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逗他玩玩,我连吻都没有吻到他──被他抗拒了。你这里的人身手不错。”
男人冷笑道:“怎麽, ford没有顺从你你还觉得很遗憾?”
ken被alex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双深邃而迷人的眼仿佛具有魔力,差点引诱青年说出真话。幸好他及时吞了吞口水,撇撇嘴回道:“嗨,别吃醋,我还是对你更有兴趣。”
“……总有一天我要撕烂你这张一点都不可爱的嘴。”
半晌,alex在他耳边轻声地吐出这句话,而後放开了ken的肩站起身来。
“我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如果你再敢去招惹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人。懂了吗?”
ken坐起来,揉了揉痛得要命的双肩:“知道了,我不过是开下玩笑。”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麽算盘,把你的下半身给我管好。等这次的事完了,你要到外面怎麽乱来我都不管,但在这里,我说了算。”
“罗嗦。”年轻人努着嘴,随後打了个哈欠,“什麽时候吃午饭?”
“……”
男人终於朝他露出了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到点吃饭,ken随着alex来到基地的小餐厅。
一进餐厅他就受到了热情的邀请。
“嘿,ken,来这边~”
ken转头看了看alex。
男人瞟了一眼那边的几个年轻人,都是上午和ken一起打球的。“你和他们关系挺好的嘛,人缘不错?才半天时间就和我的人混得这麽熟。”
“托你的福,我是他们‘大嫂’嘛。”ken对他灿烂地一笑:“他们都是不错的家夥,不过不用担心,我说了我还是更喜欢你,的屁股。”
说到最後几个字,他已经要咬到了男人的耳朵,在外人看来,两人相处得多麽暧昧亲热。
“少给我得意。”alex拍了一巴掌他牛仔裤中挺翘的屁股:“你这里也是我的。”
“走着瞧。”年轻毫不在意地耸耸肩,朝他眨了一下右眼:“我过去和他们一起。”
“去吧,小混蛋。”男人目送他过去,而後找到bill的位置,坐到那边去了。
“没信号?是啊,基地和附近很大一片区域都被屏蔽了信号,只有在bill那里能够和外面通电话,电脑的话,基地专用的电脑才能连接网络。”
“……你们平时的生活,是不是有点无聊。”
“还行,”小圆桌对面的ed说道:“事实上我们平时也有很多事情做,而且南边三小时车程之外有个镇子,平时没事可以去那边玩。”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麽会屏蔽信号,这里不都是你们自己人吗?”ken颇有些疑问。
“以防万一,特别是最近,基地里有些机要不能泄露出去,所以bill那边管理得很严格。而且我们这里虽然偏僻,但也并不是你想象中的与世隔绝。有时候会有外人过来,比如你,哦,也许你也算不上外人。”
ed说完,桌边的几个人都哄然大笑,餐厅里其他人也都望向了他们这边,还有人扔了一根啃过的鸡骨头,刚好落到一个人的碗里。
“原来如此。”
ken也随他们露出了笑容,他非常有亲和力的笑脸,在这群和他年纪差不多的人中间取得了更多的好感。
“事实上除了你之外,我们老大从来没亲自带人进来,来我们这里的都是些有利益往来的人。
ken听到後立刻露出洁白的牙齿,开心地眼一弯:“是吗?”
他不会对他们说他和其他来这里的人一样,都是为了某种目的。而他和alex也不是情侣关系,仅仅是床伴、以及也许是短时间的合作夥伴罢了。
他知道自己对alex来说必定是有利用价值,所以男人才会在惠镇救他,并且这麽妄为地把他带进自己的地盘。
──而且现在他知道为什麽alex这麽放心地把他带回来了,任何人在这里,都根本没办法和外面取得联系。
甚至就算在身上放上追踪器,也早在进到这里前就会失灵。在数十甚至上百公里的范围内定位一个精确的坐标并不是那麽轻易的事情。
“对了,你以前是做什麽的,体能竟然这麽好。”ed对他与外表非常不相符、矫捷利落的身手相当好奇。
“当过几年雇佣兵,你们呢,一直都在这里?”ken随便撒了个谎。
“虽然不是一直,但也待得够久了。对了,听说老大有解散基地的想法,你知道这事吗?”
ken诧异地愣了:“alex亲口说的?”
