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宇乖巧的样子某种程度上取悦到了何安,她手移动到他的额头摩挲了一下他的发际线。
他被她一触摸,整个人更软了,像是溺倒在了酒缸里,四肢都飘了。
他主动扯开自己的衬衫,拉着她的手覆盖上自己的胸。淫荡的奶头在她手里立起来,骚着她的手心,无意识勾引着她。
“哈啊…安姐,你掐掐这里,唔~好舒服,别走好不好?再用力一点也行,哼啊~~”
他红着脸双眼朦胧地看着上方的人,不断的用自己勃起的奶头蹭她,让何安两只手一起玩弄起他的乳尖时才满足地叹息。
“安姐,嗯嗯…你喜欢,这么玩我对么?我也唔嗯~好喜欢…喜欢你~”
他借着酒意告着白,可何安只当是酒意上头说着胡话没听进去一个字,只逗弄着手里的硬肉尖,用指甲刮来刮去。
手顺着他的小腹向下伸进他的裤子,本来想和以前一样,却发现阴茎软软地躺在那里,像是胶皮糖一样。
“唔——”
他即使没硬被摸到也是有感觉的,但是他醉了,即使有感觉也硬不起来,混沌的大脑好一会意识到这个问题,委屈地啜泣起来。
“安姐,我…硬不起来,怎么办?”他有一丝慌乱,觉得自己不能满足她的兴趣了,那自己很快就会被抛弃了。
“看来真的醉透了会影响勃起。”何安没感受到他的情绪,只动了动手指来回拨拢几下,觉得这软的跟面条一样的小阴茎也蛮好笑的,她从没注意过男人的阴茎,原来没勃起时候的样子像大个的蝉蛹。
“你不是还有后面么?”从柜子里拿出了酒店自备的避孕套,套在了一支几乎两三根手指粗的马克笔柱身上,手背拍了拍他的胯,示意他转身。
他听话地先用手脱下裤子转身翘起了屁股,脸一直朝向她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身体还记得要听从她的指令。
她用马克笔抵住他紧闭的菊穴口,戳了一下没能进去,眉头抽了一下,让他自己握住。
“自己捅进去。”
她靠在旁边擦了擦沾在手上的润滑油,看他撅着屁股努力把那根笔戳进去。
他也有些费力,避孕套的润滑油不够多,笔的前端也没有可以循序渐进的弧度,他只能尽量放松身体,用力吞纳。
额头都忙出了汗,他才终于把笔的前端挤进身体,邀功地看向何安,她此时撑着头,像是看不感兴趣的表演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她伸手抓住笔的末端,毫无征兆地就迅速抽插起来,慕宇被这突然的动作一下软倒在床上,一时间只能嗯嗯啊啊回应着。
“男人的前列腺在哪里?”
她有些好奇具体的位置,她只知道之前给他用的东西会压到那个位置,却不知道具体距离入口位置多远。
“这里么?”她用笔头在他肠壁里画了一个圈,但是他只是轻微呻吟没有太大的反应,于是又深入了一节转了一圈。
“还是这个位置?”
左左右右搅拌着他的后穴,穴口的褶皱都被折腾得延展开,她一点一点推动手里的笔,每推进一点就使劲转一圈。
“啊啊———”
他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何安看了看进入大概一根手指深度的马克笔,心中了然。
“原来在这,我还以为会很深。”
说着她就朝着那个位置像是操纵遥控杆一样来回转圈研磨他前连腺的一圈肠壁,看他一边吟哦一边颤抖身子的样子,加大了几分力气。
给何安玩弄身体对于慕宇来说是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他一边为能够取悦何安而醉心,一边又被她逗弄得浑身战栗。
“呼…哼嗯……嗯嗯啊~~”
软软的阴茎流出一摊精液,他高潮了,菊穴里的马克笔被何安猛一下抽出扔进垃圾桶里,穴口的肉褶还没有反应过来,肠液通过还没合拢的洞流出一些,过一会才慢慢合上。
但是慕宇还是叫着她,像是吃不饱的雏鸟嗷嗷待哺一样,色情又淫荡地扭着屁股,脸趴在她手边蹭她的手背。
“不扔下我好不好,我会乖…”
已经醉糊涂了,以为何安把笔扔掉是没玩开心,自己也要被扔掉了。
今日她算是了解到经常上网看到的什么清纯里带着股色情,从袋子里拿出一小瓶酒吧里买的特调鸡尾酒,扒开了塞子,没给他缓冲的机会直接对着慕宇的后穴怼了进去。
冰凉的瓶身破开他的后庭,冰得他哼唧一声,肌肉反射性收紧,狠狠夹紧了那个瓶子,冰凉的液体涌入灼热的肠道,粘膜受到酒精的刺激顿时觉得火辣辣的,两厢感觉混在一起,他就这么被酒瓶插着摇头哼哼。
