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白玉身上的男人不知道动了多久,她这觉得自己的身子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男人发了狂一样地操弄她,任她怎么哭求都不停下。
“不行了……啊啊……真的不行了……不能再……啊——”
她不知道自己接连地高潮了多少次,腰麻腿软,小穴儿都要被干成了一滩水儿,湿哒哒地不停,里面那侵略的硬物似乎还是没有疲软的迹象。
嗓子都叫哑了,又是一波高潮来袭,邬白玉恨恨地咬住他的肩头,却连牙齿都使不上劲儿,腿儿软得根本挂不住,白肉儿都被他攥出了红痕,白嫩小脚甩得一晃一晃。
“又去了?”
“呜呜呜呜……不要了……啊……不行了……”
“行的……”李陵操红了眼,掐着她的细腰闷声耸动。
邬白玉高潮而去的热流又淋在他的肉棒上,明明已经去了这么多次,骚水儿还是流个没完,小穴儿也越来越湿软,明明说着不要,却还不知羞的吸着他夹着他,爽得他舍不得停下。
她不行了,小骚穴儿还行得很呢。
“不……不……哥哥我知……啊……知道……错了啊……呜呜呜呜……”
邬白玉松开咬着他肩膀的口,那上面甚至连牙印都没见,只留下了一点口水印儿,声音被他干得断断续续,求饶着认错。
李陵慢慢地缓了抽插的速度,操进去的深度却一下比一下更狠,囊袋打在湿润的穴儿上,啪啪声都缓了下来。
“你没错……”
“嗯啊啊啊……真的不行……啊——哥哥……哥哥……放……饶了我吧……”
“骚妹妹要被哥哥操坏了……呜呜呜……”
哥哥操坏妹妹。
李陵紧绷着的不仅是身体,更是神经。她这呻吟中一句一句的哥哥更是撩拨着李陵的神经。
哥哥,真好听。李陵会有些变态的想法,他越听她叫脑子里的弦就越紧,却不耽误操弄她的动作强猛依旧。
他已经这样不顾原则地直接占了她的身子,哪怕自己还没有抒解完全,也不敢轻易丢在她身子里,却没想到竟然持续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要射的迹象。
“哈啊——哥哥……哥哥……求求你了……妹妹疼啊……”邬白玉娇喘着求饶地唤他,声音气弱。
她能撑到现在不晕过去实属不易。
已经高潮了太多次,她累得都没有推拒的力气,只能任他胡来,都把她小穴儿磨得不仅发软,甚至都发疼了……
李陵听她又自称妹妹,只当她是在耍娇,缓下抽插的速度,这种时候难得有了逗弄的心思顺着她的话儿侃道,“妹妹哪里疼啊?”
“妹妹……皎皎的小妹妹疼呀……磨太久了……”
李陵听了这娇俏的小荤话儿,乐了,他探过头去轻吻邬白玉汗湿潮红的小脸儿,她也讨好地回吻着他。
“那你说点好听的……”
他到底是不是真的醉了啊。
如果没醉,怎么会和自己的继妹放肆地干着这种淫浪的事情,如果醉了,头脑又怎么会这样清晰地明白着,身体也这么诚实地……享受着。
他真的是在放任着自己,干着这样无耻……又快乐的事……
快乐。
“呜呜呜……哥哥……干得……啊……小穴儿好美啊……好舒服……呜呜呜呜呜…”
李陵凑上去亲吻她的小脸儿,舔吃她激情的泪水,咸甜的。
“真的舒服吗,那怎么不要了?”肉棒仍然顶弄着小穴儿,没有罢休的意思。
“啊——舒服的……就是不行了嘛……哥哥……射在妹妹肚子里好不好……”
“……不行哦。”
不能丢在她身子里。
李陵眸色更暗,沉声拒绝。
这男人真难伺候。
邬白玉嘤嘤哭泣着,这下不知道到底什么才是他口中的“好听的”,被迫承受着他的欲望,说不出话来。
“……”
“皎皎,你承诺我了的……”
承诺,什么承诺?