他完全不敢相信alex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男人得意地对他说起这个地方的神情,他还记得清清楚楚。除了骄傲,他的神色中还有着归属感──归属感这种东西放在alex身上虽然看起来特别可笑。
但在头一个下午,阳光下的男人露出了就像回到家的柔和表情,这是没见过的人所无法理解和想象的。人人都以为那个凶狠霸道的军火商漂浮不羁,游戏人间。
事实上包括ken,全部的人都错了。
所以他吃了一惊。
(13鲜币)缠斗 21
午饭後alex有事情要做,他让ed带着ken在基地晃了一圈。
到了约好玩cs的时间,一帮人换好装备,带着ken来到他们的cs场地。
场地非常大,除了有树林区域,还模拟了一个高度仿真的商业社区位在树林的西北方向。
十几栋房子坐落在一条t字街区,有的房子外的墙上和路灯上还贴着各种广告,废旧的自行车、汽车停在街道,各式各样的塑料模特儿正在各个角落里“干着自己的事情”。
“wow~”ken大开眼界,吹了一声口哨。 alex这个大坏蛋真是??舍得。
射击确实不是ken的强项,他更擅长近身肉搏。
好在玩的是对抗赛,队里正好有基地的神枪手,最後他们那队勉强赢了,但那时候的某人早已“挺尸”在大街上。
傍晚alex走到餐厅的时候,就看到一帮穿着迷彩的年轻人热闹地围在中间的圆桌。
他提了一个条凳子,插到他们中间坐下。
“玩得高兴吗?”他向桌对面的青年问道,顺便拿了片土司放进嘴里。
那人挽着袖子,嘴边沾着一点肉酱,对alex的问话他只是笑着努了努嘴。
早晨打完球时得意飞扬的神采这会儿没有出现在他脸上,於是alex心领神会地笑了一声,并顺带警告起他来。
“不要小看我的人,否则有你的苦头吃。”
“确实如此。”ken认同地说完,低头吃了几口面之後复又抬起头,朝alex非常可怜地眨了一下眼睛:“所以你要好好保护我呢。”
立即,他这只体型高大的“小白兔”让全桌人哄笑成一团。
虽然下午ken的表现欠佳,但基地的人都已知道他身手了得,光是单打独斗基地里恐怕少有人干得过他。
alex对ken的装弱卖乖视若无睹,不过他倒没想到这个人这麽容易就打入“内部”――毕竟对方不久前还算是一名堂堂正正的警察。但和外面的世界比起来,此人的气场却似乎莫名更适合这个地方。
“我会保护好你的,”男人撑着下巴呲牙一笑,而後示威性地咬了一口手里的三明治。
他的确要保护好他,他得“保护”这只小饿狼的黄瓜不会因为在基地乱插而被他砍掉。
晚饭後,ken参加了有关获取沙漠之匙的一个小会。他这才知道原来alex早已有了那把钥匙的消息。
犹镇的地头蛇bart是一个疑心重、心狠手辣的角色,此人只认利益不认交情,早在所有人还在对沙漠之匙虎视眈眈之时,他就用了些惨无人道的手段得到它。
“明天见面,我们一定会被要求拿掉武器,到时候只能随机应变。”
此时两人已经回到alex的房内,男人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用得着的东西,倚在窗台上耐心地擦拭手里的微型手枪。
“不是不能带武器?”
已经脱了上衣准备洗澡的人好奇地朝他走过来,看着他手里的枪,挑了挑眉:“黄金手枪?”
