走。
    市场中央的空地上搭建著一座很大却不是很高的戏台,上面很多戏子正在热闹的唱戏,只是听不出唱得哪一出。台下人山人海,闹哄哄的听不清戏词。
    我踮著脚尖往前张望著,实在是因为人太多,而我的个头又不算高,所以看不清什麽。
    忽觉一双大手握住我的腰,随後身子猛然升高,接著我便坐在宵凌王的肩膀上。
    “呵呵,这下看到了吧?”他仰起脸笑呵呵的说。
    我脸热,偷眼四处瞄,见没什麽人注意我,才放下心来往前看。
    “连屁股上都没肉,咯得慌。”他不满的捏捏我的屁股抱怨。
    虽然周围很吵,我却听到他的话了,脸上更热,低头看他一眼。他见我的表情一愣,然後就像发痴一样直勾勾的盯著我看。
    这是他第二次这样看我,第一次是我第一天入府那晚,他看到我穿著侍衣的摸样时盯著我发呆,连手里的酒杯掉了都毫无所觉。
    我紧张的心里“纭甭姨,急忙抬起脸往戏台上看,只是却没一点心思看戏子们的表演。
    抓著大腿的手忽然使劲握了握,仿佛在忍耐什麽。我仿佛也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心里更紧张了。
    身子忽然被抱下去,而後他拉著我二话不说疾步往人少的地方走。左转右转的走了半晌,他将我带入一个无人的小巷里。进去时他冲三名护卫一摆手,其中两人便背过身子把守在巷口。那名随侍护卫拿过我手里的东西转手递给一名护卫,而後解下身上的棉斗篷撑开挡住巷口。
    他要干什麽?
    我吃惊的瞪圆了眼睛。他不会是要在这里那什麽吧?
    这也太……
    拉著我二话不说疾步往人少的地方走。左转右转的走了半晌,
    121 甜蜜的小巷(h)
    发文时间: 05/17 2010
    不待我多想,身子便被他抵在墙上。一条大腿顺势挤入我两腿之间,轻轻往上一顶。
    我呆呆的看著他,张开嘴说不出话来。难道他真要在这里那个?
    “呼──呼──”他炙热急促的喘著气,脸逼过来深深的凝视我。胯下的大腿缓缓的抽动著摩擦我的臀缝。
    我不敢与他灼人的目光对视,心跳剧烈的闭上眼睛。就算他要在这里扒光我,我也不能反抗他。
    嘴唇一热,软软的唇瓣很温柔的吻上来。唇间探出湿润的舌尖,在我的唇瓣上轻轻扫过。
    我睁开一丝眼睛,看到眼前高挺的鼻梁,红晕的脸颊。火热的鼻息在脸上喷射,耳边是山响的粗重呼吸声。
    还以为他会像以往那样急不可耐的扑上来猛啃,没想到却是这麽克制的温柔的吻。
    一只大手探入我们身体之间,解开腰带,一颗一颗的解开棉袍的搭扣,而後抚上露出棉中衣的胸膛。抚摸两下,顺著胸膛缓缓下滑。待抚到小腹,灵巧的钻入中衣里面,隔著亵衣再次抚上我的胸膛。
    他的手不是很凉,在胸膛上温柔的抓揉几下,而後捏起一颗小豆子轻轻拈转压揉。
    同时吻著我的嘴唇忽然一吸,将唇瓣吸入口中舔舐几下,放开。而後再次贴上来,轻轻吮吸唇瓣,舌尖探入口中轻扫牙齿。
    还从没有被他这麽温柔的挑逗过,嘴唇似吻非吻的吮吸,胸前隔著亵衣的朦胧刺痒,这种轻轻痒痒的感觉让我浑身发热头脑眩晕。
    不由自主的扬起手臂搂住他的颈子,体内被挑起的热流冲向胯下。
    感觉到我的反应,他深深的吻上来,将我的唇齿吞入口中,舌头长驱直入的探向喉咙。
    逗弄豆子的手顺著胸膛下滑,滑至小腹处轻轻解开裤带,已经被暖热的手便伸进裤子里,温柔的握住半硬起来的分身。
    “嗯……”我难耐的呻吟一声,舌头不听使唤的缠上他的舌头。分身只被他轻轻一握,便立刻胀硬坚挺。
    我动情的迎合让他笑弯了眼睛,放开一点我的嘴唇,一下一下的轻咬。脸转向另一边再次深深的吻住,舌头纠缠住我的舌头,亲热的摩擦舔舐。
    握住分身的手缓缓松开,探向下面的小球。温柔的握住那团柔软,揉摸一时。而後顺著分身抚摸上来,手指捏住头部,来回拈动。
    我喜欢这样温柔的抚摸,这种感觉很舒服。
    我开始不住发出小声的哼吟,收紧手臂将他的身子贴向自己的身子。下体不安的轻轻摆动,在他温柔的手指中间来回摩擦。
    他眼中的笑意更浓了,仿佛发现了什麽令他惊喜的事。
    捏著分身头部的手指松开,转而轻轻握住整个分身,麽指在铃口处来回摩擦揉动,将溢出铃口的滑腻汁液涂抹在分身上。
    热吻从嘴唇转移到脸颊,又转移到耳珠。轻轻一吸,耳珠入口,舌尖拨弄,牙齿轻咬。
    裤内握住分身的大手就著溢出铃口的润滑汁液开始缓缓律动,发出滑腻的水渍声响。咬著耳珠的牙齿更加用力,舌尖不住拨弄舔舐。
