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歪,只按肩膀。”他目光垂垂,视线在她胸口处停留了几秒,喉结微动。
姜柠半信半疑地转身,偎在他怀里,“暂且信你一次。”
温烫的手掌覆在她细滑的肩膀两侧,轻轻地揉着,怀里的人惬意地靠在他身上,戒备渐渐卸下。
“要喝酒吗?”
姜柠昏昏欲睡的时候,男人的唇贴着她的耳朵,低声询问。
“哪里有?”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沉知珩从池岸上拿了杯红酒过来,她接过,浅酌了几口,甘甜中带着涩味,越喝越沉醉。
很快的,酒见了底。
“还要再来一杯吗?”他的声音像在红酒里浸泡过,醇厚稠浓,带着试探。
“嗯?”姜柠的脸晕着天然的胭脂粉,红唇微启,氤氲的水雾模糊了她的视线,不知不觉地点了点头。
叁四杯酒下肚,姜柠醉得不省人事。
沉知珩从后背拥住她,手从她的肩膀滑到她的胸前,拢住湿腻细柔的两团饱满,抵在掌心揉了揉,细细密密的吻顺着她的耳垂一路往下。
自那天激情地过了一晚之后,他每天晚上躺在床上一闭眼就是和她翻云雨覆的画面。
他那天做得太狠了,姜柠缓了好几天才缓过来,后来他也有意克制着,避免和她有亲密的触碰。
以前,唐瑾南笑他性冷淡,现在看来,只是没有找到对的人而已。
“你……你刚才不是说你不做什么吗……怎么还摸我?”姜柠的手软绵绵地搭在他的肩膀上,胸口痒痒的,撑开沉重的眼皮,发现他正捻着她的乳尖把玩。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他含糊地说了一句,一口含住挺翘的小红点,舌尖绕着乳晕挑逗。
姜柠舒服地轻叹一声,挺了挺胸,温软的雪白压着男人的脸,腿不自觉地紧合。
“唔——”
沉知珩捏着她的下巴,她的唇被迫张着,粉嫩的舌尖浅浅地探出一点,又缩了进去,他赤红的眸子轻颤了一下,低头,重重地吻了上去。
这是他第一次吻她的唇。
舌翘开她的贝齿,钻了进去,勾着她的舌尖吸吮,香津浓滑在口腔缠绵悱恻,他扣住她的后颈脖,迫使她的唇张得更大,不断地加深探入的角度。
“嗯啊……”
修长的手指毫无预警地插入紧致温热的穴口,挤开绵缠的穴肉抵到深处,指根被拦在入口,沉知珩曲着手指抽插了几下,然后抵住欲合的媚肉转圈来回搅动,像是要把她的清透的汁水搅成浓汁。
姜柠无力地扶着他的肩膀,眼角渗出几滴泪光,“轻点……嗯啊啊啊……”
说话的间隙,男人掰开她的腿挺着粗壮的阳物撞了进去,不给她喘气的机会,开始横冲直撞起来,顶着胯凶猛地来回抽动。
温泉里的水随着男人抽插挺入的动作一波又一波往外溢出,搁置在池岸上的浴袍已经湿透。
“嗯啊……慢点,别那么快……”姜柠高高地仰着头,娇嘤不断,手揪着他的头发往外扯,试图让他慢一点。
沉知珩狠狠地撞了好几十下才放缓了速度,吮着她娇艳欲滴的下唇,“这样可以吗?”
“嗯……可……可以……”
她懒洋洋地靠着他的肩膀上,眼皮欲张欲合,穴内渐渐适应他的速度,吐出一股热涌,浇在男人的柱身上。
她是舒服了,但他格外的煎熬,窄小的穴道里,软肉箍住他的器物不停地咬噬,他要用极大的克制力才能制止住想要疯狂挺动的想法。
“唔……你……你能不能让它变细一点……太粗了……”
他有规律地挺动,速度也正好,但是好涨,感觉下一秒就要被撑得裂开。
沉知珩被她的话逗笑,盯着她脸上的红潮,抓着她的雪峰处揉了一下,哑声回应,“是你太紧了。”
自制力在她开始迎合的瞬间瓦解崩塌,男人掐住她的腰,深深地撞入,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
姜柠吃力地承受他的疯狂,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撑开了眼,“套……戴套……”
他早有准备,长手绕到她后面,摸到池边上放着的避孕套,然后塞进她手里,“你帮我戴。”
“你……嗯啊……你出来我才能戴……”
他没有要停下的意思,里面的巨物嵌在花穴里,抵着她的敏感点狂撞了好几下,姜柠被撞的浑身发颤,避孕套从手里顺着水流溜走了,而后浮在水面上,随着汹涌的水波浪晃动。
一波接着一波狂烈的撞击,姜柠失去了意识,不知道他是怎么带上套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戴上套之后他就更得寸进尺了,那狂野的撞击像是要把她拆卸入腹。
迷糊间,沉知珩把她从水里捞了出来,用毛巾帮她擦干水后将她放床上,找到吹风机开始给她吹头发。
姜柠累得睁不开眼睛,体内还有刚才撞击的余韵,小腹微微颤栗。
吹好头发,沉知珩把她放在床中间,解开她身上的浴巾,女生洁白无瑕的胴体不着一缕地横在黑色的床单上,黑色衬得她皮肤更加的白腻,在昏暗的夜晚里泛着莹光。
她的身材很好,前凸后翘,瘦而不柴,每一处都让他爱不释手。
沉知珩俯在她上方,注视她恬静的睡颜,手从她光洁的额头往下滑,停在她的软腰上轻轻的掐捏。
姜柠困意正浓,对着这个打扰她睡觉的人不满地嘟囔了几声,掀开薄薄的眼皮,看着眼前晃动的人影,眼波微转,惊喜地扬着嘴角,“许……许言杉……你来了……”
清晰的字眼蹦进男人的耳朵。
沉知珩落在她眉角的细吻猛然顿住,他微微起身,浓眉蹙着,“你说什么?”
“许……许言杉……”姜柠的眼底沁着一汪水,闪着晶莹的光亮,抬起的手指细细柔柔地抚过他的眉毛,眼睛和鼻子,指尖勾勒的线条和记忆里的慢慢重合。
情事后的温情忽地消散不见,沉知珩用力地捏住她的手腕,压着怒意,“你看清楚我是谁。”
姜柠的眼睫颤了颤,迟疑了片刻,像是不确定,“沉……沉知珩……”
胸腔翻涌的怒气稍稍平息。
那一刻,他很怕她会说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姜柠拧着细眉,目光暗淡了下去,安静地躺在那若有所思。
突然,她抓着他的袖口,眉眼弯弯,甜甜地笑着,“你是沉知珩,也是许言杉。”
“我不是。”他咬牙切齿地否认。
简单的叁个字带着莫大的冲击力,震碎了她脸上暖融融的笑意。
“你是。”姜柠的哭腔克制隐忍,从唇齿里倔强地挤出两个字。
“那就说说,我哪里是?”男人越发阴沉的眸子暗藏寒意。
姜柠的视线滑向他的裤裆,怯生生地应答,“你们一样长一样粗……”
沉知珩眸底怒色腾起,握紧了拳头,从她身上起来,来不及走出半步,就被她抱紧了腰,她的脸埋在他的腹间,肩膀一颤一颤的,低低地呜咽,“你为什么就是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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