“是啊。”男人擦完,慢条斯理地把枪举起来,冰冷的枪口抵住ken的眉心:“不管他怎麽要求,我们总要带点什麽防身,傻瓜。”
对方被他戳着眉心,眼睛仍一眨不眨地望着他,顷刻後,他把枪放了下来,在手里转了一圈,最後拉起ken的右手,将枪放到ken的手心:“看在你长得老实又可爱的份上,现在它属於你了。记得把它藏好。”
“嗯。”年轻人盯着手里金灿灿的武器回道。
“对了。”在ken拿着衣服欢喜地准备洗澡之前,他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明天是我的生日。”
“是吗?”坐在床上,刚打开电脑的男人没想到撞上了这样的时刻,有点意外。而後他突然有点兴趣地问ken:“你多大了?”
“二十七。”
如果ken不说,完全看不出来他不如外表那麽青葱。 alex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什麽地看了他几秒,渐渐在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知道了,你先去洗澡吧。”他说。
ken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告诉alex这事,但他就是说了。
他慢吞吞地洗了澡出来,alex并不在房间。电脑就放在床上,而且竟然毫无防备地开着机。
在很短的几秒钟之内,ken在大脑里做了强烈的思想斗争。他知道alex的电脑是有网络的,自己向外传送一条信息只用不到半分钟时间,只是消除使用痕迹也需要花时间。
而且他不知道alex去干嘛了,男人随时可能回来。现在还不值得冒这样的风险。
最後他决定暂时按兵不动。而就在他决定放弃这个机会的那一秒,门被推开了。
alex手里托着一只盘子,那盘子里放着一个很是中国味的青花瓷碗,和一双筷子。
在ken庆幸自己没有轻举妄动而长出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疑惑地盯着男人和他手里的东西。
“这是什麽?”
alex走过来将盘子放到木桌上。
“长寿面。在中国谁过生日的时候他的家人就会为他煮一碗长寿面,人们希望寿星吃了面能够长命百岁,当然还有一些其他美好的愿望。不过我没找到什麽合适的材料,将就吃吧。”
说着,他揭开碗上的盖子。
那不过是一碗加了些青菜和鸡丝的汤面。
碗里升腾着浓厚热气,粗得有点不太好看的面条静卧於汤中,在桌边坐下的青年的脸被水汽蒸得发了红。
他很少过生日。自他有记忆以来,最开心的那一次生日已经是近十年前。
但尽管那一年那一天的情景他依旧没忘,却也很少再想起来。直到如今,ken竟再也感受不到那时候那种幸福得让他以为得到了全世界的心情。
他只是记得??,当那个人为他准备了那场惊喜的生日宴会,许多人专程为了他欢庆长醉,他以为他的人生那样就已圆满。
只是人的某些欲望总会无限制地膨胀。
直到有一天ken再也控制不住想将那个人永远禁锢在自己怀中的渴望,不顾後果地犯下了他人生里最大的一场反叛,并且丝毫没有悔意――
後来的他自然别想奢望对方还能记得他的生日。
“愣着干什麽。”男人把筷子塞到发傻的人手里。 “难不成你在酝酿怎麽感动流涕?”
在alex的嘲笑里ken慢慢地拉回思绪,他看着碗里手指一般粗的面莞尔而笑:“alex,这是你做的?”
这麽难看的面条,动动脚趾头就知道不是厨师的杰作。
男人抄着手坐在他侧面,“不然呢?这麽晚难道还把厨师叫出来?还好找到了烙饼剩下的面团。”
於是年轻人脸上的酒窝陷得更深,眼神在灯光下也愈发明亮,“说真的,我都要被你感动了。而且alex,真是没想到你竟然会下厨。”
这麽一碗毫无特色、也不怎麽让人有食欲的面条,实在不像是alex的手笔。
他的风格,应该和ken记忆里的那人一样,搞出高调奢华的排场、人尽皆知的铺张。
小气的一碗面,实在算不得什麽。
但ken清楚,也就是这一碗亲自下厨做的面,对alex这样的人来说,远比一场浮华的盛宴来得罕见。
男人点起一支烟,对他说道:“你想不到的事情还多得很,快吃吧。”
ken抓着筷子,有点别扭地把它握在手中,他试了好一会儿也没能麻利顺畅地使用它。
而男人就老神在在地坐在一旁抽着烟,兴味盎然地看着ken和筷子搏斗了许久,他才坏笑着开口问道:“要我教你吗?”
