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夏坐在周塔的副驾驶位置上,清澈的眼眸看着他手中的玉器,疑惑道:“怎么忽然给我送礼物?”
周塔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给你赔礼道歉的。”
若不是他说起,她也不会显得局促,脑子嗡嗡起来。
周塔和她相处了段时间,多少了解她的脾性,没再继续开玩笑,而是将锦盒放到了她的手边:“这个玉很配你,我见你也没带什么首饰,就想到送给你了,后座上还给你带了些水果,左苍还没走吧,你们可以一起吃。”
周塔的善解人意,惹得温夏心里不太愉快。
她以为经过昨天,两个人关系更进一步了,合着让她出来就是为了给左苍带水果的。
他直接联系左苍不就好了。
虽然心里有些不高兴,脸上倒是温馨一笑,话语也有几分的疏离:“左苍不太爱吃水果,太多了,我也吃不了,要不你拿回家吧?”
周塔看着生气的温夏,莫名地觉得有些可爱,凑过去,把玉器带上了她的脖子,不似左苍的阳刚之气,周塔身上有着淡淡的清香,温润儒雅。
温夏的脸红透了,低着头,没了刚才的气势。
周塔嘴角勾笑:“昨天说好带你去摘水果,也没摘到,今天特意去买的,你让我拿回去?”
温夏抬眼便撞进他温柔的眼睛里,手机震动了下,是左苍的消息,周塔也看见了。
周塔睨到她白嫩手腕上的淤青,嘴角的笑逐渐消失,直直地盯着她的唇看,温夏被注视着,浑身燥热起来。
周塔心猿意马地看着她红润的唇,她觉得气氛暧昧起来,岔开话题:“那谢谢你了,家里还在等我吃饭,我先走了。”
周塔抓住温夏即将开门的手,紧紧地攥着,温夏闭上了眼睛,长舒了口气。
还未开口,就被他拉扯进了怀里,两唇相贴,她愣怔地看着他,不敢开口说话。
“休息不在家待着,还要来见我,是不是想我?”周塔贴着她的唇,就好像一把火在燃烧,烧的两个人心头都酥酥麻麻的。
温夏害怕被人看见,挣扎了下,他掌心收力将她抱得更紧了:“中午去他妈妈家里吃饭?”
温夏点了点头,鼻息间属于周塔的气息越来越浓郁,大脑在亢奋的边缘,仿佛就要失去思考的能力。
周塔一手触到她的长发,抬起她的脸,吻落在她的唇角,格外的怜惜。
温夏闭上了眼睛,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婚内调情,刺激着她的神经。
周塔噙住她唇瓣,伸入了舌头,勾住她的舌头,吸吮着,他略带生涩的动作让温夏觉得惊讶。
吻了近五分钟,周塔才松开她的唇,温夏气喘吁吁地抱着他,眼底是不加掩饰的渴望,他握住她的盈盈细腰,嗓音隐忍:“催你回去了吧,早点回去吧。”
温夏知道按照目前的发展,他们离上床真的不远了,有些迷惘,她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寂寞,还是因为爱。
更不知道周塔是因为什么才会这样跟她调情。
尽管知道对不起左苍,心里对和周塔更进一步还是充满着期待。
温夏娇嗔了句:“你把我妆都弄花了,我回去怎么说啊?”
周塔硬邦邦的阳具撑起裤子,听着她说话柔软的语调,更是硬了。
“补个妆呢。”
温夏出门着急,根本没有带包,通过后视镜看,只是口红被吃掉了,回眸看他唇角的口红印,她痴痴地笑了出声,柔软无骨的小手,格外温柔地擦拭着他的嘴角:“脸上有东西。”
她的脸很容易羞红,此刻也并不例外。
周塔情难自已地又吻了上去。
他深知温夏是左苍的媳妇,朋友妻不可欺,更何况是军婚,他是在犯法。
大抵是住院以后,温夏整个人柔柔的样子深入了他的脑海,那些潜藏在回忆里的往事慢慢地被记起。
比如,左苍结婚前,有同学私下跟他说温夏喜欢了他好多年,婚礼上看着左苍娶了并不怎么喜欢的温夏,心里多了的是怜悯,毕竟温夏曾经很喜欢自己。
还会想起,有年春游,学校组织游乐场活动,她害怕地钻进他的怀里,抱着他呜咽的声音,彼时年少,他不以为意地走开,甚至没有接纳她送来的感谢的礼物。
更陈旧的记忆,是运动会时,他们班没有什么人报名比赛。
她被人怂恿着报了跳远,结果她太笨,自己把自己绊倒,摔破了皮,流了很多血,他背着她去校医室,她一滴眼泪都没流,彼时,他觉得这女孩真不一样。
周塔突然从储物柜里拿出来一盒小星星,温夏疑惑地看他,都这年纪了,还有送小星星的。
陈年的储物罐,精心地贴上了画纸,有些陈旧。
温夏越看越觉得熟悉,好像是她的物件。
“你从哪里弄来的?”
周塔笑着拆开了星星,自顾自地念着纸条上的字:“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意,我好喜欢你。”
温夏更确定这是她当时托人匿名送给周塔的圣诞节礼物,一直没有回应地告白,那是她最有勇气的一次,只可惜无疾而终。
听朋友说,他收了礼物,连问是谁都没有问。
温夏心里委屈起来:“以前年纪小不懂事。”
星星是他在左苍结婚后找到的,他并不知道星星里面有字,是昨天等不到她的消息,他无意中发现的。
如果他早点发现那些字,也早点发现她的喜欢,更早点知道自己对她有点喜欢。
是不是就没有左苍什么事了。
“现在年纪大了,懂事了,还是喜欢。”周塔把星星折好再放进星星罐子里。
温夏动了动唇,没说出喜欢两个字,她无法对他做出承诺,在她了解他的心迹之前,她断然不会开口。
左苍那边没收到温夏的消息,打来电话,周塔握住她的手不肯松开,她只能用空着的手接了电话。
“快回来了吗?”
“嗯,路上堵车,马上就到了,你们不用等我。”
“好,路上注意安全。”
被周塔注视着,温夏不自在起来:“我得回去了。”
周塔仍旧不肯松开,温夏觉得他是吃醋了,捧住他的脸,吻在他的唇角:“一家人都在等我吃饭,这样不太好,有时间的话我们再约。”
周塔并不想浅尝即止,加深了这个吻,吻到温夏喘不过气才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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