    一股股麻痒顺著耳珠流向全身,最後汇集在小腹,冲上分身。分身似乎又胀大了点,不安的脉动著溢出爱液。
    我的脑中一片馄饨,好久没有过这种令我眩晕的火热快感了。腰部自发的加快摆动,在他有些粗糙的大手中摩擦出兴奋的快乐。
    不大会功夫,只觉小腹一热,浑身颤抖一下。我兴奋的抱紧他的颈子,拱起腰部,在他手中大力抽插几下,而後是尽情的喷射。
    “呼,呼,呼……”我眯著眼享受快感至顶峰的发泄,只觉分身的头部被他的大手牢牢掌握住,喷出的热液全被握在他手中。
    “呵呵,原来你喜欢这种温柔的欢爱方式,我知道了。”他伏在我耳边调笑的说,并往我的耳洞里喷了口热气。
    我一边平复呼吸,一边迷茫的看著他拿出汗巾,探入裤子里为我擦拭湿滑的分身和小腹上的湿润。
    刚才发生的一切还没让我反应过来,脑子里一片云雾迷蒙。
    待他擦干净喷在手中的浓液,将汗巾又塞回怀里。给我穿好裤子,拉整齐衣服,系上棉袍搭扣。俯身捡起腰带,拍打两下尘土,系在我的腰上。而後拉拉我的棉斗篷,拍拍我的脸说:“回魂了,小乖乖。”
    我猛然一怔,眨眨眼,总算是清醒过来。接著便是脸上发烧,无措的垂下眼帘。
    好像刚才自己非常陶醉其中,感觉很舒服,这是跟他在一起第一次感觉到快乐。
    他又贴上来圈住我的腰将我揽入怀中,低声说:“刚才舒服麽?说实话。”
    “嗯。”我很小声的嗯了一声,轻轻点点头。
    他无声的笑了,紧紧的抱住我说:“看来以往我都没让你舒服到,怪不得每次你都很痛苦的样子。以後我就知道该怎麽做了。”说著,大手在我臀瓣上使劲的抓了一下,“你都不知道你刚才有多可爱,呵呵。”
    他的话和举动让我觉得无颜见人,干脆把脸埋在他胸膛里不再出声。
    大手爱怜的抚上我脑後的长发,耳边响起他温柔的声音说:“好了,脱下了外衣,
    我带你去看一处好地方。”说罢,他拉起我的手往巷外走去。
    一路上我一直低著头,一边看著脚下不住倒退的青石小路,一边回忆刚才在小巷里的一番温柔亲密。
    如果他总是对我这麽温柔,我恐怕就越来越抗拒不了他了。
    因为刚才真的很舒服啊……
    恍惚间感觉走的这条路很熟悉,似乎来过,急忙抬起头四处看看。
    这里是去尧君家的路!
    我吃惊的睁大眼,难道他要去尧君家麽?他怎麽连这里也知道啊!
    越往里走,我心里就越不安,因这去向确实是往尧君家去的。
    走著走著,忽听不远处传来一阵吵闹声。宵凌王停住脚步,一挥手,“过去看看。”
    “是!”身後跟随的护卫答应一声,一名护卫越过我们往前跑去。
    再次缓步往里走,转过一条小巷,立刻就看见尧君家的大门。只是门前站著很多人围观,院子里传出大嫂和娘的说话声。
    那名过去探风的护卫跑回来行礼说道:“老爷,颜家夫人正在与赵管家争吵。”
    “哦?他们为何争吵?”宵凌王停下脚步一扬眉。
    “似乎颜家夫人想买下这宅子。”护卫回道。
    “呵呵呵……”宵凌王摇头轻笑,拉著我迈步走了过去。
    122 残冬随风去,君逝不复还
    发文时间: 05/18 2010
    走至门口,护卫将围观的百姓遣散,并把守在大门两旁。他拉著我步入大门,只见娘和大嫂凑在一起正与一个中年管家面红耳赤的对峙。柳儿和画梅气势汹汹的立在二人身旁叉著腰,一副斗鸡样。宏儿曲儿和连枝大眼瞪小眼的躲在四人身後,他们对於打嘴仗显然是无奈的。
    那管家一眼看见宵凌王进门,立刻扬起笑脸迎过来行礼道:“老爷,您怎麽来了。”
    娘她们看到我们突然出现,立刻现出吃惊的神色,又听那管家叫宵凌王“老爷”,脸上的表情就更丰富多彩了。
    “呵呵呵……这都是误会,这位夫人是我的远方亲戚,还不知道这宅子已经是自家的产业了。”宵凌王笑呵呵的放开我的手,走过去搀扶住娘说:“夫人,旅途劳累,进去歇息一下吧。”
    娘反应的很快,立刻变吃惊为慈祥的笑颜,点点头说:“原来如此,是老身误会了,误会了,呵呵呵……”
    “哎,夫人还不老嘛,何必自称‘老身’呢。”宵凌王一边哄娘高兴,一边搀扶著娘进入厅堂。
    众人先是行礼问安,而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的莫名其妙,只好跟著走。我紧走两步追上大嫂,大嫂拉拉我的棉斗篷小声问:“小叔,这是怎麽回事啊?”
