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句调情的话,褚瑨却红了眼睛,一声低吼,将人扛起来扔上了床。
你不喜欢我,那谁还会喜欢我呢?
心里酸楚的泡泡一下戳开,那股委屈劲蔓延到了四肢百骸,脑子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他已经消化好的一切不甘,譬如八岁时的吃不饱,十岁时的失去母亲,十四岁被老师虐待,再譬如二十九岁差一点就丢了她。
“嗯嗯…再快点…啊…阿晏好棒…”
女孩被反剪住了手压在床头,两条细长的腿大开着供男人后入,蜜液像流水一样往下落。他上前贴着她的侧脸,低吼着。
“囡囡…囡囡…”
不喜欢我那会不会喜欢别人呢?
褚瑨脑子里突然就闪过韦林泊的脸,那张欠揍的脸。
他真的烦死了韦林泊道貌岸然的样子,虽然不知道囡囡和他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幸好他们几乎没了往来,要让他对韦林泊赔笑脸,他不保证会压制住自己的情绪。
又想起有天囡囡很不开心,她说那天是彭星瀚的生日,却抱着手机纠结了一天也不敢给他发消息,急得在家里团团转,最后还是没忍住哭了。
越想醋味就越重,从来没吃过的醋今天都涌了出来,酸得冒泡,像是一级危险品。肉棒被蜜穴绞得发痛,他嘶嘶地喘气,抽出来又重重捣进去,水声噗噗的,细腻又柔软的蜜臀把两颗鸡巴蛋磨得爽翻了。褚瑨看着那晃眼的玉颈一口就咬了上去,吸得渗血,又顺着光洁的脊背一口一口往下咬,下午本来安排了浮潜,浮他妈的潜,他就要咬。
凭什么,褚瑨就不能难过不能吃醋了吗?
不,他也要学会哭学会闹学会撒娇。
“嗯嗯…好舒服…阿晏…摸摸奶子…嗯…好深…啊!”
“囡囡…”
男人哆嗦着把手伸到前面去,胸膛压在雪背上,严丝合缝的,景斓觉得自己简直要窒息,却又爽到濒临崩溃,男人吼叫着她的昵称,带着颤音。她吹了,蜜液像洪水一样往下喷,却随着男人的抽插将花蒂按在床头粗糙的布料上磨,抖得快要死掉。
她感觉男人的汗水滴在了自己的后脑,一滴,两滴…
“不要…不要…啊!要死…”女孩终于尖锐地叫了起来。
“囡囡…囡囡…”声音越来越抖,速度越来越快,景斓的呻吟让他心烦意乱,他觉得自己是个混蛋,他在让囡囡受苦。可是真的好爽,不受控制的占有,心被填满了。抽出手指直接插进她的喉咙里,唔,世界清净了。
“唔…唔…”
在极致的压迫中褚瑨再插了百来下,终于在女孩一声浓重的哭腔中射在了她的体内,将近半分钟的射精将女孩平坦的小腹灌得隆起,失去理智的男人还试图将手指塞进去不让精液流出来。
后背越来越多的热液划过,景斓终于反应过来,阿晏应该是在哭。
她想转头,但脖子已经被他锁住,大概是不想让她看到吧。
女孩心领神会地垂下头,让褚瑨有可以喘息的时刻。
终于疲软的肉棒不可控地从蜜穴中滑落,滚烫的体液浇在两人的腿间,褚瑨才如梦初醒般放开她,颓然地跪在一旁。
景斓哆哆嗦嗦地转过身扶着墙坐下,两条玉腿大开着,白浊像鱼吐泡泡一样一阵一阵地往外冒。
“宝宝…”
男人听成了“抱抱”,本能地张开双臂,谁知道景斓拉着他躺在自己怀里。
“宝宝。”
褚瑨瞪大了双眼。
“怎么?你就不能当宝宝吗?”女孩埋头嘬住他的唇,“每个人都可以是别人的宝贝啊。”
“你是我的心肝宝贝。”
“是我最心疼的人。”
“阿晏,我很爱很爱你。”
男人把头彻底埋进柔软的肚皮,蜷缩着哭得整个身子都在抖,女孩轻揉着他的后颈。
“睡一会儿吧。”
他也是突然间就止住了抽泣,抬起头擦干了眼泪。
“不睡了。”
“逞什么能呢,我又不笑你。”
“不是逞强,”男人郑重道,“过去的事情再怎么样都已经过去了,现在你抱着我,温柔地安慰我,说爱我,我只想把我所有的精力都留给我们的未来。”
一席话也让景斓心神震动。
“真不愧是我家总裁大人呢!这气势!”
“对不起囡囡,把你弄疼了吧?”褚瑨目光所及全是他掐出来的紫青瘢痕,明明她的皮肉那么嫩,一吹就要破了似的。
“不疼,”女孩俯下身凑到他耳边悄悄地说,“就是太爽了,小逼都没知觉了,你摸摸?”
可怜的蜜穴肿得跟水蜜桃一样,还在“流泪”。
男人埋头含在了嘴里。
“喂!阿晏!没清理过呢!”
里面可都是他的精液。
“我怎么舍得再把手指插进去,乖,我给你吸出来。”
红肿的小逼异常敏感,男人的鼻息刚一喷上去,就哆嗦着泄了男人一脸,景斓特别不好意思,撅着屁股往后退。
“再动真给你肏烂。”
女孩果然不动了,只是…
哇!自己男人被喷一脸精液…这这这…这也太色了吧!好想看!好想看他舔一口!呜…好痒…又…又要泄了…
褚瑨无语。
自己射得也太多了吧!女孩也太能喷了吧!
却发现眼前的双腿止不住地想合拢,她喘得厉害。
“又痒了?我们囡囡真骚。”
男人躺下,托着蜜臀堪堪压在自己脸上,只对她说两个字:“肏我。”
这…怎么个肏法?用小逼操他的脸?这这这…太犯规了吧!
褚瑨果然已经帮她前后摆动了起来,蜜缝蹭过他的鼻子又被他的唇狠狠吸了一口的时候,景斓抖得差点一屁股坐他脸上。
谁操谁啊,褚瑨想玩死她吧!
“呜呜…不要…太刺激了…别咬!”
女孩双手反撑在身后,爽得只能咬着唇呻吟,同时她也目睹了阿晏胯下垂头的大鸟是如何一步步一柱擎天的。
“阿晏…嗯啊…阿晏…”
“嗯?”
“我想看你玩…玩肉棒…唔…”
褚瑨温柔地嘬嘬花蒂:“那你自己可要撑住。”
那女孩最迷恋的骨节分明的大掌不紧不慢地在脸上抹了一把,然后向下身探去。
自己的精液撸自己的鸡巴,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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