年轻人蹙着眉:“还不动手?”
刚说完,他的手背就覆上了向来霸道的男人的干燥温热。
(11鲜币)缠斗 22 ( 6/9 预备)
“大拇指这样放。”不会用筷子,但又不肯放弃而奋力斗争的ken看起来有些孩子气,男人的捉弄心大起,同时也乐得对他进行“调教”。
“食指不要放上来,其他几只手指曲起来,放这里……”alex说话间的气息就吐在ken的脸颊,他的身子俯在他的背後,看上去就像半抱着身前的人。
他彷佛认真地教着他,交缠十指,细心地告诉ken正确使用筷子的每个细节。
他们隔着几层衣物相贴在一起,体温渐渐在凉夜里融合。
男人的指腹不断地在ken的手指上游移摩挲,年轻人觉得他的半个身子都开始发烫。
很快他就呼吸渐急,注意力已经不在如何驾驭筷子上。
“长寿面只有一根,吃的时候尽量不要弄断――又给我走神?”
“alex,”ken垂着眼眸,他的视线从筷子上挪开,盯着男人骨感的手指:“我知道怎麽做了,放开我让我试试。”
男人再不离他远点他就不想吃面而直接改为吃人了。这个混蛋居然敢装得一本正经地质问他,明明已经做出如此明显的动作暗示,难不成以为他是吃素的羊羔?
“是吗?”alex停下手上的动作,露出得意的笑容,在ken脸颊“啵”了一口:“那你试给我看。”
说完後他将他的手从ken手背上移开,却并未远离他。他扔掉烟,用脚将凳子勾到ken的後侧方,方便自己的两只贼手能环住年轻人颀长有力的腰身。
“hey,给我老实点。”
这下ken已经整个人被圈在了高大男人的怀里。面还没送往嘴里就突然被捏了一把大腿,他可不习惯被人这麽挑逗还无动於衷。
alex的嘴唇和鼻子撩拨地在ken後颈窝蹭动,刚洗过澡的年轻人比那碗面还要让人食指大动。
“吃你的面,我可是难得下一回厨,不要浪费了。还有记得不要把面弄断。”
正因为对方难得下厨,ken才决定要吃掉那碗、或者说那看起来根本不美味的面。
可是alex这个混蛋蠢蠢欲动的架势和放肆的骚扰是在探测他的耐心底限吗?
“混蛋,你这样我怎麽吃?”他深呼一口气,抓住男人在他腿间摩挲的一只爪子,试图将它拉开。原本??游动在他心头的几缕感动,都在alex不要脸的行动和话语里变成了浮云。
“啧,seal的精英总不会就这点定力吧。”alex任他拉着手,在他後颈吹了一口热气:“这种时候你难道不该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
他现在又不在seal也不在警局,为什麽要有定力去忍耐?
是啊,他为什麽要忍耐alex这个大烂人。
想到这里,ken突然埋下头,飞速地抓着筷子捻起了面条。
虽然动作笨拙,但总算alex的教导还是有点用,他不算熟练地把面送进嘴里,“呼哧呼哧”地很快将它整根吸进了自己的嘴里,把脸撑得像花栗鼠似的。
而後他扔下筷子,把那根他吃过的最长最丑的面条用力地嚼烂了吞下肚。
整个过程不到三分钟。
“嗬,不愧是seal精英,连吃面也这麽有效率。”
“那麽现在,面吃完了,”ken推开alex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瞪着还在坏笑的男人:“该来点饭後甜点?”
“不、不,”男人摇摇指头:“你吃完了,轮到我吃了。”
说着,他突然从凳子窜了起来,并如闪电一般迅猛地把人扑倒在了床上。
“alex,你真是不知教训。”年轻人被压制在床褥之中,两条小腿悬在床外。他稍微挣了挣,被对方压制得纹丝不动,於是皱着眉与alex两两相望。
alex禁锢着ken的双手,膝盖顶在对方的双腿之间,他是大意过、轻敌过、身手也比ken稍微逊色。但不代表他一次都不能赢他。不是吗?
