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宁儿怎么这么委屈你们呢?乖兔儿,我这就来解救你们。”
萧瑟自说自话,埋进汹涌的乳波,盛宁宁低头看到他的发顶,这人偏还舔上了,留下一片淫靡的唾渍。
绕到盛宁宁后背,灵巧地解开背扣,两只玉兔争先恐后地弹出来,萧瑟享受着玉乳在脸上摩擦,清甜的奶香萦满鼻尖,深嗅了口,“小宁儿,我想吃奶~”
闭上你的狗嘴吧!
盛宁宁简直想把他的嘴缝上,别说她根本就没奶,这般羞耻的话这人怎么就面不改色的说出口的?
萧瑟本也没征询她的意见,话还没落,就捧住绵乳往嘴里送,房间里安静极了,清晰地听到他唾液吞吐,吮弄的啧啧作响。
“让我看看小兔儿的穴……”
抚在背后的手摸到尾巴球,然后往盛宁宁两腿间探去,萧瑟故意道:“哎呀,小兔儿的裤子怎么是开裆的,是为了方便大灰狼操你吗?”
盛宁宁真服了他这张嘴,还角色扮演上了。
“小兔儿好湿啊~”
敏感处被极尽玩弄,不湿她就是性冷淡了,盛宁宁浑身酸软,像一团棉花被肆意摆弄,知道她今天累到了,萧瑟没继续前戏,直接提枪上阵。
“嗯啊~小兔儿夹得好紧,乖乖,我给你,都给你~啊哈……”
紧密交迭的人影在纱幔上若隐若现,远远的映在墙上的影子有种张力的原始性感,男人双臂撑着,力量迸发,女人仰着天鹅颈,面露春潮,咿呀软语地叫喘求饶。
两次连续高潮后,盛宁宁累晕了。
第二天一早还有录制安排,早上被闹钟叫醒,盛宁宁头重脚轻,从床上下来差点崴了脚,再看萧瑟哼着小曲,神清气爽的样,盛宁宁不平衡地一脚朝他孽根踹去。
“哎哟喂!”
萧瑟抓住小脚,夸张地叫道:“踢坏了我谁跟你生小兔子?”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盛宁宁磨牙:“结扎了你生哪门子生!”
“只要小宁儿有需要,结扎了也能复通啊!”
萧瑟眼睛一眨,“实在不行,咱就去借精生子!专找那年轻的,英俊的,智商高的……”
听他越说越离谱,盛宁宁揉揉眉心,赶紧去洗漱。
四组嘉宾都在餐厅,还有二十分钟才拍摄,范柔和歌手在一块聊天,看到盛宁宁和萧瑟结伴而来,跟他们打招呼。
虽说是两人一间房,也会拍些房内日常,但拍完就各住一间才正常,毕竟只是节目而已。
盛宁宁是不知道,萧瑟是故意没跟她说。
“早,休息的好吗?”
范柔别有深意地笑了笑,盛宁宁含糊过去,随口问了下她的搭档。
“他啊……”范柔冷笑,一努嘴,“来了。”
搭档的男演员搂着萝莉走进餐厅,盛宁宁微愣,难道昨天跟萝莉做的不是她的搭档,而是范柔的搭档?
察觉到盛宁宁的视线,男演员抬手示意,“美女昨晚睡好了么?”
明明和范柔的寒暄差不多,盛宁宁却觉得怪怪的,萧瑟直接拉过她,沉下脸道:“看看看的,他有我好看么?”
萧瑟眯起狐狸眼,暗含警告地瞪过去。
男演员视若无睹,肆无忌惮的视线扫过盛宁宁的胸脯和屁股,小萝莉叫得嫩,身材差了些,盛宁宁是个尤物,操起来的滋味一定很爽。
“离他远点。”
盛宁宁隐隐有所觉,点头应下。
吃过早饭,挨个拍备采,艺人一组,素人一组,萧瑟进去拍了好些时间,盛宁宁正等得无聊,文艺青年拍完出来,叫她进去。
备采间的门关着,盛宁宁有些奇怪,刚想抬头确认标识,门忽然从里面打开,接着嘴巴被死死按住,盛宁宁人被拖了进去。
“!”
陌生男性气息侵袭,盛宁宁心头一突,拼命去抓挠捂嘴的手,“唔唔!”
“老实点!”
男人在她肩头舔了下,“乖乖让老子操一次,你昨天看到了吧?小萝莉被老子操得服服帖帖,老子保管让你爽!是不是想要了?!”
是他!
盛宁宁又是惊讶,又是恶心,男演员长得也不差,盛宁宁却恶心的要命,食道反流,几欲作呕。
“砰”地一声,门被踹开,一个高大的身影箭步跨来,抱着盛宁宁护在怀里,抬脚狠踹出去,男演员没想到有人能进来,还没反应过来,就捂着胸口痛呼地倒栽出去!
“你他妈——咳咳——你知道老子是谁?咳——你死定了!”
一说话胸口就扯得疼,男演员暴怒咒骂。
“找死。”
令她安心的古龙水味,盛宁宁小脸雪白,甚至忘了上次不欢而散时左云臣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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