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握住了陆湫湫的脚踝。
他手心的温度很高,烫得陆湫湫一颤。感觉到双腿被他握住,往两边又分开了一些。
变态!
这样,粉嫩的花穴完全落入贺流川的眼帘。
两片肥厚的阴唇亲密地贴在一起,丛生的杂毛掩盖住内里那颗不肯冒尖的小阴蒂。再往下,是微微张合的洞穴,因为紧张而在轻轻耸动,像在呼吸。
贺流川静静地端详许久,久到陆湫湫都有点不自在了,他才松开她的腿,那股压迫感刚一撤去,陆湫湫就不禁大松一口气,下一瞬,充满男性气息的躯体就压了过来。
这样一凑近,陆湫湫就明白床上那股香气是来自于谁了。没想到贺流川身上还有体香这种东西。真是暴殄天物。她暗自腹诽。
贺流川靠在她身上,呼出的气息洒在她的面颊,他目光沉沉,问她:“什么感觉?”
陆湫湫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感觉。”
“……”
气死他气死他。
紧接着陆湫湫就后悔自己的一时口快了。她眼见贺流川那颗黑乎乎的头颅垂下来,落在她起伏的胸口,男人的呼吸扑在身体上,陆湫湫很快就敏感地一缩,两粒俏粉的乳尖没出息地挺立起来。
贺流川将她身体的变化尽收眼底,他没开口戏谑,盯着看了很久,突然一张口将其中一粒含进嘴里,太小了,就那么一小点,他一个不慎不小心让它从嘴里跑出去,贺流川遂用手掐住陆湫湫的左乳,手感意外的轻软,他不自觉将其攥在手里捏了捏。
“啊…”
身体敏感的陆湫湫情不自禁溢出一声娇喘。这下不光陆湫湫呆住了,压在她身上的贺流川也明显一怔。
糟糕,不小心就……
幸好,贺流川没有出声,而是照葫芦画瓢,将陆湫湫另一边奶子也攥在手里,一起揉捏,先是左右揉捏,又变成上下颠弄,陆湫湫感觉自己被他握住的不是奶子,而是面团,他不假思索地再三蹂躏。
“痛!”
有一下不知是不是贺流川太用力,陆湫湫吃痛一声,引来贺流川的侧目。
他道:“娇气。”
“……”啊呸!神经病!
“痛也要受着。”贺流川如是道,蛮不讲理得厉害,陆湫湫敢怒不敢言,只能恨恨地磨了磨牙。
但也许是她想多了,贺流川接下来揉捏的动作好像小了一些。
但是,很快,他又发现了别的戏弄她的方法。他含住一侧乳尖在嘴里微微吮吸,结果当然是什么都没吸到,但陆湫湫却难受得哭叫两声,蹬了蹬腿去踹贺流川。
贺流川抓住她闹腾的腿,压在自己的腿下面,继续低头吮吸那两颗可怜的小红果。
到最后,那两颗小红果都被吮得肿了一圈,又红又挺,尖端还残留他的口水,淫靡又性感。脸也充血得红了,正怒视着他。
贺流川轻哂,对她无声的反抗毫不在意,按住红挺的小果儿磨了磨,继而捏住一对在指间细细揉搓,敏感的皮肉在他的刺激下掀起奇异的酥麻和肿胀感。
陆湫湫的身下悄无声息地发生变化。
贺流川总算放弃了玩弄她的乳房。
他又往下,为了看得更清楚,他把陆湫湫的双腿举起来,压在她的胸前,这下陆湫湫被腿挡着,看不见他的动作,只能感觉到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花穴。
陆湫湫莫名不安起来,扭动腰肢想要挣扎,奈何男女力气对比悬殊,她在贺流川的压制之下完全动弹不得。
半晌,贺流川说:
“你湿了。”
闻言,陆湫湫难堪地咬住下唇,嘴硬地解释道:“那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反应罢了。”
“是吗?”
贺流川的语气喜怒难辨。
欲望是隐藏在人身体里蓄势待发的熔岩,一旦爆发便如火山喷发,难以克制,即便是再正经不过的人也会变成只知道交媾的禽兽。
陆湫湫亦是如此。
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直勾勾盯着女孩嫣红花穴的贺流川突然伸手,将右手中指轻轻插入陆湫湫翕张的花穴口,手指刚刚插进去一小截,就能感觉到里头难以言喻的紧致感,将贺流川的手指紧紧包裹住,随着陆湫湫的呼吸,像是有张小嘴在吮吸他的指节。
如此亲密无间,仿佛心灵相通。
无端的,贺流川喉结滚动,口干舌燥起来。他勉力保持头脑清醒,手指却鬼使神差地又往甬道内送了一些,身下的女体敏感地颤动,陆湫湫喘息微微,眼眶都红了。
“不要……拿出来!”