“你想被怎麽吃?嗯?”身下的人年轻英俊,活力四射,时时引人遐想。但最终还是会落到他的手里,比如,此刻。
“哦对了,我记得我曾经从一位中国帅哥的嘴里听说过’龙阳十八式’,招招让你欲仙欲死,不如我们今晚都试上一试。”
他俯下头,咬了一下ken发热的耳朵,并送上自己邪魅而颇有些恶毒的笑容:“算是我送你的第二份生日礼物。”
“十八式?你确定?”
被他牢牢地钉在床上的年轻人不再挣扎,只是满脸不信地问道:“你以为你的持久力够遍那麽多动作?”
“至少可以多试试。”alex亲了一下ken笔挺的鼻尖。
ken“呵”地一冷笑,瞥了alex一眼:“alex,你是不想在明天拿到沙漠之匙了?”
才说完,男人却突然伏在他耳边低低地笑起来,笑得整个人都抽动着,半天,才突然放开了他,趴在他身上:“宝贝儿,你可真是扫兴。”
alex原本就没想要在这天晚上真枪实弹地上了ken,第二天的事情对他来说比眼下所有都重要。
他只是想要逗弄这人而已,他以为以ken色欲熏心的个性一定会被弄得难以自持,谁知道他居然没有猜对。
他坐起来,伸手把ken也拉了起来:“放心,今晚我不会让你屁股开花的。”
而後看了看对方腿间已经不老实地撑起的帐篷:“剩下的你自己解决吧,宝贝儿。”
“alex。”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的年轻人终於怒了,“你他妈点了火就想跑?!”
男人耸耸肩,坏笑着:“我以为以你的定力,这算不了什麽。”
但ken从床上站了起来,“唰唰”地脱了自己的衣裤,暴露在空气中的性器可怜兮兮地半挺着。 “既然我吃了你的面,那你也来我的’面’好了。别拒绝,否则我会在这里找到其他人’吃’的。”
ken在此刻更加确定了alex是个死一万次都不足惜的混蛋,幸好他也不比他好多少。
果然男人一听,脸上的笑容保持不住了。
“你要敢去我断了你的腿。”
“那我们赌一把我敢不敢好了。”ken完全不惧怕男人的威胁,“哼”笑一声:“反正我不会吃亏。”
两个人对峙数秒後,最後是alex败下阵来,他叹了口气: “你真是我祖宗。”
於是男人也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亮出了渐渐勃起的肉刃:“有一个方法,谁都不吃亏。”
他跨上床,吩咐道:“躺下。”
ken看了一眼他腿间的小东西,虽然有点不情愿,但还是依言张开腿躺到了床上。
alex用69的姿势趴到ken的身上。调整了一下自己,对方已全然勃起的那根就在他鼻子底下。
“挺有精神的啊。”他笑着伸出手在顶端弹了弹,立即收到年轻人不满的轻呼。
alex 笑了几声,在小小ken深红的菇头嫩肉上亲了亲:“小东西,今晚看我不弄死你。”
说完张开了自己的嘴。
(7鲜币)缠斗 23上 ( 6/9 )
alex把ken膨胀过後的硬挺慢慢含进嘴里,同时他沉下身子,将自己吊在腿间晃动的那根东西凑到对方嘴角。
ken杵在那里没反应,alex晃了晃腰,用肉柱的顶端顶了顶他还未开启的唇缝,示意身下的青年赶紧伺候自己。
对方嫌弃地“啧”了一声,但很快,alex就感到自己的根部被一只并不光滑细腻的手指握住,前端同时落入了湿热的口腔。
“唔──”
男人爽得叹息一声,只是他的嘴里已经被小小ken填满,於是舒爽的声音只能从鼻子里呢哝而出。
这时候,含着他的年轻人在他青筋狰狞的柱身上舔了几下,又突然回到顶部。敏感的马眼被突如其来的舌尖戳了一戳,而後被猛然一吸。
“啾……”的一吸如一剂猛药,让alex魂都被吸走了一半。
艹,这小子难不成是想他早泄?
