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这般想的荀双不得而知,对她而言,不过是真心换真情罢了。
而那真情人望向兄妹二人登上长阶的背影,步出树丛间,身形轻的不沾上一片叶子。
他站在那棵粗壮的木槿前,比起上次见,开得更艳了,红粉的花朵似浓云一般绽在树梢间,每个枝头都挨挤着大片,春风呼呼吹过,带下一树足以拥人入怀的馨香。
满树的粉瓣携着春风洋洋泼在江俞肩上,松了他紧绷的弦半分,沉容说得不错,这木槿倒真是安神的好物。
二楼暖阁中的兄妹又说了好一会儿话,才见荀双单薄的身影出现,她身量纤纤步在二楼的廊间,裙摆被粉色的花海遮个满满登登,只见她玉步轻巧,似走在花间的仙子一样。
江俞目不转睛地盯着荀双扶着扶手款款下来,许是他的眼神太过直白,她早就感觉到了,对江俞的出现荀双意料之中。
她走到江俞面前,并没有什么问的,向他温柔一笑,道:“就知道你不会老实回房。”
面对巧笑嫣然得她,粉面轻扬,似比满树的花儿朵儿的还要媚上半分,江俞早已听到那荀燕那句‘随我回京都吧。’
总是十分的不得劲,所幸强硬的一把拽过她,滚热的吻就那样用力刻上她的唇,将满心满肺的不满都宣泄在她的口舌间,搂着荀双的腰身,大手炽烈绵长的吻一个接着一个。
大敌当前,江俞是懂得的,回去南燕未必不是好事。
“阿俞,你让我喘口气。”荀双在他的深沉的吻中抬起头。
江俞却将头又埋进她的颈子,狠狠啃噬了一口嫩白的皮肉,荀双吃痛地轻呼道:“你是属狗的么!”
江俞并不属狗,用一双深邃的眸子望向她,犹如深不可测的渊河奔腾着滚滚情愫,他忍着心房内的即将坠下的一隅,沙哑着声音开口;“双双,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么?”
对于荀双,江俞总是患得患失的,不曾得佳人的时候倒没这些念头,即使远在军营,他总是觉得冥冥之中,注定荀双只可做他的妻。即使别人娶她,他江俞也会把那人斩杀马下。
荀双张了张嘴,坦白道:“在酒满楼的密道中,那个大梦的刺客告诉我他叫十叁,也向我保证,刺杀我的组织绝非是大梦。”
江俞想知道的并不是这个,但她说出的话也是出乎所想,不知怎地,直觉告诉他,那人会是任锦,他半眯着眼,问道:“还有呢?”
荀双思索了片刻,将那梦中的奇异囫囵抛开,许是她睡迷了吧。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怎么说给江俞听?
“没了。”简短的二字逃不开她的满面思绪,荀双刚刚明明是想到了什么,她的脸上什么也藏不住的。
江俞见她并不想说,垂下一双好看的眼睛,失落的神情刹那在他眼中显现,随后他一把抱起荀双,不顾她的惊呼,大步迈向东苑卧房。
荀双哪敢乱动,再惹得他伤口裂开就不好,只好弱弱地道:“我会走的。”
江俞还是强把她锁在怀里,寸步不许荀双离开,他踹开朱门,将荀双放在床上。大掌裹住她后脑上,死死啄上她的唇,又开始他蛮横的掠夺。
舌头分开贝齿,在她的口中四处戳弄,卷着香舌在嘴里躲躲闪闪,点点晶亮的涎水在他的动作下流出唇间。
正吻得十分起劲,江俞将她放开,用那双墨黑的不见底的眸子,观着她大口呼吸的模样,荀双被吻得沉醉,眼神十分迷离。
江俞用带着薄茧的长指抹下她的涎水,放在自己嘴边舔了个干净。而后,指头顺着玲珑的身子,一路向下停在她的腰腹间,双手用力一扯。
把一身素稿撕扯的分裂开来,露出里面雪白诱人的胴体,感受到空气微凉的刺激,荀双缩了缩身子,江俞探向那双嫩如霜雪的酥胸,用力地揉了揉。
埋在她的胸前,吸食着柔柔的娇躯上的茱萸,带的美人哼唧了两声,他才闷闷发声:“你真的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荀双难耐的欲念被他勾起,呜呜着道:“我知道的都和你说了,你还想听什么?”
她的反问彻底激得江俞不快,他抬起头来,伸手彻底将她的衣服撕扯开,大手叁两下就将那些衣衫扯成六条长长的布条,反手摁着荀双的肩膀,轻巧的就让她翻了个身。
头埋在锦被中的荀双有些不解,仰头问道:“你要干什么?”
“惩罚你。”江俞说罢,尔后分出一条布条,捆住她的纤细的皓腕。
薄如白纸的小身板在他手中动了动,“你凭什么惩罚我,我做错了什么啊!”
江俞又分出一条较宽的布条捆住她的腰腹,将荀双的手和腰腹猛地一提挂向床顶的铜钩,那原本是挂熏香的地方。
此刻却多了一具赤着光洁身子的可怜少女,她动了动,江俞捆得结实,任凭她如何扭动也不松开一点,荀双无奈得求道:“好夫君,不要再折磨双双了。求你了。”
少女的温声也改不得他半分严厉,只扬起嘴角一抹笑,低着嗓音道:“现在求,太早了。”
江俞摸出布条绑住了她的小嘴,白布料深深勒进唇里,摁住了香舌,让她再也无法发声。荀双低头望向床榻,无力得挣着。
他又抽出两条布条,把荀双的细长双腿分开,一只捆在纱帐上的钩子,另一只绑在雕花的床背上。待他完工只见得腿间艳艳的穴口,无一丝毛发,形状姣好。
荀双口齿不清的含着布条,挣扎了两下,露出那里面尽是让男儿败在裙下的粉红甬道。江俞摸了两把小穴,大掌抚过小小的阴蒂直惹得少女娇躯颤了一下。
这还不够,穴儿还太干涩,江俞故作苦恼的道:“怎么才能让双双下面这张小嘴能流出淫水呢?”
这话当然得来的是一片被捂住的嗯嗯声,他抽出最后一根布条,将那根有些粗糙的布料触向了那张干涩的小嘴。
大手锯木一样,拉着那根布条勒进两瓣阴唇,裹着吐出的阴蒂,好整以暇的慢吞吞磨着。
粗糙的布料瞬时就把敏感脆弱的穴肉立刻被磨的鲜红一片,微微的刺痛激得荀双摇着小脑袋要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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