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里,赵子钰一夜难眠,看窗外星星点点光亮,起身穿好衣袍,行至廊上遇到提着装有药碗篮子的狄青,一念闪过,打发她出去买些穆婉清爱吃的东西,自己则是替她送药,行至女人的小院,跨步走进,昨夜的混沌一扫而光,想着见她,与她一会儿的独处,嘴角止不住的笑意,行至几步,赵子钰神情一凛,门内赫然是女人婉转魅惑的呻吟夹杂着男人低沉隐忍的喘息萦绕耳间,寥寥几步,推开房门,红纱床幔里拴着的女人赤身裸体地坐在男人身上上下下起伏个不停。
“你们!”赵子钰大惊,提药的手瞬间松了劲儿,只听哐当一声,熬好的药水撒的满地都是。
“啊~,啊~,好棒~”,女人像是失了魂一样,不受任何干扰,尽自扭动着腰身,沉黎被女人湿热的巢穴夹得舒爽,起身抱着女人,扭头看向呆愣的赵子钰,“嗯~,这骚货缠我得紧,还望世子爷见谅!”他说着,似是炫耀一般大力顶弄了两下,本就玩得不亦乐乎的穆婉清,哪能受得了这两下,当下疾呼,“啊~,好深~,啊~”那浪语越叫越是高亢,都恨不得叫破了屋顶!
赵子钰本想拂袖而去,但刚一转身就听见穆婉清抽抽搭搭被干得泣出哭声,世子爷心中的愤慨,终究抵不住女人床上的骚浪,衣袍里的巨物慢慢抬头,忍不住回身叁五步上床,摸着女人被咬得肿胀的乳房宣泄着情绪。
沉黎正干得痛快,看到赵子钰上来加入,面上显得平静,只有穆婉清感受到花穴里的巨物顶弄得有多使劲,她忍不住咬上男人的臂膀,那东西捅的她都快上天了!赵子钰拿捏着乳房,将女人压在沉黎身上,看着她晕红的面颊,小嘴中不断高高低低呻吟,浪喘,终是看出女人的异常,她虽沉浸其中,但那感觉就像是失了魂魄的傀儡一般,认不清人。
“她这是怎么了?” 赵子钰抱着女人的上身问道。
干得起劲的沉黎听罢,没多加掩饰,赤红着脸顶弄着下体道:“嗯~,我找来的常欢蛊,用在她身上!”
赵子钰得到沉黎的答复,脑袋一怔,不可思议的看着沉黎,所谓常欢蛊,顾名思义夜夜常欢,这本是荒漠魅族蛊惑人心的手段,附蛊者心智会迷失在情欲之中无法自拔,因手段太过毒辣,早在几年前被叁国合缴。
赵子钰一把将穆婉清拉离沉黎的身体,“波”的一声,小穴里哗啦啦的水渍流淌到床上,“你这个疯子!”他痛斥道,怀中的女人离开了让她苏爽之物,就像是鱼离开了水一般,在赵子钰的怀里翻腾,挣扎着难以忍受。
沉黎离了温热的蜜穴,涨红着脸,微喘着粗气,没有一丝恼怒,反倒眼眸痴狂地瞧着赵子钰怀里的女人:“我是疯了,未曾雪耻的家丑,信任的友人欺辱我的女人,还有婉儿,你知道她说些什么!”抬眼看着赵子钰,脱口而出他的愤怒:“她说我只是个替代,她说她不爱我,她说要离开我!”愈说愈是歇斯底里,他拉过赵子钰怀中的女人,紧紧抱在怀里,贴着面颊厮磨。赵子钰看着自己交往颇深的友人因爱痴狂的模样,他知这里面有多多少少自己的缘由,虽恼怒已做不到苛责。
“望你无悔便好!”对着沉黎,他只有如此回应道。
沉黎听着,眉眼间不屑地轻笑道:“你也是!”
两人一番妥协,这片刻的工夫,热得难受的穆婉清缠上了沉黎,摸索着他挺立的下体坐了上去,沉黎闷哼了一声,对视了一眼赵子钰,不再多言,抱起女人的臀部上下套弄,也就几下的工夫,搅得穆婉清上面淫叫连连,下面水渍作响,这番活色生香的景象,让赵子钰下体也热乎了起来。
沉黎躺在床上,不停操弄着湿软的花穴,赵子钰站在上面摆弄着女人叫嚷着的小嘴,将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嗯~”男人的鼻腔闷哼一声,女人的嘴巴就像是被操练已久的“桃花源”,异物的袭扰 没有让她有任何的不适,反而欢喜地主动,轻咬着棒体的皓齿,舌尖缠绕,吸允着马眼,就像是舔弄着心爱糖果一般,那欲拒还迎的唇齿搅得他大脑间放空了所有,沉黎瞧着穆婉清口中含弄着赵子钰的东西,身下也饥渴地夹弄着自己的物件,这放荡的样子让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下!这么想着,下体来了感觉,更加硬实地上下抽插,而上边的赵子钰看着眼下女人的乳浪,瞧得眼热,前后更加用力摆动着腰身恨不得捅穿女人的深喉,就这么一上一下的,两人直搅得迷失在欲海的穆婉清翻天覆地,不可收拾。
屋外跑了许久的狄青拎着一篮子吃食呆立在门口,没想到,若只是世子爷也就罢了,没想到,他们二人竟然如此人面兽心!简直彻底颠覆了她的认知。女人跑开,到没人的地方倚着柱子,想着可怜的姑娘,五年的相处 ,即便是最后到了那步田地,小姐也没有抛弃自己,想着她对自己的好,狄青的心忍不住抽疼,捂嘴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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