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探着问道:“跟人吃的一样吗?”
波爷说:“小虎吃东西比较杂,素的可以是玉米、花生、瓜果、豆类、马铃薯、植物根茎之类,荤的可以禽肉、蚯蚓、蛙、小鱼、幼虫等东西,至于说汤嘛,它最爱喝酸辣汤,你给它整口味重一点。”
食材倒是比较好对付。
我问道:“顿顿都要四菜一汤吗?”
波爷眼睛看着我,脸上显露出一些不满的情绪。
我赶忙解释:“我没别的意思,这些东西都比较普通,没任何问题。但这酸辣汤,到时候咱们去山里了,每天要熬汤可能不大方便。”
波爷说:“小猪你就是笨!带上几大瓶醋,两大罐辣椒,再带一口锅不就行了?”
我就是不想带锅!
但他既然这么说了,我只得下去准备,给小虎饭菜弄好之后,送入了房间。
见到波爷在桌子上摆上了两个杯子,分别倒满了酒。
我寻思酒乃人情线,喝了感情现,他既然要喝,就坐下来陪着他整一点。
刚坐下来。
波爷撩了撩头发,冲我翻了几下白眼:“小猪,你就别吃了,看你身体都有点发福了。你让小竹过来,我陪大妹子整点。”
我还发福?
就哥们这身材不贫血已经很不错了!
可让小竹去喝酒这事也不能算太过份,我只得尴尬地离开了位置,出去叫小竹。
小竹听了,俏脸无语,低声说道:“我得让他见识一下场面!”
正想劝这丫头千万别乱来,她就已经进去了。
没两分钟。
小竹就从房间里出来了。
我问:“不喝了?”
小竹回道:“喝完了。”
我问:“那你身上咋一点酒味没有呢?”
小竹格格一笑:“我说自己不会喝酒,但喜欢看男人豪爽的喝酒,尤其是对着瓶吹,尽显男人气概,结果波爷说他喝酒向来喜欢对瓶吹,很快就吹完了。”
我:“……”
三黑子都傻眼了:“他现在人咋样?”
小竹说:“在狂吃菜压吐呢,估计够呛!”
我和三黑子赶忙到了波爷房间门口,轻轻推开房门一看,发现波爷正斜躺在椅子上,满脸通红,闭着眼睛,嘴角像个小喷泉一般,时不时往外无意识地涌出小菜和白沫,身躯还不由自主地抽搐,一副将死的表情。
旁边的小虎正眼巴巴地瞅着他,转头见我们在看,生气地冲我们吠叫。
我寻思这死丫头,别第一天就把好不容易请来稀有土鳖虫给喝死了!
我和三黑子赶忙背起了波爷,匆忙往楼下走。
小竹还嘿嘿直笑。
我恼道:“还好意思笑!”
小竹立马捂住了嘴巴。
送波爷到了诊所,挂上了针,待到后半夜,波爷总算醒了。
在这期间,小虎也跟了过来,一直在诊所里面转啊转,显得非常焦虑。
这货醒来之后,见到手背上的针头,显然已经猜出了之前的事。
我以为他要冲我发飙,正准备向波爷道歉。
谁知道。
波爷一把将自己手上的针头给扒了,撩了撩头发:“你们为什么要送我来打针?!”
我:“……”
波爷眼睛瞅着小竹:“这点酒对我来讲根本不是事!我习惯喝了酒之后闭目养神一会儿,思考酝酿一下诗句,你们不会以为我醉成那样了吧?”
三黑子说:“可拉倒吧!都特么喝成那虎比样……”
我赶忙掐住了三黑子,不让他再说下去,对波爷说:“那确实是我们误会了,不好意思。波爷,要没事了的话先休息吧,事情等明天再说。”
波爷罢了罢肥粗的短手:“用不着!我一点事没有,咱们今晚就做事!”
讲完之后。
这货带着小虎,摇摇晃晃地往诊所外面走去。
他这是在向小竹证明自己的酒量和豪气。
我寻思正着急呢,他今晚开始做事更好。
几人跟着他走了出去。
现在是凌晨三点。
街道上已经没有人了。
我们来到了白三的住处。
波爷说这必须得想办法撬开,拿到对方的贴身衣物,他正抓耳挠腮想办法呢,小竹走了过去,拿手轻轻地拍了两下,锁就开了,看得波爷瞠目结舌。
我们进了门。
屋子里面设施非常简陋,倒收拾得挺干净。
找到了白三的卧室。
在衣柜里面翻找了几件白三的贴身衣服出来,递给波爷,问他行不行。
波爷却摇头说不行,这衣服已经洗过了,几乎没什么效果。
他开始自己找。
找了一会儿之后。
波爷在席子底下翻出了一条底裤和一双袜子。
也不知道多少天没洗了。
隔着老远都闻到了一股浓烈的味道。
我们被熏得身躯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两步。
波爷这货却拿着臭底裤和臭袜子凑往鼻尖一闻,一闻之下,他顿时双眼翻白,一副摇摇欲坠之感,但五六秒之后,他反应了过来,撩了一撩头发:“这酸爽……就是这个味!”
旁边的小虎却显得非常兴奋,不断踮起脚尖,试图去咬拿底裤和袜子。
波爷喝道:“汰!待会儿再给你!”
小虎闻言,立马低头呜呜叫,显得很委屈。
拿到东西之后。
我们出了门。
小竹把锁重新给锁上了。
为了避免不被臭味熏到,我们几人走在了波爷前面。
但波爷这货却像极了大舔狗,一个劲地跟在小竹后面,味道源源不断地袭来。
小竹非常无奈,只好拿出了大宝,让我擦一擦。
擦完之后,我们都已经回到旅社了。
波爷对我们说:“我今晚得给小虎封窍,你们别打扰我!”
他带着小虎进了房间。
关上了门。
我们也睡不着了,就那么干坐到天亮,然后出去买小虎上山需要的食材、锅以及上山道具。
等我们回来之后已经十点半了。
波爷不仅人还没出来。
他房间的门缝里还冒出了浓浓的黑烟。
这是着火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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