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下,老伯吆喝着叫卖汤面声伴着马车的轱辘声渐行渐远……
穆婉清清醒时,不熟悉的程设,不熟悉的屋子,她全身上下不着片缕,自己这样子,她大致能猜出叁分,心中无尽的恐惧促使着她尽快离开这里,但,刚一起身,她便手脚无力重重跌到在地,再想爬起时,这才发现自己全身都软绵绵无力。
“你醒了。”司徒岚依旧顶着那副面具,他推开门就看见女人全身赤裸着瘫坐在地板上。
“你跑不了的,徒劳无功而已。”男人看着地上挣扎着想要站起却怎样也爬不起来的女人,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
“你!”自己现在就像是个退化到还不会走路的孩子般,越是努力反而摔得越是狼狈。
“眼下若是有选择,我也不想对你这般长相普通的女人动手,”司徒岚俯首用两指挑起女人的下巴,抬起的脸庞一如既往的寡淡平凡,男人满眼的失望无奈,“这蛊异常刁钻,不是所有人都能被附着,我们曾让魅族培育了百名人蛊,但能活下的也只区区十人而已,而这十人皆是或长至一月有余,短至数日,最终无一人长久的。”
想至之前他们叁位帝王无奈饮其蛊人之血短暂回春的日子,虽是玄妙但到底不能长久,即便是他,年轻面容下的筋骨也是以能察觉到的速度逐渐老去,更别提大渠的赵岇,与晏幽的邬琳琅,想必他们比自己还要心急,毕竟他们叁人都差点迈进了长生不老之列。
“真没想到,我那好侄子为舅舅准备下这份厚礼,”司徒岚将瘫坐沉默不言的女人抱起,放回了床榻上, 一改长者该有的庄重,“小丫头。”面皮下的胡须挨着穆婉清白嫩的肌肤,又刺又痒,她紧闭起双眼,自欺欺人也罢,不敢直视也罢,被束缚在陌生男人怀里的穆婉清此刻只觉自己像是被一条邪恶大蟒缠上了般,窒息,恐惧,恶心到颤栗,真真一场噩梦。
之前那十位,或男或女在他们面前无不都颤抖着跪地求饶,一个个毫无点身为这世间帝王才可拥有的神仙药丸该有的觉悟,若不是他们的鲜血有用,那聒噪,早就该死了,但这个女人虽是恐惧,却无一点卑躬屈膝之意,大相径庭的状态让他有些新鲜,“不求饶吗?”这话说出,宛如一个罪大恶极之人教着脚下的奴隶如何讨自己心欢。
“那,你会放了我吗?”男人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那双比她身边任何男子都更加纤细修长的手,十指指节寸寸玉笋柔荑,如此的手指捏着她的乳房。
“穆婉清,你与我谈不了条件,你这命,我想取便取,你这身子,我想拿就拿!”男人在她身后依着她的肩头,低低恶语道,那声色宛如深海诱水手葬身的鲛人般魅惑动人,“说说,该如何让你体内的蛊虫苏醒?”终是不用再饮血才能将身上的岁月停留,一想到这儿,司徒岚难得的和颜悦色起来。
恨不得将自己的嘴用针线缝上,但只要是男人提出的问题,哪怕心中再不情愿,但嘴上,女人还是老实答道:“他们都是让我动情即可。”
“他们有谁?”真是小看了这默默无闻的大渠前相之女了,随口之言便是他料想不到的答案。
“叶名琛,赵子钰,”前两个意料之中。
“谢允之,”这一个也是可以想象。
“赵朔。”司徒岚停下手中的动作,“你是说大渠二皇子赵朔?”无心的问话,却又是一个意料之外。
“是。”女人的答案让他始料未及,他虽也是当年那场战争的参与者,暗知大渠那父子,兄弟间见不得人的勾心斗角,所以,最后赵朔的死亡他并不意外,但万没想到,他还活着。
“你怎与他联系上的?”本是兴致勃勃的春宵床暖,然而司徒岚显然是对二皇子的故事来了兴趣,而他怀里的穆婉清,虽是不情不愿,但比起此刻被男人强上,还不如满足他的好奇心可能因此而逃过一劫,所以,她的故事要从头说起。
“嗯……,我与沉黎,也就是叶名琛在半年前一次街市上相遇的……”刚想开始诡计的穆婉清,脖子上一疼,男人的牙齿抵在她脖颈上轻轻撕咬起来。
“我在问,你与赵朔是如何认识的,旁的废话再多言,你会更痛!”身后的男人俨然一副蛇蝎心肠,而他的威胁也奏效了。