    “其实我也不清楚……”我低声回道。
    进入厅堂各自落座,管家吩咐下人上茶,而後走至娘身前作了个揖,说了一大堆请罪的话。娘一改方才的横眉立目,很大方得体的笑著说了几句安慰话,这一片乌云算是散尽了。
    见下人上来热茶,我猴急的端起茶碗就喝,实在是因为这一路走来渴的不行。(其实就是因为刚才在小巷里那一番荒唐弄的很渴。)
    陪著娘闲聊两句,宵凌王站起身道:“我带琪儿去後面看看,请夫人在此稍歇片刻。”
    “哎,好,你们忙去吧,不必招呼我们,呵呵呵……”娘的脸笑成一朵花。
    热茶很烫,我一边吹著一边小口喝。见他要带我去後院,不舍的放下才喝了几小口的茶碗,跟著他出了厅堂,往後院走去。
    宅子里的一切都焕然一新,跟上次尧君带我来时大不一样。虽是这样,却能看出只是修缮一番而已,原本的建制一丝都没有动。
    跟著他来到後院的祠堂,大门开著,里面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房梁上的白绫似是都清洗过了,看起来虽然残旧,却是很白,很白……
    我呆呆的立在门口,看著供桌上尧君的牌位。牌位前的香炉里燃著佛香,还有瓜果供奉与一名专门打扫祠堂的下人。
    “进去拜祭一下吧,他们也算是你的亲人。”一双温柔的大手取下我身上的棉斗篷,拍拍我的肩膀轻轻的说。
    我失神的点点头,慢慢步入祠堂,在中央的蒲团前跪下。
    地上很干净,不见一丝血迹。脑中出现那日尧君倒在地上的情景,眼泪便止不住的涌出来。
    一双手恭敬的递到我眼前一炷香,我抿著嘴唇接在手中,举过头顶,拜了三拜。之後,站起身走至尧君的牌位前插进香炉里,返回来跪下,再拜三拜。
    直起身子,眼泪已经止住,心中默默的说:尧君,你走的太匆忙了。这一生,你是否幸福过?
    堂内忽然刮起一阵凉风,将我脸上的泪痕吹干。耳边似乎响起一声悠然的叹息,久久的回荡不去……
    我仿佛坠入一片苍茫的云雾里,与尧君相识的一切一幕幕在眼前重现。其实,尧君的表现都有痕迹可循。只是我那时太痴迷,很多东西看不见,亦或是我不愿看见。
    逃避终究无用,我依然迎来了心底恐惧的事实。然而那颗心,已经被尧君吞吃入腹,还能再长出来麽?
    闭上眼,不想再看,却依然在眼前。那陨去的人儿,是不是在那美丽的天宫等我?
    心中突然一片明亮,猛然睁开眼,想起了那个梦。
    在那梦中,我茫然的站在那混沌苍茫的大道上。左边,是美丽的仙境天宫,右边,是阴森的阎罗地府。
    牛头马面拉扯著拴著锁链的二哥渡过奈何桥,张芷怡与娘亲王迎春幸福快乐的在天宫外的草原上嬉笑采花。她们怕不是在等待尧君吧?
    原来,上天早已告诉我将要发生的一切。只是,愚钝无知的我却忘却了那个梦。
    去矣……去矣……
    身子忽然一暖,一双大手将棉斗篷披在我身上。
    “跪在这里发什麽呆?”他蹲下来抱住我温柔的说:“瞧你的身子冰凉的,拜祭完了吗?”
    “嗯……”我恍惚的点点头。
    “脸蛋跟冰块似的。”他将脸贴在我脸上蹭蹭,“已在瑶水楼订好雅间,你娘她们先过去了。肚子饿不饿?咱们去吃饭。”
    “咕噜……”我低头,大窘。
    “呵呵呵……”他笑著拉起我,“走吧,以後随时都可以来拜祭。”
    我留恋的回头再看一眼尧君的牌位,他静静的立在
    恋耽美
    - 肉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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