何安看酒灌了进去,和刚才转笔一样扭起了瓶子,比刚才更粗更大的东西撑满了后庭又被她粗暴研磨着前列腺,他哭出来,身下还不受控制地留着精水。
“很舒服?口水都流出来了。”看着他被玩坏的样子,她甚至前后抽插起了酒瓶。
酒精透过肠壁被吸收,他醉的更厉害了,不受控制地发出高昂的淫叫,哭着喊着何安的名字,全身红透,还不时告着白。
但是床上的人说的话何安本就一字不信,更何况他被玩成这副模样,见他又去了几次彻底软了身子,她拔出了酒瓶,不少酒液哗啦啦撒到他身上,还装着酒的酒瓶又被丢进了垃圾桶。
他晕过去了,不知道是醉晕还是高潮晕的,或者两者都有,但他的手还坚持抓着她一直闲着的一只手的手腕,宛如执念一般。
“莫名其妙的少男心思。”
何安扯开了他的手,拿了自己的手提袋站起身子准备走,想了想还是用手机发给他一条讯息。
【房钱已经付了,睡醒自己离开就行,要是有钱方面的需求可以提,不必跑去酒吧打工。】
她以为是自己给的金额不够,亦或是他又要参加什么机器人比赛临时多了些开销,不好意思找自己要才跑去酒吧,被店里的人灌醉想占便宜,才醉成这样。
当初的条件就是她出钱来让他满足自己一些临时起意的玩弄,她是个不错的甲方,不该亏待了人。
悠哉悠哉地又买了些东西回到家,酒店里发生的一切宛若不值一提的插曲,她出了门就甩到了脑后不再考虑,拿出特意买的大瓶特制饮料,打开电视悠闲地看起了网飞上新完结的剧集。
楚沐霖虽说要去找何安,但是中途还是去了几个国家干正经事,到了国内已经两周后。
其实若不是机场买东西时看到夏清言公司的讯息,他根本不想来这第一眼去见他,可他感情这种事情上性格就是冲动得多,直接就打车去了公司总部。
前台给夏清言秘书说是瓦宾集团负责人来了,高陵一听下楼一看果然是,他不知道楚沐霖和夏清言的过节,直接就带人去了夏清言办公室。
高陵把人带进去就离开了,没看到夏清言额头抽动的青筋和楚沐霖嚣张跋扈的表情。
“你来干什么?”
夏清言看见他就烦,不只是因为和他是情敌,而是从以前起楚沐霖的性格他相处不来,被何安顺毛的时候看着乖顺的不行,但是见缝插针就会在自己面前贩剑,宣示自己是何安的正牌男友。
“来通知你一件事。”他走近看到他手上刺眼的婚戒,一股子气愤就冲向头顶,想到何安并没有日常戴着戒指又压了下来,“翘了别人的墙角,还不准别人再争回来?”
“楚沐霖,你真是够自恋,你是什么东西值得别人巴巴等着你?”
一针见血戳到他话里的问题,楚沐霖听了身体一僵。
“那你使手段把我的联系方式都删除屏蔽让她再也没收到我消息,你很光明正大么夏清言?”
想起来就生气,他本就被限制人身自由不能离开瑞士,就靠和何安联系缓解被自家高强度的“压榨”压力,结果连这个都被这王八蛋掐断了。
“楚沐霖,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和何安的正?牌?丈?夫叫嚣,凭你是她八百年前的前?男?友?
他特意加重几个词的重音,却没回应自己使得小伎俩,用些手段怎么了,又没对着何安用,要是何安真稀罕他自己怎么拦得住?
“你!”铁定的事实无法反驳,楚沐霖捏紧拳头,随即又笑出来,“夫妻可以有外遇,结婚了也可以离婚,当初我毕业告白她就答应我了,你死追烂打了多少年她才和你在一起?在她心里谁轻谁重还不一定呢,何安真不稀罕你了你能拦住么?”
见他被自己的话也噎住,不忘记继续宣告自己的目的:“她是什么性格你我再清楚不过,你不是也见过高绍安么?她是真喜欢你么?你不过是占了个最好的位置她才选了你,你不过是个丈?夫而已!”
用他的话回击,夏清言果然被刺中,强忍着没冲上前去揍他,叫秘书进来把人请走。
“不劳烦,我这就走,守好你丈夫的位置,可能这是你仅有的了~”
大摇大摆的离开,高陵听到这句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不过看夏清言那副快要杀人的气场,他选择当个盲人和聋子。
这边何安手机振动一下,是那天晚上加的联系方式:您今天下午有空么?我想作为赔礼,请您吃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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