她声线发抖,表情堪称恳求。
贺流川静静端详,却并未因她的抗拒而动容。他怎么会对她心生怜悯呢?那是上帝要做的事,他要做的就是好好地报复陆湫湫,看她在他的玩弄之下变成不知羞耻的荡妇。
所以贺流川不仅没有退缩,反倒在她恳求的话音刚落后,猛地将手指一插到底。
“啊!唔好深……啊……不要动,呜呜不要……啊……”
她越是不要,贺流川越是要给。她不希望他动,他便噙着笑在她的阴道内反复抽送手指,花穴很久就接连溢出清液,将贺流川的手指打湿,手指在里面进出得愈发顺畅。
“啊……嗯啊……”
身下陆湫湫的呻吟也渐渐褪去痛楚,变得娇柔,表情也变得舒适,皱起的眉头都松开了。她开始从贺流川的抽插中体会到快感,甚至自发地享受其中。
恐怕她连在插她穴的人是谁都不在乎,只要能让她舒服,她就自愿放弃抵抗,躺平享受。
果然很淫荡。贺流川的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恼,混杂着一丝丝微妙的愉悦。
“被我玩也会露出这么沉醉的表情吗?是不是大街上随便拉个人,只要他能把你插爽了你都不在乎?”说这话时,他眼神充满冷冷的嘲意,吐出的字眼也充满了羞辱之意。
陆湫湫因为情欲上头的大脑终于清醒了半分,她睁开眼,唇角一弯,大大方方承认:“对呀,只要是能让我舒服,哪怕是乞丐也没关系。何况哥哥不是乞丐呢。”
贺流川本该恼怒,可她为了讽刺他而喊出的戏称,却让贺流川睫翼忽颤,心跳堂堂。
“把你玩高潮,你是不是会爽翻天?”他轻哂,手指毫不留情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后来还嫌不够,又往里面加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拢一齐送进最深处。
“哈啊,呜呜好舒服……再快……再快一点。”
贺流川拧眉,加快了抽插速度。
“啊!不要!不要顶那里!”没想到陆湫湫突然挣扎,像是被戳到了什么致命弱点。
遵循刚才那须臾的记忆,贺流川找到令她如此慌乱的地方,一下一下刻意往那个点使劲插,女孩的阴道被他插得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暧昧又动听。
一阵剧烈痉挛之后,陆湫湫抵达了高潮。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刚被捞上岸的鱼,与此同时,贺流川抽出自己的手指,他满手的水液,都是从陆湫湫阴道里喷出来的。
贺流川低眸打量,摊开手指,几滴粘稠的水液从分开的指缝摇摇欲坠。
床上传来他同父异母的妹妹的喘息。
他把陆湫湫弄高潮了。
她喷了好多水,贺流川第一次知道,原来女孩高潮会喷水,还喷这么多,把他整个手掌都淋湿了。
短暂的高潮过后,陆湫湫闭上了眼,身体深处泛起难言的瘙痒,叫嚣着想要吃进去男人的阳物,但是这个房间里唯一一个男人是贺流川——她最讨厌的贺流川。
不行,绝不可能!
她无法想象和贺流川发生关系的自己,光是稍微联想一下,就让她有种反胃的不适。
“放开我。我要回去了。”她推搡两下压在她身上的贺流川的胸膛,触碰到男人紧绷的胸肌,又是一愣,继续推也不是,缩回来也不是,只能尴尬地放在上面。
掌心下面是扑通扑通的心跳,贺流川的心跳好快。为什么?
她带着疑惑地抬起脸,想去探寻贺流川此刻的表情,腿无意识地轻轻动了下,他们贴得很近,动弹间陆湫湫好像碰到了一样坚硬粗壮的东西,像铁棍一样昂首挺立着。
心猛地一窒,陆湫湫慌乱地睁大了双眼,几乎是恐惧地开口道:“你……你……”
贺流川硬了!
他怎么能硬呢?他不是说不会和她做爱吗?难道他那话只是骗她的,他要……
“滚出去。”
一直压制着她的重量瞬间消失,陆湫湫怔怔地抬眼,头顶着光,男人的神情笼罩在阴影里,陆湫湫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是能感觉到他很生气,连周围的空气都要凝成了冰。
她不知道贺流川为何突然翻脸,但对她无疑是有利的,她连忙下床,捡起被她丢在地上的衣服潦草地穿上,逃也似的离开了贺流川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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