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不累吗?”鸡巴那种只要看到他的小乖就能硬的废物东西暂且不去管,彭星浩的头脑还算清醒,实在怜惜她。
“彭星浩你是不是不行?”
“呀!小哥别打!”景斓觉得自己屁股上现在肯定是一个红红的巴掌印了,偏不争气的小穴却哗哗地流着淫水。
男人迷恋地吻着她的臀肉,吻过那朵粉粉的娇花,女孩浑身都是一抖,他忍不住来回吻了好几次。
“小哥想要这里吗?”她的声音就像银铃一样清脆。
男人不回答。
“那小哥要好好扩张,轻些慢些,不准再欺负我了。”
彭星浩拦腰将她扶起,从背后圈住她,静静看着窗外的月亮。那月亮本来很是清明,却因为湖上烟波而氤氲出了一丝冷意。月色里玉体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银光。风铃发出微微的声响,远处有低低的虫鸣。她闭上眼,享受这一刻的静谧。
他又开始梳她的发,用手,黑黑的头发从头抚到尾,细细编了一根漂亮的麻花辫,可是她的头发极柔顺,编好了手一松便散开。他又从头梳到尾,想说点什么,张着嘴却发不出半分音节,只有叮叮的风铃。
男人吻着她的耳垂、玉颈、蝴蝶骨…一吻一寸肌肤,含过了花穴的蜜液再用舌尖顶着娇花,如此往复,她的呻吟柔柔的,像小奶猫的初啼。
“乖乖,难受吗?”
“难受!”他猛地停下。
“我痒得难受!彭星浩你快把我撩死了知不知道?”
臭小哥就没有感觉到她的小穴蜜如泉涌吗?他这样耐心的舔舐,都快要把她舔化了。
男人猛地起身掰过她的下巴来吻,长指不客气的在两个甬道内来回抽插。
“唔,小哥…进去了…”她的指尖也去拨弄他的湿舌,靠在他的怀里玩弄起两人的头发。
肉棒刺入的一瞬,景斓胀得趴在窗台上嘶嘶地吸气,双眼顿时蒙上了一层薄雾。走后门这种事原本就只是为了心理上的满足,在肉体上无论是哪一方都不会太好受。
“乖乖…嗬…”彭星浩也被后穴内的阻塞感夹得眉头紧皱。
“星浩…”她扭过头去吻他。
她也不总是叫他小哥,最亲密的时候,总是唤他的名儿。像拥抱了全宇宙般,星星只为她闪烁。
他把半晕过去的女孩抱去洗澡前,精液灌满了整个子宫,费了好一阵才慢慢地帮她排干净。哄着她,感觉到她呼吸逐渐变得绵长,他头一次悄悄地松开她背过身去。
“小哥…我好像爱上了一个人…”他本来装睡装得很好,可身体瞬间的僵硬却不能骗人。
“嗯。”
彭星浩想,她说她爱上了一个人,和从前她说彭星瀚又欺负了她没什么不同,和从前她说小哥我放学回来了也没什么不同。哪怕他们此刻赤身裸体的贴在一块儿,哪怕他们刚刚做爱做到精疲力尽。
对彭星浩来说,没有成长这个概念。他的成长从彭星瀚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结束了,从此,他只是彭君薇的弟弟,彭星瀚的哥哥,后来,又成了另一个女孩的小哥。在一个家里,勤勤恳恳地做着维系的纽带。
哥哥,应该能接受或者容忍弟弟妹妹的一切选择吧。哪怕她这句话,好似在跟他道别。在她说出口之后,彭星浩就失去了任何反抗的能力。
一个人,从小只为一个身份活着,彭星浩常常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可他又为他们切实的存在着。
生命好似被凝固住了一般,每一次改变、每一个意外都需要他拼尽全力去挣扎。
彭星浩想,也许,他需要一点时间和空间来反应她说的这句话。
可如果床笫之间能给他留有反应的余地,当初,也许什么也不会开始。
“那…那他呢?他对你好吗?”
“好。”景斓的声音低沉了下去。
彭星浩不说话了,她贴在他后背的耳朵,连心跳也听不到。
夜,静得可怕。
“他…他会做饭吗?做得好吗?”过了很久很久,不知道有多久,他才再开口。
“也好。”
比起从前感受到别离的威胁时,现在,他是这样的平静。原来,他那根本无法自制的占有欲,在她告别的话语面前,竟如此无用。又或者是,他早就思考过的,如果她没有经历过那样的事,也许他们永远都情如兄妹,也许她会按着父母的安排嫁给韦林泊,也许她会喜欢上别的人。总之,他和彭星瀚都会被归为娘家人而送她出嫁,她会离开他们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家”。人长大了,总要分开的不是吗?
这几年的欢愉,就当是为她做的餐后甜点。
他感到他的后背湿濡了。
不用问,他的娇气包一定在哭。小斓,为什么要流泪呢?你记不记得那时你叫我放假就早点回家,我说,我们小斓弹琴这么厉害,一定能考上梦校,等上了大学谈了恋爱就会嫌小哥烦了…
你看,一切都在变好不是吗?我们小斓又开始弹琴了,还有了喜欢的人,你为这一天已经努力很久了,小哥知道你很不容易…乖,不要哭,要为自己的选择骄傲,要开开心心地走向下一段旅途。
小哥是一个没勇气的人,小哥,小哥只能送你到这里。
女孩颤抖的身体终于慢慢地静了,也许是筋疲力尽。总之,没有人发现男人压着的湿透的枕头。
晚安,小斓,迟一点,我们梦里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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