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淞隐,我将浮屠骨传于你,望你谨记——”
“心怀苍生者,大爱衡均,不可有私”
大爱衡均,不可有私。
司淞隐目光低垂,指尖轻扫过她的蝴蝶骨,细嫩白皙的肌肤在池水中像是淬着流光,他俯身吻了下去,细密的吻从后颈延绵再落到肩头。
身下进入的动作却果断又干脆,热烫的硬挺一下子入到深处,宫口温含住棱口的顶端,随着他慢慢抵弄的动作,里头层迭的肉褶也发出黏腻的水声。
她背对着他,丰盈的乳房被池壁挤压,乳尖的粉樱却俏生生地立了起来,眼底水雾氤氲,雪腮香鬓,无处不透着春情与欢愉。
为何能对自己的欲望这般坦诚?
“司仙师……唔……插得好深呀……”
又用,这样的声音唤他。
既甜又腻,像是已经熟烂的果子,含入口中时,却不舍得咀嚼,只敢吮着,一点一点,看她慢慢融化开。
他又该,如何回应她?
双手扶住她的腰身缓慢而有力的进出,激越的水声混杂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回响在司淞隐的耳畔。
他想起师父的嘱托,不由自嘲地勾了勾唇角。
大爱衡均,不可有私。ℛóúzнaíшú.óℛⒼ(rouzhaiwu.org)
而他如今,对她所做,桩桩件件,皆出自私心。
他已不配再持有浮屠骨。
这场情事持续许久,他再次释放在她体内时,已是黄昏。身体分明已高潮数次,最后却又能啜泣着和他再一同攀上云端。
水中萦绕的雾气令一切都美好虚幻得不可思议,连这场情事也是。
“今今。”
这一次,祝今今终于听到了他的声音。
听力还没恢复完全,他的声音也有些轻。低沉暗哑的音色,像是月夜下靡靡而作的琴声。
祝今今不自觉回过头去看他,他额角有水珠落下,不清楚是汗水还是露水,只是透过窗扉的夕晖落在他的侧脸,在这晦暗的室内,实在是过于耀眼。
若说是神佛,可神佛怎会有这般媚色。
但若说是妖邪,又为何有这般圣洁无瑕的皮相骨肉。
她不由看怔了片刻,似是怕被瞧出自己的出神,不由掩饰一般,提及其它事情来:“我能听到了声音了……不过不是很清楚。”
“嗯。”司淞隐凑近了些,贴着她的耳廓,又唤了一声:“今今。”
大概是一段时间没能听到声音,他这一声,令祝今今的耳朵有些微妙的酥痒,特别是,二人还这般缠绵悱恻了一整个午后。
“感觉如何?”司淞隐又问。
他的语气很淡,并没有那种挑逗的意味,只是平静地,在问她方才的感受。
但可这比挑逗还让祝今今觉得害臊。
她不由捂住自己发烫的脸颊:“还好……不要用这么平静的语气问我这种问题。”
祝今今的害羞倒是令司淞隐有些稀奇,不由嗓中溢出低笑,温声道:“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最后我有些失控,怕你不适。”
“没有不适……”回答得声音低得和轻哼似得。
忽然,她身子一轻,是司淞隐将她从池沿抱了下来,还带着琴茧的手指借着湿滑的池水探进她的双腿间,为她清洗湿湿黏黏的下体。
“唔……”
指节滑过蜜唇内侧的感觉异常清晰。身体里还残留着他的热度,即便是这样不带着任何情欲的触碰,祝今今还是不由得轻吟出声。
“迟些想做什么?”像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司淞隐又开口道,“我带你在天音门走走?”
“我饿了,司仙师。”祝今今顺势搂住他的脖颈开始撒起娇来,“我想吃好吃的。”
待为她擦拭干净身体,司淞隐抱着她上岸,从归墟中给她拿了身天音门弟子道袍,又问她:“要去山下的镇子么?如今过去,应当恰好正是夜市热闹的时候。”
“好啊。”这半年余在天玄门,她想着天门弈赛和陆师伯的事情,每日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修习阵决、道法、剑术……已好久去过凡界玩乐了。
而且她也想吃好吃的,虽是已经辟谷许久了,但是能有吃东西的机会她半点也不想放过。
祝今今换了司淞隐给她准备的道袍,二人便一道出了天音门。
天音门外。
黄昏已落,夜色之间,星罗棋布,浮云流月。
司淞隐走在她身侧,沿着溪水旁的小径下山。山间的蝉鸣悉窣作响,祝今今要极费力去听,才能听到一些声音。
但好在夜风很温柔,将那点余下的旖旎情欲也吹散去。
手背在行走间时不时触到,彼此的体温也仿佛在游离,若即若离。
祝今今不喜欢这般若即若离的感觉,忍不住牵住了司淞隐的手,纤细的手指穿过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紧扣。
“今晚司仙师和我,就试着做一对恋人,如何?”
她含着笑看向司淞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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