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惜内心硬硬的欢乐时,慕青云也感觉到了。
没法感受不到啊,因为这女人看她的眼神实在是太赤裸裸、太火辣了。
恨不得要吃掉她的想法都写在脸上了好嘛,还是大写的那种。
这让她连手中的饭都不香了。
啊呸,这y胚送来的饭本来就不香,哼。
随即,慕青云便放下碗筷,咽下口中的饭菜,眉头蹙起,看向那还是一脸淫荡地看着自己的女人,口中吐出冰冷的两个字,“出去!”
然而,这人还是能完全忽略她的态度,一副为她好的模样。
“不要,人家要看着你吃完,免得你不好好吃饭,剩下太多,这不就浪费我这一番心意了吗…”
巴拉巴拉个不停,让她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
生气、发怒?
呵,面对这个软y不吃的女人,就算发怒也只会让她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rǒúшenшú.ⅵρ(rouwenwu.vip)
显然,在这种人面前,她根本无法呈口舌之快。
“闭嘴,要么出去,要么坐沙发上去,否者,别怪我叫人进来!”慕青云只能指着远处的沙发,冷声呵斥。
只能强势地命令,而说出的话,却是半妥协。
妈呀,美人姐姐这是来真的呀。
夏惜不敢再比比赖赖了,只能老实地坐在远处的沙发上。
嘤嘤嘤,距离美人姐姐好几米呢,可不就是远处么。
但是,她也知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更何况是高冷的美人老板。
不过,就算坐冷沙发,也不耽误她欣赏美人姐姐那绝世容颜嘛,嘿嘿。
碍眼的家伙总算离得远了,高冷的慕大老板才再次端起碗筷吃饭。
至于对方那色眯眯的表情,都这么远了,无视之。
说真的,要不是吃人的嘴软,她早把人轰出去了。
待安静地吃完饭,慕青云才将碗筷一放,抽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抬眼看向某人,“吃完了,现在出去吧。”
随后,这女人便姗姗走向她。
收拾碗筷?
不是,竟然走到了她的办公桌后面,也就是她身边。
慕青云瞬间便警惕地盯着这女人,“你干嘛?”
没想到这人还委屈上了,撅着小嘴,一脸受伤的表情,“人家帮你收拾桌子嘛。”
看起来仿佛一颗好心被她误解了。
实际上心里想的却是。
说不准一会儿这也是咱们肉搏大战的地方,可得收拾干净了才行。
她可不想一屁股坐在餐盒上。
有可能的哦,谁知道美人姐姐会不会腻了一个姿势,想什么姿势都耍一遍呢。
说完,还睨了端坐在办公椅上的美人姐姐一言,才慢吞吞地收拾桌子。
整得慕青云很是无语,站在办公桌前面不能收拾,非得绕一圈到后面来?
她是不信这女人的目的会这么单纯。
因此,便一直注意着这女人,看这y胚还整什么幺蛾子。
慢慢的,一次性餐具收拾完了,被夏惜打包扔在垃圾桶里。
然后呢,可以走了吧?
并没有。
还在那站着,还看着她,并且那眼神…
尼玛的,往哪里看呢?
慕青云下意识便夹紧双腿,一脸不悦地看向夏惜,“给我收起那双贼眼,现在饭也吃过了,给我出去!”
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病猫了是吧?
然而,在她怒斥完之后,这女人的眼神确实移动了一段距离。
但还是没有从她身上移开,反而委屈地控诉她,“人家半天的工资都花在你身上了,你就没有什么表示表示?”
还表示。
慕青云一怒。
是我让你送的吗?
不过转眼想想自己没必要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浪费情绪,便压下了心中的恼怒。
还是那句话,“找财务报销。”
“不要,”这人直接拒绝。
真是反了天了!
冷静,冷静,随便发火可不是她的风格。
“你到底想干嘛?”但这绝对是她最后一遍问了。
就当是看在那顿饭的份上吧。
而听她这么一问,这y胚竟然瞬间便娇羞起来。
羞答答地看她一眼,又低下头去,“人家,人家下面那张嘴馋了,想吃美人姐姐的棒棒糖嘛。实在是美人姐姐又猛又持久,只上次那一回,就整得人家食髓知味了呢,这些天里,人家夜夜都能梦到美人姐姐你当时勇猛地操干人家的模样,那大唧唧,又大又漂亮,插进来让人家爽死了,真的好大哦,每个部位都…”
又是扒拉扒拉的,如此淫荡的话语,在她嘴里,仿佛就犹如吃饭喝水一样平常。
这女人,还是人吗?还有羞耻心吗?
“闭嘴!出去!”慕青云又不由得夹紧了双腿,怒斥这女人。
实在是,这人说得太露骨了。
不,已经不仅仅是露骨那么简单了,那详细的描述,简直就像是要故意挑起她的欲火一样。
什么龟头的形状,什么青筋环绕,这仅仅只是调戏的话语?
明明就是,就是要勾动她的欲火。
更让人羞耻的是,她还真会被撩拨到。
无他,因为,因为…
因为其实,这段时间以来,她也会…
不过这不是她自己想的啊,实在是,这副身体被压抑得太久了。
她不得不承认,其实这y胚述说的部分内容在她这里也是成立的。
每当午夜梦回之时,她的脑海总是会不自觉地浮现那一天的画面。
那赤身裸体身材姣好的少女,少女那滑腻粉嫩的肌肤,少女在她耳边一声声的娇喘吟哦,少女在她身下扭动的身姿。
最深刻的还是当时的感受。
少女的阴道,是那样的紧致、那样的火热,仿佛会吸人的深渊一般。
如此狭小的甬道,却可以容纳她的所有,甬道内的软肉会紧紧地绞着她,在她进出时,与她磨出一道道火热,被她干得淫水直流,甚至是痉挛抽搐…
那两片阴唇,初见时看起来粉粉嫩嫩的,犹如含苞待放的花蕾一般,合在一起,诱人采撷。
在被她g过之后,便艳丽肿胀了许多,粉嫩中透着嫣红,两片唇瓣已然展开,犹如正在盛开的花朵,花瓣还在一颤一颤的,仿佛还要继续盛开。
花朵中间,还渗着蜜液,白的、透明的,混杂在一起的体液,还是白色的泡沫,几乎是糊满了她整个下体,连上面阴道处的卷曲绒毛,似乎都被打得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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