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那抹看似十二分娇柔的背影离去,杨梅心下一片凄然,嘴角却是勾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她没有回二楼房间,而是坐着电梯直接去了四楼。按照记忆,在四楼的储物间找到了一枚假面,然后回到了一楼。
也不顾自己穿的这身较为紧身的黑色短裙,并不适合那优美浪漫的狐步舞,就伸出了手,对父亲发出了最诚挚的邀请。
伸出手的那一刻,她就没想过会空手而归。
因为她知道。
作为绅士,是不会拒绝的。
诚然,爸爸是一个很棒的舞伴啊。可自己显然不是呢,所以趁机就开溜了。
这次跑去了叁楼的琴房,那里放着一架积灰多年的立式钢琴,还有一架远不及一楼那个漂亮的叁角钢琴,坐下来一支曲子重复弹了好几遍,这才又拿起假面下了楼。
新的钢琴真的很漂亮,大厅空无一人。
杨梅开启了自动演奏模式,选了今天弹的那首曲子循环演奏。自己随手拿了一杯酒喝下,踢掉鞋子光着脚丫子,随着那柔美清丽的曲调婆娑起舞。
足够高大宽敞的大厅,杨译诚的目光紧紧锁在一方小小的圆台上。
他无声地吞咽了几下,双腿不受控制地往前走去。
行至舞池边,正手舞足蹈的杨梅转过身,假面下娇艳的红唇轻启,说:“方才真是不好意思了。”
杨译诚不置可否,不急不慢地朝圆台走去。
踏上台阶。
“小梅。”
杨译诚站定,再次开口:“方才为何邀请爸爸?还不好好配合!”
后面几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
见状,杨梅微敛了笑意,摘掉假面。
空气似乎凝结了几秒,杨梅慢慢抬起腿,缓缓伸出脚,将那钢琴旁的椅子勾了勾,笑眯眯地说:“爸爸你忘了么。我本不擅长摩登舞群,倒是自小在学拉丁啊。”
杨译诚点了点头,刚要开口就被一只小手揪住了衣角。杨梅收起腿站起来,毫无阻力地拉着杨译诚坐在了那张凳子上。
“是小梅不好啦。”杨梅扔掉手里的假面,指着钢琴说:“这是爸爸今年送小梅的生日礼物吗?”
像是知道答案一般,不等回答就自顾自地说:“方才是小梅舞艺不精,现在也不用爸爸你配合了。我再为爸爸跳一支舞,当作赔礼道歉好不好?”
说完也不等对方的答复,也不顾那乐曲的旋律与舞蹈的节奏完全不一致。
彷佛音律自在心中,忘却天地与自己共舞。
娴熟的舞步一起,像是自带节拍。灵活扭动的胯部婉转妩媚,腿部流畅的线条尽显力量的美感,缠绵婀娜的舞步带着柔美的手臂舒展自如。
她是一个天生的舞者。
杨译诚简直如坐针毡,双眼随着那摇曳的身姿流转,眼底自然而然流露出一抹浓烈的欲色。
拉丁不像摩登,不是一直贴身握抱的姿势,而是时而贴身时而分离,如此产生似有若无的距离美,张力十足。
杨梅简直把拉丁这种风格发挥到了极致,位于身体核心的胯部在几步之外,带动全身灵活扭动到近前,白嫩的小脚踩到凳子上,挤压着男人的大腿。俯身妩媚一笑,又旋即转身,若即若离极尽缠绵,玩弄的一手好把戏。
一个完美潇洒的轴心转之后,接着是一个后退锁步,眼神勾人,笑容妩媚,尽态极妍。
形神共一!!!
一开始,杨梅还是很规矩的,按照国标舞成套的动作起舞。只不过那标准的动作在她做来,更显得风情万种罢了。
当然,杨梅从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
再后来,便是怎么火辣怎么来,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扭腰摆臀狂甩长发,彻底成了激情四射的即兴火辣热舞。
一个妖娆的扭胯舞步来到近前,勾着红唇,翘着眼尾,伸手拉扯了几下男人的衣领,一个本该飘逸的定点转中途夭折了……
温香软玉抱得满怀,杨译诚嗤笑了一声,眸色深沉看着怀里的女孩儿,揶揄道:“不是说很擅长么,怎么也站不稳,嗯?”
杨梅卷翘浓密的睫毛低垂,手臂无力地耷拉在男人颈后,小脸贴着男人结实的胸膛上,喘着气娇滴滴地说:“小梅才不要跳了,累死啦。”
“哦——”话音拉得长长的,杨译诚一手揽着女儿的细腰,一手把玩着垂落的发丝儿,“是吗。”
“嘻嘻。”杨梅笑了一声,空出一只手迫使那缠绕发丝的手离开,带着它覆上了胸前高挺绵软的乳房,“爸爸,是的呢。尤其是这儿,跳舞的话甩得更加胀疼了。”
她继续按着爸爸的大手在其上研磨,嘴里哼哼唧唧:“嗯~好难受啊……记得上次在楼下浴室、哦~爸爸含住它……它的时候,就不难受了呀!”
杨译诚自然记得,没有衣物阻隔后,这对雪乳的口感和手感!!!