男人又爽又怒,差点没叫出来。
他眼神一沉,望着眼下年轻人充盈的肉球、肉球下一道直通秘境的沟壑,以及桃子似的又红又嫩的翘臀,恨不得弄死身下之人,动作也就不再那麽循序渐进而有情调。
他用两手扳住年轻人修长的大腿,将它们大大地分开,同时吐掉已经开始向外冒着汁液的性器,张口咬住了连在肉柱底部的一颗肉球,并用比ken刚才更大的吸允的力道猛地一吸一扯。
“嗯……”
正含着alex的凶器玩得上道的年轻人立刻抖动了一下,嘴里的东西差点滑了出去。
和他玩花样?这混蛋还嫩了点。
男人得意地阴笑,一面放开了嘴里那颗小东西。鲜艳的舌头带着唾液伸出来,沿着两球中间的沟壑从上而下舔了一遍,才又重新卷住了又硬又烫的柱身,他的嘴唇和舌头从底端开始,一路“啾啾”地往上,最後终於攀至高峰,吻住了颤动着流泪的马眼。
他重新张嘴吞进了ken的欲望,小东西一进他的嘴里,立刻欲求不满地自动在他嘴里戳刺起来。
在ken之前,床上的alex一直都是绝对主导的一方,但他不喜欢单方面被伺候。偶尔在床上和对方玩玩花样,甚至是69,他也能毫无顾忌地搞上一搞。
所以以现在的姿势而言,ken的技巧比alex要差上太多,很快,年轻人就只顾得闭着眼睛爽得直喘气,完全忘记了自己该干的事情。
被ken握在手中的那根小东西硬得发烫,不断溢泪。年轻人无暇再顾及它,它从他口腔滑出,只有鲜嫩的顶端还挂在他张启的唇角。
马眼里淌出的透明腺液流进ken的嘴里,和不断分泌的唾液混合成一腔的淫靡。
年轻人当然没想过alex的嘴上技术有多好,谁知道这个男人竟然也会取悦他人的技巧。
当ken被激情逼得眼角湿润,满腹意识都归於九霄之外,腿间仿佛已融化在alex嘴里的性器终於到达了爆发的临界点。
“啊……”
他大喘着喷了alex一脸,而最开始的那一股精液因为男人来不及退出而射入了他的喉咙深处。
“卧槽,小兔崽子,要射你不知道先说?!”
男人跪坐起来,非常不满地转过身。抹了一把脸,他把满手的白浊擦到ken大腿间,泄恨似的掐了一把对方腿间的嫩肉。
被掐的人立刻睁开眼睛对着男人抬腿就是一脚,幸而被对方险险避开。
这下被迫吞了精液又差点被大力踢了一脚的男人被彻底点燃了。
“你他妈还敢踢我!”
他窜上去坐到ken胸膛上,扯住他微乱的头发:“你他妈爽了我还没爽。”
於是又前倾一些,把自己还吊着一行泪的凶器戳到他嘴角。“张嘴。”
ken瞪了他一眼,“alex──”
但话还没说完,就被强行塞进了那根粗长的挺直。
“屁话少说,舌头给我动。”男人扣住他的下颌,往里又挺了挺:“用舌头回忆一下该怎麽做。”
说完,他的柱身碰到ken微微蠕动了一下的舌头,顿时舒爽地呼了一口气。
(6鲜币)缠斗 23 下
最後alex操着年轻人的嘴,报复意味十足地射了对方满嘴白浊。
ken被按着头、毫无预料地吞了一管腥浓的液体。
除了喝醉的晚上,他还是第一次给别人口交,更不用说竟然被强迫吞下其他人的那玩意儿,又浓又腥,绝对是他尝过最难吃的东西。
年轻人心中升起无名业火,他一掌推开还在自己嘴里享受高潮的alex,带着劲风的一拳也怫然不悦地揍在了男人的肚子上:“alex,你找死!”
alex防不胜防,根本没想到对方会出手,被ken揍得弯下腰咳了两下後,他骂了一声,便猛地起身把ken扑回床上。
“小混蛋,没听过以牙还牙?啊!”