身前的穆婉清那是又气又恼,却也只能认命的收起了这小心思,但生气的她下意识会鼓起自己的小脸缓解情绪,而那副模样被身后的男人毫无意外的尽收眼底,本该严肃的氛围,因她那可爱又可怜的小动作,穆婉清无从得知,她身后人昙花一现的微微笑意。
“我与允之一次去一小镇集市上闲逛,他的钱袋被偷了,啊!你又掐我!”话未说完一句,身后的男人以为她又顾左右而言他,小做惩罚的在她香乳上微微用力。
“我是否需要再提醒你一遍,说重点!”身后的司徒岚不耐烦道,若非她是这世上绝无仅有的蛊人,就凭她一而再再而叁在自己面前耍小聪明,她早该被拉下去千刀万剐了。
“老伯,我说的就是重点,你有点耐心可以嘛!”毫无作为人质那种警小慎微的意识,穆婉清现在是退可能被当做人蛊强占,进,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毁尸灭迹,这进退两难之际,而她连一丝气力都没有,只能瘫软在男人怀里,被比自己大许多岁的长辈恶劣玩弄。
“继续!”无端被叫老这许多岁,身后的男人心中郁结,却又不愿在此与这小丫头多做无谓的争辩。
“嗯,我说到?”话到嘴边,最最尴尬的是忘了上一句是什么,穆婉清赤裸着身扭头看向身后的男人,刚才还宁死不屈,但现在这故事接不上,那双有求于他的眼睛生动极了。
司徒岚从未有过这样的相处模式,男人喉咙一滞,被女人看得,差点也忘了她刚才说过些什么,“钱袋丢了。”
“对,允之的钱袋丢了,”故事接上,女人又回头续上,“然后我们发现是个小孩子,他跑得很快,嗯~,别别别,二皇子快出来了!”男人手上又渐渐使着力气,穆婉清又是呻吟一声满嘴求饶道。
“继续~”
司徒岚虽不喜司徒瑾桓,但父子之间,哪怕是不情不愿,也会有无数的共通之处,就像现在,男人依偎在穆婉清的肩上也饶有兴趣地听起这女人口中的故事。
“我们一路跟踪,发现他进了药铺,再出来时手中抱着包好的草药,再后来跟到了镇子外的破庙里……”
“原来,他偷钱是为了给人买药,那你猜,破庙里的人会是谁呢?”
这女人是把自己当作瑾桓了吗?他就简简单单一个问题,没想到这故事还有问有答的,“赵朔。”脱口而出,自己还真应了女人这白痴的问题。
“真聪明!是他!”
在现代,穆婉清虽是家庭主妇,但闲暇时间,她要么去福利院当义工,要么在图书馆为小朋友们绘声绘色地讲些童话故事,而她,模仿能力一流,那表情,那声线,一旦故事开始便会带着身边的小朋友一起遨游在一个个幻想十足又生动多彩的世界中,所以,每每她的故事时间,那是场场爆满。
而现在,应男人的要求,她又不自觉的进入了那种状态,忘记了恐惧,忘记了绝望,“他那时躺在一堆茅草上,身上的衣服快成了布缕,脏脏的头发,骨瘦如柴,那状态,让我想起来瑾桓,”搂在她腰上的手微微收紧,身后的男人未加制止,“我是在去年在城外感染了瘟疫的人群中遇见瑾桓的,当时的他又瘦又小,明明八岁的男孩子,看着好像只有六岁的大小,他真的差点如你所愿,”回忆起那孩子在自己怀中勉强喝药的样子,穆婉清的心就微微苦涩道,“也许你并不期待瑾桓的存在,但虽然他对你很恐惧,我们相处很长时间后,我才知道,瑾桓的恐惧下有他对自己父亲渴望,渴望你可以关注他,渴望你可以爱护他。”
“你不怕死吗?”肩上的男人低声言语道。
“会怕,但这已经由不得我了,不是吗?”穆婉清平淡地应道,她以为虽境遇很糟,但只要努力就能摆脱,但他的出现,让她心中的幻想破灭,叁个皇帝,怕是这异世界所有领土的拥有者,逃,能逃去哪里,更何况已经暴露了自己,是死也罢,是成为植物人般的神奇仙丹也罢,她好像没有可以选择的余地了。
“当时的二皇子是怎样?”扯回话题,他不喜欢这种能影响自己心境的状态。
“他呀!他好像遭遇过很多不好的事情,身中剧毒,两条腿无法直立,允之给他针灸导毒时,那黑血顺着针孔是连成线的流淌!”穆婉清毫不客气地将赵朔出卖了,反正自己也是难逃一劫,而那解药,怕是也遥遥无期了。
“你与他?”再问这个问题,答案显而易见。
“我身上有常欢蛊,而他有可以去蛊的解药,所以我先救他,然后他再救我。”毫无顾忌,穆婉清坦荡地回答道。
“你真是不知羞耻呀!”身后的男人虽是身为帝王,但听了她的话,也不由得讥讽道:“四个男人,还敢如此言之凿凿,真是连烟柳斋最下等的妓女都不如!”