邬白玉早被他干懵了,起初她还觉得舒服,高潮了太多次,他似乎很喜欢她高潮的模样,肉棒甚至会变得更硬更热,导致她现在就像是吃饱了还被人强塞饭的状态。
除了那些不要脸的骚话,她实在是不记得自己还承诺过什么话。
“……什么呀……呜呜呜……哥哥太厉害了……把皎皎……都干忘性了……”
李陵气笑。
这小没心的。
劲腰耸动,又开启一波攻势,啪啪地抽插,挞伐那蜜水罐子一样的小穴,把身下那个没心的小娇人儿又操得颤抖起来。
“啊啊——不……不要再……”
“嗯啊……停……不……呜呜呜呜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哥哥……啊嗯……”
那自然是想不起来的,邬白玉不过是先缓住了这开了开关的打桩机,让自己有空暇缓口气儿罢了。
她怎么会知道这平时一本正经的大哥,一到了床上会是这样磨人的存在。
可她当然不会把这样的结果怪罪于自己刚才过火的撩拨。
邬白玉迷蒙着泪眼娇怯怯地看向他,对上他的目光不由得浑身一怔。
沉浸于情欲之中的缘故,李陵琉璃一样的眸子暗色汹涌,像要把她吸进去一样,可看向她的目光却那么摄人,似是无比期待着她要说的话。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目光呢?
他到底,想要听什么呢?
啊……
“……哥哥……”
“我……爱你……”
犹豫着脱口几个字,然后她看到了李陵失控的面容,再一次看到了。
只是这次,在她身上的人是他自己。
甚至,还在她的身体里,肉欲合一。
李陵眼神一凝,控制不住地狠狠冲撞起来,肉棒坚硬,把邬白玉撞得更破碎。
邬白玉被他突然的疯狂动作操到尖叫,嗓子都要喊哑,她真怕整栋楼可能都会知道她今天挨了顿狠操。
她到底说没说对啊?!怎么更疯了!
最后深深顶弄了几下之后,李陵猛地从小湿穴儿中抽出,硕大的肉棒一抖一抖,射在了她的小腹上,浓稠的白精攒了很长时间一样,射精都射了很久。
他抬起赤红的眸,粗喘着回她,声音磁得震人,“我……也爱你……皎皎。”
他想与她倾诉出更多的承诺,但千言万语似乎都不如这一句。
邬白玉耷拉着四肢无力地躺在沙发上,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可能已经凌晨了。不仅小穴儿被操得发软发麻,身子好像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浑身都发软,小腹上都是他温凉的湿黏,她才顾不上听他的情话,敷衍着答嗯嗯。
舒服是真舒服,累也是真累。
“嗯……哥哥……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对吗……”
李陵看着邬白玉软成泥的样子,坚定又宠溺地回答她的话。
“对……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我会永远对你好……”
我会永远保护你。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我会永远对你好。
这样肯定的承诺……
那今晚……很值得啊……
这是她所坚信的谬论。
…………
“没有人认识我们……我们以后结婚……李陵和邬白玉结婚……”
“小善也会愿意的……”
“我们永远是一家人,真正的一家人。”
李陵自顾自地说着,爱怜地抚摸她赤裸的身躯,拿过纸巾给她擦着小腹上的精液。餍足之后,动作没有了色情的意味,只留无限的珍惜与疼宠,哪怕是这样也令身下被操狠了的小娇人儿颤抖惊惧。
“不……不要了……不要了哥哥……不能再碰我了……”
温柔的话语伴随着随着轻柔的吻落在邬白玉的身上,眼看两具赤裸的身子又要交缠在一起,惹得她呜咽着拒绝。
结婚……
邬白玉闭目,轻声道,“哥哥……我身上好难受……去洗澡好不好……”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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