“……我不是故意射到你嘴里的,”下面的人咬了一下牙,对方的技术太好让他根本来不及喊停这种话他当然不会说出来:“但你是。”
说完,他抬起了腿,但这一脚飞踢被另一个人接住了。ken立刻就翻身起来,借着男人拉着他的脚的姿势,用双腿钳住他的胳膊,利用膝盖狠狠顶了alex的脖子一记。
几秒锺的时间过後,两个男人已经在床上扭打起来,并难看地从床上打到了床下。
当这场莫名而起的架结束後,两人谁都没讨到便宜。
他们倒在地上,全身赤裸,鼻青脸肿,一个人压着另一个人,不清楚情况的人,还以为两具交叠的身子正在缠绵。
ken被一副雄性味十足的健壮身子压着,男人在他耳边喘气,两个人都累得不想再动弹。
说不上为什麽,ken就是想狠狠地揍alex一顿。
他从不喜欢用嘴伺候人。
但他更不喜欢这个男人如此得意而熟练地给他口交。
真是奇怪得要命,他明明向来享乐至上。
最後他被赶出了alex的房间大门。
“狼心狗肺的小混蛋,自己滚去隔壁睡。”他站在门外,看着男人杀气腾腾地骂他。
他突然想到,他遇到alex时,这个男人总是一副嚣张凌厉横行霸道的姿态,而这几天生气的时候却明显增多。
“看毛啊,还不快滚。”
alex穿好了裤子,看到他还站在门口,两三步走上去,伸手便关门。
ken抬手把门挡住,叫道:“alex。”
“还想打一架?”男人皮笑肉不笑地望他一眼。
每个人生命里都会有一个克星。
不知道眼前这个人的克星,究竟会是谁。想到这里,ken的心脏加速地跳动了两下。
他不想告诉自己,他会期待自己就是alex唯一的克星,那个念头只是从他脑海的边缘擦过,他还来不及捕捉。
他对上alex的眼睛,这个坏蛋的眼睛总是那麽深邃迷人,一开始他就是被这麽一双狂野的双眸给深深地迷惑。
几分锺前他还一肚子莫名其妙的烦躁。
但现在,面对着被他弄得一团糟、也把他弄得一团糟的alex,他突然抿了抿嘴,在脸上慢慢地露出一个酒窝来。
“今天晚上谢谢招待。”
“哈,谢我喂你吃了一肚子精液?”alex没想到他转变得如此之快,明明十几分锺前两个人还扭打作一团,而起因正是ken的突然动手。
这个小警察的脑子有点毛病吧,男人皱着眉想。
“谢谢你的面,还有你的枪。”
“如果你要谢我,那你明天给我好好表现。”
说这句话的人怎麽也没想到,对方在第二天何止是“好好表现”。
ken在犹镇开的六枪,一直是未来alex记忆里不曾磨灭的重要往事。
而让自己认知到爱上一个人,往往只需要那麽一刹那──对叫alex的男人来说,这段刹那的刻度,正是连开六枪的时间。
(7鲜币)缠斗 24上
alex是个坏人。
政府知道他走私军火,但不知道他私底下还干了多少坏事。
但他却偏偏会被长相正直的人吸引。以前喜欢过的张玉文也好,後来出现的ken也好,他们都看起来英挺而阳光十足。
从吸引到喜欢,没人说得上究竟需要多长时间,也没人知道喜欢的原因为何。譬如这麽一个徒有其表、色胆熏心、满肚子坏心眼的前警察,在这一天的事情发生之前,alex实在找不到自己会喜欢上他的理由。
南半球依旧阳光明媚的一天,热风里游浮着干燥的气息。
一群年轻人从他们南美基地的一栋房子里走出来,其间有人说笑着,有人在打闹,有人检查了身上的枪械,他们充满了如此年轻的活力,最後一同走到外面宽阔的平地上,跳上了停在路面的两列吉普。
alex和ken也在人群里,他们前後脚上了单独为他们准备的一辆车。
虽然alex不带人去犹镇,但他也是惜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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