“所以老伯,如果我是最下等的妓女,那你呢?强迫最下等妓女,那你连最下等的嫖客都不如!”
男人那双完美到不能再完美的手握着女人臂膀,粗鲁地将她按倒床上,“小丫头,想激怒我,让我拂袖而去吗?”他说着话,仔细地打量着她的神情,男人挨着耳轻声笑道:“你的如意算盘是打错了,喜怒形于色,连这点心思都藏不住,你逃不过的!”
女人的赤裸显然是方便了男人,加上她手脚酸软无力,连一丝挣扎都使不出,“一个故事就想打发这漫漫长夜,嗯?”看着她紧闭的双眼,咬死的双唇,这模样,颇有些他霸王硬上弓的滋味。
“让我们来玩个好玩的游戏如何,我不进去,但会动你,一炷香的时间,若是此间,你睁开双眼,或叫出一声,那你便要在这床上与我待上他七天七夜!而若是你坚持住了,那今晚便放了你!”身上的男人如兰吐息,说着却是让人面红耳赤的言语。
身下的穆婉清紧闭着双眼,双唇,脑袋上下轻点示意着男人,事到如今,她只有应下这无耻的挑战。
身上的司徒岚不禁好笑,他对女色没什么兴趣,原本打算只是每次简单媾和以修长生不老之术,但她那副样子确实也勾起了自己丝丝兴趣,司徒岚下床取出一柱熏香……
从未主动过的男人将女人放进自己怀里,他一只手揉着刚就玩了一会儿的乳房,一只手向下抚摸着女人大腿内侧,像是在撩拨琴弦,勾,揉,摸,搓,下指柔而刚劲,似是真在弹奏一曲,手中的乳一会儿扁了,一会儿长了,手下的花穴,一会儿深进,一会儿慢出,堪堪一刻,怀里的女人殷红了肌肤,娇齿喘息着热气,两只手揽着男人握乳的臂膀,无力拉扯。
“小丫头,叫出来,你撑不住的~”男人的声似空谷清霖,悠悠然仿佛置身事内,但他闪烁的眸光却泄露了他的心思,而这,紧闭着双眼的穆婉清从何得知!
他玩弄得她难受得翻腾着小脚,脚背弓起,连脚趾头都五指岔开,而身后,始作俑者也逐渐来了感觉,她乳房酥软肥嫩,揉捏起来,像是在玩弄一刚出锅的馒头,而下体,那里又热又紧,像是无数条舌头吸吮着,挽留着入侵的手指,所有的感觉在男人身上汇聚一点,他隔着亵裤硬邦邦蹭着女人臀肉,“快睁开眼睛看看,”男人活像妖精般在她耳畔不停怂恿,“快看看你那里被我玩得都泥泞一片了,真是,以前看不出你的好来,但就这一下,我还是要承认那把你当成宝贝的侄子倒是有些眼光!”
男人说得下流,熊熊欲火恨不得花穴里的指换成自己已经醒了的阴茎,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宁肯流着泪水也不吭不响,欲火化成怒火,掌中的乳被又拉又扯,身下的指从一根增到叁根,“还不认输吗?”男人的手在下面进进出出如同打桩般又黏又湿,“这么坚持,咬出血来也不叫是吧!”穆婉清嘴角的血红了男人的眼,司徒岚虽对她谈不上什么感情,但也不允许自己有可笑的挫败感,因此,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男人收起那双作恶多端的手,抱着又热又酥,早已瘫软成泥的穆婉清道:“这么坚持干什么,我又没点熏香!”
意志涣散的穆婉清闻言,当即睁开双眼,但眼帘之中,是男人卑劣不堪,指着离床边咫尺的桌上,“看看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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