还有主人异于常人的敏感。
品尝过那等人间美味,他怎么可能再满足于隔着衣物呢?!
他不再言语,而是一手扯掉少女香肩上的两根系带,包裹乳房的两片圆弧形面料之间是深深的乳沟,偏偏那雪白的肌肤掩藏在纯黑的礼服下……
即使已经亲眼见过,甚至吃过几口,可他还是惊讶于这迷人的深壑,一点儿也不夸张,一切都是恰到好处的诱人美感。
饱满秀挺的乳房,胸型又极好。他想,没有谁会不着迷。
把那两片圆布往下扯,没有了束缚的乳房瞬间弹跳出来,杨译诚一手握住,低下头精准无误地含住了奶尖儿。
早已经感受过爸爸的舌功和手法,杨梅即使拼命控制着自己,可这副天生淫荡的身子不允许,没过一会儿就开始细细地抖起来。
那精致的颜面染上了红晕,说是千娇百媚也不为过。
杨译诚明显感受到嘴里挺立的乳头,还产生了一股弱小的弹跳力,他一会儿用舌尖来回拨动,一会儿用舌面上下舔舐。
不远处的钢琴自动演奏着曲子,时而柔美时而幽丽,竟然与这吃奶的动作出奇的和谐。
杨梅难耐地仰着头,目之所及便是那自由跳动的琴键,嘴里断断续续哼着,搭在爸爸肩背的手指也跟着弹动。
这是她会的第一支曲子——
从四岁开始学琴时。
曲末,杨梅感觉浑身像是被温泉水冲刷,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一般,下身也流出了汩汩泉水。
杨译诚自然感受到了大腿上温热的液体,依依不舍地与那乳尖分离,再抬眼时怀里的人儿早已经瘫软成了一汪春水,视线下移,黑色裙摆堪堪遮住那腿心处。
那是让他陷入巨大痛苦又产生空前兴奋的伊始。
“爸爸,你好厉害啊!”杨梅翘着眼尾由衷地说。
接着撩起裙摆,像是很苦恼的样子,蹙眉说:“可是爸爸啊,小梅的这里却更难受了,它……它还在流水呜呜呜。”
那无比娇嫩的、鲜活的、水淋淋的花穴映入眼帘,杨译诚微微眯眼,这小妮子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
什么都没穿,还跳了一晚上舞???
简直是欠干!!!
下一秒就站起来,抱着怀里千娇百媚的小人儿就近走到钢琴边,把小家伙整个放在琴盖上。双手得到解放的杨译诚,眼露凶光,单手解着皮带,另一手将那裙摆推至腰间,玉门大开。
杨梅微微起身,小手撑在身后,白嫩的小脚丫子可怜巴巴地耷拉着,看着爸爸的动作,挑眉悠悠地说:“爸爸要给小梅喝那果浆汁儿吗?今天可是小梅的生日哦~”
“吧嗒”一声,杨译诚解开皮带到释放出那凶物不到五秒,闻言只冷哼一声,挺着早已肿胀多时的孽根,抓住纤细的脚踝,把人儿摆弄成“M”型,盯着那不停吐着春水的美穴,伸手揉按了几下,接着把住滚烫坚硬的肉棒在那穴口研磨辗转,大龟头不到几下就被浇润地湿淋淋的,下一秒——
微眯起眼,发狠捅入。
与此同时,客厅中央的大型钟摆,准时响起了午夜零点时分,那洪亮的鸣响。
同柔美的曲调和少女的尖叫一起回荡在富丽堂皇的客厅。
一个年轻的父亲,在女儿十八岁生日这天,因履行其为人父的职责,同女儿一起,身体力行地为女儿完成了她的成人礼——
作者有话说:
终于!终于写到这里了555!!!不知道你们看得急不急!反正我是累了倦了没爱了。
这里就是我一时兴起写这篇文的那个点,促使我动笔的起点,即一个对“性”有错误认知的少女,在十八岁生日那天被亲生父亲破处。
选择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大概源于我曾经看到过的一篇文章,有关“处女禁忌”。想多了解的朋友可以去搜索这个词条。
“在澳大利亚的一些原始土居部落,出于对鲜血的恐惧,如果女孩要嫁人,部落里的人会在女孩出嫁前用石器或其他什么工具强行弄破女孩的处女膜,来破除新娘的童贞。在西里伯尔的阿尔福族那里,女孩的父亲则充当这种奇怪的角色。”
我当时看到这个震惊了,怎么会有这么残忍又荒唐的古老习俗!又庆幸,还好只是古老。现在还有没有,我不得而知,国人虽然没有很好地掌握科学的生理知识和正确的性常识,但对于处女膜的态度不至于此。
我们现在知道处女膜(其实就是一个阴道口瓣膜)它并不是一个完整的膜,它本身就是有孔的,因为经血要从那里流出来,只不过形态多变不一罢了。初夜不一定会出血,不出血不一定就不是初夜……
总之,很多事情就没有绝对,我们的身体本身非常复杂而伟大,很多机制人类现在还不了解。也许,我自以为科学正确的看法是完全错误的,我就胡乱瞎写一通,小可爱们也就随便看看啦!就消遣嘛!
追·更:ρο1⑧s𝓕。cᴏm(ωоо1⒏ υi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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